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27(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先生,我来请您诊脉。”

冯权说明了来意后,何医工便拖着瘸腿继续煎药去了,宋先生瞧了瞧前堂无甚问题,派人将宋英先行送回家去了。

“津阜之时,我便细细瞧过你的病,头风一症难以根治,不知你是想看哪些方面的病症?”

“是体虚之症。”冯权说着,看了一眼身旁忧心忡忡的皇甫,“自与阿云有了情事之后,便时常会神疲乏力,食欲不振,这些症状在往年也是有的,只是未曾如此明显。”

宋先生听闻后,便仔细给他检查了一番,“应是你久病劳累,后天失养,伤了阳气,才会如此。你近些时日可曾头风复发?”

“自来安故后便没有复发,只是偶尔会头痛,不过前些日子断断续续的病了许久。”

“虽然没有复发,但既有头痛便不可掉以轻心,药补的话,便开成补气益脾的丸药,日常呢,还是应以食疗为主,多食壮阳之物,温热性的东西也可以进补一些,睡前多泡脚,我多开一副药浴的方子吧,三五日泡一次。”宋先生写着方子,又思虑了片刻,看向了皇甫,“我记得你是会些武艺的吧?”皇甫点头,“那便一同用上,动脑不动身总会虚的,按跷也可使得,相应的穴位我会说与他知,多按按。你二人既是定了往后几十载的岁月,便要好好相处。看你前额印堂悬针破印,便知是个心思重的,凡事切莫太过要强,心绪不平,于病不利。”

冯权点头,握住了皇甫的手,冲着他轻笑,转而又看向了正在写药方的宋先生,“宋先生,不知,我的头风之症,可否会影响寿命?”

宋先生笔锋一顿,叹了口气,“久病之人,寿命必然有损,故而才要细心调养。”

待抓好了这半个月的药后,天已然漆黑了,冯权前去付了诊金和药钱在柜前拿了已包好的药材,皇甫同宋先生说了一声便到了门前取了那盏灯笼,皇甫看冯权笑得很是开怀,自己也不自觉带了笑意,伸手将冯权的兜帽戴好了。

“怎么又不同我说话了?”冯权凑在皇甫身边,静悄悄的握住了皇甫袍袖下的手,却不等皇甫回话,又道,“我午后去了霞衣的铺子订了正旦的新衣,是与你的那件差不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皇甫却仍是没有讲话,反常的看着前方的路,似乎是在想心事,冯权笑笑也不在意,“我身体不好,可是却奢望着能长长久久的陪着你,我以往总觉得人生艰难,无甚意义,可是现在却觉得不论如何艰难,都想要活下去,为着你,也为着自己。”

皇甫忽地握紧了冯权的手,声音哽咽,“睿生,我会为你殉葬的。”若是你先走了,我就为你殉葬,可若是我先走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冯权望着那张被冷风吹得发白的面庞,一时间竟不知自己的心里是欣慰还是难过,只是眼眶发涩,将那只被捂得温热的手覆在了那冰冷的面颊上,“不要这么说。”

皇甫的神情一瞬变得悲哀,他不想这样,什么都做不了。“阿睿,你会长命百岁的。”

“嗯。”冯权应声,“会的。”

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

用过了饭,皇甫便拿着药浴用的药包去熬药了,宋先生说是泡脚用也可以,没什么禁忌的,冯权闲来无事,想着把账册清一清,便多燃了几盏灯,坐在矮桌旁,安静的做事。其实,今日到霞衣的铺子时,遇了之前私旅的掌事,也来为家中的子女订做新衣,便在一处聊了几句,得知了安故的天行家旅过些日子要举行一场赌卖会,这掌事便递了一张方家的请柬来,有心邀冯权一道去。

冯权心下奇怪他在安故许多时日了,只是透露过自己姓庄,掌事却直接称呼他为冯郎君,待听了掌事的解释后,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似乎是有什么人刻意将所谓‘陇西慧眼’的名头四处传扬,就连他善抚古琴、家世年岁等等杂七杂八的事都传得很是详细。而这掌事能确定他就是冯权,也是费了功夫的。但冯权再想深问,那掌事便不肯细说了,只是希望他能去往赌卖会上相助方家,事后方家也会相谢。

冯权笑笑,没有推拒,但要求方家隐瞒他的身份,掌事满口答应。

‘左右不过一桩交易,还望方家守信。’

‘这是自然,郎君尽可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希望如此,临近正旦,还是不要见了不详的好。’

虽然那些赌卖会他去便去了,但如此被要挟着,却实在叫人心中窝火。

只是他在安故还要待些时日,不好同这些人撕破脸皮。不过他本人更不是什么好被人拿捏的。他虽是暂且对付不了方家,但拿个把人开刀方家也不会说什么的。

“阿睿。”皇甫抱了个木桶进来,放到了榻下,转身又将煎好的药汤倒了进去,掺了些白水,满满当当的有小半桶,试了试水温,“不是很烫,你试试。”冯权撩了袖子伸手搅了搅,缩了一下,烫。

“你也来。”冯权扇了扇这冲鼻的药味,向着皇甫招手。

“行吧。”皇甫应着,把暖炉搬了过来,又将长袍的下摆塞到了腰带中,挽了裤腿两脚踩了进去,“嘶。”皇甫连忙将脚拿了出来,“有些烫。”冯权看着他直笑。

冯权等了片刻,才伸脚进去,微微发烫的药汤包裹着他冰凉的双脚,灼人的热度顺着脚底窜入,流向了他的四肢百骸,很是惬意。皇甫搂着冯权的身子,也将泡了片刻的脚蹭了上去,痒痒的,冯权便躲,“别闹。”

皇甫却是强横的将脚踩在了上面,得意,“我的比你的暖和。”

冯权没再拒绝,而是懒洋洋的靠在了他身上,说起了今日与那方家的事。

“对了,我却没问过,你是在何处听了‘陇西慧眼’这一名头的?”冯权把玩着皇甫的手指,问着。

“是大兄提起的。说是从酒商那边听来了的,有一个叫什么‘陇西慧眼’的人,能识宝认宝,又说那人名叫冯权,是临洮的富户,家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的。”皇甫老实的回答,“那赌卖会你若不愿去不然就别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总是要弄清楚的,不然蒙在鼓里,万一出了别的事,就不好收拾了。”

“嗯,哎,你若是实在不痛快,我去替你揍那个掌事一顿吧!”反正都是那个掌事费尽心机才确定了冯权的身份的。

“别胡闹。”

“他欺负了你,揍他是应当的。”皇甫理所当然的说着。

冯权无奈,却还是驳了他的请求。

泡了脚,冯权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擦了脚便在矮桌旁继续清理账册,皇甫收拾了药汤,坐在他身边看着,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便开始打量起了冯权,从头看到了脚,瞧那双脚清瘦白皙,回想起他踩着的时候只觉得软绵绵的,舒服的很,便下意识去抓,冯权惊了一跳,拿脚踹他,皇甫笑嘻嘻的抓着脚腕不放。

闹了一会儿,冯权也没心思理账了,毛笔一扔,便去咬皇甫的唇,唇舌互缠,津液交融,状况也越发不可收拾,冯权微微喘气,舌头一舔勾起了皇甫嘴角的津液,看着他涨红的面颊耳尖笑得越发勾人,“昨夜学的那些都会了么?”皇甫坦然的点头,冯权咯咯地笑了,“那我们今晚学些别的。”

自然是不可都学的,不然他二人怕是几天都下不了床的。

【注】

每日都‘求学’,有些伤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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