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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才发现,这一带真的是表面松散实际守卫严谨,鲍佘愣是躲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找到机会溜出去,眼看天黑下来了,一旦要用餐,瑞玛蒂斯必定会召见他。
明明天气微凉,鲍佘愣是憋出一身的汗。不行了,他不能再等下去,只能往营地后面走。
这片林子通向一个峡谷,据前两天瑞玛蒂斯介绍,虽然垃圾星已经被使用超过百年,然而实际上,虫族们并没有探索完这个庞大的星球。其中就有那横跨九区至十五区的一处峡谷,传言峡谷磁场特殊,任何飞行器经过都会被干扰,而底下又有一种非常古怪的生物,体型庞大,善于潜伏,任何东西经过它的嘴都会被吞噬,目前垃圾星的设备根本不足以征服,而虫族大部分不善于水底战斗,于是不约而同地避开这处,久而久之这处便被称为死亡之涧。
而十一区的林子之所以不用守备就是因为这是条绝路。到了这里,只有从峡谷裂口跳下这一条路,偏这就是一条死路。
蹲在一棵树的枝干上眺望百米外的营地,黑色夜幕下,火光摇晃,营地秩序乱了,瑞玛蒂斯已经发现他逃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搜寻过来。
fuck!!!鲍佘低咒一声,他怎么不是在地球古代?跳个崖还能奢望一下神秘老人,或者玄幻世界,给个秘境遗址什么的。在这样鸟不生蛋的地方,他跳下去估计骨头都被啃的一干二净,他还没找到自家夫人呢。
强化后的听力能清晰的听到远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们吃什么长大?跑的恁快,如果不是他们要细细搜寻各处,这百米冲刺的速度还不分分钟抓到他?!
鲍佘不得不退到崖边,黑乎乎的崖壁看不清可攀附的地方,这会儿束手就擒恐怕回去后就得失身了。
丢了贞操总比丢命的好,当然如果鲍佘是挨操那个指不定他就宁愿舍命护菊花了,现在么,与夫人的生死,尚在襁褓的BB相比,闭着眼做个活塞运动罢了,恶心死总比憋屈的死好?
鲍佘几乎要说服自己了,忽然自身后降下一道暗影,融入夜色的身体半点不露踪迹,只一只粗糙干燥的手蓦然掩住他的嘴,一手环过胸前将他一把拖向后面。
那可是悬崖!!!
鲍佘吓的心跳都要停了,他没打算跳!是谁拉他?
一瞬间,灵异鬼怪异形等等惊悚的人设闪过他的脑海。山涧的风呼呼刮过耳畔,几乎要冻掉他的耳朵,到了此时鲍佘才感受到嘴唇上掩着的手掌居然是热的,后背贴着的胸膛也是!
那身影带着他直直坠落山崖,然而在半途却又徒然扭转轨迹斜斜飞起,巨大的翅膀有力地扇动,刮起一声声嗡鸣声。
上升的过程就不像下来时那般惊悚了,鲍佘终于肯定身后那个是人形生物,而且是热的,这无疑给他打了一剂强心剂。
他们又回到崖上,但已不是先前他们跳下的地方了。被轻轻放下,那只手直到确定他站稳后才放开。
鲍佘看着他放开手后便单膝跪地,“雄主。”低哑地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鲍佘双眸猛然一撑,低头怔怔看着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地上的人影揭开兜帽抬起头,黑暗中什么都是模糊的,偏就这一双眼睛,极黑中映着满夜空的星光,璀璨夺目。
鲍佘缓缓抬手摸过他的眼角,滑过脸颊,将他的下颚抬起,他仿佛失去言语,只一眨也不眨地望进这双眼睛里。
“雄主?”这双眼睛微微茫然,浮起熟悉的无措。不等他再问,鲍佘便狠狠扑过去箍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耳根处,深深地吸取这个雌虫身上熟悉的味道。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鲍佘的声音先是难过,之后便是咬牙切齿的愤恨。
雌虫僵在空中的手缓缓落在鲍佘肩上,迟疑一瞬,才轻轻将雄虫略显单薄的肩膀搂近怀中,“对不起。”
愧疚心疼早已将他的心揪作一团,在看到站在崖边的雄虫时,他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生怕慢了便要眼睁睁看他跃下山崖。
夫夫俩在这个偏僻寂静的只剩风声的崖边拥抱许久,鲍佘才渐渐放松下来,这才发现原来他刚才一直在无意识的颤抖,紧绷到了极点的肌肉一旦放松下来后,酸软的感觉立刻回归。
“你好了?”鲍佘激动地看着雌虫,见他点点头才狠狠吐了口气。
“其实……我也不知自己是否好了。”雌虫实话实说,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完全不懂,莫名其妙地恢复让他十分疑惑,这身体甚至感觉比从前还要好,任谁原本病入膏肓一夕脱胎换骨都有些惊异。
“回去后好好检查。现在当务之急得想办法回虫星。”
“嗯。雄主,先跟我去一处地方歇息。”雌虫拦腰抱起鲍佘,展翅一飞离开了悬崖。
鲍佘累的手指都不想动,公主抱就公主抱吧,自家夫人的怀抱窝起来还是相当的爽的。
不过一刻不到时间,鲍佘便从高空俯视而下看到一片灯火通明的营地。看起来,不像是瑞玛蒂斯的管辖区。
“这是?”
', ' ')('“十二区的西城。”雌虫抱着鲍佘缓缓降落在营地一处尖塔顶式的帐篷前,周围的守卫看到他们,丝毫没有持剑相向,他们的目光含着显而易见的忌惮与恭敬。
“现在我是西城的城主,十二区还有个东城。”雌虫一边解释,一边挥退了附近几名守卫领着鲍佘走进帐篷。
垃圾星就是一方领主也没有太多资源供他们奢侈享受,这个西城城主营账里东西十分简陋,就是一张大床铺着动物皮毛,衣架桌椅之类的。看起来就像古地球蒙古皇族的配备。
据说在这里,食物是顶级资源,其次是武器。住所生活用品在好战的雌虫眼里都占不了多少分量。
“这么说……现在这是你的地盘?!”鲍佘看着自家夫人眼睛发亮。
“可以这么说,我急着寻您,只杀了原城主和几个核心成员。”他没有时间去收拢势力,在得到这块地盘后他就打听了当初坠落下来的舰艇去向,得知他们在十一区拍卖,只他一个因为没有什么价值被一再转手到十三区。随行的雌虫军官只被他找到两个,其他的据说已被卖给前几区,而其中雄虫是最特殊的。底下的舍不得这么快卖掉,打算自己区留着享用,所以才有了鲍佘被瑞玛蒂斯买走的一段。
十一区的想得到好,三个区长轮流享用,公平分配时间,这样谁也不出卖谁。
想到这里,雌虫的眼中浮现一股杀意,他绝不会放过欺辱过雄主的虫子们,便是与全垃圾星的雌虫敌对又怎样?
鲍佘看着一身煞气的雌虫,没有丝毫惧怕,反倒升起一股热意。到了此时他终于有心情欣赏许久不曾健康站在自己面前的夫人了。
“要收拾他们有的是机会,现在,夜深了,我的雌君……”鲍佘凑近一步贴着雌虫的身体,热意在两方的服装布料间流传,雌虫这才意识过来鲍佘的意思,几乎是立即红了脸,眼中的杀意消散无踪。
看着自家雌君柔和下来的神情。温顺地贴靠着自己,任由他的手自衣摆下方探入,仿佛又回到了虫星上他们的家。
没有经历风雨就不足以体会到那样的日子有多珍贵。
鲍佘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热,空气里回荡的呼吸声渐渐越发清晰粗重,雌虫感觉到身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仿佛想要捏碎他,然而他并不脆弱,这样的力度恰恰正是他需要的,经历一番生死,比起温柔的抚触,他更想要更加激烈的冲撞来感受到雄主的存在。
距离上一次毫无顾虑的欢爱已经过去许久,鲍佘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急切,他恨不得马上埋入自己夫人那个销魂的内穴,因此动作越发急不可耐。而雌虫的顺从与迎合无疑是在他的旺盛的欲火上浇了一把烈酒,顷刻燎原。
他狠狠将雌虫推倒在床上,几下便撕开衣服,一把抓着雌虫略长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向胯下。
“含着。”鲍佘低哑地命令,“快点,我不想伤了你。”如果不先快点释放一次,他怕等不住就直接干他。
雌虫几不可查地笑了一下,他深吸了口气,埋下头,将那根已经粗壮挺起的雄根纳入口中,丝毫不给自己缓冲地送入自己的喉管。不过片刻,便将自己逼的双眸湿润通红,阳刚坚毅的面孔因了这眼角双颊的红显出几分可怜。
鲍佘闭上眼,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不到一会儿就憋不住射了出来,浊白色的精液尽数灌入,有几缕倒溢出口腔自雌虫嫣红的唇间滑下。
“难受吗?”鲍佘抽出自己的分身,托着雌虫的下巴拇指蹭了蹭粘液。
果然见他摇了摇头,将呛咳声憋了回去。鲍佘似怜惜安抚地揉了揉他头顶的发,目光意味不明:“难受也没办法了。”
雌虫疑惑地抬头看向鲍佘,却被一只手掩住了眼睛。“别看我,今天我不想心软。”
雌虫顿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什么,附上自己的手盖在双眼处的手背上。声音因呛着显得微微嘶哑,“雄主,我很好,所以………”
所以,无需心软,更不必顾忌……
若不是他,本可以在虫星养尊处优的过着无忧无虑生活的雄虫又怎会落在这翻田地,受那么多不该受的罪。
若还要被温柔以待,他无以回报怕要被愧疚难过淹没。
所以,做点什么吧,粗暴的,伤了他也没关系。
这都是他该承受的惩罚。
感受着掌心睫毛颤抖刷出的麻痒,更多的是蔓延开的温热湿意,鲍佘目光越发暗沉。
该死,这简直是犯规,明知自己特别喜欢让他露出与平日不一样的脆弱可怜,此刻本就理智岌岌可危,还要撩拨他,这下好了,本就绷紧的弦顷刻断的彻底。
他猛然扑过去将雌虫的压倒在兽皮垫上,垂眸目光自上而下缓缓掠过雌虫性感的锁骨胸膛,仿佛在进食前最后欣赏一眼猎物的模样,然后狠狠地将他吞吃入腹。
“唔,”当下方突然被攻入,雌虫吃痛地低哼一声,却马上将声音藏起,生怕打断了在他身上肆虐的雄虫。
“啊——”
“嗯……好紧。”鲍佘
', ' ')('埋入的同时皱着眉停在那里,他的那根硕长雄根只进了八分就被卡住,湿热的穴肉像是忽然增加了弹性和韧度,紧紧箍住他。“怎么回事?”
“呜,呃……不,不知道,”雌虫冷汗滑下额头,深吸了口气放松身体,让那根侵入自己的肉棒能顺畅地再深入到底,“或许是,第三次进化时,啊,细胞,修复了,啊……”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腹部隐隐痛地仿佛要被顶穿,雌虫瞳孔紧缩,本能地挺高胸膛躲避,却反倒像将自己送到雄虫嘴边。
“这么说,这里是恢复处子之身了。”鲍佘摊手摸了摸连接处,碰触到箍着自己的那圈细腻的皮肤撑的非常薄,仿佛只要再粗鲁一点,这个地方就要被撕裂。
鲍佘的手指来到腹部那根高高翘着贴在他腹肌上的肉棒顶端,那里早已经被涌出的体液浇的湿淋淋,将滑腻的液体挑了一缕擦到穴口轻轻按压了几下,感觉到那里终于松软了一点,才彻底抛开顾虑将修长的双腿抱着压在雌虫的身侧,摆动臀部狠狠操干起来。
“啊!呜……”
“唔,呃啊……”雌虫额头的汗一点一点落下隐入兽皮,绷紧的腹部呈现出一块块仿若雕刻而成的形状,因弯折的姿势而悬在上方的肉根顶端汁液四溢,甩落粘连着,在腹肌的沟壑上汇聚成一条条银河。
“我想看你发情的模样……”鲍佘下腹不断顶撞着,嘴唇贴靠着雌虫的耳朵啃咬舔吻,一边吐着热息继续说完。
“淫荡地求着我操死你的样子。”
“呃哈!……”这番话显然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雌虫跟被灌了禁药一般,眼角的红晕越深,迷离的目光,合着仿佛喝醉酒一般,像极了迷途的妖王。
他全副心神都拿来克制自己的反应了。
“怎么,不吭声?”鲍佘就喜欢在他隐忍闷哼的时候调戏他。“喜欢吗?爽不爽?”
“这么久没被它干过是不是想极了?”鲍佘边说着边肉棒做武器糊戳乱搅,直搅乱了一腔汁液发出更加羞耻的黏腻声。
“呃啊,啊……呜!”雌虫死死咬着唇才不至于大声叫出声来,却在不知鲍佘撞到哪处时猛然仰高了脸。
“是这里吧?”鲍佘缓下动作,转而轻轻叩击着那个柔软凹陷的地方,果然手掌抓握的位置一阵轻颤。他邪笑着一扫先前的猴急,反而慢吞吞拿头部挤压着就是不进去。
雌虫抬眼看来,一双水雾弥漫的双眼透露着渴望,刚启唇就被突然而来的撞击逼出一声惊呼。
“哈……”雌虫扶在鲍佘手臂上的手立刻转而抓向身下的皮毛,孕囊被轻轻叩开,身体里生出另一种骚动,本就敏感的地方像多了无数条小神经,触觉更加敏锐。就是雄虫呼出的气拂在脖颈上都令他难以忍受的酥麻。
“嗯……好香的信息素味道,你发情了。”鲍佘得意一笑。
“雄主……”软棉的声音像是在乞求,身体却反而展开一幅任雄虫予取予求的姿态。
“想要?”鲍佘坏笑着停了下来,手还在硬挺的肉棒上缓缓抚弄。
“唔,”雌虫忍不住挺了挺腰,双臀夹紧,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的绞紧肉棒试图吞入更多。“雄,主……”
“求我。”鲍佘吻了吻雌虫的眼睛,有着那般锐利目光的双眼此时狭长眯起,蜿蜒的线条带出几分魅惑。然而眸光却与这个词无关,反而格外的实诚,从不对他隐藏情绪,不论是欢愉还是痛苦。
“求我啊。”
“啊,求……求您……雄主。”
“嗯?听不清。”
“求您……”
“求我什么?”鲍佘根本不是一次就会放过的人,他就爱看自家夫人无奈又不得不说出淫词浪语的羞耻模样。
“……”雌虫抿了抿唇,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样子,只得双腿夹着雄虫的腰轻轻磨蹭。
“这是勾引还是撒娇?”鲍佘轻笑道。
雌虫闻言一僵,勾引?他只是,只是说不出口那些话只好行动上努力安抚雄虫的脾气。
“求我操你,把你操到哭。”鲍佘狠狠的咬住雌虫的耳垂低声说。
“!!!”雌虫脸简直红的滴血了,他别过脸,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小声说出一句:“求求雄主,操我……”顿了一下,才接着更小声地说:“操,操到我,哭…”
“噗……”这不像是求我操你,怎么倒像是要上断头台啊。
“……”还没过吗?雌虫脸上几乎要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了。
“怎么?”鲍佘佯作不满的表情。
“可是……我不会哭的…”雌虫生怕鲍佘真的为了操哭他想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方式,像上次那样被干到失禁他半点都不想再来一次。
“嗯哼?”鲍佘被操哭两个字挑起好胜心,简直是跃跃欲试。
雌虫眼看不对,终于放开最后一点坚持,扭过头堵上雄虫的嘴,双腿夹住鲍佘的腰扭着臀直接将肉棒吞进生殖腔中。
电流般的快感令他勉强吐出一句便软了腰急促的喘息。
', ' ')('“求求您进来吧,随您怎么干我,干,干坏了也没关系……”
“……”鲍佘目光简直堪称凶狠了,仿佛想直接将眼前的猎物撕碎。“这可是,你要求的。待会儿不准求饶!”
说完便抓握住雌虫的胯骨将他一把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随手将靠垫塞入他的下腹垫高了双臀,那个湿泞一片的地方一览无余。
被先前的操干弄的艳红微开的小小穴口微微翕动,附近的耻毛混着淫液东倒西歪粘着,马上,这处会更可怜。
鲍佘被这样的一幕勾起隐隐的施虐欲,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耻毛合着汁液更为凌乱,下面薄嫩的肤色立即泛出了淡红,乍然的疼痛令雌虫的双臀紧紧一缩,却立刻反应过来什么而放松地再次展开,仿佛准备迎接再次被鞭打。
果然马上又来了一下更重的巴掌。这次指尖甚至都抽到了穴肉,雌虫禁不住闷哼一声软了腿趴在床上。
而与疼痛相反,鲍佘的肉棍却又一次顺畅地侵入,缓缓抽送,然而里面有多温柔,外面就有多残忍。又一巴掌盖在一侧臀上,令他无法自控地夹紧了体内的肉棒。
“嗯!唔……唔……”双臀被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盖肿起来,而里面的肉棒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缓慢而温柔,在雌虫放松警惕的时候猛然送进那个早已经找准位置的入口。
“啊啊——”雌虫仰头低喊一声,双腿简直要弹起,可身后的雄虫却压在他背上,用上了更快的速度在那个隐秘的幽径中征战。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雄主——!啊啊——”雌虫死死抓着下面的皮毛几乎要揪秃那一处。双臀本能的想躲,却又逼着自己迎向肉刃。
快感太激烈,几乎不过一刻不到时间雌虫就射出了这一晚的第一股精液。
“啊……呜……”
鲍佘根本没缓下的意思,在那个布满敏感神经的软嫩甬道里,龟头顶端冒出的粘液混着大量信息素涂满了内壁,像是强力催情剂令里面的腺体开了匣一般喷吐汁液,几乎每一下捅入都会挤出大股的透明淫液,雌虫腹部下垫着的枕头被打湿了一大摊,更多的是顺着两条无力支在两侧的大腿滑下。
“哈……嗯……嗯,啊……”
通红湿泞的下体被蹂躏的一塌糊涂,发情状态的雌虫双眸涣散,无力支撑胳膊,只能半张脸埋入皮毛垫。
太多了,太快了……
强化过的雄根仿佛不知疲倦,就像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带着征服的快感,在里面为所欲为。
“呃……啊要……”要出来了……雌虫双眸撑大,就算下定决心任由雄主操弄绝不退缩,此刻也因了这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而摆臀闪躲,他修长的双腿彻底失去支撑的力量,只会瘫软着微微抽搐。
鲍佘也被这波快感逼的忍不住俯身咬住了雌虫的后颈,就算他已经缓缓停了下来,包裹着自己的软肉还在贪婪吸吮简直令他欲仙欲死,直到许久才回过意识,将雌虫翻过身吻了吻,一时间空气里只余两人的喘息。
“还好吗?”
“……”明知此时应该服软,可雌虫知道这样还远没有彻底满足雄虫的欲望,他忍住心底的怯意抬起酸软的双腿轻轻蹭着雄虫。
“呵,真是不知死活。”
鲍佘面上是凶狠的战意心底却表示满意,这么一次两次怎么够他吃饱?美味的雌君都表示他可以继续了,必须干到他哭着求饶!
夜,还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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