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所有工作的尽头都是机械劳动,卖淫也是一样。
第一天,生疏地骑乘,姜谷还能久违地被撸射。
第二天,腰开始规律地摆动,坐在沙巴布尔身上,他开始走神,礼貌微硬。
第三天,嗯,他已经硬不起来了。
第四天,第五天……到了第七天,仍然每天都是骑乘榨精,这份出差的工作比想象中还要长。
姜谷在沙巴布尔身上机械摇了整整一周屁股,已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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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盲婊子看不懂实验报告、数据分析,但医生的态度,围绕在沙巴布尔身边的人数,以及最主要的沙巴布尔的态度,都在昭示着客人的一切在变好。
虽然不知道圣神的医学研究里为什么要穿插自己的卖淫,但姜谷很满意阔绰的医生,也很满意平淡的做爱。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问,所以从来不问。医生要考虑的事情很多,但婊子只要知足常乐就好了。
七天足够发生很多事了。比如伤口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医院宽敞的浴室洗完澡,难得地照镜子,姜谷看向陌生的自己。
他觉得当单生意结束了,自己最怀念的应该是医院的浴室。
卖淫的公寓只有开放澡堂,位置很少,甚至有人会在那里接客。澡堂里,不大镜子已经刮花、碎了大半,上面除了霉斑,还有洗不掉的精斑。
在那里,水永远时冷时热、微微泛黄,尝起来腥涩。姜谷总是很快地洗漱,衣服当成浴帘,不照镜子,也不与人对视,以免被强奸或轮奸。
而在医院纯白的浴室里,没有人会把他拖走,也没有人会轮奸他导致昏迷。
水汽化作热雾,轻柔又温暖地安抚。干净的水缓慢地淌过他干净的身体,不论是脸上还是身上,淤青都已经全部消退。
他看起来不像曾经遍布伤口,他甚至看起来不像个婊子了。
姜谷注视自己,觉得陌生。
他知道自己很高,却没想过自己整体看起来这么高。
卷曲的红发撒在肩上,比血的颜色还要深。薄薄的肌肉盖在他身上,长开了的骨骼比未成年时要锋利,如果握紧拳头,镜子里的男人也会。
即使照了几天这面清澈的镜子,他也没能适应意自己原来已经是成年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沙巴布尔的右臂也只差手指,就能完全恢复,所以他身上只有腰侧有新指印和新握痕。那痕迹不重,微微泛红,大概再过半天就能消掉。
指印略过了腰侧两道白色的小纹,姜谷搓了搓那里,没有搓掉。
他陌生自己,如同陌生这两条纹路。
手指上浮,从右胸一路斜着摸到左肋,姜谷也很难想象,一周前,那里还有一道红痕。
两周前,这道红痕还发紫发黑,而三周前,是一个叫【艾米】的女人在他身上留下了那样的痕迹。
但现在,就连那样深刻的勒痕都看不出曾存在了。
姜谷怀疑自己记错了,也许艾米不是个娇小的女人,自己也不需要半蹲着,才能被她操进来。
他的胸脯非常光洁,没有痣、体毛也少。皮肤下的青筋呈偏蓝的绿,因为他刚洗完澡,所以仿佛能看到筋里鼓动的血液。
他看起来很有力量。
为什么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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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越是短寿命的种族,思考和决策的速度就越快。因为没有容错成本。
人类的寿命是后天强加的,所以不算。他们保持着思考,所以才在星河里有庞大的殖民区。
虫族?虫族的脑子都在虫母那里,没看没了虫母,虫族都被打成什么窝囊样了?
所以就是吃了种族的亏,姜谷和那只白色的虫子一样,虽然在思考、疑惑、苦恼,但如果只是在靠自己思考,大概还需要个百来年才能思考出结果。
但好在,有一种东西叫命运。
主角光环,偶然,又或者基于逻辑的必然……对命运的称呼有很多。
当然,我们也可以称之为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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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门的古历史研究中,有那么一段推测,讲的是神创造了一周。
周一,神创造了世界。
周二,神划分条理与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三,神调整细微的数值。
周四,神允许时间流动。
周五,神看尽世上每一个角落。
周六,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