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憋尿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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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早上好。”Agnus的白色T恤被汗水打湿,笑容温柔阳光,很有感染力。

晏千俞坐在餐桌旁,不自在扯了扯宽松的睡衣,无助夹紧痉挛的大腿,手别扭搭在略微鼓起的腹部,默默忍受膀胱的胀痛。

昨晚他和Agnus打游戏太过入迷,与先生打视频时超过约定时间近半小时,得到晚上无权排泄的通知和大杯柑橘汁的惩罚。

膀胱持续性的胀痛令他坐立难安,只能提早躺在床上,将柔软的棉被夹在双腿间,蜷缩身体接受身在G国的丈夫的掌控。

他本以为熬到早上就能得到先生的原谅。

却只得到轻描淡写“忍着”两字。

“早上好,”他回给Agnus一个尽量轻松自然的笑,看到她jk配运动鞋的打扮,问新上任的管家,“爱斯琳,给Agnus添几身运动服和家居服。”

爱斯琳微鞠躬:“是,夫人。”

Agnus替爱斯琳解释:“夫人,爱斯琳小姐已经为我准备过了,是我更习惯这么穿…”

习惯穿着jk短裙跑步吗。

好牛。晏千俞出神咬住黑面包。

他现在已经不敢摄入蔬果和汤水,只敢啃无味又干巴的面包。

Agnus自然入座在晏千俞对面。

爱斯琳想要阻止,却被晏千俞眼神制止住。

在Agnus来之前,他已经好久没有在这个等级森严的路家里体会平等交往的感觉了。

Agnus边吃饭边和晏千俞搭话:“夫人一会儿要不要去玩会枪,不愧是路家,训练室的配备都这么齐全。”

晏千俞作为一个男孩,对枪当然异常有兴趣:“真的吗,我们能去吗?我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Agnus笑:“当然,这是我的每日训练,我提前跟路先生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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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您是问路先生的事情吗,”Agnus一边替晏千俞调整姿势,一边聊着天,“他不和您说应该是怕您担心,不如我们聊点别的?”

晏千俞小腹胀痛,冷汗渐渐布满额头,心不在焉打着枪,男孩心中天然对战争与浪漫的好奇令他开口问道:“那Agnus,你们雇佣兵一般干什么,可以和我讲讲吗?”

Agnus回答:“暗杀,救人,运货,劫货,当保镖…”她表情一凛,将晏千俞扑到,拿过晏千俞手中的枪,对一棵树射去,“操,追到C国还敢持枪,这他妈疯了吧。”

晏千俞绝望感到膀胱像水包一样被人体重量挤压,像是一个即将爆破的气球,他毫不怀疑会膀胱会爆炸废掉的可能。

尿意骤然汹涌,他无助握紧双拳,控制不住微翻白眼,身体紧绷住,胸膛起伏不定。

好难受…别保护我了,干脆让人打我一枪,这样和先生卖卖惨说不定我还能上厕所…晏千俞欲哭无泪挪动身子想令膀胱放松些。

Agnus将瘫倒在地的晏千俞扶起:“夫人,我先带您回去,这个人应该是第一个探路的,您家里的人听到响儿会加紧排查的,不会出问题的,”她懊恼道歉,“我不应该因在C国就大意,是我的问题。”

晏千俞摇摇头,不动声色捂着膀胱:“没事,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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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倦书接到视频时正在看书。

他解开电子锁,命令:“继续忍。”

“是。”晏千俞之前酝酿好的101种说词没有一个留在脑海里,他惶恐坐在地上,大腿严丝合缝地紧闭着,微微颤抖,湿乎乎的全是汗。

他全身发热发烫,花穴也因大腿夹紧的原因被卡出穴型,开始发麻发痒。

好想上厕所啊…

先生…

看看我吧,求求您了…

每随路倦书翻过一页书,晏千俞便随着纸页翻动的声音瑟缩一下。

别墅外保镖严肃的排查声和“沙沙”的园丁扫落叶的声音传入晏千俞的耳中。

他静静看着专心看书的先生,渐渐入迷。

先生唇色深,极富魅力,发丝扫在耳边,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副慵懒的油画。

不知过了多久。

他听到先生平淡的陈述。

“宝贝,你尿了。”

这嗓音似电流般击中晏千俞,他全身一哆嗦,看向地上的尿水。

他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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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闯进路宅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除多几个人跟在晏千俞身边外,似乎生活的一切都没变化。

他跟着Agnus练枪、打游戏,要不是尿意如影如随,他能和雇佣兵们一起爬树上去探测情报。

但没几天,这些雇佣兵就要走了。

晏千俞好奇问Agnus:“他们这是要去哪?”

Agnus紧紧目送她的伙伴,对他们而言,每次出任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去G国,”她解释,“没想到对面防备心那么重,我们第一次出的人手不太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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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千俞笑开:“那我们也去吧。”

Agnus:“?”

晏千俞理所当然:“先生只让你保护我,但没说必须在路家保护我,”他一顿,“而且,狙击手的价值不在于保护一个人,而在于保护所有人的后背。”

Agnus理智拒绝:“抱歉,为您的安全考虑,我不能这样做。”

晏千俞赖皮道:“我可以女装啊,”他一顿,“就和你一样。”

Agnus点开通讯器,给出晏千俞肯定答案:“不需要女装,我们出发吧,夫人。”

这次轮到晏千俞愣住。

他本以为Agnus会很难缠。

Agnus像是能看透晏千俞心中的想法:“我和路先生讲述了您的意愿,”他摘下假发,扇了扇风,“路先生同意了,毕竟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想他也不想你此时出什么乱子。”

在晏千俞眼中,先生干一切事情都是游刃有余,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形。

他问:“现在你能和我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这一个周的相处,令Agnus对晏千俞有一定的好感,他言简意赅道:“G国一个毒枭绑架了您的公公和婆婆,”他看到晏千俞吃惊的模样感到好笑,“是吧,你也觉得这毒枭疯了,所以路先生把他母亲救出来后,将他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全杀了,只留下他的父母做为交换他父亲的人质。”

全杀了?那先生对那个毒枭还不算反感。晏千俞心想。

晏千俞想起何时了。

昏暗的地下室,灯光摇曳,影子飘摇,显得危险又可怖。

他的手被先生温热干燥的手掌包裹住,手中的军刀在先生的强制指引下割掉何时了的舌头。

大股血液从何时了嘴中流出。

先生松开他的手,取出一个男士手帕,擦拭自己沾上血液的手,顺便将手帕塞进何时了的口中。

他的声音很沉稳,仿佛他不在地下室,而在咖啡厅:“去吧,亲手把他杀了。”

晏千俞僵住没有动。

后来,后来发生很多事情,晏千俞不想回忆。

他自此知道死亡有时未尝不是解脱。

他只后悔没有直接向何时了心脏捅一刀。

“走吧。”他收回回忆,对Agnus说。

他真的很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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