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但他依然勉强维持着嘴角的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这似乎并不属于你礼部的职责范畴吧,三弟?”
云风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哎呀,这不是武举刚刚结束,礼部一时之间空闲下来了吗?我得给我的下属们找点事情做做,免得他们闲得发慌。”
“哦?你手下何时有人可用了?”
大皇子此刻都心情就像走在室外,被天屎砸中一般难受。
【你那礼部就是个空壳,哪来的人?就连那所谓的彩票站的人,都是你从少府借的人!少府都被你搞得人员空虚了!】
云风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依旧笑得风轻云淡,“这不是马上就要开始招兵买马了吗?到时候,人手自然会多起来的。”
听到这话,大皇子的眼眸微微一眯,他分明从云风的言辞中感受到了一丝威胁的气息。
他沉声道:“那三弟可得小心甄别了,别什么废物都往衙门里塞。”
云风笑容不减,话语中却针锋相对,“不劳大兄费心,我自然会好好甄选,至少像云永年那样的废物,我可是看不上眼的!”
两人之间的对话虽然看似平和,实则暗流涌动,刀光剑影。然而,即使这样,他们脸上的笑容却未曾褪去半分。
周围的宾客们,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兄弟二人关系融洽,正亲密无间地交谈着呢。
……
随着皇帝与云浮的母妃王氏缓缓步入婚礼现场,这场盛大的仪式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云风看来,这些繁琐的礼仪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特别是他屁股上的疼痛让他只能虚跪着,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他努力维持着姿势,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就像痔疮发作一般,显得颇为尴尬。
权晓灵悄悄靠近云风,将他的胳膊放到了自己胳膊之上,轻轻给了他一个支撑。
云风顿时感到一阵轻松,感激地向权晓灵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终于,在庄重肃穆的“六礼”仪式过后,婚礼的繁琐礼仪算是告一段落。
云浮兴奋地拉着月余未见的水瑶离去,而云风也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地方。
然而,就在这时,皇帝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
“云风,你今日是如何前来的?”
皇帝本以为以云风那伤势,至少得半个月下不来床才对。
“多谢父皇关心,晓灵的祖传秘药效果很好!”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云风就咬牙切齿,心中对那顿板子记忆犹新。
皇帝听了云风的回答,微微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朕知道了。看来下次不用手下留情了!”
云风则是满头黑线,这是惦记上他了啊,还想打他板子啊!
【这次也就是他长时间没有受皇帝鞭策而疏忽了,忘了带神器,以后只要上朝,他必定带上那防挨打神器。】
皇帝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云风,他又问道:“云风,你不是说玉瓷很难炼制吗?为何我见云浮那里也有两个?”
面对皇帝的质问,云风如实答道:“回父皇,那是儿臣和晓灵送给四弟的贺礼。也是儿臣最后的两个瓷器了。”
皇帝一脸怀疑地看着云风,显然并不十分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