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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空旷的射击场里,传来连续不断的破空声。
一梭子弹打空,立马就有人给他换上了新的弹夹。
不一会儿,脚边就落满了空弹壳。
第一次进行射击,九寰就用上了真枪。
子弹出蹚那一刻,他比想象中更加平静。
新鲜劲儿过后,九寰才感觉到枪支的后坐力,肩膀因此而开始酸麻,就连手掌都又麻又烫,尤其是虎口的位置,更是一片通红。
再往下,手腕处的银色手铐十分刺眼。
九寰晃了晃手铐,三爷就松开协助他握枪的双手,手指捉住他的手掌翻过来。
上面有两个小小的水泡。
三爷的脑袋磕在他的肩窝处,显得有些懒洋洋:“过瘾了?”
说话时,对方的胸膛传来滚烫的温度,熨帖着九寰的后背。
九寰一脸老实:“沾了三爷的光。”
三爷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好像心情不佳,提不起说话的劲头。
不过他平日里话也少,九寰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扯下脑袋上的防护耳罩,两人手铐着手,连体婴儿一样坐到沙发上。
三爷没有任何想要解开的意思,就连九寰刚刚打了一两个小时的耙,三爷也寸步不离的贴在他身后。
九寰发现这人挺小气的。
昨天铐了他一下,今天立马就报复回来。
桌上早就有备好的饮品,两杯可乐,加了半杯冰块。
九寰端起杯子,在滚烫的虎口处冰了冰,又咕嘟咕嘟喝了两口,舒服的他叹气。
啊……肥宅的快乐……
虽然他不肥不宅,但是他又高又帅鸡巴又粗又快乐。
这年头在海棠搞黄色,鸡巴不粗读者没有代入感。
桌上放着的手机亮起,九寰扫了一眼,六十三条未读消息,基本都是女人问他最近有没有空。
九寰倒是想有空,可惜他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他只好不舍地回绝:没空。
对面立马给他转账五千二百元,备注消息:现在有空吗,哥哥。
九寰收下,面不改色,单手敲字:真没空,忙着当一个黑帮老大的二奶呢。
女人:……cnm
九寰纳闷。
他以前说过更扯的话,比如自称是什么上古神剑,想要寻找自己的剑鞘。
这种鬼扯的话都有女人相信,结果今天说真话,反而没人相信。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真是气……冷……抖……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叶立任从门外进来,在两人面前站定,恭敬开口:“三爷,九爷。”
九寰咳嗽了一声,还是对九爷这个称呼十分不适应。
毕竟小哥哥还没有当腻,突然就当喜当爷。
这谁顶得住。
三爷睁开眼,眼角有些泛红,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嗓音沙哑:“我睡着了?”
九寰合上手机,随口回答:“好像睡了一小会儿,没多久。”
是没多久,他才回了三十二个女人的消息。
还有十三个没回。
三爷坐直了身子:“什么事?”
叶立任说:“晚上的饭局,那边问三爷需不需要加位置?”
这话其实就是在问三爷带不带九寰。
三爷有点走神,半晌没开口,直到叶立任又轻声询问了一遍。
他回过神,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
眼皮略显沉重,思绪渐渐凝滞,就连叶立任的声音传到耳朵中,都像是刚才枪声太响留下的后遗症一样,听不真切。
三爷闭了闭眼睛,捉住九寰的手站起来:“你随便找个借口说我没空,还有,把老杨叫到别墅。”
叶立任表情严肃了下来:“好,我去开车。”
他动作瞬间变得迅捷起来,边转身往外走,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杨先生吗,你现在立马……”
后面的声音随着他的远去逐渐消失。
九寰被三爷拽起来:“走。”
刚刚还显得有些懒散的氛围瞬间变得焦灼起来。
九寰被拽着出门,忍不住侧脸看向三爷。
眉目依旧阴鸷而贵气,五官冷峻,眉峰压下来的时候显得气势更加迫人,整个人看起来生人勿进。
一楼休息区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绕道而行。
难不成……三爷的什么地盘被哪个势力给抢了?
还是手底下什么不良场子被JC给查封了?
那个老杨肯定是一个能空手接白刃的狠人,不然三爷怎么火烧火燎地叫他去别墅密谋呢。
两人上了车,一路上叶立任将车开的飞快,不到半个小时就从郊区到了西山别墅区。
一路上三爷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
', ' ')('越来越冷峻。
两人相握的手也逐渐收紧,就连九寰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一进别墅,九寰就看见了沙发上窝着一个男人,要多懒散有多懒散,翘着二郎腿捧着手机,嘴里叼了根长长的吸管,另一头连接着桌上的饮料,懒得令人发指。
隔着大老远,九寰都听见手机传来的doublekill,男人咬牙切齿,看起来厮杀的十分激烈。
这人长了张娃娃脸,白白净净的,眼睛大的离谱,看起来像个未成年的熊孩子。
但是偏偏他嘴唇上留了两撇小胡子,这一身混搭风,看的九寰疯狂摇头。
怪不得三爷会包养自己,身边的货色确实一个不如一个。
结果叶立任冲着那熊孩子张口就是一句:“杨先生。”
杨先生抬起头,目光在九寰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看向三爷,紧接着他站了起来,老实了不少:“三爷,您叫我有事?”
三爷捏住九寰的手松了松,一头栽了下去。
九寰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他揽在怀里。
怀中的身体又实又沉,好在九寰有两把花架子,费了点力气也能抱起来。
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到了九寰的身上,
“卧室在哪儿?”
叶立任有点懵,被九寰喊了一嗓子也回过神来,连忙前面带路,上了二楼。
卧室很大,没有多余的摆设,跟三爷的为人一样,干净利落。
九寰将怀里的男人放到床上,将拎着药箱的杨先生拽了过来:“你是医生?”
刚刚路过的时候闻见了杨先生一声消毒水味,哪还能不知道对方身份。
杨先生点头:“对,我……”
九寰直接打断他的话:“废话少说,赶紧给他看看。”
杨先生连忙去扒三爷的衣服,刚解了两颗扣子,就一脸严肃地开口:“阿勇,三爷昨天是不是带你出去打架了?怎么一身淤青,中弹了吗?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烧的好严重……可能是伤口发炎引起的。”杨先生将三爷的外套和衬衫解开,嘀嘀咕咕,“怎么找不到外伤,难道在背后……”
“真是的,你们又不是第一次打架了,怎么受伤了不会简单处理一下伤口,非要拖到今天才叫我过来……奇怪,没什么血腥味……总不能是内伤吧?”
九寰想到了什么。
三爷……不会一直没有处理后面吧?
他把自己的猜测跟杨先生说了一下,杨先生摸着唇上的八字胡,若有所思:“后面……”
“后面是哪里?”
杨先生一脸纳闷。
九寰:……
九寰:“就是那里。”
杨先生更茫然了:“那里?”
九寰:“……屁股。”
杨先生还是不懂:“为什么上床屁股会有伤口,你咬他屁股了?口腔里很多细菌的,唔,倒是有可能感染。”
九寰:……
叶立任面无表情:“杨先生还是处男,不太懂。”
杨先生立马就跳起来了:“我是处男怎么了,你别以为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上床……”
他梗着脖子,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耻的:“……上床用的不就是……那……那个鸡……鸡鸡吗,关屁股什么事!”
“我还知道鸡鸡的别称呢,教科书里都写了,阴茎,性器,鸡巴,老二,你以为……”
九寰:“……把他撵出去。”
杨先生气的发抖,被叶立任架住的时候,还试图用脚去踢九寰:“你算老几,你算老几,你凭什么撵我,你知道我跟三爷什么关系吗!我跟三爷一起搓过澡!我……”
卧室门被关上了。
九寰耳膜里一片清爽。
他将视线对准床上的三爷,后者昏睡着,身上的体温过高,脸颊潮红,鼻尖泌出了些许的汗水。
九寰在三爷身上摸了一圈,找到了钥匙。
“咔擦”一声轻响,戴了一个晚上加大半天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了。
九寰忍不住活动了一下手腕,将胳膊抡了好几圈。
爽!
叶立任跟杨先生出去了,卧室里对他唯一有威胁的三爷正在昏睡中。
一切对九寰都十分有利。
他要不要趁现在的大好机会逃跑。
九寰目光盯着阳台的方向,正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
片刻之后,九寰忽然站了起来。
三爷睁开眼,目光中沁着冷意,手指不动声色地朝枕头下摸去。
九寰走到了阳台边。
三爷的指尖已经摸到了冰冷的枪支。
“唰——”
九寰将浅灰色的纱帘拉上。
三爷收回了手,闭上眼睛。
九寰捡起地上的药箱,放到床尾打开,从里面翻出一小瓶碘伏和一支消炎药膏。
', ' ')('他将东西准备好,这才费劲地将三爷翻了个身,背面朝上。
三爷的脑袋偏向一旁,九寰的冷汗这才下来。
他连忙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背脊发凉。
刚才正当他想要逃跑的那一瞬间,背后突然涌来强烈的杀气。
尤其是后背,感觉像是被针刺了一样,慌的他差点想回头看看三爷是不是根本没睡。
在重重心头预警之下,九寰忍痛放弃了逃跑计划,镇定自若地拉上了窗帘。
不动声色吐出一口气,九寰打开了三爷的双腿。
根本无需分开臀肉,九寰就看见股缝见隐秘的肉穴红肿一片,穴口潮湿黏腻,有着淡淡的鲜血泌出。
被操到糜红的淫肉因为撕裂的伤口而肿胀充血,从穴口挤了出来,但是括约肌也肿胀到不行,紧紧缩成一团,将淫肉箍住,让菊穴看起来更加的触目惊心。
老实说,虽然知道这些伤口是三爷自找的,谁让他那天不等自己扩张好就直接坐上来,还害得他鸡巴差点疼软了。
但是九寰自从破处以来,从来没有在床上冷落过自己的床伴,更别说让床伴的私处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了。
九寰虽然爱搞别人的老婆,但他奉行的从来都是你情我愿。
做爱是两个人感到快乐,两个人到达高潮,一个人的独角戏那不是做爱,那是卖屌。
如果不是他床下体贴,床上技术好,那么多女人怎么会被他搞到手。
鸡巴可用,性向可弯,原则不能丢!
不能砸了自己风流阵里的急先锋的招牌。
九寰拧开瓶子,用棉棒沾了点碘伏,在菊穴附近清理着。
冰凉潮湿的棉棒刚刚触碰到滚烫敏感的穴口,九寰就看见括约肌狠狠收缩了一下,然后又缓缓舒展开。
九寰将穴口清理干净后,换了支棉棒,重新蘸取碘伏,然后另一只手分开两瓣臀肉,将棉棒插进了肿胀的菊穴里。
“唔……”
三爷低吟了一声,赤裸的背脊炸出一层薄汗。
肠肉立马将棉棒紧紧绞住,甚至产生了吞吐的动作,咬着棉棒向里面吸去。
“老淫棍……”
九寰将棉棒捏紧,顺势在里面转了一圈,将碘伏涂抹在肠道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括约肌好像夹的更紧了一点。
将棉棒抽出来,原本棉棒上的碘伏已经被肠道吸的一滴不剩,从深褐色变成了浅褐色。
九寰将这只棉棒扔到垃圾桶里,又换了一只,重新插进去。
敏感的括约肌被棉棒一一涂抹,没有漏过任何一处。但是肠道里面九寰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在肠壁上来回涂抹,偶尔旋转一圈,争取一次性到位。
转眼间,已经用掉了七八根棉棒,九寰估摸着里面应该也清理的差不多了,然后他再次在药箱里翻找了起来。
用棉棒涂抹膏体显然有点不可取,如果有拇指大小的玻璃棒,倒是方便一点。
不过药箱里并没有。
九寰盯着自己的食指看了半天,将消炎药膏挤了上去。
床都上过了,这时候就不必惺惺作态,非要当什么贞洁烈夫。
将药膏在括约肌上涂抹了一圈,九寰的手指微微用力,便挤进对方狭窄到了极致的滑腻肠道里。
手指在里面动了动,正打算朝四周涂抹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摁住了他的手腕。
三爷不知什么时候起,支起了上半身,深沉地眸子灼灼盯着九寰,声音沙哑而隐忍:“够了。”
九寰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这种马又精虫上脑了!
果然,下一秒,三爷就拽着他的手腕,将九寰扯到了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滚烫的身体温度惊人,潮湿的股缝微微分开,对准了他的胯部。
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滴到了九寰的胸膛上。
三爷身前的鸡巴高高翘起,上面缠绕着青筋,突突直跳,龟头又红又胀,顶端泌出一大滴浑浊的液体,顺着沟壑流下。
整个人蓄势待发,就差一坐到底了。
九寰看的半天,憋出了一句话:“三爷,你还真是……龙马精神。”
三爷喉结滚动了一下,因为体温升高而变得猩红的舌头舔过干燥的唇瓣。
他缓缓拧动了一下腰,结实挺翘的臀部在九寰胯上前后摇晃。
粗糙的牛仔裤布料在肿胀敏感的括约肌上狠狠滑过,瞬间泛起的酥麻快感爽到三爷闷哼一声。
他忍不住低喘了两声:“脱裤子。”
九寰可没有操一个高烧病人的爱好,他提醒三爷:“三爷,您后面还需要涂药。”
三爷扯下他身上的衬衫:“用鸡巴帮我涂。”
九寰:“……您现在正在发烧,涂完药之后需要好好降温。”
三爷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用鸡巴帮我降温。”
九寰:……我他妈上去就给你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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