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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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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把这一周的分量一次性补齐般,凌风被绝渡按在床上用不同的姿势折腾了许久,直到凌风累得几乎整个人都挂在绝渡的臂弯上,半阖着眼挣不动一点力气去动弹时,绝渡才放过了他。

像往常一样抱着怀里似乎已经疲倦得昏睡过去的奴隶去清洗一番后,绝渡将人抱回床上,手指拂过凌风毫不设防的睡颜,绝渡嘴角勾着笑,目光一点点变得温柔起来。

他原本是打算来找这个总喜欢惹他生气的奴隶秋后算账的。

结果,看着他眉眼间掩不住的倦色,心脏处漫起的疼惜轻易而举地淹没了那可有可无的怒气。

“主人……”

睡梦中的凌风不知是被脸上一直作乱的手指闹醒,还是朦胧中有了些许意识,微微蹙起眉呢喃着唤了一声后,稍稍垂下了脑袋挪动了一下身子,在感受到身边另一具身体的温热时,便闭着眼挨到了那具身体边,贴着那股令他莫名心安的温度,睡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

看着凌风在睡梦里钻进自己怀抱里来的绝渡无声地挑了挑眉,唇边的笑意却是肉眼可见地深了好几个度。他摇了摇头,俯身在凌风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便准备起身继续去处理工作。

谁知刚刚直起身子人还没站起来,衣摆处便传来一股拖拽的力量。

绝渡的身子顿了顿,循着力道垂眼看去,便瞧见凌风的手指勾着他的衣摆,正费力地半睁着眼瞅他:“主人,您也睡一会?”

他低哑呢喃的声音里满是毫不遮掩的困倦,已经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像是随时都可能重新昏睡过去,却还是竭力撑起最后一丝精神等着自己主人的一个回应。

绝渡眸色深深地盯着凌风的脸,神色说不出的复杂。最终,他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露出几分妥协宠溺的味道,拉起他勾着自己衣摆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钻进被窝里伸出手臂将人重新按在怀里。

他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凌风的脑袋,声音低沉好听:“睡吧。”

好一会儿后,绝渡才听见一声轻飘飘的“嗯”字从胸腔处传来,缥缈轻盈得仿佛只是绝渡的错觉般。

绝渡轻笑了一声,被凌风这一折腾倒也真开始觉得困倦,索性便抱着怀里温软赤裸的身子,缓缓阖上眼。

这一觉两人直接睡到了傍晚时分。

午餐时候肖巡上来悄悄瞧过一次,见两人相拥而眠睡得正沉,便轻轻阖上们,吩咐其他人不要来打扰。

凌风是被饿醒的。

他早餐本来就没吃,午餐直接睡了过去,一天下来胃里空空如也,在夜晚降临时咕噜咕噜地抗议着。

他微蹙着眉睁开眼,黑眸里还染着迷离,视线刚清晰便瞧见了一片温热的皮肤。他怔了怔,好半晌没缓过神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还在办公间里。

等到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早上回了主宅,见了一趟白家的人,又被自家主人一顿折腾后,他耸了耸鼻头,抬手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腹,忍不住抬起脑袋满是控诉地看向正搂着自己的主人。

他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瓜里认为绝渡必然是睡着的,所以他那控诉怨念十足的眼神半点保留也没有。

结果一抬头,凌风便对上了绝渡半点睡意都没有,清冽深邃的黑眸。

他吓得心脏一突,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轻轻倒吸了一口气便心虚地垂下眸子。

“你以为你现在低头我就瞧不见你刚刚一脸想要咬死我的模样?”

头顶传来绝渡低哑染笑的声音,说话间,绝渡揽着凌风腰腹的手更是毫不客气的,带着惩戒性质的在凌风腰腹的软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凌风低低地“嘶”了一声,听着绝渡的话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小小声地认错:“对不起,主人,是凌风错了。”

绝渡又在凌风腰间掐了几下,看着怀里那个心虚的小奴隶一脸想躲又不敢躲的模样,抬手便拍了拍他的臀部:“起来,把晚餐吃了后,我再慢慢跟你算总账。”

话音刚落,绝渡便看见怀里的小奴隶脸上那心虚的表情满得都快溢出来了。

他冷笑了几声,也不给凌风好脸色看,冷着脸便翻身下了床径直走进洗漱间,冷漠得仿佛刚刚温柔的搂着自家奴隶睡觉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凌风也确实被绝渡这句话给唬住了。

说心虚吧,他确实是心虚的厉害。

晚餐后算账,算的还不是一个两个帐,而是——总账。

冷静下来想一想,除了刚刚睡醒时过于冒犯地瞪了主人,以及未经许可擅自闯入书房与白家人见面这两件事外,他好像没有犯过其他错误。

但偏偏,肖即早上说的“BOSS听您今晚又熬夜加班很生气”的话语不断地在脑子里盘旋,一想到自己这一周几乎驻扎在公司疯狂加班的模样,他就莫名的心虚的要命。

好像没有违背过任何关于主人的指令或承诺,每天也都乖乖地给主人发报告信息,充其量就是拼过了头没有回家而已,主人应该不至于因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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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他抿了抿唇,漫不经心地吃着晚餐,一边在脑子里搜索着自己的过错,一边偷偷抬眸想去观察主人的神色。

结果,悲催地又再次被盯着他看的主人逮了个正着。

他立即缩回脑袋,眼神定在自己的餐食上再不敢抬头。

绝渡瞅着这从头到尾都写满“心虚”的小奴隶,眼里眉梢间都漫着清浅的笑。

现在倒是知道心虚了。

整整一周不见人影在公司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心虚害怕呢?

一想到肖即每天报告过来的凌风“拼命三郎”般的工作强度,绝渡眉眼间的笑意立即散去,极不高兴地冷哼了一声。

耷拉着脑袋的凌风直接在这一声里僵住了身体。

终于将那异常漫长的晚餐时间熬过去后,凌风便乖乖地跟在绝渡后面来到了绝渡的房间里,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后,赤身裸体双腿大开地跪在沙发前,不等绝渡开口便垂着脑袋道:“主人,我错了。”

坐在沙发上的绝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抬头看着我。”

凌风立即昂起脑袋,幽黑的眸子闪烁着无辜的色彩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转动着手里的戒尺,继续面无表情地问:“说说,哪错了?”

凌风飞快瞥了一眼那颜色黑沉沉的戒尺,态度极为恭顺地回答着:“我不该这么多天都不回家,不该未经主人允许擅自闯进书房去见白家的人,更不该对主人抱有怨怼之心,用冒犯的态度面对主人,是凌风错了。”

凌风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过错主动摆了上来。

绝渡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沉默了下去。

凌风便在这难熬的沉默里心情越发忐忑起来,他看着主人面无表情的神色,正想张嘴再说点什么,便听到主人冷淡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还有呢?”

……还有呢?

凌风的心脏跳了跳,看着主人茫然无措。

绝渡拨了拨手里的戒尺:“你不知道的话,我给你说,惩罚加倍。”

啊?

还没等凌风开口,绝渡便继续接着道:“你在公司呆了6天里,一共有10顿正餐没有好好吃,没有一个夜晚是在正常的作息时间里乖乖睡觉,工作时间远远超过了公司规定的时长甚至几乎翻了个倍,有没有这回事?”

听着绝渡一字一句点出来所谓的“他犯的错”,凌风神色一怔一怔,听到最后神色渐渐变得有些怀疑,斟酌了几秒后不太确定地出声质疑道:“可是主人,您之前给的指令里没有这几……对不起,是凌风做错了。”

质疑的声音才说到一半,凌风便看到了绝渡瞬间挑高的眉毛,下一秒立即识趣地调转话头乖乖认了错。

绝渡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冷着脸用戒尺点了点凌风的手臂:“抬手,掌心和手臂一共27下,不需要你报数。”

凌风抿着唇,乖乖地抬起了两只手臂并拢着举到了绝渡眼前。

绝渡转了转手腕,使了几分力道一尺抽在了凌风并拢的掌心。

一条红痕瞬间浮现在两只掌心中央。

凌风赤裸的身体轻轻颤了颤,举起的两只手却没有挪动分好,稳稳地保持在半空。

接下来又是几尺,分别落在凌风光洁的手臂上或者手腕上。

绝渡显然是收了力气,疼是疼,却在凌风可忍受的范围内,比以前挨的鞭子都轻了许多。

只是这模样,颇像古代犯了错的学生被老师拎出来打掌心似的……

啪!

凌风正走着神,戒尺以比前面十几抽重了好几倍的力道狠狠地砸在凌风已经发红发热的掌心处,惊得凌风整个身子都弹了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知道是自己走神被抓个正着,凌风垂着脑袋轻声地认了错,再不敢胡思乱想,举着手臂乖乖受着罚。

但绝渡显然对他的走神感到十分不满,后面的十几下都用上了更为狠厉的力道,戒尺每落下一次,凌风都忍不住颤了颤。

等到27下结束后,绝渡停了手,神色淡淡地看着还保持着双手高举姿势不敢放下的奴隶,冷声命令道:“跪过来听规矩。”

“是。”

听着主人冷冽严肃的声音,凌风心里再不敢有半分侥幸的心情。他放下被抽得红肿发热的手臂,乖乖挪动着膝盖又往前跪了几步,昂起脑袋神色乖顺地看着主人。

“从现在开始,给我牢牢记住每一条规矩。”

绝渡神色异常认真地盯着他,一字一句极清晰地道:“以后每天晚上10点前必须回到家,早上起床时间不能早于6点,晚上睡觉时间不能超过12点,不管有什么原因什么急事,三餐必须好好吃完,一天工作的时间最多不能超过12个小时,凡是有任何需要加班熬夜或者错过餐点的理由,都必须提前向我报备并得到允许,听清楚了吗?”

凌风神色怔然地听着,最后乖乖地点头应了声“是”,脸上却还是有些呆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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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以前很少会给他定这样细致到时间点的规矩。

他原以为主人是因为他一直不回来和一回来就擅自去见白家人生气,要为他和白家万俟家之间立个规矩来,却没想到最终听到的,却是这样的命令。

“……主人。”

他抿了抿唇,昂头定定地看着神色依旧不太好看的主人。

他看得懂主人的情绪,知道他现在很不高兴,但也仅仅是不高兴,没有到生气发怒的地步。

所以……

“您是因为我没有顾好自己的身体,所以才生气的吗?”

绝渡冷睇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反问:“不然我应该因为你为公司为我加班加点奋斗而高兴夸你几句?”

凌风立即摇了摇头,抿了抿唇,忽然间心里就觉得异样地别扭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垂下脑袋,视线落在自己横着一条条红痕以及红肿发热的掌心,半晌都没有说话。

绝渡微微蹙了蹙眉,盯着自家小奴隶好好训着话忽然就耷拉着脑袋摆出一副被欺负的抑郁状态,耐心等了几分钟后正想开口,又听见凌风呐呐的声音轻飘飘地飘进耳朵里——

“可是您也一直在熬夜处理事情……”

绝渡顿时就被气笑了:“你现在是想挑我的错了?”

凌风连忙又摇了摇脑袋,抿着唇,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早上进书房时看到自家主人在揉太阳穴眉眼略略疲惫的模样,心下又觉得不太甘心,又忍不住低声道:“什么样的主人就养出什么样的奴……主人应该以身作则才是。”

绝渡的神色稍稍一怔,随即嘴角勾着笑,也不回答凌风的话,只是抬脚轻轻踢了踢凌风的脚:“转过去,跪趴好。”

凌风飞快瞥了一眼主人手里还未放下的戒尺,没有动,垂着脑袋立即认怂道歉:“是凌风说错话了,主人,我……”

“转过去。”绝渡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凌风抿了抿唇,绷着身子依言乖乖地转过去跪趴好,腰腹下陷,浑圆的臀瓣朝着绝渡的位置撅起。

啪!

还没等凌风稳住身子,一记凌厉的戒尺伴随着破空声“啪”地打在了凌风的臀瓣上,惊得凌风的身子都弹了弹。

跟打在手腕上前十下一样,没有特别疼,在凌风可承受甚至完全能忍受的范围内。

只是……比打手腕令人羞耻了些。

凌风微微红了脸,抿着唇乖乖地挨打,也不敢再乱走神,生怕像刚刚那样又挨上十几下狠厉的戒尺。

但显然绝渡并无意真的惩戒他,随手打了几下后便停了手,低沉的嗓音里染了笑意:“说说,为什么打你?”

没料到会有这么一问,凌风怔了怔,随即又张嘴应道:“因为凌风说错话……嘶啊……”

话还没说完,臀瓣便挨了沉重的一尺,猝不及防地疼得凌风倒吸了一口气。

绝渡笑了笑,也没再抓着这个不放,放下戒尺便伸手一把揽过凌风的腰腹,将人直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抬手抚了抚凌风的后脑,扬着眉若有所思状,忽然牛马不相及地说了一句:“以后应该在家里给你安排个项圈,勾着方便。”

“啊?”

凌风已经跟不上绝渡这跳脱的话题,一张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还没等他细细去理解主人的这句话,后脑勺便感觉到一股向下的压力,压着他半俯下身子。

“打你,是因为我高兴。”

耳边传来绝渡沙哑低沉的声音,凌风一怔,随即唇瓣被吻住,便被按着后脑勺在沙发上接受着主人的深吻。

直到两人轻喘着分开时,凌风有些放空的大脑才恍恍然地从那句话里缓过神来。

不是“我乐意所以我打你”的意思。

而是“我很高兴你关心我,所以我打你”的意思。

凌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合着他惹主人生气了要挨打,让主人高兴了也要挨打呗?

做也做过了,睡也睡过了,罚也罚过了,亲也亲过了,正事也就该上场了。

凌风随意套了一件长T恤,与绝渡面对面坐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

应了凌风提出的“平等谈话”的请求后,绝渡一边垂眸握着凌风凌风发红发肿的手涂药,一边神色淡淡地问他:“关于白家和万俟家,你是怎么想的?”

早就料到主人会有这么一问,凌风也不意外,抿了抿唇后便利落地应道:“我没有太多想法。关于我为何成为您的奴隶,为何会在东方家长大背后的事实真相,以及我究竟在您身边是什么样的一个身份,我也不在乎他们会不会知道。”

绝渡抬眸睇了他一眼:“他们想带你回去。”

凌风低低一笑,眉眼间多了几分冷嘲:“回去哪?白家还是万俟家?回去做什么?是成为他们家所有人嘴里眼里同情怜悯的对象,还是成为别人议论争吵的中心?”

绝渡继续垂眸擦药,声音依旧淡淡的:“白老说,只要我愿意放你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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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白家愿意将家族里藏着的秘密药方交给东方家,并无条件为东方家输送其中所需的珍贵药材,并且坦言,无论你回去后是想在家族里做事还是想脱离三家自己闯荡,都不会有任何阻扰。”

凌风愣住了,抬起眸子看着绝渡。

听不到凌风的回应,绝渡亦停了手,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眉眼间无波无澜:“不心动吗?”

凌风抿了抿唇:“您想要白家的秘密药方吗?”

绝渡定定地看着他:“我在问你的想法。”

“我是在回答您的问题。”凌风亦毫不退缩地回视着他,“我是您的奴隶,您想要用我去换白家的药方或者跟万俟家交换更高昂的条件,我便会根据您与他们达成的协议去到他们那边。反之,如果您无意那些……”

说到一半,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可能有些冒犯,凌风顿了顿,出口的话语拐了个弯变成了更为直接简洁的句式:“从12岁开始我就是您的人,这是我主动并自愿应下的,主人的想法就是我的意愿,我追随您的一切决定。”

“……”

绝渡蹙了蹙眉,显然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绝渡满意。

他依旧定定地注视着他,继续追问道:"那如果我给你机会自己选,你想不想回去?"

凌风终于被绝渡这过分执拗的追求问出了几分恼意。

他抿了抿唇,半垂下眸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心头的火苗却还是“蹭蹭蹭”地往上冒,压都压不住,连带着出口的话语都染上了火气:“如果我说我想去白家,您就会放我走吗……嘶……”

握在绝渡掌心里的手腕忽然被狠狠地拽紧,疼得凌风“嘶”了一声,理智却被这个疼痛感拉了回来。

他垂着眸抿了抿唇。

他的情绪确实被绝渡刚刚提及的白老那一番话给影响到了。

他从来没有料到白家对于他会是这样一个态度,一下子打乱了他的思维节奏,让他心里生出几分燥乱来。

沉默了几秒后,凌风声音低低地道歉:“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绝渡低眸瞥了一眼他依旧老老实实搁在他掌心里丝毫没有缩回去意思的手腕,一边重新开始慢条斯理的上药,一边语气冷淡道:“说是‘平等交流’,为什么要说的话话道歉?”

说着,绝渡又将话题转到了回去:“我的问题哪个字让你觉得不高兴?”

每个字都让我不高兴。

说着“平等交流”,结果他说了句不经大脑的话,就只差没把他的手腕掐断了。

几乎是在绝渡话音刚落的同时,凌风脑海里便快速地掠过这个念头。

他心里清楚,绝渡以为他是觉得被踩到了痛点也恼羞成怒,可实际上……

他垂着眸,脸上毫不遮掩地显出几分不欢喜,声音有些闷:“我终于理解以前一直恶意揣测您的时候,您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不被身边人信任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明明他全然没有逃离的想法,明明他是真心实意想留在他身边的,可从绝渡一次又一次的追问里,他分明就嗅到了主人不信任的味道。

理智告诉他这样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他的主人当然有理由有资格质疑他。

可他就是不高兴。

他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忍着瞒着,压低着声音有些心虚地嘟囔着:“我只是觉得您一直怀疑我,心里不太舒服。”

说着,凌风又昂起脑袋看向绝渡,眼眸澄澈坦然又诚恳:“我现在是真的没有一丁半点想要离开您身边的想法。如今在您身边我也不是没有自由,您为我放了权,我也能靠自己慢慢发展势力,不需要非要去个白家还是万俟家才能有出路。”

绝渡在凌风回答的第一句话时,眼眸里便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听到后面,就连眉梢都染上了笑。

都不用细细分辨,任谁来了都看得出特别高兴的程度。

凌风有些郁闷地看着自家主人。

他说什么了值得主子这么高兴?

绝渡再次停下了那稍微有些坎坷的上药行动,手掌便从凌风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熟练地抚着凌风的后腰位置一个使劲,直接将人带倒。

凌风躺倒在沙发上,垂眸看着主人将他才套上没多久的T恤撩起,一时间神色有些无语。

说好的“平等对话”呢?

说好的“谈正事”呢?谈一半把他按倒了是要做什么?

他没说什么撩主子的话吧?怎么忽然间就擦枪走火了?

绝渡侧身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倒的凌风,一只手支着沙发背,一只手抚上凌风的胸膛,看着掌心下的身躯敏感地颤栗着,眼眸染着浓浓的笑意:“你在因为我怀疑你不高兴?”

凌风迟疑着点了点头。

“嗯。”绝渡颔首,对此给予了高度的肯定,“挺好的。”

啥?

凌风更茫然了。

将凌风的反应看在眼里,绝渡低笑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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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俯身覆了上去,一边用手轻而易举地闯入凌风自觉分开的双腿,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以前你从不会因为我怀疑你迁怒你而产生半点情绪,因为你以前只把我当成掌控你的主子看。那么如今,你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面对我?”

凌风被这句话问倒了。

他还没想通自家主人究竟在高兴什么,却又从心底莫名地认同绝渡的话。

他面对绝渡的状态显然比过去更放得开,也不再小心翼翼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又挨罚。哪怕是那件事两人说开后,面对主子显而易见的纵容,他大部分时候也是谨小慎微地记着自己的身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敢在主子面前袒露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了呢?

如今,他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面对自己的主人呢?

一个模糊的念头从脑海里飞快地掠过,又很快消失不见,凌风神色怔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正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绝渡都忽视了。

直到那炽热坚硬的器官顶开穴口闯进来塞满他的甬道时,凌风才像是刚刚回过神般“啊”了一声,黑眸落回到主人身上,有些湿润,衬得本就漂亮的

他的一条腿被架到了沙发背上,另一条腿被绝渡压在大腿根部反折向身体,下体大片的风光,包括会阴处漂亮的纹身一同暴露在绝渡的视线里。

绝渡的指腹抚上会阴,摩挲着那凸起的纹路,感受着这具赤裸的身体细密的颤栗,在凌风的低吟声里,绝渡狠狠地在凌风的体内冲撞了起来。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只能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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