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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一束不知从何而来的光打向中央，而呈现在林杨眼前的则是被绳索束缚吊在半空中的白琅。俊帅的青年双眼被眼罩蒙住，嘴巴因带着口塞而大张，不时有口水滴落。而青年硕大的阴茎根部被麻绳捆绑，不住得颤抖着垂下黏稠的银丝；两颗卵蛋也被分隔开，涨得通红。
被眼前撩人的躯体所以吸引，征服感与控制欲在心底燃烧，林洋缓步向前，不自觉地抬手以指腹沿着青年的脊柱沟轻轻摩擦，只见青年的脸涨得通红，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反抗，只发出细碎低沉的呻吟，似乎十分享受。
“快去享用他呀，曾经高不可攀的暗恋对象如今已经成了你的囊中之物，完全受你支配……”
“你把他捧在手心里，帮他复习功课，给他端茶送水，而他呢？对你的付出没有半点感激，还把你对他的表白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林洋眼眸一暗，似乎接受了这蛊惑声，将手掌慢慢贴向白琅饱满结实的臀瓣，手指沿着股缝伸入那从未被入侵的后穴中，而被束缚着的青年则尽力地挺直腰板，将自己的臀部抬高，不断地收缩肛口，主动吮吸起林洋刚伸入一点的手指。
“就是这样，把他对你造成的伤害都发泄出来。光明只会清扫浊恶，不会关心你的伤心痛苦。善良即懦弱，最终伤害的只会是你自己……”
“而黑暗却能包容一切，深渊之中，你们能够紧紧相拥……”
“紧紧…相拥…”林洋将手指送入得更深另，一只手则握紧了拳头，眼神渐渐变得空洞，缓缓重复着耳边传来的低语。
“不……不对……”光线越来越昏暗，黑暗渐渐笼罩过来，突然仿佛触及到了什么又迅速如潮水般退去，一阵刺痛传来，让林洋骤然清醒，只觉天旋地转。闭眼养神片刻后，才想去自己正在公共洗漱台洗漱，恍惚间看了眼镜子后便着了魔。
若是刚刚顺从了那蛊惑之语，即使不是被心魔吞噬，恐怕从今以后自己也会忘掉本心、三观沦丧了。后背已被冷汗湿透，林洋直直地看着镜子中消瘦冷峻的自己，不由感到一阵后怕。
看来压抑了许久的负面情绪远远没有得到控制，系统所做的也不过是帮自己把这部分精神力分隔开来，而这股力量显然有反客为主的想法。
“呼——”冰凉的毛巾贴道脸上让林洋清醒不少，不再为得到这神奇的系统而得意，心中警铃大作，又感到一阵迷茫，“这一次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挺过去了，下一次呢？”
简单的洗漱过后，缓缓走回寝室，想不出对抗心魔的办法，只能就此作罢。为了分散点注意力，林洋满腹心事地拿起手机，这才看到了白琅昨晚发的信息。
印象中的白琅性格张扬能动手绝不动口，看着眼前大段的文字，若不是巧合得知了不过是其戏弄之语，林洋觉得自己肯定会被这番“诚挚”的道歉打动，像张鹏说的那样感动得热泪盈眶。
“白琅啊白琅，为什么要重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到底该怎么做呢？真的要把你变成我的狗来报复你吗？”经历了心魔，林洋内心再次矛盾挣扎起来，不想放纵自己、成为以淫邪为乐的恶魔，可内心充斥着愤懑与不甘，显然也不肯就此作罢。
“别人对你的恶意与中伤不是你做恶的理由。”
“呵，我都咽下去了，为什么还要来补上一拳，当真是人善被人欺吗？”
大脑一团乱麻，仿佛有无数的声音在争吵辩论，林洋选择暂时不去想这档子糟心事，于是关了聊天界面、退回主屏幕，这才发现了手机多了一个“宠物大作战”的app。心中有些惊讶，点开来查看，还真是自己获得的系统界面，排版自动适应了手机屏幕，并且所有功能都能够使用。
无目的地点开【个人信息】，立刻注意到自己法力居然降到了2点，轻点还出现了红色的警告“当前法力值过低，易出现精神紊乱”。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又立刻查看【宠物栏】互动键的提示，这才知道原来灵偶模式的触摸传导以及看护都需要消耗法力。而昨天通过睡眠补充的80点法力都用在了刚刚捉弄白琅的10分钟里。
“额，原来是这样……”林洋不由嘴角抽出，暗道天下还真没有白吃的午餐，而自己刚刚被心魔入侵多半就是因为法力消耗过多。
“看来只要保持一定的法力值应该就不会受到心魔影响了吧。”心魔暂时不需要担心，林洋的心情轻松了不少，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负面情绪还是一个隐患不能放松，而目前与之有关的就是自己的天赋技能了，不知道升级之后能不能让自己更好的掌控煞气。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林洋按摩了一下眼部的穴位，休息片刻后又点开了任务栏。
“完成成就：【与宠物互动到法力耗尽！】，奖励：法力恢复药剂（中）x3（使用立刻恢复100点法力）”
“这大概就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吧。”立刻使用了两管药剂，随着法力条涨满，林洋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精神了不少，继续滑动手机，一边继续逛论坛，一边出门去买早餐。
', ' ')('【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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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昨天晚上各地落下了陨石，似乎和我们得到的系统有关”
2L真的吗，一点新闻都没有啊
3L这么大的事，军方肯定第一时间封锁消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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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大家怎么都在用华文，都是华国人，没有外国人吗？”
2L华国人＋1
3L系统会自动翻译，统一成你使用的语言？
4L据说聊天是分频道的，陨石就是相当于有范围限制的服务站，所以应该都是华国人，可能有少数在我国的外国人也激活绑定了系统
5L回复4L：那不是要小心外国间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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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出炉的贱狗，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图片）（图片）……
2L带了口罩都能看出是个帅哥
3L好重口，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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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无法私聊、不显示距离、只显示用户名的设定似乎让人觉得自己的隐私十分安全，不仅有闲聊贴，还出现了分享自己宠物的帖子，其中不乏搞黄色的图片，看着帖子里一张张大尺度的裸照，图中的主角不是屈膝跪着，就是被捆绑着，有的甚至在喝其主人的尿。有的看起来十分享受，有的眼神中充满了抗拒与挣扎。
林洋难免想到了白琅，球场中的他朝气蓬勃阳光帅气，幻境中的他全身赤裸诱惑撩人。想到让一个高傲的人放弃尊严变成一只淫荡的宠物，林洋承认自己有些意动，但心中的道德又提醒着自己恪守底线，也不忍见到美好的事物被自己亲手毁灭，心情也再次变得沉重起来，默默退出了论坛。
手抓饼很快吃完，林洋也最终做出了决定，再次打开了与白琅的聊天界面。
“都过去了，不用道歉，见面也不需要了。”
按下发送，林洋长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你要是放过我，我便放过你，各自安好。要是你执意玩弄我的感情，到时候也别怪我狠心。”
白琅的颜值、身材和家世都无可挑剔，自己也曾对他真心暗付，但林洋最终还是决定给白琅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肉体的欢愉带来一时的快乐，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与无法满足的欲望。”林洋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爱情是多么廉价，追求真挚的情感甚至会招人耻笑，男女间尚且如此，更别说自己这个同性恋了，“原来我还是和三年前一样的天真可笑”，轻轻地一声叹息，想到今天不用上机房，林洋缓缓朝着寝室方向走去。
……
张鹏以腹泻为由向教练请了假，白琅看着张鹏踉跄地背影感到有些怪异，隐隐感觉自己的兄弟似乎在隐瞒什么。
转眼便到中午，没有再受到“侵犯”，直到上午的训练结束白琅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放松了下来，打开包拿起手机，在一堆通知里看到了林洋的消息。
“都过去了，不用道歉……”队长邢凯将手搭在了白琅的肩上，大声地念了出来。
“什么‘都过去了’，白哥在挽回前女友？”一旁的队员听此，立刻八卦起来。
“去去去，哪有什么前女友。”白琅把手机揣进兜里，推开了把头凑近的队员，又恶狠狠地瞪了眼身旁的邢凯。
“哈哈，洗个澡，干饭去。”邢凯打了个哈哈，拍了拍白琅的肩，大步向前走去。
一路嘻嘻哈哈来到浴室，几个男生都没有顾忌地赤城相待，还不忘互相调侃本钱，而白琅在脱衣时突然想起身体似乎就是从昨晚洗浴后开始产生异样，顿时紧张了起来。
“琅哥，今天怎么磨磨唧唧的，不会在想前女友吧。”李毅飞据传男女通吃，平时言论就十分开放，见白琅半天才脱了上衣，一脸凝重的样子，顿时起了调戏之心，悄悄走了过来，趁白琅出神，大力地拍了一下白琅的屁股。
“卧槽！”白琅一个激灵，绷直了身体，转身看到是李毅飞立刻火冒三丈，抬起了拳头向他砸去。
“琅哥不要，琅哥不要啦。”而李毅飞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见状立刻自己假摔到地上，躲过了拳头，还装出一幅柔柔弱弱、要被侵犯了的样子。
“你小子。”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白琅看着李毅飞全身赤裸、蜷缩着身体、楚楚可怜的样子，转怒为笑，无奈地拉起了李毅飞，不忘报复性地拍了一下李毅飞的屁股。
“琅哥，这不公平，我拍了你一屁股，你不仅拍了回来，还多给了我一拳。”李毅飞装作委屈。
“你想咋滴，让你小子八卦。”白琅懒得与李毅飞争论，顾自脱下短裤，锁上柜门，便往淋浴室走去。
“到底有没有前女友啊，琅哥。”李毅飞立刻跟了上来，用手肘戳了戳白琅的手臂。
“你小子怎么这么八卦，不会看
', ' ')('上我了吧。爬爬爬，我可不搞基。”白琅不再理会李毅飞，快步进入隔间，拉上了浴帘。
清凉的水流冲刷全身带走了训练的疲惫，白琅闭上眼睛养神，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突然觉得刚刚那一幕好像和林洋对自己表白有些相似，“屁股摸了就摸了，男子搞基像什么样子，tm又不是人妖。”
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被打开，白琅有些烦躁，又有种怀念。
想当初自己忙于训练，周末没有补习时间，都是林洋在中午的时候教自己功课。
而张鹏却总说林洋是个基佬、对白琅有意思，白琅自然不相信，觉得死党在诋毁自己的兄弟，还笑话张鹏才是基佬，他这是见自己和林洋走得近，吃醋了。
不过张鹏很快就就交了女朋友，而林洋却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
记忆不断地涌入脑海，白琅记得那是高三的时候，在自己去国家青训队集训的前一天，林洋神神秘秘地拉着自己到小亭子，之后便听到了令自己大跌眼镜的告白，当真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到了身上，顿时控制不住怒气推了一下林洋，骂了一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现在想来，林洋当时倒在地上，应该就像李毅飞那样吧。
虽然第二天就要做飞机走了，白琅晚上还是拉着张鹏喝了酒抱怨了一番。而三个月过去，等自己回来的时候气是消了，林洋也退学了。
一问张鹏发生了什么事，张鹏只说替自己出了口气，私下笑话了几句林洋。
“不就是被鹏子调侃了几句，至于吗？要不是当你是兄弟，小爷还觉得恶心呢。”这是白琅当时的想法。
白琅高中专心于篮球训练，与班上的同学交情不深，没有验证真伪便相信张鹏了的说辞，认为是林洋觉得没脸见自己才退学，抑郁症也不过是掩饰。
内心有一种被兄弟背叛的感觉，林洋这个名字也差不多成为了一个禁忌，消失在了生活中。而高三的生活很忙碌，集训队里一切正常，白琅偶然听到同学在调侃自己和林洋的关系，似乎全校都知道了林洋表白自己的事。不过此时已过了许久，白琅觉得学校就这么大难免有人知道了内情，也没有细究自己不再学校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时间飞逝，高中最后一点时光很快结束，自己也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
高中的记忆一点点回忆起来，想到林洋那娃娃脸上温和的笑容；他认真为自己辅导功课的样子，而自己有时也会心血来潮捏一捏林洋白皙光滑的脸蛋。
白琅突然有些动摇，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中翻涌，觉得或许是自己给了林洋错误的信号，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行为都很正常，这不刚刚还和队员互相调戏了吗。
“呼——兄弟不都这样吗，偶尔打打闹闹……”
白琅内心有些犹豫，脑海中又闪过一个片段。
“被gay表白后重拳出击的就是那个人吗？长得倒确实帅。”
“是他是他，长得不帅那个娘炮怎么会当他的舔狗，最后变成全校的笑话。”
……
“全校的笑话……难道林洋真是得了抑郁症才退的学？”白琅蹙起剑眉，突然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没想到自己昨晚随手写的道歉无意间真成了事实，白琅有些愧疚。排除向自己告白这件糟心事，林洋对自己多有关照，是自己认定的好兄弟，要是真的是因为被同学议论导致抑郁而退学，那自己这个兄弟当的太不称职了。
“不行，我得问个明白。”白琅猛然睁开眼睛，做出了决定。
“琅哥怎么洗这么久，还在想前女友呢？”李毅飞已洗完了澡，站在隔间外喊道。
“我想你大爷。”关上花洒，随意地擦了几下身体，套上内裤，白琅拉开浴帘走了出来，莫名地有些心虚，语气也有些干瘪。
“好好好，想我大爷，想我大爷。”
“我……你……”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白琅选择抡起了拳头。
“达咩，达咩，琅哥打人了，队长救我。“李毅飞举止夸张地跑出了浴室，白琅也没有了脾气。
说说笑笑地吃完午饭，下午没有训练，白琅骑着电动车回了校外租的公寓，拿起手机组织了一会语言，片刻后按下了发送键。
“别呀，洋洋，哥是真心向你道歉，我的脾气你知道的，容易冲动，当时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是同性恋。”
白琅下意识用了亲近的称呼，又怀念起了与林洋交好的那段时光。
二人有时会聊起各自的家庭，白琅有个小自己3岁的弟弟，兄弟两关系很好，白琅平时都称呼弟弟的小名“瑞瑞”。
而作为独生子的林洋则表达出了对白琅有个亲兄弟的羡慕。白琅看着林洋清秀的娃娃脸，想到自己那活泼好动的弟弟，干脆道：“哈哈，我比你大几个月，你要是愿意我来当你哥哥。以后你要是被谁欺负了，告诉我我帮你出头，怎么样，洋洋？”
“嘶——”白琅回过神来，拍了拍额头，对自己没有实现承诺感到羞愧，又
', ' ')('为不能接受林洋的表白而感到别扭。犹豫片刻，又补充了几句。
“你知道的我是直男，我是真心只把你当作我兄弟。”
“下午你有空吗，我在学校门口的新巴客等你。”
“你不来我会一在那直等你。”
白琅此时完全忘了和张鹏要戏弄林洋的赌约，只想做一点弥补，却不知自己表现得越真切在林洋看来越显得是虚情假意。
手机连续震动发出提示音，将正趴在桌子睡午觉的林洋惊醒。林洋皱了皱眉，睡眼惺忪地抓起手机，看到白琅发来的短信，只觉心底发凉，“你是打定主意要耍我了吗？”
既然把选择权交给了白琅，林洋一上午都在寝室整理资料，没有再去监视或是操控白琅。只偶尔无聊时，招出元婴，逗弄其红扑扑的小脸。
“好一个我不来你就一直等在那里，白少还是这么霸道。”感受到白琅最后一句自然流露出的强势，林洋冷峻的脸上生出一丝愠怒。
再次打开【看护】来监视白琅，林洋见到了画面中的白琅正在联系张鹏。
白琅本打算直接去新巴客等林洋，又觉得应该向张鹏再确认一下当年的情况，于是又拨通了张鹏的电话，不过在林洋眼中倒成了另一种目的。
“嘀——嘀——”过了有大半分钟，电话才接通。
“喂…琅哥…有事吗…唔…嗯…”张鹏声音断断续续，似乎在隐忍什么。
“鹏子，我约了林洋今天下午见面，你当（初）……”白琅听到张鹏粗重的呼吸声，没有再讲下去，转而关心起张鹏的情况，“你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呼——没……没事，休息会就好。这么快就要见那小子啊，那就按计划行事，到时候给他个难忘的惊喜，哈哈。肚子难受去滑翔了，我先挂了昂。”张鹏的语速极快，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白琅有些迷惑，还想再说什么，但再次拨打张鹏的电话已无人应答，只好作罢，稍作整理后便出了门。
林洋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冷笑一声，“呵，真是好兄弟啊，找乐子还不忘通知一声，是想两个人一起来看我笑话吗？”
“好吧，我现在出来。”按下发送键，淡淡地看了眼正骑着小电动哼着歌的白琅，林洋已经懒得浪费法力去窥探白琅此时心中的想法，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出了宿舍。
下午一点正是太阳最猛烈的时间段，从出租屋到学校的距离虽近，但对于易出汗体质的白琅来说已足够让其在曝晒下大汗淋漓。
“呼——”白琅小跑进店里，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感受着习习凉风，心情十分惬意，看着林洋发来的消息，想到真要见到林洋，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随便点了杯拿铁，转念又觉得自己矫情。
林洋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虽然头顶骄阳，但内心十分平静，到新巴客门前时只鼻尖冒了点汗。
“就当是陪宠物玩吧。”见到坐在窗边发呆的白琅，林洋嗤笑一声，缓缓走进店里。
“是白琅么？”嘴角上扬，林洋快速进入状态，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
“洋（洋）……”听到有人叫自己，白琅立刻起声，看着眼前略显单薄的俊秀青年，又有些迟疑，话到嘴边又改口保守地问道，“是林洋吗？”
“嗯，刚在窗户外面就认出你了，”林洋保持着微笑，温和道，“本来还有些不确定，看到店里其他人，就觉得应该不会错了。”
“哈……哈哈，你变了好多，我都没认出来。”白琅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林洋的肩，补救道，“坐坐坐，你想喝啥，我请客。”
白琅细细回忆着自己记忆里林洋的样子，没有意识到自己盯着林洋看了许久，最终从其眉宇间找到一点相似之处。
“洋洋，你瘦了好多……”不知道为什么，白琅从林洋温和的笑容中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清冷与勉强，内心有些心疼与愧疚。
“前几年病了，就瘦下来了，现在已经没事了。”林洋笑容温和，表现得风清云淡。
“没事就好，当年我集训回来，才知道你退学了，社交软件也联系不上你，还以为你是为了躲我，原来是生病了。”白琅见林洋情绪稳定，不像得过抑郁症，没有把生病与抑郁划上等号，稍微松了口气。
“你……”白琅还想问林洋当年有没有被同学欺负，却被林洋打断。
“当年向你表白，是我太冲动，打扰了你的生活，我该向你道歉的。”
“别这么说，我也有错……”白琅向来大大咧咧，虽然潜意识觉得林洋在收敛情绪，但看着眼前人和煦的笑容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一阵沉默，让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白琅悻悻道，“大热天过来一定渴了吧，想喝啥哥帮你去买。”
“不用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洋洋，还在生我的气吗？我来找你，就是想解除我们之间的误会，别这么快走呀。”凭借着身高优势按住林洋的肩膀，两个目光相对，白琅有
', ' ')('些不敢看林洋清澈而凌厉的目光。
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做的一切你都会觉得是错的，更何况是在得知白琅不过是想从自己身上找乐子的情况下。看着白琅状似真诚的模样，林洋只对白琅的虚伪行径感到恶心。
“美式咖啡吧，无糖。”林洋缓缓坐下，看向窗外淡淡道。
“好，我这就去买。”
达到了目的，白琅兴冲冲地去买咖啡，而林洋则趁着空隙，拿起手机，打开了【操控】来感知白琅的心理状态，不过此时白琅精神稳定，林洋只能感知白琅的情绪。
“咖啡来喽。”下午的人很少，不一会白琅便带着咖啡回到座位，见到表情淡淡地林洋，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二人的氛围搞得更加尴尬了。
片刻后，林洋率先打破了沉默，“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白琅，你长得高长得帅，又是直男，身边怎么会缺男男女女，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呢。”
“洋洋，你这么说，我更要向你道歉了，当初我对gay有偏见，才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大学里认识了几个gay，才知道gay也是普通人，只是性取向不同而已，当初你在学习上帮了我不少，我都没好好谢谢你。”想到关于gay的话题有些敏感，白琅特意压低了声音。
“我虽然没法回应当初你对我的感情，但我当你是兄弟，真心想弥补我的过错。”
又是一阵沉默，白琅有些烦躁，突然灵光一闪，咧嘴笑道，“洋洋，你说的对，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
白琅激动之下抓住了林洋的手腕，又意识到林洋是弯的，自己的话好像有点歧义，悻悻地松开手，尬笑了一声，“额，重新成为朋友，好吗？”
林洋只能感受到白琅此时内心的急切，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不想让戏弄自己的计划流产还是因为真心想挽回二人的友谊。不过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已不再重要。
“既然你不想放手，那么我又为什么要犹豫呢。”想到游戏论坛里各种秀宠物的帖子越来越多，而自己还被道德所束缚，畏首畏尾，林洋抬头看向白琅。
“那么白琅同学，你找我来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可真走了。”同一句话，两只语调，此时林洋嘴角洋溢着笑意，脸上也不再阴郁。
白琅见林洋同意了自己的说法，也咧开了嘴角，又不想就这么放林洋走了，灵机一动说道，“嘿嘿，说来有些丢脸，这不是集训忙吗，大一大二的公共课挂了几门还没重修。洋洋，你能不能帮哥补补。”
白琅回忆起高中时林洋给自己补习的场景那是二人最亲近的时光，又想到自己还有两门课没重修，瞬间觉得这是拉近彼此关系的好办法。转而立刻感到后悔，暗恼自己道歉道得不算成功，还给人家添麻烦来了。
“不能。”林洋看着白琅耷拉脑袋的样子，眯起眼睛，笑道，“既然是重新开始，那我们就是第一天认识，算不上朋友，补习功课这种事情，我肯定不会白帮。”
“哥怎么会让洋洋你白忙活，”白琅哪能不明白林洋的意思，一拍大腿，继续道，“走，哥带你去我租的房子。下午你给我补习，晚上我们去吃河底捞。”
白琅拉着林洋的手便往外赶，出了门，又停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瞧哥这急脾气，还没问你有没有空呢。”
“走吧走吧，白哥都发话了，没空也有空。”
坐上白琅的电动车，林洋刻意地抱住了白琅的腰，想看看白琅的反应。
而白琅身体一僵，瞬间回忆起上午那羞耻的蹂躏，意识到身后的是林洋，身体渐渐放松一下，只笑道，“嘿嘿，哥的腹肌结实吧，洋洋你随便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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