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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灰素白的道袍里衣大敞,层层打开如花瓣,顾清仪躺在其中,赤裸的身子如吐绽的一点嫩白蕊心。
不算多厚实的衣料盖在草坪上凹凸不平,隔着布料,肌肤在粗糙的草茎上辗转,敏感的青年绷紧了脊背,头向后仰去露出纤细修长的颈项,玲珑喉结上下滑动,唇瓣颤抖着吐出一口口滚热的气息。
乳肉在胸前颤晃,就着仰卧的姿势,两团雪白的绵软仿佛融化在胸前,随着胸膛起伏晃出一浪一浪缠绵的乳波。
乳晕乳珠肥腴如成熟的蜜果,被丝线掐住乳尖根部紧紧束缚着,倒让两只小巧的乳房胀得更加丰满,一手一个恰能握满掌心,乳肉肥嘟嘟的挤压着指腹,乳尖似雏鸟的嫩嘴,啄着掌心一阵阵酥麻。
沉默又执拗的男人压在失神的青年身上,双手伸到他胸前,握住双乳揉捏。
把两只颤颤的雪白雏鸟揉得透粉,乳尖在掌心磨得红硬如籽,肿胀得丝线深深嵌进肉里,仿佛下一刻就要绷断。
聂琰低下头,唇舌迫切又温柔的覆上师兄温热的胸膛,唇瓣摩挲丰满半球的肌肤,舌尖迅速又轻柔的沿着乳根的曲线舔舐,齿尖贴着敏感的肌肤轻轻滑过,激起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宛如要把身下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腹,噬咬的轻吻细密地向下滑动。
终于放过那两只被揉得鼓胀可怜的乳房,聂琰的双手亦随之往下,亲昵的搂抱着师兄,抚摸过顾清仪裸背后腰,抱住他的腰身,低头动情的吻上孕肚般隆起鼓胀的小腹。
顾清仪完全像只装满琼浆的精美容器了,大汗淋漓的身子一晃,就听见子宫里水声晃动,双乳也颤个不停,被蓄满的乳汁撑挤得胀痛。
整个人仿佛变成一只口袋,被不断积聚的情潮盛满,却没有任何发泄的出口,只能被迫越装越满,苦闷到极点。
握住两只沉甸甸的乳房,指腹轻轻一触,乳肉就立刻抽动起来,鼓囊囊的乳房又酸又胀。
傀儡丝拼命收紧,时快时慢没有规律的不断拉扯阴蒂敏感点和宫口,针尖似的钻弄马眼和女尿道口,刺激得柔嫩的孔管内壁麻痒难忍,仿佛无数小虫正在向里钻爬。
“师弟、啊——……”
顾清仪哭叫求饶,话才开个头,聂琰双手托住他的腿根,掰开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软颤湿漉漉敞着的穴眼,抵住那片软嫩,狠狠冲刺进去。
阳物没入到底,龟头抵到深处,顶端钻弄着宫口,想尽办法也撬不开封闭的穴眼,只能胡乱戳刺骚心。
束起敏感点和拴住阴蒂的丝线瞬间绷紧,如同被拨弄的琴弦,上下左右飞快振动。
聂琰挺腰抽动,按住身下俊秀的青年,犹如饥饿的猛兽俘获了猎物,性器捣弄得迅速凶猛。
肉刃飞快进出,如凶器残酷的抽插,每一次重重没入到底,聂琰阳物下囊袋拍打在顾清仪臀上,啪啪有声,打得臀肉颤动着红了一片。
野草挂乱黑发,顾清仪失神的不断摇头哭叫,发髻松散下来,一缕散落的发丝落在唇上,被他无意识的咬住,唾液晶亮的濡湿了发梢,黑发红唇艳色无双。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要涨破了——又、又要——救、救我——不、啊——”
啜泣混杂呻吟,顾清仪泪眼朦胧,雪白的身子融化一般,被男人的肉刃搅动得软腻晃动,活色生香。
“师兄,”下身一下一下对准顾清仪要命的一点摩擦冲撞,聂琰低低喘着,简短缓慢的问,“师兄在向谁求救?”
身体一阵酥软一阵火烫,如同在锅里煎熬,骨髓都仿佛融化,顾清仪脑中浑浑噩噩,反应了许久,呻吟着道:“师……”
聂琰抿紧了嘴角,心开始下沉。
顾清仪声息又细又颤,飞絮游丝似的飘向耳根,道:“……师弟、好琰儿……求、求你了……我不行了……求你……让我去……让我到了吧……”
眼神微微一顿,一瞬之间,缓缓下沉的心忽地飞上云端。
轻飘飘的快乐让聂琰有些手足无措,眼角泛起近似喜极而泣的潮意,轻轻扬起嘴角,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师兄的面庞,抱牢顾清仪的腰臀,整根抽出再没入,飞快的全力肏干。
青年在身下濒死般抽搐起来,紧闭双眼泪光晶莹,发出变了调的哭喊尖叫。
甬道狠狠夹紧了聂琰,他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肉刃毫不留情的破开媚肉一路碾揉抚平,刮过敏感点来到最深处时,拴绑住顾清仪身体各处的傀儡丝忽然一齐松开抽离。
双穴一起潮喷,玉茎更是迫不及待,弹动着射出一股股浊精。
花穴深处宫口一松,满腹温热的水液瞬间潮涌,漫过甬道喷出穴口,一似清泉潺潺涌流,湿漉漉的浇在身下的草地上。
下身剧烈抖颤,顾清仪拼命仰起头,失神的张大了嘴,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连呜咽都沙哑成了不成调的气音。
聂琰抱起顾清仪,暂时抽出男根,把顾清仪翻了个身,背靠在自己怀里抱牢,打开他的双腿对准下方野地,双手抻开他的小穴,指尖浅浅戳
', ' ')('刺着穴口不断刺激,给小儿把尿一般,抠挖甬道揉搓媚肉收缩,一股又一股排出积存的水液。
顾清仪满脸是泪,瘫软在师弟怀里一动不动,只有四肢偶尔不受控制的一搐,小腹慢慢平伏下去,好不容易排尽积水,尚有细细的水流顺着穴口坠珠似的往下不断滴淌,忽然小腹一阵激烈的起伏抽动,宫口潮吹又生生泄出一股滑腻暖流。
爱极了师兄这副在他怀里被肏到仪态尽失无法自控的模样,聂琰偏过头,亲昵的亲吻师兄耳后颈边,就着站立的姿势,胯下尚未满足的男根对准上方水光漉漉热烫嫣红的软花,边钻磨开侵入进去,双把一只手移动到顾清仪胸前,握住胀鼓鼓的乳房。
顾清仪满脸慵倦的媚色,哼出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吟声。
乳肉被手掌一攥,仿佛熟透的果实受到外力挤压,鲜甜的乳汁顿时从乳孔射出,雪白的奶柱在半空划过弧度,就见一道道浓稠的白浊染在不远处芜杂丛生的野草上。
肉刃自下而上,体贴着才高潮过疲惫不堪的身体,慢慢刮抚媚肉,钻磨子宫。
顾清仪低低的哼着,聂琰揉抚过他一侧乳房,手掌移动过去捉住另一只,同样挤出满涨的奶水。
细如毫发的透明丝线悄无声息落入酥软的青年指尖,顾清仪昏沉低垂的眼睫颤了颤,曲起指节勾住这段细丝,指腹抵住丝线尖端收力按下去,扎出一粒鲜红的血珠,在傀儡丝上涂抹开。
聂琰浑然无觉,左臂环搂住师兄腰腹,右手在师兄胸前来回流连,不断爱抚那一双弹软的玲珑玉兔,挺腰送胯阳物抽插,肉刃进出虽然温柔了许多,然而依旧粗硬非常,摩弄得肉道子宫颤颤抖索,全无反抗之力。
师兄,他的师兄。
师兄的气息,师兄的声音,师兄的体温……
聂琰现在幸福极了,反复占有着顾清仪,不急不慢的温存相拥,细细品尝回味师兄身体的每一寸。
沉溺蒙蔽了聂琰的感官,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逼出指尖血暂时夺走傀儡丝的控制权,聂琰最信赖的武器成了致命的帮凶,在顾清仪的操控下化作绳索,骤然暴起把他从头到脚层层捆住。
聂琰动弹不得,站在原地失去平衡,往后倒在草地里。
顾清仪随着他也落下来,坐在聂琰跨上,下体里还下流的插着师弟昂扬的炙热,这一跌肉刃往上直贯,几乎没把子宫捣破,戳得内壁一酸。
腰眼腿根酥麻一片,顾清仪双臂勉强支撑着上身,坐在聂琰身上低头直喘,宫口一潮竟是生生又被送上顶峰,浑身透粉冒汗抖了好一阵,失去焦点的双眸才慢慢恢复清明。
回过头,仍张着唇喘息不已的顾清仪把视线移向师弟。
聂琰回望过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看起来平静,然而与顾清仪对视了片刻,就仿佛心虚似的迅速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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