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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以合法买卖的商品,他们是宠物是玩伴是情人是玩具是保镖,只要你可以买下他,你希望他是什么都可以。
仓鼠兽人阮珧白白嫩嫩,小脸蛋看起来就是软乎乎肥嘟嘟,稚气未脱的纯真、青涩黑眸圆溜溜地望着你,格外惹人怜爱。
阮珧就是未央区兽人贩卖刚刚成年进店售卖的兽人,仓鼠兽人卖的很好,这种兽人非常适合做家养宠物,而且无论老人小孩都可以养。
阮珧还在熟悉环境,暂时不会售卖,店里还有两个兽人是比较久的,一个是黑豹兽人,不知道他叫什么,老板就喊他黑豹。
听说黑豹曾经被卖出过一次,但是因为性格桀骜不逊,以及不听管束,就被退了回来,店主听主人说是伤人,就一直再没有卖出去过。
“大丽哥~”看见店主的宠物红毛狐狸胡丽,阮珧的眼睛笑得和月牙一样,轻轻一跳,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对方看起来纤细瘦弱,但是肌肉均匀,那火红的大尾巴丝滑艳丽,愉悦地甩动着。
“你又藏了什么?”胡丽挑眉,妩媚狭长的眼睛看着阮珧鼓起的脸颊,细长白皙的手指戳了戳,一个花生就掉了出来。
“笨蛋。”看着阮珧手忙脚乱地捧着掉出来的花生,水汪汪的大眼睛震惊地盯着胡丽,看着他笑着,姿态妖娆地倚靠在墙壁,秀美的面容带着宠溺,低低开口。
阮珧捧着花生,一脸委屈,他想塞回去,又觉得胡丽笑话他,黑眸都弥漫着水雾,白嫩嫩的脸蛋太过娇嫩,被狐狸的手掌一戳,就微微发红。
“好了好了~这个给你。”狐狸笑眯眯地伸手撸了一把阮珧柔软的黑毛,伸出手把一颗巧克力糖球捞出来,巧克力包裹着一颗榛果,一下子塞到了阮珧的嘴里。
红润的嘴唇仿佛饱满圆润的樱桃一样,阮珧呆愣地品尝着巧克力在口腔里融化的甜蜜感,乖巧地嚼了几口,咽了下去。
可爱的脸上飞起两团粉嫩的红晕,阮珧被胡丽一颗巧克力就哄开心了,笑了起来,露出两个醉人的酒窝,扑到胡丽身上,藕节般的手笔勾着他的脖颈,肉嘟嘟的小脸蛋蹭了蹭他的下巴。
“吧唧~”湿漉漉的黑眸满是甜蜜的喜悦,红嫩的嘴巴一下子亲在了胡丽妖娆的脸上,乖巧地被他抱在怀里。
“小家伙,再撩拨我,今天晚上就不让你去黑豹那了。”胡丽轻轻叹了一声,浓密的羽睫眨落一片魅惑的眸光,毛茸茸的大尾巴勾着阮珧的细长双腿,暗示性地搔挠着,双手抱紧了他的腰肢。
最开始是胡丽把懵懵懂懂的阮珧抱上床,胡丽喜欢他,不是没有别的兽人想要和他一享鱼水之欢,但是他偏偏看不上眼,就喜欢这纯真无辜的小仓鼠。
在床上,胡丽拉着阮珧,亲自引导着一无所知的小仓鼠踏入成人的世界,食髓知味后忍不住经常动手动脚,就被黑豹撞见了。
后来……胡丽的脸黑了下来,也不知道黑豹怎么和阮珧上了床,那个一根筋的猫科动物就是护食,死死盯着阮珧,不得已他们规定了,一人一天。
“唔~”胡丽的尾巴搔地阮珧痒得不行,浑身软成一滩春水,脸色潮红,喘息着被对方抱在怀里,对方的亲吻从额头开始一直到胸膛,两颗红艳艳的朱果被用力舔咬,水灵灵的。
“你们在做什么?”黑豹棱角分明的面容满是阴沉的怒火,他的脸色本来就黑,沙哑的声音夹杂着嫉妒的酸涩。
“嗯~黑豹哥哥!”看见黑豹,阮珧喜上眉梢,甜软的嗓音又清又糯,被胡丽抱着腰肢,就在他的怀里伸出手来要黑豹抱过去。
看见黑豹回来,胡丽依然是笑着,但是眼底慢慢冷了下来,尾巴仿佛小被子一样盖着阮珧细长的双腿,手从腰肢慢慢下滑,拉开裤子,握住那红肿可爱的**,恶意地撸动了起来。
“呀!”阮珧惊呼一声,捂着嘴,黑眸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红着眼眶,神色迷离地顾不上看黑豹。
【这个骚狐狸!】黑豹气得不行,可是他语言木讷,只有敏捷的力量,偏偏阮珧绵软的身子就依靠在胡丽身上,他要是真的动手一下子抢过来,就怕阮珧受伤。
胡丽就吃准了黑豹的想法,知道他心疼阮珧,就怕阮珧被自己弄疼了,肆无忌惮地当着黑豹的面,**、玩弄着阮珧的**。
胡丽的手掌心包裹着柱身,指尖扣弄着那渗着水的马眼,把阮珧弄得毫无招架之力。
等到阮珧射了出来,窝在了黑豹的怀里,迷离的目光慢慢恢复了原本的清明,低头看着地上自己脱下的裤子,上面湿了一块,还有一些黏糊糊。
黑豹看着阮珧露出光裸的双腿,以及他短小的尾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头,目光也愈发幽深,露出捕猎者的危险眸光。
察觉到软乎乎、光溜溜的屁股下面,有一根红肿粗长的**抵在了他的尾巴下面,阮珧顿时间羞耻地脸色通红。
“我的裤子……弄脏了……”软糯的嗓音颤抖着,阮珧脸上带着委屈的神色,哭唧唧地盯着胡丽,这条裤子是他最新的,知道这两天有人来看,他希望打扮
', ' ')('的好看一点,能够被他的主人喜欢。
“没事,胡丽会给你洗干净的,保管和新的一毛一样。”黑豹抱着阮珧,低沉的嗓音满是温柔,冰冷的兽瞳凌厉危险地盯着胡丽,意思是让他赶紧。
胡丽冷笑了一下,他不想听黑豹的指挥,可是余光瞥见阮珧满眼期待的模样,反驳、讽刺的话一下子咽了下去,艳光四射的面容忍气吞声,拿起地上的裤子,乖乖地去洗刷干净。
黑豹的尾巴欢快地轻轻拍打着地面,面上依旧是抱着阮珧,一脸淡定严肃的模样回到了他的房间,找出衣服,给阮珧仔细穿好。
“肚子有没有饿?”阮珧乖巧地点了点头,黑眸期待地看着他,白嫩嫩的脚丫兴奋地晃了晃。
因为种类原因,他经常会饿,但是店主怕他把零食存在脸颊不好看,会卖不出去,每天除了正餐就不给他零食吃,黑豹和胡丽会偷偷给阮珧吃一点。
黑豹看着心动不已,目光幽暗,忍耐着喉间的渴望,把他藏起来的肉干翻出来,然后偷偷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给你肉干。”坚硬的合成蛋白肉,很适合给阮珧磨牙,他接过来以后,先是亲了黑豹一口后,这才慢慢咬了起来。
因为胡丽的尾巴皮毛顺滑,而黑豹他的尾巴是粗硬的短毛,阮珧喜欢胡丽的毛茸茸大尾巴,再加上,阮珧先和胡丽在一起,因此黑豹总觉得阮珧偏爱胡丽一些。
“咔嚓咔嚓~”阮珧咬着肉干,双手小心的捧着,生怕这块宝贝肉干掉在了地上,躺在床上,背后还放着两个靠枕。
黑豹趴在阮珧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弓起身,把阮珧的玉足捧在手心,带着倒刺的舌尖轻轻舔舐着那奶油雪糕一般的脚趾。
因为有被抛弃过的经历,黑豹虽然外表凶悍,但是实际上却是内心敏感甚至有一些自卑,他知道阮珧在咬东西的时候最专注,基本上是任人摆布,所以他才敢在这个时候,大胆的玩弄着宝贝的小脚丫。
从脚趾到脚底,然后是脚背、脚踝,再慢慢是小腿……越往上舔,黑豹越兴奋,兽瞳满是捕食的凶光。
因为舌头关于粗糙,而阮珧又怕疼,每一次舔他,阮珧都觉得有一些刺痛,哪怕黑豹也很想像胡丽一样,肆无忌惮地**阮珧全身,也不敢让阮珧疼。
但是在全神贯注的咬肉干时,那些些微的刺痛感,就被阮珧忽略了,白嫩嫩的肌肤被舔红了,白里透红的色泽,仿佛草莓味的奶一样。
“嗝!”吃完了肉干,阮珧打了一个嗝,低下头,湿软的黑眸好奇地看着黑豹用豹爪踩弄着他的**,粗砺的舌头轻轻舔含着他的艳红朱果。
才穿上的衣服,此刻又被黑豹卷起,阮珧乖巧地配合着他的舔弄,用自己的小手拉着衣服,让黑豹尽情舔咬。
白皙的胸膛上,被黑豹舔咬的两颗朱果仿佛晶莹剔透的草莓沙冰上最醒目的那颗草莓,水灵艳丽,看着那红肿的模样,黑豹不敢再舔,怕阮珧被他弄得不舒服。
“啊哈~”阮珧的肉棒已经在黑豹的按摩下高高竖起,黑豹张开双腿,粗壮有力健硕的腰肢微微弓起,流畅美丽的肌肉曲线很是诱人。
黑豹跪在床上,保持着身形慢慢伏下身体,把阮珧的肉棒慢慢吞没,用那肌肉紧致的臀部紧紧夹弄着那火热红肿的肉棒,情欲浸透的微黑面容渗出汗水,凌厉危险的兽瞳此刻只有一片迷离,粗长的尾巴更是触手一般,紧紧缠绕勾着阮珧的玉足。
“啊啊~嗯!”阮珧听着黑豹沙哑的低吼,健硕的身体不断地剧烈起伏,充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他面红耳赤。
柔软的小手羞耻地捂着脸,可是那乌溜溜的黑眸还是偷偷地透过指缝,看着黑豹棱角分明的面容满是情欲的性感神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豹满是肌肉的身体上,汗水滑落的诱人模样。
刚正不阿的正气面容露出这样淫靡的欲望神色,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阮珧脸色绯红地承受着对方的索取,绵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力量。
“唔~嗯啊!黑豹哥哥~”轻柔软糯的嗓音细细地喊着黑豹,让黑豹更加情动,把阮珧的**包裹地更加深。
“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门外的胡丽看似毫不在意,轻松地倚靠着门上,手里拿着已经洗好烘干的裤子,实际上他的大尾巴已经僵硬地低垂了下来,轻忽的眸子满是嫉妒。
明明是他先来的,为什么阮珧会同意黑豹?难道他还比不过那个又黑又硬的猫科动物?
等黑豹抱着阮珧穿上胡丽送来的裤子,就已经是晚餐时间了,今天依然没有客人来挑选阮珧,这让胡丽和黑豹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得知今天卖出了兔子兽人和猫咪兽人,阮珧显得有一些失望,晚餐时都还有一些闷闷不乐,他不知道,是胡丽把他的资料故意放到最底下。
“我难道不可爱吗?”吃完了饭,阮珧趴在床上,噘着嘴,沮丧地抬起头问黑豹,他的黑眸明晃晃地倒映着失落。
“怎么可能,珧珧最可爱了!”黑豹急忙安抚,不知所措地抱着阮珧,摸着他的脑袋给他顺毛,只
', ' ')('恨自己嘴笨,要是胡丽那个家伙,哪怕阮珧失落难过,几句花言巧语,就把他哄的心花怒放。
于是,黑豹只能用他贪婪有力的菊花,努力吞食着阮珧的**,用身体力行告诉阮珧他有多可爱,他喜欢的都恨不得天天吃着他的**。
第二天,阮珧吃完早饭就开始跑滚轮,身为仓鼠,本能都喜欢玩跑轮,这种不间断的机械运动,会让阮珧的大脑进入空白,也就不会再去想他的主人会是什么样。
下午三点,阮珧正在游戏室和胡丽玩耍,游戏室铺着软垫,他被胡丽扑倒在地上,墨发散落着,嬉笑着抬眸,对上那妖媚清澈的狐狸眼。
胡丽宠溺地摇晃着尾巴,阮珧和他打闹时,衣服有一些凌乱,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他忍不住露出犬牙,轻轻地在那圆润莹白的肩头落下一咬。
与其说是咬,因为那过分温柔宠溺的态度,而更像是一个轻柔的吻,胡丽的目光深情地望着阮珧,波光粼粼的水眸荡漾着爱意。
“别闹了,有客人来了。”黑豹走进游戏室,冷着脸阴沉地盯着两人,沙哑粗砺的嗓音很是冷厉,抱起了阮珧,给他整理好衣服。
“有客人!”阮珧眼前一亮,一下子兴奋了起来,顿时间觉得自己穿的是不是太随意了,又觉得自己早餐吃的太多,赶紧把脸颊存的两颗榛果马上吐出来,焦急地递给胡丽。
“胡丽,你帮我拿着吧。”阮珧说着就先蹭了蹭他,望眼欲穿地蹲到旁边,期待着门外的客人是什么样。
胡丽下意识地接过,想要阻止的话在目光落在那璀璨的星眸时,所有的理由都说不出口,如鲠在喉地看着阮珧可爱纤细的背影。
一听店主说可以出去了,阮珧就先蹿了出去,蹦蹦跳跳地跑到玻璃隔间,看见那看起来很温柔俊秀的青年,嘴角含笑,静静地看着他,一下子脸又红了,害羞地转过身缩了起来。
“这个男孩是什么仓鼠?”“三线,您觉得喜欢吗?”店主殷勤地为他介绍着阮珧的性格,并且拿出了阮珧的照片。
不是普通的照片,那些照片里有的是洗澡时浑身赤裸的,有的是穿着可爱的睡衣,又纯又欲,黑眸无辜,神色纯真,看起来很是诱惑可爱。
“耐玩吗?”目光缱绻神色温柔的青年微微笑着,但是他的话却是泛着冷意,让店主的介绍戛然而止。
店主瞥了一眼玻璃窗里虽然害羞,却依然好奇地想要看青年的阮珧,一时间有一些说不出话来,踌躇片刻后,说:“您这样,如果兽人有受伤什么的送到店里来,过两天再接回去,不需要您花钱治疗。”
按照法律,如果兽人非正常死亡或重伤、致残,伤害兽人的人类属于刑事责任,为的就是防止暴力虐待兽人,因此一般有特殊爱好的主人购买兽人,都会要求要一些要强壮、耐玩的。
但是阮珧是非常弱小的仓鼠兽人,如果遭受超过承受能力的虐待,他的恢复能力非常差,生病是在所难免。
阮珧的小爪子小心翼翼地反正玻璃上,与他的主人隔着玻璃十指相扣,顿时间脸色绯红,湿漉漉的黑眸含羞带怯,白嫩的脸上满是濡慕和依赖。
阮珧一直期盼着有一个温柔的主人,会每天给他顺毛,给他喂食,他们可以一整天抱在一起,看电视、吃零食、玩游戏。
“阮珧,你想好了要和这位先生走吗?”店主看着阮珧欣喜期盼的黑眸,舔了舔干涩的唇,还是有一些不忍心,又不能说客人的坏话,只能提示性地再问了他一次。
阮珧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仰起雪白的脖颈,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青年,努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晶亮的黑眸星星点点闪烁着微光。
这下店主也无话可说了,把阮珧交给了这个青年,让胡丽把喂养指南发给这个主人。
胡丽目光微闪,他听出来店主的确认不对劲,为什么要问阮珧?难道说这个青年不是什么好人?
趁着青年和店主签合同,胡丽悄悄地把一个通讯器塞到了阮珧的零食里,假装给阮珧吃东西时,让阮珧把通讯器藏到嘴里。
“走了。”胡丽摸了摸阮珧的头,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蹦蹦跳跳地走到青年旁边,害羞地伸出手,被对方拉住后,眼睛高兴得笑成月牙。
“希望只是我多心了……”胡丽担忧地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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