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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怀里的奴隶敏感的颤栗,绝渡低低一笑,宣布游戏规则——
“接下来,不管我怎么玩弄你,只要我不允许你射,你就不可以射。只要你做到了,今晚就让你好好休息。要是你做不到,那么……我就会在你的小东西上绑上几个振动器,给你重新戴上束缚环,让你站在这里到天亮。”
“……主人……”听着绝渡的规则,凌风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无奈地侧头望向自己的主人。
这根本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嘘,小奴隶,”绝渡打断了凌风的话,声音里带着不容质疑的味道,“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我。”
凌风愣了愣,黑玉般的眸子瞅着自己的主人。
静默了几秒后,他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好,主人,奴隶明白了。”
“很乖,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不准射。”
绝渡赞许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轻柔而又缓慢地抚弄着凌风早已苏醒的性器,低声地下了命令。
叮铃!叮铃!
悬挂在凌风分身顶端银环上的铃铛随着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为这场游戏增加了几分暧昧和淫靡。
绝渡环着凌风的腰腹,将他往后轻轻一拉,原本紧贴着的身体与玻璃拉开了些许距离。
“好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嗯?”
“……”
凌风重重地喘息着,幽黑的眸子听话地落到了玻璃上。
此时,借着办公室里的灯光,光亮如镜般的玻璃窗完整地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
他倚靠在绝渡的怀里,浑身赤裸,与身后主人整齐的西装打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脖颈上戴着悬挂铃铛的银色项圈,胸前的乳珠上银色的圆环吊饰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最让他难以忽视的,是他分开站立的两腿间,那光洁无一丝毛发的下体处,那同样悬挂着铃铛的性器。它正被身后的主人轻轻地在手中抚弄着,随着绝渡手指的动作,一点点颤抖着苏醒……
而这样淫靡不堪的画面背景,却是这座城市万丈灯光映照下的繁华夜景。
这让凌风隐隐有种错觉,好像他是站在这座城市的正中心,在整座城市的窥视下,被身后的主人肆意地玩弄着身体。
这样的念头,无疑让凌风的心底产生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依旧持续不断地回荡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听到凌风的耳朵里,却成了加剧羞耻感蔓延的催化剂。
他微微半阖着眼,双眸听话地盯着玻璃上的景象不敢移动,任由自己淫荡的模样落入眼帘,任由羞耻在心底疯长。
这样疯长的情绪,让原本就翻涌着的刺激感与快感得以发酵般,在凌风身体的每一处肆意涌动着。
欲望在加倍翻涌,滔滔不绝,源源不断。
凌风的反应,尽数落到了绝渡的眼底。
“站在这里,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街上的行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就这么兴奋了?”
他低低沉沉地笑着,另一只原本环在凌风腰腹上的手缓缓地上移,指尖穿过凌风胸前的银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凌风的乳珠。
“主人……”脸上因为羞耻而红晕越发深重,凌风沉沉地喘息着,身体因为胸前的刺激颤栗得更为细密,难耐的欲望在赤裸的身体上汹涌上,让凌风忍不住低低地出了声。
“想射么?嗯?”绝渡微微低首,附在凌风的耳边,低低地问道。
尽管怀里的奴隶已经颤抖成几乎站不住脚,绝渡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
喷吐在耳窝上暖暖的气息让此时本就敏感非常的凌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凌风战栗着,怔了几秒,才将绝渡的问话听进了大脑里。
想射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他腿间被掌控在主人手里的性器,早已颤抖着坚硬如铁,敏感的器官分明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撩拨,却被他的主人刻意地持续玩弄着。不仅如此,就连胸前两颗乳珠,也被身后的主人揉捏着,持续性地刺激着他的欲望。
欲望如潮般将他淹没,凌风一次又一次迎来了灭顶般的快感。但所有如浪潮般的快感,最终都堵在了最后的宣泄口出,叫嚣着要发泄却又迟迟无法满足。
想射!想射!想射!
大脑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着这个强烈的欲望!他甚至已经不记得他的主人刚刚提出的游戏规则了。可是,凌风却又惶恐地察觉到,他真的无法射精。
哪怕燥热欲望翻涌的身体和被欲望填埋的大脑不断地怒吼着,尽管他的下体早已没有了束缚环的禁锢,可他就是无法痛痛快快地将体内翻涌的欲望宣泄出来!
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
到底缺了点什么?!!
凌风被这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发泄的感觉逼得几欲发狂,可偏偏身上的两
', ' ')('处敏感点依旧被身后的的主人持续不断地玩弄着,新一波的刺激和欲望再度涌了上来,不断累积,再累积……
凌风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滋味。
哪怕往日被束缚环禁锢着欲望,无法发泄时,他也没有这样难受过。
因为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束缚环已经被解开了,而他恢复了自由的性器,却已经无法射精了!
这让凌风略感惊慌而绝望。
这当他沉浸在欲望与迷乱里时,耳边传来的低沉磁性的声音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
绝渡在他耳边低低地问:“难受吗?”
凌风微微阖着眼,气息紊乱。他战栗发软的身子早已无法仅凭着自己的力量站立,只能倚靠在绝渡的怀里。
“主人……难受……”
他诚实地向绝渡倾吐自己的感受,有些迷茫地透过玻璃窗望着自己的主人,被欲望填满的黑眸透着一丝惊慌和无助,像极了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兽,睁着双湿漉漉的黑眸瞅着主人。
“呵呵……”
绝渡被这个眼神成功愉悦。他低低地笑着,手里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下,一再地折磨着怀里分明已经坚持不住却又始终没有松开交握在身后的手,始终微睁着眼盯着玻璃窗的奴隶。
尽管难受得已经无法自行站立,却在潜意识里依旧乖乖地执行着他的命令。
实在是……可爱的让人心痒难耐。
真是个小妖精。
绝渡的眸底再度翻涌起深沉的欲望,今晚,他破天荒的再次有些懊恼自己早上惩罚过重。
绝渡恶意地用指尖轻轻刮蹭着凌风昂扬坚挺的分身顶端,引起怀里的奴隶更细密的颤栗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他低首,声音里染着略显恶劣的玩弄味道:“不准射,乖乖的,小家伙,我不允许你射。”
“呜……”凌风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难受万分的低吟,他微微昂起头,听着绝渡不容置疑的命令,却感觉自己下腹一紧,滚滚如浪潮般的欲望翻涌着,越发地感受到被禁锢在身体里的难耐与痛苦。
哪怕身体疯狂叫嚣着想要释放,却脑海里却坚定不移地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绝渡的命令——
不可以射。
就好像绝渡“禁止射精”的指令,也一并化成了实质的束缚环,禁锢在他的分身上一般。
太折磨了。
实在是难受极了。
特别是当绝渡的手指,还在他身上灵活地游走,不断地刺激他时。
凌风重重地喘息了几下,打着颤的双腿实在无法再维持站立的姿势,脚一软就要跌到地上,却被绝渡眼疾手快地再次搂住了腰腹,被迫继续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可即使是这样,绝渡玩弄着凌风下体的手,却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甚至,他还俯下头,低低地给凌风下了一个警告:“我可以允许你跪着玩游戏,前提是你把这东西用了,嗯?”
“……”
听着绝渡的话,凌风恍惚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举到了自己眼前。
他微眯着眼,眼神迷离地看去,却瞬间被那条小小的药剂管上大大的“增敏”两个字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他咬着牙,强行稳住不断打着颤发软的双腿,不敢再有一丝放松。
“主人,奴隶受不住。”他朝绝渡摇了摇头,染着湿润雾气的双眸被欲望浸染得越发幽亮,声音低低的,染着被欲望摧残的沙哑和颤栗。
“射不出来,很难受是吗?”
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指腹在凌风炽热的分身上不轻不重地一捏,伴随着分身顶端的叮铃叮铃声,怀里的凌风发出了夹带着痛苦和欲望的呜咽。
凌风乖乖地点着头,眸光里流转着毫不掩饰的浅浅的乞求:“主人,求您……”
“想射吗?”绝渡低声地问着怀里的奴隶。
“……想……”
当然想。
想到快发疯了。
这个问话传到凌风的耳朵里,仿佛恩典一般。若不是两只手被绝渡命令着在身后交握着,这回他可能直接就上手去抓自己主人的衣摆去讨饶了。
实在是太难受了。
然而,听到凌风的回答,绝渡却也只是噙着浅浅意味不明的笑,不作任何回应,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或放缓的痕迹。
他似乎对凌风的回答并不满意。
凌风难受地昂着头。
跟在绝渡身边几个月,他自然对绝渡的喜好心知肚明,也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主人满意。
他的一张脸上爬满红潮,咬着牙,颤抖着的腰腹若有若无地磨蹭着身后紧贴着的绝渡。
他向后扭过头,声音低软染着浓浓的讨饶意味,颤栗着,却字字清晰:“主人,求您,让奴隶射。”
绝渡满意而愉悦地笑了。
他那双深邃如夜般的眸子里漫上毫不掩饰的宠溺,原本抚弄着凌风分身的手一路往上,抓着凌风脖颈上的项圈将人像后一
', ' ')('转,温柔地对着凌风的唇瓣落下一吻。
他的声音极沉,夹带着凌风很少听见的愉悦与温柔:“乖奴隶,我允许你射了。”
这大概是凌风今夜,听到的最动听的一句话。
话音未落,凌风的身体便在接收到命令的一瞬间,翻涌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翻滚着叫嚣着朝下体涌去。
“呜嗯……”凌风无法抑制地从喉间滚出一声骤然拔高的呻吟,赤裸的身体被圈在绝渡的怀里,强烈地颤抖着,大脑蓦然白光乍现,一道粘稠的灼热液体快活地从分身释放了出来。
“……”
释放过后,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凌风已然完全失力,整个人几乎挂在绝渡的身上,靠绝渡环在腰腹上的手勉强地维持站立的姿势。
他的眼神里一片迷茫,似乎还未从那强烈的刺激里回过神来。
然而,即使到了这一步,他的双手却依然无意识地紧紧在身后交握着,遵循着绝渡的指令。
绝渡温柔地抚着凌风的肩,将人转了过来面朝着自己。
凌风沉沉地喘息着,稍稍恢复了些许神智的黑眸湿润空离。他微微昂着头,瞅着近在咫尺的主人的脸。
如此近的距离,凌风轻而易举的从绝渡的眼眸里,读到了毫不掩饰的温柔、愉悦和宠溺。
以往,绝渡也曾对他的表现表示赞许,却都只是话语间,浅浅的,淡淡的情绪。这是第一次,凌风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主人的满意和欢愉。
“主人……”凌风忍不住地低低地唤了一声,染着释放过后的余韵和沙哑,让他的声音一时之间变得勾人心弦。
绝渡眸底暗光流转。他注视着怀里的奴隶。
今夜的测试,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出乎意料的完美。
若奴隶真的藏有异心,是绝不会有今晚这样极致美好的结果。
可这样的一只原本危险重重的小野兽,却真的遵守着那一纸契约,从心到身,忠诚地遵循着他。
这样的凌风,实在无法让绝渡不心动。
这是他的私人奴隶,独属于他,不管身还是心,都只听从于他,受他所控。
凌风用他的行为,清晰地向绝渡传递着这样的讯息。
绝渡轻柔地抚着怀里奴隶赤裸光洁的脊背,声音极低,极沉,话语里是对凌风从未有过的赞许与认同——
“你做的非常好,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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