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虫巢怎样消化一只雄虫?
虫母说:榨干每一个孩子所有的价值。
通身赤裸的雄虫迈着高兴到隐隐颤抖的步子,坚定地走向妈妈的怀抱。
虫巢的血肉会把它团团包围,专门用来腐蚀雄虫坚硬外壳的消化液丝丝点点渗出,碰到静止不动的雄虫的硬化皮肤就会发出嘶嘶的声响,不出几分钟,一只雄虫几乎三分之二的肉体将化为液体状的营养物质,被虫巢贪婪地一扫而空。
这似乎有些太残忍了。
如果仅仅作为妈妈的食物,雄虫在这个过程中体验不到丝毫的欢愉,就像一个主动缴械投降的猎物,感受到的只有看着身体一点点消融,以及解脱般的死亡。
但是雄虫不单单是虫母的食物,它们更是妈妈的孩子。
这个过程中,虫母的职责就是,在雄虫的意识彻底消散之前,将它们带入一只普通的雄虫一辈子都难以攀登的极乐巅峰。
伴随着腐蚀的滋滋声,灵活而小巧的生殖触手趁机钻入雄虫身体的每一个瘙痒的洞口,玩弄它们敏感多水的性器当然不是每一个中等雄虫都有这些性器官,他们的外形千奇百怪,卡在脆弱的尿道之中然后突然开始膨胀抽插,亦或者是伸进膀胱里刻意刮蹭柔软的内壁,把小小的尿袋子蹂躏出不同的形状,让窄小的尿道里布满凹凸不平的颗粒物质,吸足了淫水就会自发胀大到极限,有些甚至会大到撑破雄虫的鸡巴。
几乎每一个雄虫都有孕育后代的后穴,它们绝大多数的性体验也从这里开始。妈妈会用一些虫巢自动分泌的黏腻液体冲开它们紧闭的肠道,肚子如同一个循环利用的水袋,在极限鼓胀后又被活生生按着肚皮吐出来,仿佛失禁一般,然后再次回环往复,雄虫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会真的以为自己在不断经历怀卵——产卵的循环,这是对它们而言最好也是最痴迷的幻觉。
直到死亡的前一刻,雄虫仍然处于虫母一手营造的错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虫母不会浪费宝贵的种液在这一群将死的雄虫身上,但是触手的一番粗暴却效果良好的抚慰已经足以温暖雄虫空虚的内心,忽略肉身腐蚀的苦痛,和虫母身心交融。
试问,有哪个雄虫能够抵抗遮掩这样的诱惑呢?
阿基里自认抵抗不了。
但是很遗憾。
如果按照普罗塔戈的系统优化标准,阿基里这种不长脑子、只有蛮力的中等雄虫肯定是要被淘汰的,哪怕是副官也得下岗。
不过他知道妈妈挺宠爱这只呆呆笨笨的蜘蛛,所以就没有选他。
阿基里得知消息后气个仰倒,躺在地上哭了半天,艰难地翻了个身,准备去找上司理论。
最后当然又是铩羽而归。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阿基里……被吃掉……阿基里……妈妈妈妈……】
骨朔正吃完一顿大餐后在回味呢,因为进化而再次暴涨的精神力一不小心听到了某只熟悉的雄虫强烈的碎碎念,他用了三秒钟回想了一下,阿基里是不是这一肚子卵憋了有将近一个月?
正常的产卵周期是10天左右,阿基里的时长已经翻倍了,还这么有精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肯定不会选择吃掉阿基里的,不过,玩一玩听话的小笨虫、数数他这次产了多少卵还是可以的。
所以心情不错、进化后恰巧进入某种骚动时期的虫母主动回复了他:【来吧,阿基里,妈妈在这里等你。】
之前发了几百万条消息都石沉大海的阿基里瞬间激动到难以自控。
他以最快的速度狂奔到虫母所在的宫殿,所见之处,体积膨胀了几倍的虫巢尚未回到黑暗温暖的地下,如同生锈了一般通体棕红,山丘一般高高耸立,散发着压倒性的强大气息。
妈妈的独特味道萦绕在阿基里敏锐的鼻间,他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地面上可疑的粘稠水泽,八条尖腿悉悉索索敲击着,围在虫巢边上试图用尖叫和新学来的甜言蜜语来吸引妈妈的注意。
下半身是蜘蛛的黑发小美人由于极度兴奋而表情严重失控,嘴唇和焦灼的舌头一起震动,胸口随着心脏急速地颤悸,蜘蛛下身疯狂摩擦着一对獠牙,这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从恐怖电影里爬出来的人面蛛身的女鬼。
但是他说出口的话却像一个刚出生的单纯婴儿,声音软软的,带点语无伦次的结巴。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阿基里,送出阿基里,礼物,食物,妈妈。”
骨朔看他这笨拙的语言组织能力简直要把自己的舌头给缠住,忍不住笑了一声,一只触手从虫巢表面探出,抚摸上了蜘蛛雄虫的下腹。
不知是不是骨朔的错觉,他感觉阿基里的腹部相较第一次见面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是子宫里的虫卵撑大的、还是受益于日渐提高的生活条件而二次发育了,和小小的人形上半身相比显得未免过于狰狞庞大,而且只要稍微一用力,触手就能摸到肚皮下面凸起的圆形虫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显然,已经快要多到破出来了。
触手顺着雄虫战栗的皮肤一路向下,停在腹部尾端的红宝石装饰上。
阿基里几乎瞬间回忆起在贞操带惩罚下高潮起伏的快感,臃肿的腹部挪动了一下,细硬的黑色绒毛在触手表面依恋地研磨着。
长时间未得到回复的阿基里皱巴巴开口:“妈妈,不喜欢?”
紧接着虫母就用行动诠释了自己的态度。
几根宽大的触手一齐卷起阿基里,将渴望已久的中等雄虫塞入虫巢内部的空间中。
这里比起外界更加阴冷潮湿,尚未消化干净的营养液体星星点点分布其中,同类的尸骸就在周围,阿基里却生不出丝毫害怕。
他只知道,此刻的阿基里是一只最最幸福的雄虫。
飘飘然的灵魂又一次感到一阵电击般的震荡,重感、意志感和实体感顿时恢复,腹部的绵痒感隔着肚皮刮蹭着他的内壁,阿基里又疼又爽,嘟嘟囔囔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