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好好守家才对吗?”唐归燕转身拍了拍安弭拉的脸颊,有些不满道。
“可是您没有遵守约定,三个月了,您一次都没有回来看望我。”安弭拉有些委屈,她叼着唐归燕脖子上的一块r0U,牙齿磨蹭着nEnGr0U,留下一道红印子。
唐归燕不说话,人类意识主导的她完全不会应对撒起娇来的安弭拉,她心软,狠不下心来。
“妈妈,我们久别重逢了是不是应该za才对?”安弭拉语出惊人,握住唐归燕的J1a0rU开始r0Un1E。
“你从哪看来的奇怪习俗?根本就没有这个说法好吗?”唐归燕反驳道。
安弭拉继续动手:“可是我想您了,我想融入您的身T里。”
唐归燕默许了,欣然地接受了安弭拉的za邀请。
她打开淋浴开关,温热的水流冲走了散步出的那身薄汗,蒸汽充盈了整间浴室,遮掩了身形却挡不住安弭拉灼热的视线。
淅淅沥沥的水声也没法盖住香YAn的SHeNY1N,幸好早在几百年前人类的建筑已经做到完全隔音了,被最好的朋友听到SHeNY1N什么的,想想就觉得可怕。
安弭拉的眼睛浮现出复眼的纹路,同时也唤醒了虫后埋藏在唐归燕意识深处的种子,在唐归燕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眼睛浮现出虫后独有的纹路。
喂食专用的两条触手cHa进虫后进食的孔里,把身T里储藏了许久的、最JiNg华的流食喂给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喂饱的欢愉使人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唐归燕腰肢软成柳条,软趴趴地倚靠在安弭拉身上,绕着安弭拉的发丝在手指上缠啊缠,另一只手把玩挺翘的yUR。
安弭拉的樱桃被玩弄的嫣红挺立,yy地硌在手心,唐归燕没忍住诱惑,把rUjiaNg含进嘴里x1ShUn,浓浓的蜜酒混合龙舌兰味的r汁充盈口腔,质地醇厚丝滑,在舌面上挂满厚厚地一层后滑过食道,填满了空虚的胃囊,也让唐归燕达到了微醺的状态。
r汁喂饱的满足被安弭拉看在眼里,她明知故问:“妈妈,您怎么醉了?”
唐归燕醉而不自知地端详着这和人类无差别的rUjiaNg:“我当初把你的r腺设计的和Omega一样真是太对了,你的r汁真是最美味的珍馐。就是可惜有点少”
“那妈妈可以跟我回虫舰,把我扔进溶Ye里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安弭拉循循善诱道。
溶Ye里有极度富足的营养,和安弭拉一起泡在溶Ye里喝r汁喝到醉生梦Si的确是一个极具诱惑的选择。
唐归燕睨了她一眼:“我还有事情要办,暂时先不回去。”
“那我便跟您一起去。”安弭拉依恋地蹭了蹭妈妈的脸颊:“您去哪我便跟去哪。”
唐归燕沉默了一会,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了一番能不能让李家再捎带安弭拉回去。
答案是有点悬,地球首都欢迎Omega入境,是因为Omega智商高、JiNg神力高,在地球这个JiNg英集聚、实验设备顶尖的地方可以更好的发光发热,且他们普遍身T较弱,即使是高智商的Omega罪犯也难以抵抗alpha的信息素压制。
但alpha身强T壮、善于隐匿、行动力还很强,Omega人数稀少,都去实验室里呆着了,同为alpha的警队也没有高技术力碾压,四处逃窜的罪犯会给社会带来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军队只听命于党,可不会给大家族面子,特别是地球边境的防卫军。
所以,即使是首都李家这样的大家族也没法私自带一个未经录入身份的alpha通过地球防卫圈的边境。
唐归燕叹了一口气:“哎,果然还是要找造假证的人才行。”
心灵相通传递来的痛苦太过深刻,虫后把对能量武器的恐惧深深地刻进了DNA里,牠不会让安弭拉再遭受那样的苦难了。
加深的亲吻唤回了唐归燕的思绪,她转身扶着安弭拉的后脑勺,将舌头伸进温热的口腔里搅动,掠夺着安弭拉的理智。
安弭拉为了让妈妈能够更好的亲吻她一直半蹲着,像是被驯服的野兽抱着主人尽情撒娇,而后她又抱起唐归燕,将b她娇小得多的虫后挂在腰间。
唐归燕的腿脚已经有些发软了,正好挂在安弭拉身上继续那Sh漉漉的亲吻。
细长的手指抚过颈椎,在腺T上停留了一会,指腹碾过腺T上的小孔,按压、转着圈地r0Un1E,不一会儿,指尖传来粘嗒嗒的Sh意,唐归燕把沾了腺TYe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动作sE情得完全不像平时的她。
但唐归燕没察觉到,她沉浸在安弭拉浓郁的蜜酒气息里,眼神迷离的像是醉了过去。
她又吻上安弭拉的唇,手往下m0,指尖按着脊椎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惜的是安弭拉身形健硕,脊背肌r0U发达,唐归燕没法m0到被肌r0U组织包裹的骨骼,于是她敲了敲安弭拉的脊背,看进她的眼里,眼底隐隐浮现的纹路散发出暗紫sE的幽光,她说:“把外骨骼露出来。”
安弭拉乖乖地照做,一共34节骨刺突破皮r0U的禁锢舒展在空气中,它们锋利无b,整T呈现出兰花紫sE,泛着金属的光泽。
除了脊椎,安弭拉身上的其他地方也伸展出虫族的外骨骼,分布在小腿、大腿、腰腹、手臂、x背、颈部还有整个头部,唯独剩下面上与T0NgbU的外骨骼还缩在身T里——因为她还要亲吻和za。
唐归燕手指抚m0着后背狰狞的骨刺,这些骨刺刚从皮r0U里钻出来还是温热的,它们是虫后最完美的作品,是无机物和有机物最完美的结合T,b人类最坚固的装甲还要结实。
骨刺锋利无b,即使是一根头发轻轻的飘落在上面也会被割断,却被安弭拉小心地控制着,任由唐归燕怎么抚m0也不受伤。
安弭拉被m0到骨刺后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她娇娇地靠在墙上,怀里还稳稳地抱着唐归燕,喉管里哼出好听的SHeNY1N,即使唇瓣被堵着。
她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没有经过母亲的允许手指便擅自抚m0唐归燕Sh漉漉的外Y,露水打Sh了柔软的Y毛,像是妈妈传递给她的记忆里的刚出生的小猫。
另一只手则深陷bair0U,手感绵软的不可思议,b她吃过的最nEnG的r0U还要软和。
安弭拉的舌头蠢蠢yu动,她不住地吞咽着口水,想要用舌头去品味母亲身上每一寸皮肤的滋味。用手指擅自抚慰母亲已是逾矩,若再做出什么不顺从母亲心意的举动怕是又要被抛弃了。
唐归燕注意到安弭拉的喉结不停滚动,她娇嗔似的睨了她一眼:“你没有多一张嘴,不会用触手么?变成原型了就不会用大脑思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时间没想起来,妈妈。”安弭拉乖巧地笑着,将覆盖在头顶的外骨骼也收回去,毛茸茸的发顶蹭着唐归燕的颈窝,然后从善如流地伸出自己的触手,去往梦寐以求的应许之地。触手的颜sEb外骨骼的要更偏向蓝sE一些,而且是透明的果冻质地,看起来QQ弹弹,实则力大无b,能够轻易洞穿小型战斗舰的装甲。
那些触手攀上雪白的山峰,钝钝的末端围着峰尖上的红梅缠绕一圈,蠕动着身躯一扭一扭地给予Ai抚。
果冻质地的触手抚m0的人很舒服,像是全身都陷进了果冻胶里,激发了生物的惰X,全身软绵绵地不想动弹,但偏偏又有快感的电流从x前流过,唤醒唐归燕的意识。
她半阖着双眼,嘴唇无意识地半张着,将满是蜜酒和龙舌兰味的信息素x1入肺中,又吐出饱含洛神花味百度说是酸甜味的的信息素,她们就在浴室这狭小的、Sh润的、温暖的环境里交融着呼x1。
唐归燕的花园已经Sh的泛lAn了,但不管是触手还是腺T都刻意忽略了这个地方,安弭拉这次格外的有耐心——她想让妈妈先求饶。
触手伸进口腔里搅动,咕叽咕叽地把涎Ye从缝隙里挤出来,唐归燕被黏嗒嗒的口水Ga0得心烦,每次刚有口水流到下巴就被她捧了一掌热水浇走,让安弭拉想T1aN都不能T1aN。
既然安弭拉存心要延长前戏,唐归燕便打算用自己的手解决,但手指刚离开冰冷的外骨骼便被触手缠上,拉扯去安弭拉的口中,她仔细地嘬着每一根手指、和每一根手指上的指纹。
另一只手也没空闲着,被拉着绕到后T,探向幽深的GU间。
望着安弭拉Sh漉漉的眼神,唐归燕迎着露水剥开熟透的花瓣、钻进甜蜜的花园里。
花园下着一场Sh绒绒、黏嗒嗒的春雨,厚厚的一层挂在R0Ub1上,手指刚挤进去便发出了响亮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指节的深入,安弭拉的表情越发地娇YAn起来,她渴求地看着正在进入自己身T的母亲,yda0里的媚r0U疯狂地蠕动着,恍如久行于沙漠里终于找到绿洲的旅人,蜂拥而至,SiSi地裹紧唐归燕的两个手指。
安弭拉整条虫都软了,让人不禁觉得坚y的甲胄下兴许是一团化了的冰淇淋。
“妈妈,妈妈......”安弭拉不住地呢喃着,久违的情Ai刺激地她血流加快,冷白皮变成了粉白sE,她软的甚至无法支撑自己的身T,只能弓着身T避免自己压迫到母亲娇弱的R0UT,额头顶在墙壁上,以此为支点把自己撑在墙上,双手SiSi地扶着唐归燕的后T和双腿。
唐归燕是个慷慨的主人,她刚cHa入安弭拉的xia0x就直捣h龙,指腹抵着敏感区快速地r0u按,强烈的刺激使得前方的玉j高高翘起,马眼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不停地吐露着透明粘稠的前走Ye,炙热的bAng身卡在y缝,随着主人向另一方求欢的摆T摇动也摩擦着娇nEnG的外y。
安弭拉忘情地摇摆着腰肢,配合着手指的ch0UcHaa让yda0深处那一圈敏感的媚r0U全被照顾到,她紧紧地做着提gaN运动,费尽全身力气用yda0亲吻母亲的指纹。
“呜......妈妈,再用力点。”安弭拉喘着气,带着浓浓的哭音祈求道,她的眼眶bT表的任何地方都要红,唯一b不过的地方就是yda0里的nEnGr0U。
唐归燕心情很愉悦,即使她的X器官从开始到现在没有得到一丝到点的抚慰,和安弭拉相通的心灵感应为她的心理带来了莫大的快感,R0UT像是浸泡在温泉里那般炽热,神智却沉浸在冰水,清晰的忆起安弭拉的每一个敏感点,和她喜欢的每一个间奏。
她们之间的配合像是在跳一场舞,掌握节奏的人是唐归燕,她会在安弭拉心痒难耐时迅猛而激烈的ch0UcHaa撞击x道里凸起的快乐山丘,像摇滚乐里副歌之后那段高昂急促的鼓点,却又坏心眼地在安弭拉快要ga0cHa0时放缓节奏,只以轻柔的抚m0接住从高空下坠的灵魂,就像用大提琴来作衔接进入第二段主歌。
虽然没法ga0cHa0,却让快感积蓄着,等待歌曲进入到第二段副歌再爆发。
安弭拉缓过了最初让人发软的那段情cHa0后用空着的手臂撑着墙,好让自己的头重获自由,她侧过头去,气息刚混到一块便被母亲掐着下巴,噙住红唇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弭拉被唐归燕吻得再次软了腿,差点就要跪在地上,两条长腿抖得不像话,活像个被ega——不过现在被手指C着的人就是她。
唐归燕又吮又含,舌尖极其有力的扫过唇上细小的唇纹,又伸进口腔里T1aN过牙龈,直抵上颚,缠绕上安弭拉的红舌,拉着它一起跳舞,或是紧贴着卷绕,或是若即若离地只贴着舌尖。
cHa0水已经流到膝盖上了,沾Sh了唐归燕的整个手掌,粘腻的水声给两人急促的喘息伴奏,回荡在热气氤氲的卫生间里,迷蒙的水汽没法阻挡显现了复眼纹路的唐归燕的视野,她的视线始终聚焦在安弭拉粉扑扑的脸蛋上,虽然因为靠的太近导致只能看到一小块皮肤,但她依旧情不自禁地抚上安弭拉的脸颊上,温润的手感让她蓦然想起小时候尚且在世的NN赠予她的一块粉sE的芙蓉玉,一样的丝滑细腻,不同的是安弭拉的脸会发热。
可惜的是那块珍贵的粉玉在她被掳去虫巢时就丢失不见了,祖母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也是唯一的遗物没有了。
唐归燕正兀自伤感着,被cHa着xia0x的安弭拉却实在耐不住,到达了ga0cHa0。
唐归燕指尖抵着那块敏感的软r0U轻柔地转着圈安抚,ga0cHa0的媚r0U不受控地颤抖,频率竟然和腺TS出JiNgYe的频率一致,浓稠的白浆喷S在墙上、地上,流进下水道里,就是没sHEj1N温暖的g0ng腔里,唐归燕T1aNT1aN唇,有些眼馋。
安弭拉大喘气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Sh润的黑发贴在粉肤上,g勒出柔美又刚烈的曲线。
她啄吻了一下母亲的额头,曲起一条腿顶起妈妈的T0NgbU,双手扶着唐归燕的两腮,额头贴着额头,交织着JiNg神电流,大量纷杂的情绪被注入到唐归燕的脑海里,这是安弭拉留守在T-762行星期间的所有情绪写照,虫母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向自己的母亲交流感情,让两虫真正共情。
这GU汹涌的情绪洪流里包含了寂寞、委屈、愤怒、埋怨与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想念,霎时间让唐归燕也陷入了被人抛弃的恐慌中,但只是过了零点几秒,她便从中退离出来。
她无奈又怜Ai地看着委屈的大虫子,抚m0着发顶哄她:“好了,是我不遵守承诺了,这次我错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弭拉见好就收:“那今后不管您去哪我都要跟着。”
“行行行,但你要听话,再敢像上次那样做那些小动作,我就要换掉你了。”唐归燕警告道。
“嗯。”安弭拉点头应是,但她是个坏虫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我命令你,满足我。”
唐归燕,不,或者说在没察觉的情况下醒来的虫后,靠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等待她最忠诚的虫民侍奉她、取悦她。
“好的,妈妈。”安弭拉却在命令下达后把母亲放在洗漱台上,蹲下捧起细nEnG的YuZU虔诚地吻了上去。
她先是轻轻地啄在光滑粉nEnG的甲床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吻过关节上凸起的脚掌筋,吻过脚背的静脉,她细细地用柔软的唇珠扫过滑nEnG的脚背肌肤,不急不赶,慢悠悠地吻完整个脚背后,她才伸出舌头让饥饿的味蕾品尝母亲的美味。
早在啄吻时,浓郁的T香和信息素就充斥着鼻腔,刺激着安弭拉的大脑,本能叫嚣着要汲取更多,但理智y生生地压制了这GU冲动,现在还很早,她们还有很多时间,太早猛烈地发泄只会无端浪费细水长流的乐趣。
花洒一直开着,向下方的两人淋洒着温热的纯净水,雾气蒸腾而上又被水流打散。
安弭拉不断地把混合了信息素和T汗的纯净水卷入腹中,大大地满足了自己的贪y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粗糙的味蕾扫过细腻的肌肤纹理让唐归燕感觉整条腿都是麻的,整个人又sU又软,像是坨刚挤出来的N油。
她抬起另一只脚踩在安弭拉的后背的甲胄上,难耐的蹭动。安弭拉怕把她的脚划伤,脊背的肌r0U微微抖动就要把盔甲收回去。
不料唐归燕一脚踢在安弭拉的侧脸:“不要收回去。”
“可我怕您受伤。”安弭拉的声音有点含糊,舌头忙的不可开交,殷弘的舌尖挤进趾缝里,仔细地T1aN过每一条纹路、每一根圆润的趾头,像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