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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恺揉着自己的奶头,眨巴着眼睛,还没从表弟压抑的语气中听出什么,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光裸的脊背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
“啊”,他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乱抓双腿乱蹬试图盘住自己表弟壮硕的身躯。
“躺好!”
洁白的屁股蛋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手印。
杨恺的身材很好,180的身高,腰细腿长,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在健身房雕琢过的,线条流畅,不觉得干瘦,也不显得过分健壮,学院里的小姑娘私下里不知有没有馋过。
他的皮肤很白,脸颊泛着健康的粉色,衬在黑色瓷砖地板上,强烈的颜色对比下有种近乎妖异的美感。
杨促爱不释手地摸着那截细腰,再往下,胯骨那里一左一右各有一处紫红的印子,他昨天掐的。
杨恺睁大眼睛,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身下的地板太凉了,甚至有些刺骨,但即将到来的性事更能抢夺他的注意力。
他胳膊一伸,细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大腿,使劲往自己胸口拉去,直到膝盖接触肩膀才停止,小穴再次完全暴露,这个动作很辛苦,让他纤细的脊梁骨抵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硌的生疼。
“老公快把鸡巴操进我的骚穴,骚穴太痒了,快来快来!”
晴朗的声音,做作的掐尖嗓子,混合着鼻音,黏黏糊糊的吐了出来。
杨促见自己表哥明晃晃的勾引,又一次感到违和。
“不应该……”
他口中喃喃自语,昨天的性事完全是在对方毫无感觉的情况下进行,没有任何回应,只能草草完事,他当时想的是,如果表哥再主动一点就好了。
可今天,平时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彻底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成了一个渴望鸡巴的骚婊子,这种认知让杨促反而没了刚开始的兴致。
这和想象中把高冷表哥压在身下的刺激大相径庭。
“快来嘛老公,操小恺的小骚穴…”
地上的人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索性双手掰开洁白的臀瓣,细长的手指戳进菊穴,反复抽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迷茫的双眼紧盯着杨促胯间半软的鸡鸡,露出了痴迷的神情。
杨促终于知道自己一开始感觉的违和感是什么了,眼前这个人只是披着他表哥皮囊的性饥渴。
哪里是他刚见面,那个仰着下巴,仿佛对凡尘俗世都不感兴趣的淡漠青年。
表哥现在所迷恋的,所爱慕的只是他胯间二两肉,如果他改名了,在催眠的影响下,表哥可能又会拜倒在其他叫“杨促”的性器下。
而他当时只想打破表哥面上的“假正经”,他想看看那张冷漠脸上不一样的神情,想看看那张永远板正的脸上发情的样子,想让表哥眼中只有自己,那是精神上的交融和共鸣,而不是这种只追求肤浅的肉体欢愉。
可是,高岭之花被自己弄丢了,被他亲手折下,踩进污泥里,变成了现在这种眼神空洞的肉便器。
表哥原来是多骄傲的一个人!
杨促后悔了,他有些害怕,害怕以前的表哥从此消失不见。
这些时间的相处,杨促发现杨恺有些不食烟火。
嘴很毒但心地不坏,不然他也不可能安稳地在这里住了4个月。
和那些被惯坏的二世祖不一样,表哥积极向上,责任心强,就是有点单纯和心直口快。
在学校里的时候,表哥就像那山上的雪莲,灿烂耀目而不自知,美丽圣洁,却高不可攀。
“表哥?你还认识我吗?”
“老公~”
做作甜腻的声音回应他。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是小恺,是小骚货。”
“……你是杨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你醒醒!”
“老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快来操我,快来嘛。”
地上躺的人使尽浑身解数勾引着杨促,但被勾引者此时佝偻着背,宽阔的背影有些许颤抖。
“表哥你你不应该这样,你,你……”
杨促说不下去了。
他表哥这副样子,可不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原先的高岭之花,此时比会所谓最低价的男妓都骚,真真正正的满脑子渴望被插。
“表哥,对不起,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这样。”
杨促一把把眼前门户大开的淫荡男子抱进怀里。
冷,好冷。
等抓到手上才知道,表哥后背那片细嫩的肌肤,冷得让人心悸,他下意识用自己温热的大手去捂热。
“对不起,对不起,冻坏你了吧。”
看着表哥略显青白的脖颈,杨促怜惜地的在上面烙了一个炙热的吻。
表哥像是傻了,地板这么凉竟然就这么躺着。
他恨自己精虫上了脑,寒假将近,他身强力壮,从小在村里没使过暖气,所以把餐厅的地暖关了,整间公寓
', ' ')('只开了表哥一间屋子,之前表哥还对他解释过,餐厅铺瓷砖是为了好打扫。
好打扫是真的,在冬天凉得像块冰也是真的。
他怎么就把人直接放在了地上?
“老公,都流水了。”
躲在怀里的人咬着下唇,努力瞪着眼睛摆出无辜的表情,柔韧的腰肢轻轻摆动,胸前的艳红肉粒一下下的蹭着他赤裸的胸膛。
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让杨促结结实实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混蛋!”
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仗着个子高身体壮,没少欺负别人,哪怕是自己母亲生病,他都没有过多的恐慌,在舅舅来之前,他都做过边上学边去工地搬砖养母亲的打算,反正他一身蛮力没处使,不怕累。
但是今天,从不迷信的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以前作恶太多报应来了。
他不知道现在这种从内心深处升上来的陌生情感是什么,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死死捏住,尖锐的抽痛感让他冷汗涔涔。
响亮的巴掌声过后便是无尽的沉默。
怀里的杨恺显然是被吓傻了,形状美好的桃花眼大睁着,里面写满了惊惧。
“操踏马的,我要找地痞问个清楚!”
杨促胳膊一用力,将体量不轻的表哥轻松打横抱起,长腿大步迈开,甩着粗壮的肉棒,来到自己的卧室。
这学期才新买的手机安静的放在床边。
地痞电话刚响了一声忙音,杨促又手忙脚乱的挂断。
他心虚的看了看靠在自己怀里,莹白小巧的下巴放在自己肩头安静又懵懂的表哥。
他不知道表哥现在能不能思考,如果听到自己这般变化是他一手造成的,会不会从此厌弃了他,或者……
杨促不敢想其他的坏结局,越想感觉心脏疼。
“小恺可不可以在自己房间待一会儿?老公打个电话,一会儿就过来好,不好呀?”
他第一次用这种像哄小孩的语气说话,莫名其妙还挺适应。
“你今天还操不操我了?人家菊穴好饿,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
杨促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忍受着天人交战的痛苦,天菜在身边软声软语直白的邀请,和内心生腾起来状似愧疚的浓烈情感。
“我,我先上个厕所,一会回来。”
他长手一捞,一只胳膊就把表哥抱起,轻手轻脚地将对方带到卧室,放到床上,还细心地盖好了被子。
临出门前望着对方渴望的眼神,
“一分钟,就一分钟,我马上回来好不好?”
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好…”
被窝里的人嘟着嘴巴,不情不愿,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
杨促仔细锁好卫生间的门,焦急地等待地痞的接通。
“喂,我说你那药……”
“哎呀,原来是杨哥呀,我这药还多着呢,最近又研发出了一款新品种,更厉害,你要不要来试试?”
“不是,我是想问你这药怎么解?”
“……怎么解?咋了?盖子拧不开?”
“不是,我,我好像用的有点多,对方成,成傻子了。”
“哎呦,好事啊,直接关家里怎么操都行,或者你要喜欢的话多关几个,反正是傻子,随便弄,多方便啊。”
“不行!地痞哥,我得让他清醒过来,我无法面对一个变成傻子的他,他对我很重要!”
杨促听着地痞口中轻飘飘的语气,额头上青筋爆起。
“小兄弟,咱们好好说话,别激动,你看,你当时买这个不就为了今天嘛,废了半天劲儿,你又让全部回去,这……”
“有办法吗?有办法我给你多少钱都行!”
“办法……倒是有,可应该会有后遗症,这个价格嘛……”
地痞油腔滑调的声音故意拖长,杨促知道对方要狮子大开口了。
以往有人要是这样说话,他早就铁拳招呼,打他个六亲不认。
可如今,表哥的事情要紧。
“地痞哥你放心,这次我可是下了决心,不管你开什么价我都答应。”
“哈哈哈,杨哥这次可真爽快!我就是想看看能让杨哥你这么纠结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要是能让我……”
地痞那个老流氓,坏水都比别人的恶臭。
“闭嘴!要钱我给你打,这种事,免谈!”
杨促一想到表哥被别人压在身下的场景,气得双目赤红,恨不得拿牙撕碎那个人。
电话那头的地痞仿佛感受到了威胁,双肩不自觉的耸了耸,回想起杨促打人的狠劲儿,收起了脸上猥琐的笑容。
“哎呀,哎呀,你看你,杨哥别生气嘛,我就开个玩笑嘛,我知道这美人可是你心尖尖上的,我有分寸,哪能夺你的心头肉”,
心头肉?杨促对这个称呼皱了皱眉,没有打断地痞,
“价格
', ' ')('就免了,您是我熟客,以后还得靠您罩着我,这方法嘛就是再次催眠,让他忘了这一切,回归正轨,不过后遗症嘛,你懂的,毕竟做过的事不能消失,总会有被想起来的风险……”
地痞长篇大论了一番,杨促罕见地耐心听完,表情凝重。
是啊,伤害已经造成了,遗忘只是暂时遮蔽,总有一天谎言会被拆穿。
“老公一分钟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
厕所外杨恺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门,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身体,饿得他头脑发晕。
但催眠的暗示,让他以为自己需要肉体的抚慰。
“来了,别着急。”
门刚一打开,表哥就软手软脚地倒在杨促怀里。
不知为何,这般虚弱模样让他脑海中突然滑过刚刚地皮说的“心头肉”。
表哥是自己的心头肉吗?
他喜欢的只是表哥这一身皮囊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面对被欲望操控的漂亮玩偶,他不会产生什么怜惜的感情,不过是个泄欲工具罢了。
但面对表哥……
他想的是让对方也攀上欲望的巅峰,让对方快乐,而不是……
让对方丢弃一切只为当他的免费精盆。
时间不等人,杨促再次拿出了那个罪恶的小瓶。
他把表哥环在自己身前,青年很乖,只眨巴着眼睛看他的动作,指尖在鼻孔下一扫,很快对方就两眼一翻垂下了头。
杨促打好了腹稿,但催眠的话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他干脆拿了张纸,一手抱着昏过去的表哥,一手写字。
洋洋洒洒写了一篇,他返回去再检查了一遍,可越检查越让他心里没底。
如果这句话这么说,会不会让表哥认知产生歧义?
这两句有没有重复?重复会不会对意识有影响?
句子有没有先后顺序?
如果这个说了会有效果吗?
杨促望着写得乱七八糟的纸,焦急的入热锅上的蚂蚁。
靠,怎么办?以前做数学题也没这烦恼。
他不得不谨慎,生怕表哥因为他的一句错话又变得不正常。
最后改来改去就只有一句话——
忘了这两天,你的记忆停留在昨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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