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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渡将标志着他的专属物的银环和吊牌,以及束缚环,重新扣到了凌风的乳头和分身,将这具身体重新打上了他专属的标记。
而在夜岛这样的地方,房间自然都是备有惩罚间的。
没有再多说什么,绝渡直接拉着牵引链,牵着恢复了标准爬行姿势的凌风便往惩罚间走去,将始终沉默着服从命令的凌风绑在了惩罚间里固定在竖杆上的V字架。
他的双手高举过头,被分别拷在V字架的两条斜杆顶端,双腿则被分开,用力地向身体处反折,跟两只手手腕拷在了一起。
凌风的身体最大程度地展现在绝渡的视线里。身体的反折,让凌风的后穴被迫撑开,暴露在身体的前方。
绝渡修长的手指执着两瓶装着不同液体的药瓶,沾着液体的棉签细细地在凌风胸前两颗乳珠和下体的分身上。
凌风的呼吸在这根棉签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滚动中,逐渐絮乱。他微微眯起泛起情欲的黑眸,瞥了一眼他的主人手里的两瓶药物。
这两药瓶对凌风而言并不陌生。
一瓶,是这段时间他天天被迫使用的,扩大身体痛感的药,另一瓶,则是绝渡曾经给他使用过的,增加敏感度,让这具身体更加容易产生情欲的药物。
不管是哪一瓶,对凌风而言,都不是什么舒适欢愉的药品。
更何况……
凌风微微抬眸,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一脸面无表情的绝渡,心里有些坎坷。
夜岛那些人,对待罪奴的惩罚,大部分都是身体上的暴力。但他的主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惩罚,却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比起这段时间宛如酷刑般的惩罚,他的主人的惩罚,更让他感到不安。
正当凌风垂着头,乖顺安静地等待着绝渡将药物涂抹在他身上时,惩罚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
“进来。”绝渡头也不回,将手里的药瓶缓缓地盖上,冷冷地应了一声。
凌风抬起眸子蓦地看向绝渡,赤裸的身体骤然僵住。
门应声被缓缓地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这段时间一直按时给凌风送饭的那个小奴隶。
见到这个头巴不得垂到地上去的奴隶,凌风刚刚悬起来的心又缓缓地落了下来。
听到绝渡让来人进来,他还以为,他的主人打算让其他调教师,一同来实施惩罚。
不管怎么样,在他漫长的被调教生涯里,他的脑海里,他的骨子里,不断被印刻上去的,始终只有东方绝渡这个主人。
他一直牢牢记着,这样的生活,是他自己求着讨着换来的。而他交换的对象,只是东方绝渡而已。
所以,他可以在东方绝渡面前,放下尊严,放下高傲,放下所有一切,做个卑微乖顺的奴隶。
他可以在他的主人面前,如他主人所愿,摆出各种淫靡不堪的姿势,任凭他的主人摆布,任凭他的主人调教折磨。
但,也仅仅只有他而已。
换做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行。
“大大大大……大人……您需需需需需需要的……的……道具……”沙哑如破钟般的声音从这个始终低垂着头的奴隶处响起,浑身抖得仿佛筛糠,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恐惧。
凌风的眉头微微一扬,黑眸淡淡瞥了过去,只见这位颤抖得几乎已经快无法站立的奴隶推着一辆银色的三层推车,车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
显而易见的,这手推车上林澜满目的东西,怕都是要用到他身上的。
“下去。”
绝渡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冷冷地下了驱逐令。
凌风眉宇微结,微微阖着眸,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得了命令准备退出去的奴隶。
这个奴隶,他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终于,在这个奴隶退出去即将阖上门前一刻,他微微扬起的脸,让凌风终于认清了这个一直以来在他面前瑟瑟发抖诚惶诚恐的奴隶究竟是谁。
凌风有些恍然地扬起了眉。
这张脸孔,他是见过的!这是几天前,在惩罚台跟随着那名被他咬死的奴隶一起,来嘲讽他的奴隶之一!
他的主人,消失的这几天,不仅仅是处理了岛上的事情,还一并为他这个卑微不堪的罪奴出气了吗?
认出那名奴隶后,凌风怔了怔,将视线转回到他的主人身上,定定地注视着他的主人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些怔然。
绝渡却是没有注意到凌风的失神。
他执起了放置在手推车最顶层的一个精致的银色盒子,缓缓地打开。
盒子里躺着几条长短不一、跟凌风身上同样色泽的银色链子。绝渡执起其中一条较短的银链,抬起冰冷的黑眸,瞅着凌风:“知道这些事做什么的吗?”
闻言,凌风的视线从绝渡脸上转移到绝渡手里的链子,细细地打量了几秒后,他老老实实地摇头:“奴隶不知道。”
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沉默着,
', ' ')('将手里的这条银链移到了凌风的身前。
很快,凌风便用自己的身体,亲身感受到了这几条银链的用处。
绝渡用这几条银链,分别连接着刚刚被重新扣在他乳珠和性器顶端的银环,让他的两颗乳珠之间,乳珠与性器之前的距离因为几条银链的长短限制而被迫拉扯着。
胸前的乳珠和下身敏感的分身被不断拉扯着,传来细细密密难以忽视的疼痛,痛感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在凌风的大脑里一点点炸开。
“主人……”
眼见绝渡还在不断地缩小银链的距离,三处敏感的部位被拉扯的疼痛越发地尖锐,凌风忍了再忍,还是禁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
“疼?”
绝渡仅仅抬眸看了凌风一眼,见凌风诚实地点头,他又垂下眼去,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仍在继续缩短银链的长度:“疼,才能让你长记性,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绝渡的声音低沉缓慢,泛着无尽的冷意。
胸前和分身被拉扯得越发疼痛,凌风握了握拳,瞅了瞅绝渡黑沉沉的脸色,咬咬牙,终究还是沉默了下去。
直到确保凌风在平时保持跪趴爬行状态,乳珠和分身也会因为拉扯而产生难以忽视的疼痛时,绝渡才终于停了手。
他淡淡地瞅了一眼已然冷汗涔涔的凌风,转过身去,又执起了凌风熟悉又痛恨的那条雪白色的狐狸尾巴。
凌风仅仅只是瞥了一眼,便彻底地僵住了。
原本的单条狐狸尾巴变成了两条,毛茸茸的雪白色尾巴,从绝渡的手掌间无精打采地垂下。
而让凌风心悸的,却不是这多出来的一条尾巴,而是此时静静地躺在绝渡掌心的,尾巴前端连接着的按摩棒。
仿佛跟多了一条的尾巴相互呼应般,按摩棒比原来的整整粗了一大圈,就连按摩棒上的圆粒凸起,都比之前的狰狞了不少。
落到凌风眼里,就仿佛是一个会让他生不如死的凶器。
怎么可能进得去……
一想到这样一根可怖的东西,未来将会一直无时无刻地伴随着自己,甚至在自己的体内随时随地地发难震动,凌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绝渡却是不管凌风有什么样的反应,执起一旁的润滑剂,喷口直接对准了凌风门户大开的后庭口,轻轻一压,大量透明粘稠的膏体便呲溜呲溜地流向凌风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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