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和自己的手掌完全不一样,大概也和女人不一样,男人的后穴有些紧。
但非常湿润。
除却龟头进入前的打滑,进入得还算顺畅。
盯着连接处沁出的液体,眼看着自己的阴茎一截截消失在肉缝里,埃尼尔小腹紧绷,忍不住吞咽了好几下嗓子。
阴茎有一半已经进入了姜谷的身体,快感却骤然又陌生。
第一次上男人的感知是如此刺激,明明用的是最简单的正入姿势,可缓缓绞动的穴口却比手能更紧密地包裹阴茎。
恰到好处地吸附,却在濒临极限前微松。肚子里荡漾的水顶着龟头,水里仿佛藏满了绒毛,又刺又痒又爽。
被成熟的婊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埃尼尔这才只插进去,就几乎半跪不住、撑不住上半身。
要倒不倒地悬在姜谷身上,他掌心下是姜谷紧实的腰;大腿上坐着姜谷被高抬起的屁股,肌肤相贴,烫得惊人。
“哈……哈啊……”操人的喘个不停,被操得只偶尔哼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玩骑乘。
好在到底没有那么可悲,只插进去就缴械,埃尼尔深呼吸了好几下,还能稳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向上托起货物一般、他把姜谷抱得向上一晃。圆润的肚子因此瞬间坠成了椭圆,又很快恢复,埃尼尔借此撑住了自己。
只可惜,他错估了惯性,男妓的体重,以及两人相贴处过量的汗与水。
被抱住的男人猛地一个下滑,即使堪堪抓住,手也滑进弹性十足的臀肉里,更别提几把。
被强硬地带离肉穴,又被不舍地收缩咬住龟头,埃尼尔额头筋都要爆了。
“唔……别动!”他从牙缝里漏出气音。
锅来得莫名,围观的沙巴布尔可以作证,姜谷一点都没动。这个婊子除了流程化的动作,其余一概不做。对谁都不。
埃尼尔还不知道自己刚刚破处,就已经染上了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的恶习。停止动作,他深呼吸了好几下。
做爱是一种活塞抽插类的运动,即使没有经验,他这点理论知识还是有的。
因此等再缓过来一点,埃尼尔便颤巍巍地继续拔出点阴茎,然后颤巍巍再慢慢进入。
很少遇到这么磨蹭的客户。
哪怕肚子涨到了占据全部心神,但被拔走的灌肠仪,以及这根青涩的几把,都是让姜谷得到了很大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他看了眼埃尼尔,应付式且黏腻地“啊……”了一声,慢慢闭上眼。
闭上眼,脑海里也能模拟出男孩的长相。很年纪,和技术一样年轻。棕色的头发下是同样棕褐色的眼睛,一点点雀斑长在他的脸颊甚至眼皮上。
泛红的脸仿佛煮熟了般,呼出的热气几乎化为实质的白雾。还没彻底长开的线条令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姜谷隐约觉得他有些眼熟。
然而温和的做爱让他昏沉,况且了解客人很不好。很不好。所以姜谷不再思考埃尼尔。
想着差不多是时候了,他悠然闭着眼、猛地收缩了下肌肉。他比较在意沙巴布尔一会会不会上自己。
不是原定的客人应该可以拒绝吧?但是被赶跑的客人估计不会给钱了……
所以说做爱分神要不得。
报应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