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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多天来,他都是睡在客房,伊洛佤没叫他回去,甚至连话都不跟他说。如果合离他没啥意见对方是何态度,但既然要一起生活,这辈子对方就是自己的天,他不得不做出让步。
从那天闹得不愉快后,他就没有进过主卧,趁着伊洛佤没在,他开门走了进去。跟那天艳色的床具不同,床单被套是暗沉的墨绿色,看来伊洛佤挺喜欢绿色的,难怪看上他了。
殊想了想,还是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雄主的一套睡衣外袍出来。他的衣服都在客房,而且也不喜欢这种丝绸的睡袍,但想想要发生的事情,看他穿成这样,也许伊洛佤会有性致。
从浴室里出来,他坐在床头,想起白天席格的话,手指点在了光脑上。但还没等页面跳出来,他又关上了,改为查看军事新闻。那些八卦新闻怎么说也影响不到他,主要是伊洛佤,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从八点等到了十点,伊洛佤还是没有回来,殊紧张的心情一点也没有缓解,但他也不是主动出击的虫,甚至至今还没有雄虫光脑联系方式。他躺了下来,很快睡了过去,大概一个半星时后,房门从外打开。
伊洛佤看到床上躺着的殊,不意外是假的,甚至有一瞬间惊喜,看来殊拉低了他的期待。他快速进了浴室冲了澡,光着身子就走了出来。但当他喜滋滋的掀开被子,床上的虫还是睡得正香,完全无视了他。伊洛佤躺了进去,手轻佻的抚摸对方裸露的大腿,嘴也凑了过去把对方耳垂含进了嘴里。
“唔,雄主。”
“穿着我的衣服躺在我的床上,你要干什么呢?”
陌生的手游走在自己敏感的地方,让殊忍不住发颤,强忍着推开对方的冲动,他对那天没有记忆,后面被强暴也没有记忆经历这种前戏。
“雄主,我是你的雌君。”
他只能说出这个事实,因为他已经嫁给了伊洛佤,所以身体也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够,好话说得不够。”
这怎么可能让他满足呢,伊洛佤更是贴紧他,侧躺的姿势让他另一只手毫无用武之地,只能用左手揉揉他的肉棒,又去捏他的屁股。可殊不再开口了,他怕自己忍不住说出拒绝的话来。被陌生的手抚慰实在是太过怪异,可是已经尝过情欲的身体却违背他意愿,雌穴已经稍稍湿润。
“别弄了雄主,直接进来吧。”
他怕再弄下去,就会变得奇怪起来。可伊洛佤听到他的请求,非但没有高兴,还生气的冷哼了一声,他一下把被子打开,起身直直的看着殊。昏黄的床头灯印在雄虫白嫩的脸上,殊一时有些发怔,他甚至没有脱下睡袍,而是支起腿,分了开来,内里并没有穿内裤,下身一览无遗。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碰你吗?”
伊洛佤心里实在是憋闷,虽然二人没有相处太久,没有多少感情,但是他是真心对殊的。可殊呢,不仅打他,拒绝他,甚至还敷衍他。
殊淡淡瞟了一眼对方已经挺立丑陋的虫器,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他的脚抬起,轻轻碰了碰对方肉器,很热很烫,他有些羞。
“你已经硬了”
伊洛佤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他有些暴躁,手指不可自控的开始抓床单,强忍着揍人的欲望。
“随便哪个雌虫光着身子躺我床上,我也会硬,殊,并不是没有你就不行。我会因为喜欢你而干你,我也会因为欲望去干别人,你得拉下你可笑的自尊讨好我,毕竟,现在你是我的雌君。”
这话说得相当难听了,殊位高权重,可伊洛佤却不想被雌君压一头。作为夫夫,他才是主宰的一方,在外可以强,在家他得乖一点。伊洛佤可不想三五不时的被打一次,当然他不介意和对方对打,但这无聊的游戏,玩一次就够了。伊洛佤得告诉他,他不是用身体自己就乖乖过来干他的狗,想用身体敷衍他,没门。
殊沉默了,他确实是打着这个目的躺上了雄虫的床。因为伊洛佤不跟他合离,怕被强制定罪的他觉得自己只要稍稍勾引一下,把处破了,以后他随便怎样就怎样。但伊洛佤却不吃这一套,他确实想要,可也明确的告诉他,换一个虫他也无所谓。想要得到安定的生活,他得付出更多的诚意和心才行。伊洛佤只给他这二个选择,不服从就下地狱。
他轻咬淡色的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他不能强迫伊洛佤碰他,而他首要目的,是让雄主高兴起来。殊转了一个身,轻轻抬起挺翘的臀部,他的声音闷在了枕头里,却清晰的传进了伊洛佤耳中。
“你弄我后面吧。”
白嫩的手摸上了蜜色的肌肤上,伊洛佤也不想把虫逼得太狠,殊也算让了步,他得慢慢来。指肚摩擦后穴褶皱的感觉让殊有些发颤,身体好似回忆起那次的快乐,微微的收缩起来。穴很漂亮,是少有的淡粉色,又肥又嫩的很是勾人。
抚摸后面的手指突然伸到前面,揉了揉饱满如蜜桃的雌穴,甚至揪出来精巧的阴蒂。殊抓紧了枕头,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雄主是打算弄前面了吗?
一条温热的软
', ' ')('舌舔上了菊穴,抚摸阴蒂的手指抓上了他稍稍挺立的肉器,突然的动作让殊忍不住惊喘。
“屁眼不行,不要舔,脏。”
上下撸动肉棒的动作带来了让了目眩的刺激,加上犹如天使的雄虫正舔着他隐秘肮脏的地方,殊实在是受不了了。
“唔……雄主……不要舔了……直接进来……”
虽然非常刺激,但是殊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想到自己雌父叫床会勾得雄父更加急迫,殊就不再压抑自己。伊洛佤肯定也是喜欢听他叫唤的,而且,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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