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夜岛上,他是见识过罪奴被上烙刑的。而在那之中最让他印象深刻的,莫过于烙铁烙在了性器上的刑罚。
那不仅是在惩戒犯了大错的奴隶,更是直接毁掉了奴隶的性器官,更严重的还会落下病根,连日常撒尿排泄都成了问题。
在凌风看来,这已经不是在惩戒奴隶,而是在把奴隶打入生不如死,连人畜都不如的地狱。
而绝渡的视线只是落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他便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敏感的器官仿佛已经有了痛感般。
要真的烙上去,他就真的完全废了。
他这辈子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这一刻,从凌风心底升起一股莫大的惊惧感。他忍着大脑欲裂般的疼痛,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绝渡手里重新在火盆里灼烧的烙铁,嘴里发出染着哭腔的呜咽讨饶声——
“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求您……别……”
断断续续的讨饶声在房间里响起,绝渡眸光深沉地注视着眼前面露惊恐的奴隶,目光凝在了凌风眼角溢出的泪水,原本平静无波的心脏蓦然一悸。
他不着痕迹地微微蹙眉,随手拿起一旁备着的束口器,塞进了凌风咬出血的嘴里。
在这样的情况下,凌风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生怕再惹得绝渡不喜。他反射性地张嘴,将送到眼前来的束口器咬在了嘴里,乖乖任由绝渡将束口器固定在他脑后。
紧接着,沉默了片刻后,绝渡依旧执起了连接着烙铁的手柄,缓缓向凌风靠近。
“嗯嗯……恩……”
凌风瞬间睁大了双眼,眼眸死死地盯着绝渡手里通红的铁块朝自己的双腿间越来越近,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极大的惊恐和恐惧让他忍不住徒劳地摇着头,嘴里不断发出拒绝的呜咽声。
滋……
“呜嗯嗯嗯嗯……呜呜嗯嗯嗯嗯嗯……”
随着烙铁吻上皮肤的烧焦声响起,烧得通红的烙铁并没有落到凌风想象的位置,但那同样敏感的会阴处被施以残酷的烙刑,照样让凌风疼得在那一瞬间绷紧拉了身体大脑发白险些便直接疼晕厥过去。
疼痛的泪水从眼角一滴接着一滴滑落,凌风呜咽着,狠狠咬着口中的束口器,却依旧止不住从喉间发出的悲鸣。
他疼得终于忍不住疯狂地挣扎起来,他的手腕和脚腕摩擦着坚硬的铁环,两三下便摸出了血痕,就连身上本就未愈的鞭伤,也在这样强烈的挣扎中重新被磨破,凌风却浑然未觉般,仍旧徒劳地挣动着。
此时,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该庆幸主人没有废掉他作为男人的器官,还是该对这惨无人道的折磨感到绝望,他淹没在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连后穴原本含着的按摩棒都在挣扎中被他挤出了体外。
“别动。”
冷冰冰的命令声传进凌风的耳朵里,他微阖着湿润的眼眸,一时之间还没从莫大的疼痛中回过神来。下一秒,更可怕的话语便紧跟着进入他的大脑——
“再乱动,我就废了你。”
话音刚落,凌风原本疯狂挣扎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神色惊恐地注视着眼前可以决定他生死的主人,呜咽着,一边摇头一边露出痛苦又惊恐的神情。
凌风惊慌恐惧的神情落入绝渡眼底,引起了绝渡心里更为不适的抽痛感。
他的眉微微蹙起,将手里的烙铁随手丢回到了火盆里,伸手在凌风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的两腿间,避开刚刚烙出的伤口,缓缓地摩挲着。
凌风因为绝渡的触碰而颤栗了两下,在绝渡的手指抚上他疲软的性器时,被捆绑着的赤裸身体忍不住弹跳了两下。
“给你个选择。”
他听到绝渡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想在这里刺一个‘奴’字,还是刺上家族图腾?”
“……”
凌风神色一怔,过度的疼痛折磨已经让他的意识有些飘离。直到反应过来时,他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神色惊惶地注视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
“不说,我就当你是选二了。”
绝渡神色平淡,修长的手指从凌风萎靡的性器上轻轻滑过,感受下手中这具身躯因为疼痛不断地颤栗着。
凌风瞬间脸上惊恐之色更甚,被束口器堵住话语权更是让他焦急不已。他朝着绝渡努力昂起头来,连连摇着头,竭力向绝渡表达着他的抗拒之意。
在这种时候对于凌风而言,首要考虑的已不再是这个纹身对于自己身体归属的象征或者羞辱成分轻重,已经被两次火烙和大脑被药物侵蚀的痛苦包围的他,如今第一反应,便是“奴”字与图腾纹身对于他那敏感的器官而言,哪个的痛苦更少罢了。
对于想要降低身体痛苦的凌风而言,笔画较少的“奴”字便是母庸质疑的选择。
当然,如果可以,他更希望选择拒绝。然而,他并没有这个权力。
如今的他,别说一声“不”字,就是犹疑几分,都会被施以更惨烈的惩罚。
曾经对
', ' ')('他耐心十足的主人,已经不再愿意在他的身上浪费多一分一秒的时间了。
凌风一双湿润的黑眸紧紧钉在绝渡身上,看着他神色清冷地将一旁备好纹身工具的车拉到身边,慢条斯理地做着准备工作时,凌风忍不住低低地呜咽几声。他不知道重新归于沉默的主人究竟是否接收到并同意了他的请求,但他明白,无论是纹上“奴”字,还是纹图腾,这一场可怕的纹身折磨,注定是避无可避。
他颓废地阖了眼重新躺倒在桌面上,黑眸浸染着浓重的痛苦和绝望望着虚空。被锁住的身体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痛苦的信号,崩得僵直坚硬,仍抑制不住地不断颤栗着。
而当那敏感至极的器官开始传来细密而强烈、并且持续不断地疼痛时,凌风又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手指用力捏着桌角直至发白。
他不敢妄自动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不下意识挣扎去躲避这可怕又漫长细密的痛苦。
可是偏偏,这痛苦仿佛无休止般,以细密而尖锐的痛感不断扎在那敏感如斯的器官上,就像一根针以高频率扎在脑神经上般,折磨身体的同时又在消磨人的意志。若再加上肩膀和会阴处时不时令人抽搐难以忽视的灼痛,便足以让此时本就精神脆弱的凌风渐渐走向奔溃。
泪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角滑落,凌风一声声地呜咽着,赤裸的身体抖得如同筛糠般,却始终连挣动一下的动作都未曾。
而直到绝渡停手时,本就虚弱的凌风早已坚持不住昏了过去。绝渡将工具丢回到盒子里,指腹缓缓地在那刚刚纹上一个漂亮的“奴”字字体的器官顶端周遭摩挲着,幽黑的眸子落在了挂着泪珠闭着眼已经失去意识的奴隶,眸底暗涌翻腾,分辨不出情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