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里将那御酒的香气回想了一遍,再喝桂花酒,反而觉得普通了。
冯权咂嘴,这可太讨厌了……“你可会酿那酒?”皇甫既然是同父亲认真学了酿酒,那酿酒一术应当是不差的。
“会倒是会。”皇甫顿了一下,“可那酒得在地下埋二十多年呢。”
时间的确是太长了。不过,二十年后有的喝也不错啊!“那倒无妨,我等得起,回了临洮,你可得给我埋上十几二十坛子,二十年后便能喝个过瘾了。”
皇甫连连答应着。酿酒而已,又没什么难的。
不多时,小孩又端来了烤好的肉串。
牛肉鲜嫩,喷香扑鼻,冯权胃口大开,也吃了不少。
“阿云,我有些事想要问你的。”冯权突然严肃起来,皇甫应声。“你对如今的马家了解多少?”
“也,不是很多。”皇甫思考少许,“马家现在的家主叫马夙,是…诗…额…夙夜在公的夙,字逸致,是安逸雅致里取了两字,至于马静息是马家的长孙,字修安,意修身安定,马家如今不太复杂,马夙的夫人早逝,家中的长辈只有马彦先生还在,子嗣也只有马静息一人。”
“那,马彦先生,你了解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马彦先生,最出名就是抚琴,别的好像也没听过。”
“马彦先生的表字是什么?”
“表字?”皇甫皱眉,苦思冥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真没听过,众人都是称呼马彦先生,没人叫过他的表字。”
冯权突然倾身过去,“你说马彦先生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叫做马慎,这人,你可了解?”
马慎……“只是有传闻,他与马彦先生的琴技不相上下,似乎是在二十年前,马慎突然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
冯权垂眸。
德先生那次垂危时,曾在恍惚间喊了一声,看清了是他后,又满是绝望的合了眼。
那个名字,他听的不大清楚,也不知是哪两个字。
后来他问起,德先生也只是说那人叫马彦,他瞧着德先生那样的神情,便以为两人可能只是同宗,却不想竟然是同胞。
“马慎,是阿睿在临洮的先生吧,没想到竟然会是马彦先生的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会是胞弟呢……冯权暗暗叹气。
“你同马静息曾交好么?”
“所差不多,虽然当初接触不多,但是马静息待人真诚,只不过,他父亲为人强硬导致马静息有些软弱。”皇甫侃侃而谈,似乎并没有被遗忘一事所影响。
冯权自问若是他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怕做不到皇甫这样豁达。
而后二人回到小院,马静息前来递了九华之鉴的请帖,皇甫疑惑的问马静息怎么会请他二人,马静息只说是王父的吩咐。
皇甫和马静息还在说话,冯权的目光却被之前看到的那一盆枯枝吸引着,实在是这满地繁花盛放,独独留着一盆死气沉沉的枯枝,太过显眼了,他总是不自觉地被其吸引着。
可惜他对花的研究不深,单是看枝干,也瞧不出来是什么花。
皇甫原本还在发愁要怎么去到九华之鉴,毕竟这种场合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不曾想竟然会是马彦先生送来请帖。“对了,冒昧的问一句,你可还记得马彦先生的弟弟?”
马静息满脸迷茫,“王父的弟弟?”王父还有弟弟?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皇甫二人回了房间,马静息离开了小院前往了马家别府,向父亲马夙回报了这几日九华之鉴的进展,马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盆花如何了?”马夙突然问着。
马静息摇头,“那位师父说他也没有办法,那盆花已经死了,断然是活不过来的。”马静息暗暗叹气,“其实,王父当初也只是气话,阿翁何必介怀呢?”
马夙眸色一暗。“他向来都是不说气话的。”
“可是,这都许多年了,王父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了,背地里人们都在议论,说阿翁不孝……”马静息劝着。
马夙却是脸色一变,冷哼一声,“他们愿意如何说,没有人能阻止,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马静息便不敢再多言。
看着马夙的神色渐渐和缓,马静息想起了皇甫向他询问的事,便壮着胆子问,“阿翁,王父还有弟弟的么?”
马夙忽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铁青着脸望向他,怒吼着,“是谁在议论!”
马静息被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垂下了头,“我只是听了一耳朵,并不清楚是什么人。”
马夙喘着粗气,久久未语。
这世间不是所有的事都值得被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值得,我也不值得。
“不值得。”马夙喃喃着,“都不值得!”
“阿翁。”马静息有些担心,马夙还从未发过这样大的火。
“出去!”马夙瞪着双目,狰狞着面庞,马静息委屈地低头,连忙退了出去。
【你恨我。恨我什么呢?】
【我恨你为什么还不死!】
【注】
《论语·学而第一》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而已。’
所谓肉炙,就是烤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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