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确用树杈子戳了戳我的脊背,我吓得整个人又回弹绷直了不少。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陈确,他戳完后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继续盯着电脑和手上的文件。
我更加不爽了。
我作业都还没写,凭什么我要跪在这里陪他工作啊?
我越想越气,呼吸声愈发地重我也没反应过来,直到陈确摘了工作时会带的眼镜,坐在椅子上转过来躬身捏起我的脸。
“不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确越是这样想压制我,我越是不悦和逆反。
“不——服——”我一字一顿说完,就低头张嘴要去要他的虎口,结果牙齿还没碰上皮就被陈确越捏越紧,捏得我腮帮子疼,口齿也不清,“窝柴、煤、油、绰!我才没有错!”
如果我现在气得还有点理智,我估计不会这么和陈确硬碰硬,但我跪了这么久,陈确也不和我说一句话,只让我跪好,我实在是气疯了。
我可是他亲弟弟,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越来越觉得他根本就不爱我。
“没有错?”陈确松开手,顺势把我往后一推,站了起来,“我有没有跟你讲过,让你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不准打架斗殴干坏事,也不准和不三不四的人混一起?”
我用手撑着地板,有点狼狈,但我这次主动且坚毅地挺直了背继续和陈确叫板:“我今天有吗?”
“你没有吗?”陈确眯了眯眼,“你没有的话,我刚才看到的难道是你和你的好、同、学抱在一起准备认真学习吗?”
“学什么?是准备学到嘴上去吗?”
“你有病啊陈确!”
我有点受不了了,萧承畅想抱我亲我又不是我让的,陈确对我发什么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还委屈他为什么不直接给萧承畅一拳头呢,这样萧承畅肯定会安分一阵子。
天色沉沉,书房里只开了桌上那一盏暖光的灯光,我看见陈确的脸黑到不能再黑。
“我有病?你真是长能耐了。”陈确揪着我的校服领口不断靠近我,“明天去和你那同学说清楚,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说个锤子说,本来我跟萧承畅就什么都没有。
我感到好笑。
“什么意思?陈确,你现在是在管我早不早恋吗?”
也许是我笑得太讽刺了,被陈确看出来了,他的神情称得上暴戾。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早不早恋啊?要不是我当年阴差阳错截胡了秦方好高中时给你的那几封情书,你应该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吧?哦,我忘了,你们现在在国外就应该挺卿卿我我的,高中被我打乱的三年你们早补回来了吧。”我伸手去拽他捏着我的衣领,拽不动,我就去拧他的肉,“所以你现在管我早恋?你不觉得你也太没说服力了吧?”
“闭嘴。”
陈确想捂住我的嘴,我偏不如他愿,趁还没被他完全制服住,我继续高声道。
“怎么样?把你亲弟弟不闻不问抛在国内,自己和情人去国外潇潇洒洒的感觉是不是特好?每天携手并进,将来还能共创辉煌,将来你俩结婚,生儿育女,然后再选个黄道吉日敲锣打鼓彻底把我这个不成器的拖油瓶扫地出门,从此摆脱你前半生的噩梦。陈确,我特想问,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丢掉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在极度生气时是口不择言的,我把所有能刺激到他的话都一股脑地往外倒。
“我知道,我跟你也不能算是特别亲的兄弟,同父异母能算哪门子心连心的兄弟?也值得你现在特别上心?能养我这么久已经不错了,对吧?你是这么想的?”我阴阳怪气着,“我告诉你,你要想跟秦方好结婚最好就丢掉我,最好现在就直接把我丢出家门,你想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我还能念着你以前脑子还清楚时对我的那些好,以后万一你老了、不行了,我还愿意赡养你。丢掉之后你干什么跟我无关,我干什么也跟你无关,我爱跟谁谈跟谁谈,我现在谈八个男的、十八个男……”
还没等我说完我整个人被人从地上揪了起来,因为跪太久了膝盖泛着酸疼,使不上力气,我整个人就像被吊着一样。
而我终于被强制停下了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看着陈确眼中翻涌着的腥风血雨。
我忽然又有点怂了。
陈确把我推到书桌上,衣服早就在拉扯间被弄得乱七八糟,我感觉到我的后腰毫无遮拦地贴在了冰冷的红木案上。
好凉,我打了个寒颤。
“这么爱谈?行啊,跟哥谈,也不介意吧。”
陈确狠抓了我一把后脑勺的头发忽然轻笑,在我脑子宕机还没分析出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我涌了过来。
——陈确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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