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心里悄悄地雀跃起来,“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心软…”太容易对别人心软,也不是好事。
冯权侧目而视,伸手抹了他一脸面粉,“一辈子的心软都用在你身上了。”
皇甫顶着略显滑稽的怪脸,抿着嘴笑了。
“你今日,留下吧。”吃到了半中间,冯权突然提了一句,皇甫咽下了嘴里的鸡肉。
“好。”
冯权总算笑了起来,又夹了一筷子青菜给他。
他不仅给被他称作祸害的这个人,做了丰盛的餐食,还将这祸害留下来过夜了。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入夜后不久,冯权久未痊愈的风寒开始显露症状,嗓子发痒,干咳不停。皇甫又给他喂了一帖药,苦的冯权舌头发麻。
皇甫去热水,冯权百无聊赖,又渴的难受,从屋子里搜出了一小坛酒来,当即便温着喝了两杯,等皇甫端了热水回来,冯权已经把小坛里的酒喝得见了底,眼神微醉,笑得温柔,皇甫看着他,心里砰砰直跳。
“怎么不过来。”冯权并没喝醉,不过喝过了酒,皇甫又在,心里便高兴的很。
“好喝么?”皇甫好奇。
冯权瞟了一眼坛子,觉得眼熟,但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咂嘴回味了一下,“还可以的。”
皇甫便笑。
那小坛是之前他拿来哄冯权玩的,里面泡着些红枣,到了安故后,冯权知道被他骗了一气之下便将那小坛扔到角落里去了,没想到会在今日翻出来,还喝了个底儿掉。
皇甫摸了他的额头,还是烫的,“嗓子怎么样了?”
“没那么严重了。”
“烧也没退,不然先睡吧,明天若是还不退,就得让宋先生看看了。”
冯权听罢觉得有理,随即便扯开了皇甫的腰带,皇甫吓了一跳,忙捉了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不是没脱过。”冯权嘟囔着,解了外袍躺床上去了。
今时可不同往日,他招了冯权的骂,多少还是怕的,他若是情不自禁的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怕是会被活剥了皮……
皇甫点了安神的熏香,将门窗关好,又吹了房中多数用不到的烛火,这才回到了床边。
“你点了什么东西?”冯权闻着熏香便觉得脑子都不大灵活了。
“是安神用的,我求宋先生配了一些。”他这几日一直找不到缘由回来看看,又实在想的不行,宋先生便出了主意配了些熏香给他,好让他回来的名正言顺一些。
宋先生啊……冯权习惯的眯着眼睛,皇甫掀开一角蹭了进来,将床帏也放了下来,桌上的烛火在床帏的遮挡下,也变作了一点微光。
冯权下意识地往皇甫身边靠,这个祸害虽然很能惹他生气,但是却是个难得的暖床工具。
暖床工具差点窜下床去……好在是忍住了,冯权迷迷糊糊的也没能察觉出异样来。
皇甫小心的将冯权的身子环住,他似乎没什么反应,皇甫暗暗松了口气,随后渐渐地搂紧了冯权,将被子盖得严实了些。
“阿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冯权突然叫他,他还以为被发现了什么,当即整个人都紧绷着。
“阿云你回来住吧。”冯权有些无助地握住了皇甫的手,摩挲着,“我不喜欢你住在医馆里。”
皇甫眼眶一酸,却嬉笑着应他,“好,我明日就搬回来。”
冯权很是满意的笑了,“也不用搬,左右你的东西都在这边,缺的少的再置新的就是。”
“也好,我明天同宋先生说一句便可。”
“那你跟我回临洮么?”冯权问着,皇甫顿住,冯权却笑笑捂住了他的嘴,“我还没说完,我今年不打算回去的,你要学医便踏实的学着,把底子打好了,到了临洮也好有个凭仗。“
皇甫闻言一惊,忙拉开了冯权的手,“你今年,不回去吗?”
“嗯,我留下陪你在安故过正旦,等明年开春我们再走,你觉得如何。”
冯权都退让到这种地步了,他若是再不答应,只怕冯权得气一辈子了。“好。”
冯权一下子解决了两桩心事,当下精神都放松了下来,习惯的靠在皇甫身上,暗自感慨,是真的暖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睿生。”皇甫轻声唤着。
“嗯?”冯权懒懒的应着。
“你以后都陪我过正旦么?”
“嗯,好么?”
皇甫咧嘴,“特别好。”
冯权昏昏欲睡,也附和着弯了弯唇。
“睿生。你往后的日子里,能只有我么?”皇甫又问着,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冯权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只是笑着应他,‘好’。皇甫虽然晓得冯权这是睡迷糊了,但听着他这样答应着,心里还是很欣喜的。
“睿生。”皇甫又唤了几声,冯权没有再回他,显然是睡熟了,皇甫咽了咽口水,轻轻将手覆在了他面前,手心触碰到了他柔软的唇,皇甫慢慢凑过去,在自己的手背上极轻的吻了一下。
这样,也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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