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平,做人不能太自私,你爸都答应给钱了,你不给就是不孝!”
“你个老毕登!”张和平顾念老张这边的战友情,顾忌黄学兵在一旁,之前说话措辞还算客气。
结果,易中海这个老毕登,不帮院里人说话就算了,竟然跳出来说风凉话!
只见张和平盯着二门那边的易中海,以及他旁边的秦淮茹,压着怒意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把你2月14号晚上在菜窖干的事说出去!”
全场忽然一静……
院里围观的人,都看向了易中海,实在是“晚上”、“菜窖”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秦淮茹起初没在意,但见易中海脸色巨变,秦淮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脸色惨白的躲到了傻柱身后,跟易中海拉开了距离。
“张和平,你不要胡说八道!”易中海气抖冷,心中有些惶急。
其实,有那么一刻,张和平真想不管不顾把易中海的老底掀翻,但余光看到阎埠贵朝他摇头,终归还是压住了火气。
“那晚上砸许家窗户的人就是我,你说我有没有胡说!”张和平转头,不再搭理易中海。
大招,只有压而不放的时候,才能最大程度的威胁敌人。
如果张和平一来就爆料易中海和秦淮茹钻菜窖,对方肯定打死不承认,还会疯狂反扑。
除非,张和平能弄来何大清寄生活费给傻柱兄妹的证据,以及易中海截留这笔钱的证据,能一棒子将易中海的人设打破!
可是,张和平为什么要帮傻柱?
再看田家母子,已经被黄学民劝到了大门外去。
那女人有工作、有城里户口,两个儿子也有供应粮,原本不缺钱、不缺粮,一次缺票找上张兵帮忙,从此就把张兵当成了冤大头。
现在,她被张和平那样威胁,也有了顾忌。
至于那4个余家人,见势不对也跟着走了,从此不用再相见。
等张兵的4位老战友和他们家属也告别离去后,张和平召来阎解放那帮小屁孩,让他们把各自家里的板凳都搬了回去。
就在张和平把炕上工资和一叠票收入存钱盒后,街道办发票证的杜大姐来了,并征用了张家的土炕,将她带来的一大堆票,分门别类的铺在炕上。
然后,张家门口坐了一堆自带板凳的人,他们拿着各自的粮本、副食本,等着杜大姐发3月的票证。
张和平叫来板车,跟黄学兵和奶奶谢二妹把老张送去了医院,在医院给庄大爷推拿、按摩一番后,就回家找阎埠贵去后海钓鱼了,全程没搭理老张。
“那天晚上,老易在菜窖干了什么?”
面对阎埠贵忽然的八卦,张和平摇头,“这种事不能说,要让所有人去猜。我如果告诉你了,你回去肯定会告诉三大妈,三大妈再传出去,那就没意思了。”
“跟女的?”
……
钓了8条小鱼,张和平就与阎埠贵回家了。
这一次,鱼全部由张和平拿走了,阎埠贵出了白酒、老姜、盐、酱油,张和平负责做蒸鱼片,蒸好了还要五五分鱼。
午饭后,母亲马秀珍将奶奶谢二妹叫了回来,将张兵独自留在病房中。
二姐张盼娣把两个小妹带到了门外,张和平跟奶奶、母亲、大姐在家里面盘账。
“上个月剩了34块8毛,妈这个月的工资是23块、爸的工资56块,合计113块8毛。”
张和平说着,将一叠毛票放到一旁,用墨水瓶压着。
接着,他将香油票、麻酱票、肥皂票、火柴票之类的日常要用的票放一堆,“这些票今天都要用掉。”
“毛衣票、鞋票……”张和平看向母亲马秀珍,尽管她已经很注意卫生了,但衣服破旧让人看着不舒服,再看她脚上的黑布鞋,“这两张票,应该是幼儿园看妈的穿着不合适,特意发的。”
“我……”马秀珍的脸色有些复杂,她一直没有告诉儿子,幼儿园的保育员都穿得比她干净好看,她现在只能在里面负责打扫卫生。
“等会我跟妈去买皮鞋和高领毛衣,免得她舍不得给自己花钱。”张和平说完,又把8张日用工业品购货券,放到了鞋票旁。
其他的杂票,因为数量小,就一股脑的用胶圈一捆,先放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