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石壁,我的脚尖终于探到了坚实的地面。按理说这么个深埋地下阴暗的地方,应该是很潮湿的,这里却不然,十分干燥,石壁上没有一丝青苔的痕迹。显然,某个人多少还是有点洁癖的。
走到地窖的底部之后就能很清晰看到前方的亮斑在不断扩大了。随着步伐的落下,暧昧的喘息声就愈发明显。不似雅各布叫起来就没了命的发骚,也不像埃尔那般是因为疼的厉害才有的粗重,这里的喘息声倒有几分刻意压制的意味,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有点剧烈的反应,声音的主人还硬生生把高昂的惊叫掐断在喉腔中。这么想来,是那个冷脸老古董无疑了。毕竟在我的仅有的印象中,只有他这个老东西有可能在自慰的时候还要顾及几分体面了。
要是有可能,真该叫他跟人家雅各布取取经,该正经的时候不含糊,该骚的时候,就别摆一副正经的模样。不过,要是可以看到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长老那张风姿绝代的冰块脸为我融化也不失为一项趣事。以前都是看那些叫嚣着“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的雄性人类怎么一边逼良为娼又想救娼妓于风尘,现如今风水轮转,机会撞到了我头上,我倒要看看这是个滋味。
侧身紧贴石壁,正如009所说那般,艾德里安他确实在这里。
全然没有了先前的神圣感,领口大开,就算离得有些距离都能清楚看清泛红的胸脯在剧烈起伏。艾德里安是极瘦的,那副骨头架子像是挂不住多少肉一样,让人忍不住怀疑要是力气大些是不是有可能将其折断。两粒同样瘦小干瘪的茱萸像支不屈的旗帜不停晃动着宣示自己的存在感,惹得我移不了眼。他应该庆幸我并没有那么凶残的癖好,同时我只是对白天他的我的态度不满,还不至于至他于死地。不然我早冲上去像头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擒住他的细腰就是一顿乱捣,就凭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是刚刚觉醒力量的我的对手。
娇吟声戛然而止,正伺机而动的我不禁探头去看个究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都来了,就别躲了...”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压,艾德里安就是这样,不怒自威,哪怕自己压根儿没有反抗能力却还装出一副冷静自持的可悲模样。虽然还挺疑惑他是咋发现我的,但是这种时候探究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当务之急还是让他用肉体偿还对我,他的直属领导,的大不敬。
我从暗处走进那个昏暗的小房间,散落一地的柱状物体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些暧昧的液体。“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是来...”懒得拐弯抹角,我打算表明我要操他的态度。“别说了,能让你找到这来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就是做好准备了的。”他打断了我,水润的红唇开开合合,说出的却是与我所料想的完全背道而驰的话。
他此刻正瘫坐在地上,下身的衣物早就褪得一干二净,为了保留仅剩的体面,他紧紧攥着那件熟悉长袍的一角才堪堪遮挡了些香艳的画面。令人好笑的是,那曾经一尘不染的长袍,现在粗纺毛呢的布料里已经沁满了他的精液。分明是他在邀请去品尝他,可他偏要做出一副是我即将要凌辱他的模样,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的晶莹好似会因为我靠近一步而滑落,紧抿着的嘴唇昭示着他为了说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我稍微靠近一点,他就把头偏到一边,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好一个娇弱的美人儿!
显然我不知道这个蝴蝶们的奇怪设定,不然我也不至于如饥似渴非要冒着可能会死人的风险把他收入囊中。
“啧,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缓缓俯下身子,从俯视到平视的转换让我能更清楚地观察他的此刻的狼狈。为了更好地嘲讽他,末了,我还特意加上一句重重的“艾德里安长老~”
有时候语言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明明只是几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几个符号却又蕴藏着巨大到可以让这位不可一世的大长老先生虎躯一震的力量。抬腕,把腻乳微搓,看酥胸汗帖,未尝朱唇倒觉口脂香。“喂!睁眼睛!”我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手架在他的腿弯处将双腿举起掰成“M”状,露出因为玩弄已久而皱皱巴巴的穴口,透明的粘液从里渗出,宛如沾满晨露的花苞在等待绽放。
艾德里安不理我,更用力地闭着眼睛。我自觉不是青面獠牙的洪水猛兽,怎会让他这般模样,就连做爱的时候都不睁眼看我?越想越烦躁,莫名的暴虐情绪升起,也不顾三七二一,就是想把眼前这个故作清高的男人扭曲成我的几把套子,成为我一个人的鸾宠,就连那双漂亮的星目里也只能倒映出我一人的面孔......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艾德里安满脸潮红张着晶莹红润的小嘴半吐花瓣似的小舌,挂着银丝的舌时不时跳动一下就有大把唾液顺舌尖滑落滴在身前被我用细绳捆束住的龟头上。红色的丝线不深不浅刚好嵌进柱身的褶皱里,就连分量喜人的囊袋也结结实实被捆住,常年不见光的私处在我眼前被勾勒成诱人的形状。我仿佛已经嗅到了淫靡的味道,说细致点有点像石楠花,也就是精液的味道。
想象总归只是想象,美人就在眼前,该怎么蹂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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