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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简安歌就是周围同龄人中长得最好看的那个,不熟悉的人经常会把他当成漂亮的小姑娘,长大后身高窜起来了,倒是不会被认错性别了,不过长开了的五官褪去了那份稚嫩,多了一份风情,越发引人注意了,因为从小家教严格,简安歌的性格并不如他的外表来得那么张扬,由于童年时遇到的一桩意外,甚至还有些抵触和陌生人交流。可就是这样内敛羞涩还有些社交恐惧的简安歌,硬是坚持要搬出去自己一个人住,很担心他在外面会被人欺负的家人在担忧了几个月后,发现简安歌把自己照顾得还算不错,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简安歌是个自由职业者,明明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写出来的那些恋爱小说却深受读者喜爱,被许多情窦初开的少年男女奉为恋爱指南,他们压根想不到,写出这么多恋爱小说的简安歌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勉强算是有一场短暂的暗恋,还是发生在童年时期,持续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结束了,现在简安歌又遇到了一个让他心动的人,但是自然怂的他连跟人做朋友都不敢,反倒是在得知对方就住在他对面那栋大楼之后,买了个高倍望远镜当起了偷窥狂。
没想到第一次偷窥就看到了暗恋对象的裸体,健硕结实的身体隔着镜片在简安歌的眼里走过,当男人停下来的时候,他甚至眼尖的看到了男人胯间那根即使没有勃起也显得很粗长的肉棒,简安歌站在落地窗前举着望远镜许久没有回过神,脸上的热度一直散不下去,对面楼的房间里已经看不到人了,简安歌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又隐隐觉得失落,他其实还没看够来着,那副身材简直不要太好,宽肩窄腰大长腿,简安歌脸红红的想着,应该也是器大活好的吧。
当晚睡觉的时候简安歌果不其然做起了春梦,抱着被子一个劲的蹭着,原本安静的室内响起勾人的呻吟声,次日早上醒来的简安歌脸蛋还是红扑扑的,感觉到下身的黏腻后,虽然是自己一个人住,但还是觉得有些心虚。本来简安歌决定不再猥琐的偷窥对方了,可是越接近昨天偷窥的时间他就越发的坐立不安,最后还是咬咬牙又拿出了望远镜看向对面大楼,结果等了好一会也没看到人影,简安歌失落的放下望远镜,心不在焉的吃了晚饭后去洗澡,洗完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就出来了,有些不死心的再拿起望远镜看过去,外面已经天黑了,他要偷窥的那个暗恋对象的房间正好开着灯,简安歌在望远镜中看到了对方正赤裸着上身在健身,动作间结实漂亮的肌肉一起一伏的,让简安歌忍不住联想到他昨晚做的春梦,梦里对方在操他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晶莹的汗珠沿着肌肉线条滑落,汇聚成一大颗的时候砸落在他身上,好像带着对方身体的高热要把他烫伤了一样。
简安歌一边看着一边回想昨晚的春梦,觉得身体隐隐发热,还有些腿软,他后退了几步正好坐在沙发上,一手举着望远镜,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握住了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刚洗完澡他还没有穿内裤,此时硬翘起来的粉红色性器把T恤下摆顶了起来,白嫩的双腿往两边分开,展露着胯间隐秘的风情,简安歌呼吸急促撸动着手中的性器,眼睛透过望远镜紧紧盯着对面楼里房间中正挥洒着汗水的健壮男人,但好像简安歌发现的有点晚了,只是几分钟后男人就站起身,结束了健身,背过身去转过一个拐角后又看不见身影了,简安歌舔着唇瓣,哼哼着揉搓手中硬挺火热的性器,他以前是一个纯情到自慰都觉得羞耻的人,所以这方面的经验只来源于唯一一部看过的GV,简安歌的内在和风情无限,一举一动都好像在勾引人的外表完全不一样,没想到昨天只是看到一次其他男人的裸体,就激动得做起了春梦,眼下也不过是看到对方在健身,居然也腿软了,觉得自己现在很是放浪的简安歌虽然觉得羞耻,但又忍不住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刺激感,他就这么面朝着落地窗外灯火辉煌的夜色,想着一个男人的裸体自慰,配合着脑海中隐秘香艳的幻想,简安歌尚且青涩的性器很快就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射在身前的地板上,有一些甚至落在了玻璃窗上,桃花眼中蒙着一层水光的简安歌失神的看着窗外的夜景,急促的喘息着。
贺兰战做完每日例行的健身后,去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没有去吃饭,而是打开了电脑,看起了一段摄像头传回来的视频,屏幕中的场景居然是简安歌家的客厅,昨天简安歌用望远镜偷窥他的时候,贺兰战就敏锐的发现了那个落在他家里不同寻常的光斑,判断出了光斑大致来源后,贺兰战站在隐蔽的墙角处,反过来用家里备着的军用望远镜找到了那个偷窥他的人,原本以为是哪个危险人物找上门了,看到望远镜中的简安歌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他记得这个漂亮的男人,就是没想到当时那么羞涩不善言辞的人居然会做出偷窥他的事,却连个联系方式都不敢问他要,啧……其实贺兰战对简安歌也挺感兴趣的,所以当时提出要不要顺便到他家坐一会的邀请,对方却是慌乱的拒绝了,然后就忙不迭的走了,贺兰战还以为他对自己没兴趣呢,发现偷窥自己的人就是简安歌以后,贺兰战就在自家阳台的角落装了几个远距离高清摄像头,对准了简安歌家有着一整面落地窗的客厅。
现在他正在看的视
', ' ')('频内容,就是今天刚录到的,一开始贺兰战倒是没想到会看到这么精彩的内容,他按了快进只看那些有简安歌出现的片段,很快就看到了刚刚的时间段,画面中的简安歌大概是刚洗完澡,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白嫩修长的一双腿露了出来,贺兰战看着那双白得晃眼的腿眸色暗沉,看到简安歌又拿起了望远镜,他扫了眼视频上显示的时间,正好是他刚才在健身的时候,显然自己健身的一幕给简安歌带来了不小的刺激,贺兰战看着他脸上渐渐布满红晕,可能是腿软得有些站不住了,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贺兰战看到被撩起的T恤下居然没有穿内裤,那根颜色浅淡的性器正兴奋的翘起。
“操……”贺兰战呼吸加粗了几分,放开了握着鼠标的手,拉下了宽松的运动裤,比起屏幕中简安歌称得上是精致可爱的性器,此时贺兰战胯间弹跳出来的肉棒就显得狰狞许多了,条条青筋绕着粗长的紫黑色肉棒盘旋而上,顶端的紫红色龟头吐露着黏滑的液体,贺兰战火热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撸动几下,带着茧子的手指在龟头上抹过,视频中简安歌看着他健身的样子自慰,视频外贺兰战看着简安歌情色又香艳的自慰一幕也在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画面中没有丝毫声音,贺兰战却似乎脑补出了视频中简安歌微微张开的红润嘴唇中发出的诱人呻吟声,眼睛死死地盯着视频中简安歌白嫩诱人的身体,在将要到达高潮时绷直了的双腿,细细的腰跟着挺起,简安歌手中的望远镜已经掉在了地上,脸上布满情动的潮红,一双桃花眼水雾蒙蒙的看过来,嘴角好像还有一丝透明的津液滑落,贺兰战看着他这幅好像被人疼爱过的艳丽模样,眼珠子被刺激得发红,手上的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恨不能此时自己就把简安歌抱在怀里操,高潮射精后的简安歌瘫软在沙发中好一阵,贺兰战索性把视频暂停了,就看着画面中勾人得简直像个妖精一般的简安歌粗喘着撸动肉棒,发狠的眼神中满是志在必得。
等手里的肉棒跳动着射出精液后,贺兰战才又点了继续播放,看着缓过神的简安歌脸色红润的抬起沾着乳白精液的手打量了几下,伸出了艳红的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白浊,贺兰战射精的时候有一股射在了电脑屏幕上,此时就好像简安歌在舔着他的精液一样,要不是刚射过,贺兰战就要被刺激再次兴奋起来了。等看完了今天的视频后,贺兰战不由得吐出一口气,嗓音还带着几分沙哑,“真是要了命了,怎么就这么会勾人呢……”
简安歌家最近的纸巾用得快了很多,自从他摸索出了对面楼的贺兰战每天健身的时间以后,每天到了那个时间不管他在做什么,只要闹钟响了肯定要拿起望远镜去偷窥人家,而且不知道什么巧合的原因,后面贺兰战健身的时候多数都是用那种正面对着阳台的动作,也就是面对着对面楼里偷窥着他的简安歌,甚至有时候还是只穿了一条内裤在健身,简安歌每次都是看得面红耳赤,经常会忍不住就把手伸到身下去,抚弄自己因为对面楼贺兰战的男色而兴奋起来的性器,后来还因为觉得一只手举着望远镜不方便,去专门买了个支撑架,就固定在沙发上,让简安歌可以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健身的贺兰战一边自慰。
只是这边不敢接近暗恋对象的简安歌就这么满足于有些猥琐的偷窥对方的生活,不敢再往前一步了,贺兰战却并不满足于只是成为简安歌的性幻想对象,可惜经过多日的观察他发现简安歌很少会出门,大部分时间都是宅在家里,在他楼下蹲了几天都没能蹲来一次偶遇的贺兰战有些挫败,只能另外想办法。
这天晚上贺兰战看完了当天录下来的视频后,今天简安歌没有自慰,他有些失望的打开冰箱想拿罐啤酒,却发现啤酒喝完了,想到正好有些生活用品也用得差不多了,就去了附近比较大的一家超市,却没想到会在超市里碰到简安歌,且他身上就穿着贺兰战第一次在视频中看到他自慰的那件T恤,下身则是一条淡蓝色牛仔裤,包裹着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贺兰战忍不住有些下流的想着简安歌的牛仔裤下面到底有没有穿内裤,面上的表情看着倒还是很正经的模样,和迎面走过来的简安歌打招呼,“简先生,真巧啊,你也来这买东西。”
简安歌看到自己天天偷窥的暗恋对象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下意识就感到几分心虚,眼神游离在周围的货架上不敢看贺兰战,尽量保持镇定的回道:“嗯,是啊,我家里的纸巾用完了,就来买一些……”话音刚落,简安歌意识到自己家的纸巾是因为什么用完的,脸上一下浮现出动人的红晕来,不敢再说下去了,贺兰战眼神闪了闪,所以是纸巾用完了今天才没有自慰吗,在脑海中很是流氓地想着,要是我在的话,不用纸巾的话也可以,我帮你舔干净就行了……好不容易遇到一次,贺兰战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机会,“这样啊,我家的纸巾也快用完了,不知道简先生平时用的什么牌子的纸巾,我正好跟着买一些回去吧。”
不擅长跟人打交道的简安歌自然不会拒绝这个小小的要求,他也不舍得拒绝,想到自己的暗恋对象要跟自己用同一款纸巾,说不定对方也会在自慰后擦过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简
', ' ')('安歌忍不住就觉得身体隐隐发热,腿也有些软,漂亮的脸蛋上红晕一直没有散去,一双桃花眼看着人的时候好像要把人的心勾出来一样,对于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还浑然不知的简安歌带着贺兰战去到他常买的一款纸巾摆放的货架前,身边的男人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个诱人而不自知的尤物上,炙热的眼神有如实质的看着被T恤下摆盖住了的胯部,猜测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硬起来了,简安歌指着货架说明了哪一款是自己常买的纸巾后却没有得到回应,有些奇怪的看过去,对上了贺兰战没来得及收回的炙热眼神,腰身敏感的一颤,原本就在隐隐兴奋着的他这下真是觉得被束缚着的胯间部位有些胀痛,怕自己当着暗恋对象的面出丑,简安歌提了两袋纸巾后说了声他先走了,然后就奔着收银柜台结账去了,不敢再看贺兰战一眼,自然也没发现身后的男人看着他背影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吃下去一样,贺兰战没有急着去追他,而是在附近的冰柜里拿了两罐啤酒后再去结账。
出了超市大门后贺兰战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朝着简安歌居住的那栋楼走去,边走边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起来,可是直到走到那栋楼楼下贺兰战也没碰见简安歌,他结账的时候简安歌刚出超市门口,按照简安歌的速度,不至于这么快就走进去了吧,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贺兰战沿着来时的路又走回去,锐利的眼神扫过周围,在一段路灯不太能照到的路段中,贺兰战看到了掉在草地上的两袋纸巾,正是刚刚简安歌买走的,不禁脸色一变,走上前去观察着草地上留下的痕迹,往后面的那一小片树林去了,贺兰战脸色阴沉的走进去,手上捏着另一罐还没打开的啤酒,在林中走了一段距离后,贺兰战耳边听到了一些异常的声响。
贺兰战朝那个方向走去,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们放开我!!”跟着他就看到了简安歌被两个男人拖拽着往林子更深处走,那两个男人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说道:“这小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哈哈……”“别说废话了,等下不就能知道了……”贺兰战当即拧紧了眉,手上一个用力就把那罐还没开的啤酒捏爆了,“砰——”的一声吸引了那边三个人的注意,树林中光线昏暗,只能看到贺兰战高大健壮的身型,简安歌语气带着些惊慌的喊道:“求你帮帮我……我不认识他们的……”简安歌旁边钳制住他的两个男人看到贺兰战那看着不太好对付的高大身板,不过他们是两个人,也不是那种体型瘦弱的,又都喝了酒,并不打算轻易放弃这个恰好碰到的勾人尤物,其中一个打着酒嗝对他说道:“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嗝,我们俩爽完了就会放他走的,你一个人还能打过我们俩吗?快走吧,就当没看见过这小子,还是,你也想留下来爽一爽啊?嘿嘿嘿……嗝,你看看这小子长得多带劲,女人都没他漂亮,眼神还这么勾人,几眼就把我看硬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简安歌的脸,一股令人作呕的酒臭直扑在他脸上,简安歌努力偏过脸去,目光带着希冀的看向贺兰战的方向,贺兰战很是生气,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但又怕那两个没剩多少理智精虫上脑的醉鬼伤害简安歌,因此他面无表情的回道:“好啊,我也想试试这么漂亮的男人操起来是什么感觉……”边说边朝他们走去,那两个醉鬼此时也没多少分辨能力了,听到贺兰战也要一起后就放心地拉着突然不再挣扎的简安歌转身,要带着贺兰战穿过这片林子去他们的屋子,还觉得他很上道的一口答应等下一定让贺兰战多爽几次。
而简安歌则是在听到贺兰战的声音时就震惊得失了神,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和失望,他没想到跟过来的人会是贺兰战,更没想到他会答应这两个醉鬼荒诞的条件,一时间连挣扎都没了力气,精神恍惚的被人拉着走了几步,然后就突然感觉到腰上传来一股很大的力气把他往后一带,一下把他扯离了那两个醉鬼的身边,没怎么防备的两个醉鬼在简安歌不再挣扎以后手上也放松了力道,简安歌握在他们手里的手臂在身体的带动下也脱开了他们的钳制,他们还在茫然的时候,就感觉到脸上一痛,坚硬的拳头带着狠辣的力道直击面门,酸涩痛麻的感觉还没下去,一声惨叫在喉咙中刚发出来就被下一秒肚子上的剧痛打断了。
贺兰战把简安歌拉过来让他呆在自己身后,留下一句“别怕,乖乖带着。”就带着一身狠戾的对那两个色胆包天的醉鬼单方面殴打着,安静的树林中响起一阵惨叫,然后惨叫声又渐渐变弱,两个醉鬼在连绵不断的疼痛中酒意醒了大半,向贺兰战求饶只是换来了力道更重的拳头,在地上滚了一身泥土和落叶,脸上是鼻血眼泪还有口水的混合物,很是凄惨的蜷缩着身体好让自己被打的地方少一点,被贺兰战拉到身后安全的地方呆着简安歌被这陡然变化的一幕惊到了,眼看那两个强行把他拉到这里的醉鬼已经被打得惨叫声都变得微弱了,一身狠戾气势的贺兰战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像是要直接把人打死一样,虽然简安歌觉得这么两个喝醉了就色胆包天的人渣没什么好救,但也不值得让贺兰战因为打死人渣去坐牢。
简安歌没有贸然去接近正在暴揍人渣的贺兰战,以免被误伤,而是提高了
', ' ')('声音喊贺兰战,声音中还带着没有完全消散的惊惶感,
他的声音倒真是让贺兰战回复了几分理智,意识到了自己这幅模样可能会吓到简安歌,还是留了那两个人渣一命,带着备受惊吓的简安歌出了这片昏暗的林子,就这么扔下那两个人渣躺在那里,贺兰战不当场打死他们已经是好的了,自然也不可能会再给他们叫救护车。
出了树林后简安歌的情绪慢慢恢复过来,想起自己之前的愤怒和失望,这会觉得有些对不起贺兰战了,贺兰战又一次帮了他,他这样想人家好像有些忘恩负义的样子,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简安歌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这会两人正好走到了一个路灯下,有了充足的光线贺兰战很轻易就看到了简安歌原本漂亮白嫩的脸上多了一些细小的擦伤,手腕上也有被抓出来的红色痕迹,估计是之前挣扎的时候弄的,贺兰战眼中划过一丝心疼,抬手想要碰一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因为刚刚揍人现在也不是很干净,又放了下去,有些后悔又心疼的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我刚刚要是拉着你一起走的话,你就不会碰到这事了。”
简安歌连忙摇头,认真反驳他,“这怎么能怪你,是他们人不好……还有,我也不好……”说到这里简安歌明显神情低落了下来,上次贺兰战帮了他也是因为自己被人纠缠,大概贺兰战对自己的印象也不会太好了吧,说不定会觉得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太放荡了才会总是引来这种不怀好意的人对自己纠缠不休,看着简安歌失落的样子把他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的贺兰战叹了口气,双臂一展把人抱进了怀里,宽厚温暖的胸膛把体温透过两层布料传递过去,安抚着还有些发抖的单薄身体,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弄得愣了神的简安歌耳边传来贺兰战不容置疑的声音,“你很好,在我看来,你是最好的,他们人不好,和你没有关系,就算不是你,他们也会欺负别人的。”
是这样的吗……简安歌脸上迅速升温,很不好意思,但是又舍不得这个怀抱,他小幅度的在贺兰战肩膀上蹭了蹭,轻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贺兰先生。”虽然贺兰战也舍不得这个好不容易抱在怀里的人,但现在他不想再让简安歌和他这么生分,贺兰战把人从怀里挖出来,带着几分打趣的语气说道:“都英雄救美两次了,贺兰先生听起来怪怪的,我能不能申请换个好听点的称呼啊?”听到这话简安歌很是认真的想了想,但他完全就是个老实孩子,根本不知道贺兰战想要的好听点的称呼是什么样,明明贺兰战也是叫他简先生的啊,想不出来的简安歌征求对方的意见,贺兰战的面部轮廓比一般人要来得深一些,此时他深邃的眼神就认真地盯着简安歌看,把人看得脸上的热度一直下不去,垂着眼睛不敢看他,贺兰战才说了他的答案,“叫我战哥好不好?”其实贺兰战更想听简安歌叫他老公的,可惜他怕一下进展太快以为自己也不怀好意把人吓跑了。
简安歌憋了好一会,很想叫又不太好意思,贺兰战就把头低下来,额头抵着额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脸红得不行的简安歌,本就低沉的嗓音放低了越发显得性感,“叫一声来听听?好不好?安歌……”简安歌哪经过这阵仗,被逗得越发害羞,一双桃花眼染了一层水光,看哪都行就是不敢看贺兰战的眼睛,可是眼前就是贺兰战那张五官深邃放大了的俊脸,目光扫过高挺的鼻梁,脑中不自觉的就想好像在哪看到过鼻子高的男人性欲强,扫过比较厚的唇线凌厉的嘴唇,又想不知道亲上去什么感觉,一时间整个人热得都要烧起来了,终于被逼出了一句“战哥”,然后就急忙推开贺兰战转身跑到不远处的公寓楼里了,贺兰战觉得今天进展挺好的了,也不去再过分逗着简安歌了,目送着他的身影进了公寓,再在楼下一直等到看到简安歌所在的房间亮起了灯,才转身也返回了自己的住所,回去的时候他顺便去把路边草地上那两袋被简安歌遗忘了的纸巾带回去了,正好拿来当下次见面的借口。
脸红耳热的简安歌直到回了家心里也还是砰砰跳个不停,靠着门板有些腿软的滑坐在地上,他胯间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刚才就是怕被贺兰战发现才急忙离开的,简安歌解开了裤子,把手探进去抚弄着,可惜此时贺兰战不在,要不他就能听到简安歌这会嘴里一个劲喊着“战哥”了,恍惚觉得自己周身还有着贺兰战留下的气息,简安歌很快就兴奋的射了出来,拖着两条发软的腿去洗了个澡,脸上沾了水之后轻微的刺痛让简安歌有些不安,自己不会要破相了吧,万一贺兰战嫌弃他长得不好看了怎么办,简安歌忍不住又去从望远镜里偷窥贺兰战,一眼扫过去开着灯的房间里没有人,有些失落的刚要放下望远镜,突然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他又打量了几眼,然后简安歌就在贺兰战房间的显眼处看到了两袋和他常用一个牌子的的纸巾,脸上原本减退了的热度瞬间又卷土重来,简安歌不好意思再看了,顶着一张大红脸钻进被窝里,翻来覆去了好久才慢慢睡着,然后又梦到了贺兰战,这次倒没有做春梦,梦里面的贺兰战就像在路灯下那样抱着他,在简安歌耳边喊他的名字,低沉的嗓音磁性又温柔,哄着简安歌让他喊“战哥”,这情景再现的撩人一幕反而
', ' ')('比香艳的春梦更让简安歌害羞。
隔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简安歌自然是不好意思去贺兰战那里要回自己的纸巾,只好再去那个超市买一次了,顺便解决一下午饭吧,没想到走到超市门口的时候会看到贺兰战,这时候对方也看到简安歌了,原本站在那里一脸冷漠任来往行人好奇打量的高大男人朝简安歌的方向露出一个笑,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温和起来了,简安歌看到这种区别对待,又羞又甜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朝贺兰战走过去,走到他身边了却不敢看着他的眼睛,简安歌有些不自在的问道:“战……战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错开了眼神的简安歌没有发现贺兰战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这当然不是巧遇,他是在看到简安歌出门了以后才赶过来等着的,猜测他昨晚把纸巾忘了,今天应该还要再来超市重新买的,但贺兰战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错过今天简安歌估计又要好一阵不出门了,所以他回道:“我来买点吃的,没想到正好碰到你了,对了,你昨天买的纸巾忘记拿了,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就顺便带回去了,要不你现在跟我上去拿一下?”贺兰战一副特意等在这的模样,两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借口,后面的话才是重点,对于可以真正去到贺兰战的家里看看简安歌很是心动,其实上次贺兰战帮了他的时候也有提过要不要去他家里坐一坐,只是当时简安歌有点慌,直接拒绝了,后面想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有点后悔,这次他只是稍微纠结了一下就答应了,毕竟机会难得,简安歌偷窥了那么多次只是对于贺兰战那个有着阳台的房间比较熟悉,对于贺兰战的家里其他地方是什么样子还是很好奇的。
贺兰战就这么成功把人拐回家了,路上两人闲聊了几句,简安歌知道了对方原来是个退伍军人,退伍后跟几个战友合伙开了个安保公司。简安歌不由得想道,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原来之前是当兵的啊,很快他们就到了贺兰战的家,进门就是简安歌最熟悉的带有阳台的客厅了,真正踏进这里后简安歌发现收拾得还挺干净整洁的,除了靠近阳台的角落放了一些健身器材,房间里并没有什么装饰品,跟贺兰战平时给人的冷淡风格差不多,简安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昨晚落下的纸巾,脸上忍不住又泛红了,知道他很容易害羞,贺兰战没有急着再逗他,很自然的说道:“安歌,你午饭吃了吗?没有的话留下来一起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贺兰战边说边带着他往客厅沙发上去,给他倒了杯水,对方的动作语气都很自然,简安歌揣着自己的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因为贺兰战的这一点亲近就甜得不行了,他自己是不会做饭的,搬出来以后一般都是吃外卖,倒是也尝试过几次,可惜做出来的东西都很失败,味道奇奇怪怪不说,卖相也很差,现在简安歌听到贺兰战还会做饭,对他简直是更喜欢了,毕竟是一个自己始终掌握不了的技能,拿着水杯有些羡慕的看着贺兰战说道:“我还没吃,那就……麻烦战哥了。”
被那双带着一丝崇拜的桃花眼看得心情很是舒爽的贺兰战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简安歌柔软顺滑的发丝被弄得有些乱,这个带着亲昵意味的动作让简安歌脸上刚下去的红晕又涌上来了,但他只是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睛,没有丝毫反感的表现,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这幅乖巧顺从的模样让贺兰战很想把他抱在怀里再逗弄一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以后会有机会的,贺兰战起身去了厨房,让简安歌随便看看,不用拘束,简安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后,有些好奇的去看那些他只在偷窥时看到过的健身器材,他试着要举起一个哑铃,却发现自己只能勉强提起来,但要像贺兰战那样举过肩膀是不可能了,而且贺兰战用的时候都是很轻松的模样,简安歌悄悄叹气,怪不得人家能有一身漂亮的肌肉。
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的贺兰战想要问问简安歌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正巧看到了他对着个哑铃叹气的样子,可爱得真是让人好想抱抱他,贺兰战咳嗽了一下引起简安歌的注意,问道:“安歌,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或者喜欢什么口味的菜?”“忌口的倒没有,我不挑食的,口味的话,只要不是太辣的菜我都可以接受。”贺兰战点点头,没有说其他的,只是会趁着简安歌不注意的时候从厨房里看着他把那些健身器材挨个试过一遍,不过没有几个是简安歌练得动的,最后反而是把自己折腾出了一头汗,贺兰战在厨房里挑着嘴角看他活泼的样子,回头便专心做饭,要抓住一切机会表现自己的魅力啊。
两人的这顿午饭彼此吃得都很开心,在贺兰战的有意引导下,简安歌放开了许多,贺兰战趁机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就总是时不时约简安歌出来,表现得热情又不会太唐突,几次约会下来藏不住事的简安歌终于在贺兰战送他到公寓楼楼下的时候,支支吾吾地问道:“战哥……你是不是在追我?”贺兰战眼含笑意地看着他,“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简安歌脸上的热度迅速攀升,“对不起,是我太笨……”贺兰战哪舍得他说自己笨啊,截过话头,“是我的错,没有说清楚,简安歌,本人现在正式和你提出交往请求,想要成为你的男朋友,我会做饭,长得帅,身材好,还有房有车,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请
', ' ')('问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简安歌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有点懵,脑海中狂喊着“啊啊啊——暗恋对象跟我表白了!!”
贺兰战看着简安歌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几次张口却都说不出一个字,虽然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还是忍不住想逗下简安歌,收了笑容说道:“不说话是拒绝的意思吗?那好吧,我不会勉强你的,你上去吧,我先走了。”说完转身作势要走的样子,简安歌一下急了,从背后抱住贺兰战,声音闷闷的,“战哥你别走,我……我没有不答应,只是太高兴了……其实我也……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贺兰战背对着自己,简安歌看不到他的表情,没发现贺兰战一脸抑制不住的笑意,只听到他声音平淡的让自己松手放开他,简安歌眼眶都红了,到底不敢厚着脸皮不放,心里惴惴不安的松开了手,他垂着头看到贺兰战的腿往前迈的时候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沿着眼角就滑了下来,简安歌难得遇到一个认真对他好的人,所以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又伸出手去,接着就看到贺兰战脚下一转,伸出去的手被握住了,身体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朵感觉到一道温热的气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你也很喜欢我,那以后贺兰战就是简安歌的男朋友了,不许反悔。”说完贺兰战还顺便在简安歌耳朵上偷偷亲了一下,笑得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
不过很快贺兰战感觉到肩膀传来的濡湿滚烫的感觉,他身体一僵,小心翼翼的把人从怀里拉开一些距离,果然看到简安歌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个劲的掉,就那么红着眼眶委委屈屈地看他,贺兰战一下心疼坏了,赶紧哄道:“安歌你别哭啊,我错了,我不该逗你,宝贝原谅我吧,好不好?你打我出气也行,只要你别哭了,这么哭哭得我心疼死了。”简安歌别过脸不看他,刚刚一直是静静地流眼泪,这会一开口被风一吹,一下就打起了哭嗝,“你……你这人……嗝,太坏……坏了……嗝……”贺兰战忙不迭认错,“对对对,我太坏了,不该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安歌咱们先进去楼里吧,别在这吹风了。”
贺兰战哄着人回去了,顺便自己也厚着脸皮登堂入室,这好不容易把人打动了,他想要趁热打铁,该挑明的事趁早挑明。回到家以后简安歌也缓过劲了,觉得自己刚刚哭到打嗝了确实很丢脸,不好意思的推了推还抱着他的贺兰战,让他自己随便坐一会,自己要去洗个澡,自觉刚刚哭成那样现在脸上应该不是很好看,简安歌进浴室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事,但是一下又没想到,整个洗澡过程都有些心神不宁的,直到出来后看到贺兰战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正看着窗外,简安歌被水汽蒸腾得红润起来的脸一下就白了。
听到身后的声响,贺兰战转过身,手里依然拿着那个望远镜,神色不明的问道:“安歌,你这个望远镜是用来看什么的呢?或者说,是用来偷窥谁的?”简安歌白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找不出借口给自己辩解,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用来偷窥……偷窥你……”他闭上了眼睛,不想从贺兰战脸上看到鄙夷的表情,简安歌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恶心,他本来只是想要这样隔着一栋楼看看贺兰战的,没想到后面两人居然真能走到一起,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他的头脑,没意识到自己的罪证还大喇喇的放在客厅,沙发上特意买来固定好的支架更是表明了他偷窥的目标是谁,根本无从辩解,简安歌心里很是悲哀的想着,确实自己这样的人也不配得到贺兰战这么认真的喜欢,今晚的表白就像是美梦一场,现在,就是到了梦醒的时候了。
闭着眼站在那里等着来自贺兰战的宣判,却一直没有听到他出声,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简安歌犹豫了一番还是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原本被吓得苍白的脸色又恢复了血色,猛地背过身去,嗓音颤抖着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身后贴过来一具强健赤裸的男性身体,隔着简安歌用来充当睡衣的一件T恤,那体温好像要把他融化在怀里了,简安歌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不是感到害怕,是实打实的兴奋,他之前只是在望远镜里看到过贺兰战的裸体,还是惊鸿一瞥,后面都只是健身时露出了上半身,只是那样都能让他经常做春梦,还有借着他健身时汗水遍布的性感模样自慰,而现在贺兰战正不着寸缕的抱着他,胯间膨胀起来的肉棒抵着他的臀部,简直就像是春梦变成了现实。
从紧贴着的胸膛贺兰战感觉到了怀里人快速的心跳,他低头含住简安歌沐浴后越发白嫩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做你想要我对你做的事……”简安歌听到他的话睁大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贺兰战怎么会知道……没等简安歌想通这个问题,他的身体就在对方的挑逗下软在了贺兰战的怀里,贺兰战的大手在怀里简安歌的躯体上抚摸着,很快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在腿根处摸到了另一种不同于T恤触感的布料,轻笑一声,“宝贝,这次怎么穿上内裤了?”软在他怀里被摸得迷迷糊糊的简安歌没有回他,贺兰战没有因为被他偷窥的事觉得生气或者感到恶心,反过来还挺开心的样子,令他不解的同时也不再那么惊慌了,至少,贺兰
', ' ')('战现在还愿意和他这么亲密,所以在贺兰战要脱掉他的内裤时,简安歌没有一点反抗或者挣扎,很是顺从的靠在贺兰战身上让那条内裤被剥离。
接着简安歌就感觉到身体被人打横抱了起来,突然悬空让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贺兰战的肩膀,但是在贺兰战走动的时候还是觉得身体有些重心不稳随时要掉下去一样,在贺兰战的提示下简安歌红着脸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颊贴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说不清是谁的体温更高一些,已经知道贺兰战想要做什么的简安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给他指明了自己的卧室在哪,没想到贺兰战却说:“安歌别急,我们先做点别的。”贺兰战抱着简安歌把他放在了那个常常坐在上面偷窥的沙发上,然后自己站在落地窗前面对着他,以前在望远镜中看得并不是那么细致的强健躯体现在距离简安歌只有几十公分的距离。
健硕大块的胸肌,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以及漂亮紧致的人鱼线,都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简安歌的面前,只是最吸引他目光的还是贺兰战胯间那根挺立在浓密阴毛中的狰狞肉棒,简安歌眼神中透出的渴望无法掩饰,贺兰战挺动了一下腰,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在简安歌眼前跳动起来,他听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问道:“安歌,喜欢你看到的吗?想要吗?”无论再怎么觉得羞耻简安歌也无法忽视自己体内涌动的情欲,他渴求着面前的男人,下身被T恤盖住的性器硬得不行,“我……我想要,战哥……给我……呜……”带着朦胧水雾的桃花眼看着他喜欢的男人,向他求欢,一双修长白嫩的腿分开在沙发两边,T恤的下摆被掀起,颜色浅淡的性器直直的挺立着,两枚圆润的阴囊躺在柔软的阴毛中,再往下则是臀缝中若隐若现的嫩红后穴,眼前香艳的一幕就像贺兰战第一次在视频中看到的那样,他控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伸手去撸动自己的肉棒,哑着嗓子说道:“现在,我要你自慰给我看……直到你射出来,就像你以前在这里做过的那样……”
简安歌不知道贺兰战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偷窥他时经常自慰,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情欲的灼烧让他顺从的听着贺兰战的话,白皙干净的手指抚上那根硬得顶端不断溢出透明黏液的性器,次数频繁的自慰已经让简安歌知道了怎么摸能让自己最舒服,甚至因为贺兰战本人就在他面前撸动着那根狰狞粗长的肉棒,简安歌之前自慰时因为害羞从没触碰过的后穴这时候也好像泛起了一股痒意,他忍不住把手探过去,指甲修剪圆润的手指在穴口处揉弄了几下,等那里变得松软一些了,指尖用力就把一截手指插进去了,“嗯啊……战哥,好想要……呜……”湿润又带着渴望的眼神落在贺兰战身上,简安歌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了。
贺兰战呼吸粗重的看着软在沙发上分开双腿自慰着的勾人尤物,觉得这大概是在折磨自己才对,他看着简安歌的眼神带着一种好像要吞吃入腹的凶狠,沙发上简安歌的手指越插越深,在又增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后,他就不怎么顾得上去抚弄前面的性器了,从后穴中传来的酥麻快感令他着迷,进进出出的手指上已经沾上一层水光,似乎是找到了穴道里的敏感点,简安歌低吟出声,腰身颤抖着加快手指的动作,眼神又湿又软的看着前面同样在自慰的高大男人,表现得比贺兰战第一次在屏幕中看到的还要放浪,只是用几根手指操后穴就把自己操到射精了,乳白的精液喷射出来,原本该射到落地窗上的都射在了贺兰战身上。
脑海中理智那根弦终于被绷断了的贺兰战不再忍耐,握着简安歌的手腕把那几根还停留在后穴中的手指抽出来,胯间胀痛不已的肉棒让他等不及再去卧室了,把他身上的T恤脱掉后,两人真正是裸裎相对了,贺兰战握住了那截细白的腰把人抱起来,简安歌很是配合的抬起双腿缠在他身后,双手也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无尾熊一般缠在贺兰战身上,对此很满意的贺兰战空出手拍了几下圆润挺翘的臀肉,绝佳的手感很容易令人上瘾,贺兰战大手捧着两团臀肉挤压揉捏着,手上的温度好像透过皮肤传到了敏感的穴道中,让简安歌失去了填充物的湿软后穴饥渴的收缩着。
只是抱着怀里的人一转身,简安歌就被挤在冰凉的落地窗和贺兰战火热宽厚的胸膛中间,截然不同的温度让简安歌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贺兰战双手扒着臀肉向两边分开,调整好了角度让粗大的龟头顶在湿软的后穴穴口处,手上的力道一放,没有防备的简安歌马上被自身的体重带得往下坠落,在一声惊呼中只吃过几根手指的小小后穴把那根狰狞的紫黑色肉棒吃下了一半还多,简安歌僵着身体搂住贺兰战的脖子不敢移动分毫,后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咬住嘴唇忍耐着那股又麻又疼的感觉,贺兰战被紧紧夹着自己肉棒的后穴夹得很爽,不过太紧了他要抽动很艰难,便低下头去寻了简安歌的唇,细细密密的亲吻让他放松了一些,柔韧灵活的舌头趁机探进去搜刮着口腔中的津液,勾搭着躲在里面的简安歌的舌头,两人唇舌上的纠缠分散了简安歌的部分注意力,贺兰战感觉夹着肉棒的穴道不再紧到难以进出后,就挺动着劲腰开始浅浅的抽送起来。
等到简安歌渐渐适应了以后,后穴
', ' ')('中原来的酸胀感被肉棒和敏感穴肉的摩擦带来的刺激快感取代,分泌出了不少黏滑的透明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沾染在上面,缠绕在棒身上的青筋显得越发狰狞,有了润滑后贺兰战的肉棒越操越深,偏偏简安歌的嘴还被他堵着,只有偶尔的几声呻吟从嘴角泄出,在整根肉棒都操进了湿热的穴道后,贺兰战暂且停下动作,狠狠亲了一口简安歌,低哑的声音说道:“安歌,抱紧了……”意识到什么的简安歌用力的缠在贺兰战身上,背后靠着的玻璃好像已经染上了他的体温,不再显得那么冰凉了,贺兰战抓着手里嫩滑的臀肉,腰胯迅猛的挺动着,粗长的肉棒又深又重的操进湿软的穴道中,肉棒根部浓密的黑色阴毛已经被带出来的黏滑液体打湿了,饱满的两个囊袋啪啪的拍打在臀缝间的嫩肉上,嘴唇被放开了的简安歌神情迷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由于激烈运动渗出的汗水沿着深邃的面部轮廓滑落,最后汇聚在坚毅的下巴处,简安歌凑上去,伸出舌头舔走那带着咸涩的液体,贺兰战眼神越发凶狠了,“操!你是嫌被我操得还不够狠吗?嗯?”
简安歌一双桃花眼水雾蒙蒙的看他,笑得很是勾人,“嗯啊……战哥,再用力点……啊哈……好厉害……战哥,把我操坏……唔啊……操坏了也没关系……”贺兰战不再说话,咬着牙恶狠狠地操弄着怀里温顺却又表现得很欠操的漂亮男人,简安歌刚射过不久的性器蹭着贺兰战的腹肌又硬起来了,后穴被粗长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心里也很是满足,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愉悦,让简安歌倍加敏感,贺兰战在狠操他的时候也没忘了找出他后穴中的敏感点,坚硬火热的肉棒和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快感终究是不一样的,贺兰战带给他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停歇的时候,堆积起来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简安歌的力气被堆叠起来的快感从身体中挤走,白净纤长的小腿有些缠不住的垂下,带动着身体也往下坠,连那根已经全根没入的肉棒好像都操得更深了一样,贺兰战的手抓着两团变得滑腻的白嫩臀肉,手上的力道也是时不时松开,这种随时会摔下去的不确定感让简安歌的后穴始终紧张的夹着不断进出的肉棒。
粗大的龟头一个劲顶着简安歌的敏感点操弄,在这种初次体验到的强烈快感下他没能坚持很久,在那根坚硬炙热的肉棒又一次猛操进后穴,且顶端的龟头又准又狠的操在穴道深处的一处格外敏感的小小凸起时,简安歌的腰身一下绷紧达到了高潮,揽在贺兰战脖子上的手张开五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他身后留下数道红痕,桃花眼失神的看着贺兰战,眼中的水雾汇聚成泪水,沿着泛红的眼角落下,张着嘴却一句呻吟都发不出,嫩红的舌头在口腔中半遮半掩的像在勾引贺兰战亲上去,夹在两人腰腹间的性器这次射出来的精液有些稀薄,射精带动着后穴不断收缩绞紧着身处其中的粗长肉棒,怀里切切实实抱着被自己操得高潮的简安歌,贺兰战很是心满意足,也不去抑制想要射精的冲动了,即使此刻简安歌的后穴还处于高潮中不断绞紧,令肉棒的抽送有些受阻,他还是一下一下的挺着劲腰操弄着,导致简安歌即使前面性器已经射精结束了,后穴中的嫩肉却还像是在高潮一般抽搐抽缩着,那份让他脑海一片空白的刺激快感被延长了,直到贺兰战闷哼着在湿热的穴道中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空白中似乎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花,被内射的感觉比起自己射精来得更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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