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醒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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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眨了眨眼,似乎没有理解寐话语里的意思,沉默着怔怔地注视着前方,眼眸微微阖着,似乎精神很是疲惫的模样。

“我可是准备跟你促膝长谈,你用这样一副精神状态来对付我可不行。”寐挑了挑眉,从口袋里取出一小瓶药剂,递到了凌风跟前,“来,闻闻。”

跟不久前宴会上减缓他大脑疼痛一样的香气飘散进鼻翼间,凌风从喉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吟声,脑神经突突直跳的痛苦开始消减,他微蹙起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

“脑子清楚了吗?”

寐轻飘飘的声音传进耳畔,凌风晃了晃脑袋,重新将视线落到眼前立着的调教师身上。这一次,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清醒。

抿了抿唇沉默了几秒后,凌风点了点头,声音低哑地应了一声“嗯”。

“那就成,趁着你现在思想还正常,我来探望探望你,指不定下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是你了……诶,那家伙怎么也不在这里摆张椅子?”寐一边说着嘲讽的话语,一边环顾了一遍空荡荡的房间,后来嫌弃地蹙了蹙眉宇,朝凌风摆了摆手,“你等着,我去找把靠椅。”

说罢,寐便径直地迈出了房间,留下被固定在原地的凌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沉默着。

凌风怔了几秒,随即将视线收回,低头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上半身的胶衣已经被寐从中间割开,露出了遍布伤痕和印着烙印的上半身,而被胶衣包裹的下半身,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模样,紧紧包裹着他的肌肤,给他带来一种难耐的紧缚感。

但在这样的束缚中,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从被束缚的皮肤处泛起阵阵细密的快感,在他的敏感身体上流窜着,燃起一阵阵不疾不徐的刺激感。

不是强烈得不容忽视的境界,却也让他的身体保持在了情动的状态。

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在被囚禁于地下囚室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渐渐被改造得比以往更加敏感,更贴合作为一个性奴应具备的身体反应。

他似乎应该对此感到羞愤和绝望,但此时也只有满心的无奈。但在这几天封闭世界的漫漫思索中,他忽然看开了一些事,读懂了一些现实,认清了走到这一步他自己本身的问题所在。当他完全抽离于自身的局中,以旁观者的角度重新去看待过往自己的生活时,最终他也只能用“满地荒唐”来形容本身。

他半阖着眼,悠悠地叹了口气。

“感觉如何?很绝望?”

拖着椅子慢悠悠走进来的寐将凌风那一声叹息收进眼底,他拖着椅子来到凌风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动作悠闲地坐在了靠椅上。

他懒洋洋地昂起头,对上了凌风泛着疲乏的黑眸。

“……”

凌风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后,缓缓地摇了摇头,吐出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缺少水分的滋润而沙哑撕裂。他答道:“之前觉得绝望,现在不了。”

他垂下眸子,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自嘲般的笑:“寐先生之前教训的对,是我活该。”

凌风显然不同于往常状态的神情与回答让寐挑了挑眉。他微微眯着眼,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跟了他八年的奴隶。

“阿渡做了什么竟然让你想通了?”寐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颔。

他不是不清楚凌风的性格。

大约是凌风本身特殊的出身背景和成长经历,让凌风骨子里总是带着一股不可磨灭的坚韧和倔强,在平日里不会轻易显露,但在许多涉及到自身底线的事情上,这股脾性就会冒出头来。

“主人没有做什么。”

凌风缓慢地摇了摇脑袋,大约是被固定束缚了几日的身体肌肉有些不听使唤,他的动作有些不流畅,酸痛发麻的肌肉感觉让他蹙了蹙眉。

他的声音顿了一会,才又重新在房间里响起:“只是我在完全封闭的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想通了。”

“噢?”

寐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打量了眼前的奴隶:“之前跟你讲都不听进去,现在倒是自己想通了?你就是非要吃到苦头,才能悟出点正确的道路。”

凌风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寐摸着下颔,饶有兴趣地继续与凌风对视:“那你说说,你悟出了什么?要是说的不对,我就把你的脑袋敲下来当球踢算了。”

“呵呵。”

凌风垂眸轻轻一笑,嘴角的自嘲更深了些。在稍稍沉默了片刻后,他才重新抬起眸子,对上寐的视线。

“寐先生,以前凌风一直觉得,只要凌风做得好,能在主人面前成为合格的奴隶,就能得到想要的自由。甚至在不久前,凌风依旧保留有这样的想法,认为自己如今导致的结局,是凌风自己时运不济的结果。”

重新开口时,凌风换上了作为奴隶的语式和态度,声音沙哑却诚恳。他继续道:“然而,前不久,主人让凌风直观了一场主奴宴会。那场将主人和奴隶的绝对关系彻底展现的宴会,让凌风忽然醒悟。凌风与主人之间,手机真真正正的绝对服从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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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主人施予自由,还是改造凌风,甚至是舍弃凌风,都是主人的权力。从凌风自己应下这场交易开始,凌风就没有资格对主人的所有命令抱有任何情绪。”

凌风的声音沙哑轻软,说罢还忍不住轻咳了两声。他的脸色苍白,眸光却不再像以前一般充满灰暗与绝望,反而是浸染着平静坦然的味道。

在那一分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封闭时间里,他心里的情绪一点点被铺平,所有记忆开始在脑海里流转。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开始细细品着这些年来的记忆,却也因此,品到了许多平时没有发现的道理来。

他心里,多多少少生出了一些懊悔与不甘来。

如果寐没有到来,他或许就该在这样的封闭中,带着这一份懊悔不甘,渐渐在这个无声无息动弹不得的世界里,感受着逐渐清晰地熟悉的大脑疼痛,然后开始崩溃,意识瓦解,失去以往的坚韧,然后被他的主人彻底改造成主人喜爱的模样。

“……没有了?”

寐听着凌风的回答,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后,眉毛一挑,抛出了一声轻飘飘的问话。

凌风抬着眸子平静地注视着他,等待着这个调教师接下来的行动。

果不其然,寐嗤笑了一声,从身上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对手套,一根香烟形状的物品和一个打火机。

他懒洋洋地戴上手套,点燃了香烟,将点燃的烟送到了凌风眼前,烟头对着凌风的方向,笑得悠然:“还记得以前曾经带着你做的反省练习吗?”

凌风抿唇没有立即回答。他垂下眼,将目光落到了眼前正在缓缓燃烧的烟身上。

这些烟,对他而言并不陌生。那是夜岛特制,啊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寐命人模仿烟特制的,训练道具。

拥有烟的形状和特性,却不是吸取的用途。

这种特制的“烟”燃烧极慢,燃烧释放呛人的无色气体,稍稍吸入都会让人喉咙发痒忍不住想要咳嗽。

在夜岛的时候,寐没少拿这玩意来整他。后来,只要他犯了错,寐就会拿出一根“烟”,给他上一堂深刻的思想课。

“凌风记得。”

凌风哑哑地应了一声,再度抿了抿唇,乖乖地张开嘴,用唇瓣包住二分之一的烟头部分,留下一半在唇瓣外。

呛人的气息随着凌风含住烟头的同时朝凌风的喉咙深处飘去,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根“烟”威力的凌风被呛得忍不住闷闷地咳了几声。

随着他闷磕引起的口腔震动,烟头燃烧的烟灰弹落在凌风的舌头上,灼热感在敏感的舌面上蔓延,凌风微微蹙了蹙眉宇,竭力忍着想要继续咳嗽的冲动,连呼吸都放缓了。

“太久没被调教了,生疏了么?”寐笑了笑,一根手指摸着凌风的下颔,让他向后昂起头,随即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久违的反省课,今天比较特殊,你也没法跪着,就将就着来。”

寐抚着凌风带着湿气的短发,慵懒轻缓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我从之前就教过你,认清你自己现在的身份,在你的主人没有完全接受你的时候,少显露出你的野心来。”

“你的主人应该不止一次教训过你,让你要对他的命令绝对服从,要充分信任他,但我也相信,你没有做到。”

“你从一开始最大的错误,就是你的认知和态度有了差错。面对主人的命令,你不应该是认为自己‘不得不接受’,而是应该觉得,这是理所当然要接受的。”

“这不是情侣间欢愉的主奴游戏,也不是两个有共同性趣的人之间的主奴玩法。你的主人,是真真正正你的主人,他没有义务向你付出更多,也没有义务必须向一个奴隶给出承诺和信任,但你,却必须给予你主人全部的信任和身心服从。”

“你和你主人之间,从来就不存在平等关系。从你自己自愿将自己作为交易品换给阿渡,阿渡也遵守诺言救了万俟旭一条命并将他安全送回去的那一刻开始,你们的契约便成立了,你便已经是他东方绝渡手里的玩具,他掌控了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未来,你的身心。”

“保留你的独立意识,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从一开始便跟你说过,拥有独立人格和意识的私人玩具,只要你本身的奴隶意识不够,在今后陷入思想痛苦的便是你。如果从一开始,你选择了彻底建立奴隶人格,如今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当然,阿渡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喜欢你,那也要另说。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你自己当初自愿做出的选择,没有人强迫你。而你自己便要承担做出选择后的后果。”

“……”

凌风蹙着眉,一边极力忍受着口腔里的灼热和喉间强烈想要咳嗽的冲动,一边分出部分精神力去倾听寐的话语。在寐中途停住的间隙,他保持着微昂头的姿势,轻轻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跟着阿渡,阿渡愿意给你自由愿意分与你部分权力的时候,你是不是开始会因为阿渡的惩戒和调教而有负面情绪?”寐戴着手套的手从凌风的头部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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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移,一直落到了凌风胸膛上才停住。

“……”

凌风轻轻颔首,呼吸因为寐落到胸膛上的手而滞了滞。

被封锁了几天感知,已经在方才的时间里渐渐苏醒的身体似乎饥渴至极,在寐的手掌抚弄下一震,从寐抚摸的地方涌起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感并迅速涌向四肢百骸。

凌风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肌肉,注意力落到了寐手掌的动作上,胸膛的肌肉自觉地贴紧寐的手掌。

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身上泛起细密的冷汗,连同原本稳稳含着“烟”的唇瓣都有些战栗不稳。

“退一万步讲,哪怕你忠诚听话,懂事乖巧,而阿渡却偏偏不给你想要的自由,那也是你的命,而不是你埋怨主人的理由。阿渡身为你的主人,从来没有任何义务必须承诺你什么,他对于你这个挂有他私人所有物的奴隶,一直都有绝对使用权。而这些不对等,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应下的。”

说着,寐徘徊在凌风胸前的手指捏住凌风挺翘粉红的乳珠重重一拧,在听到凌风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后,他缓缓凑近,声音缓慢而从容,却又染着作为调教师的不容质疑的语气。

他再一次强调:“是你自己,用自己的人生,交换了万俟旭的命。没有人逼你。”

“我说的对不对?”

“……”

凌风微微眯起眼眸,忍受着口腔里的痛苦和胸前的骚扰,沉默了片刻后,又轻轻颔首做出了回应。

“乖。”

寐敷衍地拍了拍凌风的胸膛作为赞赏的回应。随即,他在凌风的眼前摊开手掌:“来,吐出来。”

“……”

凌风垂眸,幽黑的瞳孔落到寐戴着手套的手掌上,沉默了几秒后,便乖乖将唇瓣里原本含着的还在燃烧的烟头用舌头卷入到口腔里,用濡湿的舌面熄灭了烟头。

那一瞬间舌面上的灼痛感让凌风的眉宇蹙得更紧,但他没有多作迟疑,忍着疼痛将口腔里的烟抵到唇瓣前,微微探头垂首,将那折磨了他许久的道具吐在了寐摊开的手掌上。

“乖。”寐随手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抬手随意地拍了拍凌风的脸颊。

“……”

凌风依旧蹙着眉,终于按捺不住地压抑地咳了几声,口腔里的灼痛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一张嘴便忍不住持续地咳嗽。

“打结的脑筋能转过弯了吗?”

“咳咳……咳咳咳……”

凌风止不住地咳嗽着,脸色更显得苍白些。寐也不恼,耐心地立在原地,等到凌风终于压抑住咳嗽,哑着嗓子答了一声“能”后,寐轻轻一笑:“我现在再给你一个选择。”

他又拍了拍他的脸颊,下令道:“张嘴。”

凌风眨了眨眼,眸子对着寐似笑非笑的视线,默了几秒后乖乖地张开了嘴。

寐戴着手套的两指捏着某个不明物品就往凌风的口腔里递去。凌风感受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口腔内响起,随即一声“咔”的清脆声音响起,寐撤了手,露着掀起的表情将沾着唾液的手套丢到一边。

“你最好别去舔。”

凌风不适地蹙了蹙眉,下意识将要伸舌头去探那个被捣鼓了一番的后槽牙上,却被寐一番话制住了动作。

他抬起黑眸,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调教师,舌头却是听话地收了回去。

寐笑了笑:“我在你倒数第二个后槽牙处套上了一颗药,这是一颗会在2小时候内紊乱人的大脑意识,2小时后致疯的药物。”

“……致疯?”大约是没想到寐会说出这样的话,凌风眸光微凝,压低了声音反问了一遍。

寐没有回应他的话,径直地往下说——

“你若是不想要再以这样的姿态活下去,这一颗药,可以让你迅速脱离现在的痛苦和困境,当然,如果你还是放不下你的坚持,想要继续挣扎,也随便你。到时决定了,用舌头用力顶住那个位置,将药吞下即可,固定药物所用的用料也是可食用的,到时记得一起吞下去,免得我被阿渡找事。”

“……为什么?”凌风蹙了蹙眉,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寐这一举动背后的用意。

“不为什么。”寐轻轻笑了笑,“作为你的调教师,我还是要对我的作品负点责任。你别告诉我,你想通了之后,没有产生想要舍弃自己的念头?”

“……”

闻言,凌风默了默,没有否则寐的话语。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他已经在他的主人面前彻底失去了信用,他的主人想要彻底毁掉他,将他改造成彻彻底底失去人格的性奴隶的意图已经明显不过,而他在经历这个改造的过程中,也真的分外痛苦。

他的确产生了要放弃自己的冲动。

这也是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未来产生想要自我放弃的意图。哪怕是在夜岛最艰难的时刻,他都未曾动过这个念头。

可如今,他也的确感觉自己没有希望还能挽救这一场糟糕的困境。与其维持这样糟糕的境地,还不如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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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了主人的愿望,放弃抵抗,将自己彻底打碎,任由他的主人使用。

“我走了。你自己琢磨着吧。”寐理了理身上的大衣,准备走人。

“噢对了,还有个事我得澄清一下。”

临走前,寐的手拍了拍凌风的脸颊,笑得悠然,“你家主子带你去参观的那场主奴宴,是这个圈子最隐晦最肮脏的一个小地盘,专门给那些有些不干净癖好又不愿意示人的衣冠禽兽们设立的,那可不是夜岛的宴会。”

凌风眨了眨眼,从那颗“疯药”的存在上抽离了出来,好笑地摇头:“寐先生,我还没傻到这个地步,不至于分不清夜岛与其它地方的区别。”

毕竟在夜岛呆了这么多年,夜岛从不主动强迫任何人成为奴隶也从不强迫奴隶签死契的规矩,在主奴界一直都是出了名的。

“走了。”

寐随意地摆了摆手,没有再理会身后凌风沙哑的道别声,转身径直朝外头走去。

刚踏出地下囚室的大门,寐略略一抬眸便发现了站在不远处大树下明显是在等待他的纪。他挑了挑眉,朝纪的位置走去。

“把东西给他了?”纪的嘴角微勾,朝寐笑了笑,声音如泉水般清雅。

“嗯,给他了。”寐点了点头,将风衣脱了下来。

“你没有告诉他这个药的时效性只有两个月?在误以为这是颗永久致疯的药物的情况下,你这么确定那个小家伙一定会吃掉?”见到寐的动作,纪熟练地抬手,将寐随手递过来的风衣捞在臂弯上。

“我的奴隶,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把握的。凌风这小子,太傲太倔,八成也发现不了自家主人对他的感情,这会正因为自己的主人已经完全舍弃他了,无法挽回了在绝望呢。他会吃的,因为他既想要舍弃人格满足他主人的愿望,又不愿意面对被改造这一个漫漫的过程。”寐摸了摸下颔,神情上有些得意,“他疯一把,让阿渡这家伙吃吃苦头,才能晓得凌风的珍贵。”

听到这里,纪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是有些不赞同般,眼神扫了过去:“这件事情上,阿渡是主,凌风是奴,阿渡没有做错。”

“是啊,阿渡对凌风有绝对权力,可以对凌风无理由做任何决定,他的确没有错。只是……”寐耸了耸肩,对纪的话并没有否认,但随后,他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阿渡率先爱上了凌风啊。”

“主人率先爱上了自己的奴隶,那么在这场主奴关系里,他就再也没有把握完全掌控主权了,因为他,已经掌控不了自己的心了。”

“阿渡在凌风这里,已经先输了大半了。”

“我能提点的都说了,还冒着被罚的风险特地偷了颗药帮了他最后一把,如果他再不好好把握机会,那颗没谈过恋爱的脑子还转不过来,那他就去懊悔一辈子吧。”

“……有一说一,那颗药是你让暗离去偷的,被发现了也是暗离挨罚。”

“哎,不是你说的么,你的奴隶就是我的,那我的奴隶挨罚了,不就等于我挨罚么?”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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