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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伊桃回到家,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明明没有醉,为什么脑海里会出现那些画面。
刚刚楼梯间里,纪温言解开了她的胸罩。
他的唇落在她娇嫩的胸口,摩挲着,舔舐着。
微凉的触感,带来从未有过的感受。
她浑身酥软,想抱着匍匐在她身上的那个黑色脑袋,想让他再用力点。
在她沉迷不已,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呻吟时,一只炙热的手从裙摆里顺着大腿往上探索,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手指隔着内裤按住穴口,她浑身一颤,那手指却越发得寸进尺,把内裤拨到一边,插了进去。
敏感的小穴口被刺激地一阵收缩,倏地吐出了一波的淫液,将他的手也染上了情欲的气息。
所幸这时李阳阳的呼唤声传来,他停止了恶劣的行径,帮她整理好衣物。
黄伊桃从来不知,高冷禁欲的男神原来还有这么一面。
夜里,她梦到了楼梯间里没有做完的事。
只不过,这次,是她主动的。
她主动在他面前脱掉了衣服,胸罩,内裤,脱得一干二净。
纪温言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丝毫举动。
她急了,一丝不挂的身体攀附过去,像妖精似的缠着他。
吻上他性感的唇,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还不够。
内心空虚得很,她想要更多,更多······
她红着脸,不知羞耻地牵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引领着他抚摸光滑的大腿,沿着大腿根,摸索那还未被开发的花穴。
纪温言眸里充斥着红色的欲望,他终于忍不住了,掌心覆盖住小穴,打着圈按压着花丘,粗鲁地玩弄,倏地伸出指尖,掰开软嫩的两片瓣肉,挤了进去。
她媚眼如丝,像一只发情的小猫,软软地唤他的名字:“纪温言。”
纪温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着凸起的小花蒂,恶狠狠地碾压欺负,咬牙道:“骚货!”
她急了,带着哭腔无力地反驳:“我不是·····”
“不是,现在被我插的人是谁?”又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两指夹着花蒂揉弄着,如此色情,他脸上依旧光风霁月,只是一双眸翻涌着骇人的炙热,他沙哑地问了声,“要吗?”
“要。”她回答得毫不犹豫。
是的,在他面前,她就是个骚货。
纪温言低头舔了舔她的唇角,蛊惑道:“说,要我做什么?”
她张开了白花花的双腿,露出已经蜜汁横流的花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将“搔货”这个名头彻底坐实:“我要纪温言操我······操死我。”
“真骚。”纪温言笑了笑,解开裤头,释放出早已勃起的巨根,抵在了穴口,低沉的嗓音如施下魔咒,“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骚货。”
她乖巧地回应:“嗯,我是你的,纪温言。”
倏地,黄伊桃睁开了眸。
梦醒了。
小穴差点就吃到纪温言那巨大的肉棒了。
黄伊桃一脸失落,下体更是空虚,痒痒的,连带着心也是痒得难受。
好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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