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池乔垂眸,沈临洲衣冠尚整齐,只是胯间顶起一大包。
反观她,轻薄的布料堆在锁骨处,x罩松松垮垮,露出的两只白r上,遍布红痕,放浪不堪。
只是看不出,到底是他服侍她,还是她满足他。
与他发生关系前,池乔展示的,始终是老实、乖巧、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形象,一看就不会早恋、看小h片的那种三好学生。
其实她看过,蒋晓晨不知从哪儿找来的资源,正儿八经说是成年仪式。
后来还因此做了场春梦,被他按在身子底下狠c。
那时才十八岁。
她自是清楚,梦就是梦,不可能在现实发生,于是剔骨剜r0U一般,将那点旖旎心思铲除。
那之后,也没想过这档子事。
或许可以说,她在这方面的yUwaNg,是沈临洲开掘出来的。
也说不定,x就是被他r0u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临洲探了下她的腿心,如他所料,的确Sh透了。
“这么敏感,流这么多水,嗯?”
池乔轻喘着,不说话。
“要不要ga0cHa0?”
面前的男人,用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初见他时,他与现下的自己是一样的年纪,经过几年时间,他的五官愈发立T深邃了,尤其是眉眼。
不带任何缓冲余地,让人移不开眼的好看。
最最开始,惊YAn到池乔的,就是他这副皮囊。
慕强是人类进化过程中,无法抛却的X质,身份地位的差距,加强了她的仰慕。
当做了那场春梦,她就意识到,单纯的仰慕早已变质了。
池乔知道自己喜欢了他多久,也知道,他沉迷的是她的身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没关系,她也从r0Uyu中获得了快乐,就够了。
她柔若无骨地圈着他的脖子,咬着下唇,“嗯”了声。
“自己说出来。”
她贴着他的颈侧,吐气如兰:“想要ga0cHa0,给我,好不好?”
沈临洲说:“把K子脱掉。”
她照做。
没有全脱,内K和牛仔K卡在膝弯,将YINgao完整地暴露在他眼前。
因为跨坐的姿势,故而他能够直视无碍。
微微卷曲、稀疏的Y毛上沾着点点水Ye,两瓣丰腴的y如有生命,一下下地翕动着。
美极了。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花x口又吐出一波清Ye,险些打Sh他的K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临洲拆开一片酒JiNgSh巾,从指根擦到指尖,一丝不苟,优雅矜持,像是……十世纪的英国贵族就餐。
甬道内足够润滑,一根手指入得太轻松,缓解不了她的痒意。
她Y哦着,软声让他再加。
手指bX器灵活,翻搅出咕叽水Ye响,指甲刮蹭过R0Ub1,激得她SHeNY1N声又急促拔高了几分。
第三根进得就很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