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是心脏，一枪是头。
至于两枪都偏了，不是他故意放水，而是他没想到会偏。
也没想到，墨枫竟会活下来。
当时那种情况，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杀了他，不然让他落到敌人手里，只怕比死了还要恐怖。
顾南乔还以为他会否认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她心里有些乱，难道墨枫说的是真的？
不，不可能，按照他的说法，那霍靖廷就是为了利益杀了他。
但她不信，就算那两枪是真的，其中也一定有别的隐情。
“小乔，当年……”他欲言又止，想要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顾南乔看出他神色间的挣扎，忽然伸出手，手指比上他的唇，阻止了他继续说，“没事，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你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就像当年他抛下她，一走了之。
她恨了他那么久，可到头来，他所做的一切却全都是为了她。
霍靖廷面色动容，他看着她，她的眼睛里自始至终都是坚定的相信，没有对他流露出一点怀疑。
就算墨枫跟她说了那些事，她也还是选择了相信。
“小乔。”霍靖廷伸手去抱她，狭长的凤眸一望无际，里面溢出感动，“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许是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比同龄人要懂事，习惯将很多事藏在自己的心底，不轻易对他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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