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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了一管润滑剂,对着绮容的后穴挤了一大堆进去,伸指在内壁慢慢晕开。
绮容发出了一点无助的气音,害怕地绷紧身体,死死抓着床单。
“别怕,”傅叔和从少年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吻下去,亲了亲他的背沟和腰窝,“主人疼你。”
绮容菊穴刚刚已经被他玩的软了,含着他的手指怯生生收缩又马上张开想要躲避他的侵犯,傅叔和趁机长驱直入,插进去两根手指蜷曲张开按压揉捏不断进伸,在很深处按到了一点略微突起,笑吟吟地狠狠按下去,惹得绮容直接叫出声来,只觉快感在尾椎处一层层炸裂,腰肢一挣仰着头大口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才回神。
“主、主人……”他气息不匀,因为男人已经开始疯狂戳弄那一点,声音里又带上了一点软软的哭腔,“别这样,呜啊……”
傅叔和装没听见,自顾自跟他说话。
“你的敏感点真是深,让我找了好半天,这是双性的不同之处么?想要满足你还真是挺难的,不巧你偏偏又是个淫荡的孩子,看来以后我要费心了。”
“唔……”
我真是个好心肠的主人,傅叔和心想,要平日里自己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插进去了,这会儿又是给他做前戏又是安慰他的,他倒是舒服了,自己再不纾解就要炸了。
想到这,傅叔和决定不再委屈自己,干脆抽出手指换了姿势,把身下少年再一次抱到腿上,下身巨物已经顶在绮容后穴蓄势待发。
“要肏你了哦容容,”他温柔地说着,一手搂着他,一手按着绮容强迫他看着自己下身,“仔细看,一会儿你的小穴会把主人的大肉棒吃得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剩的吞到底。不许闭眼,被我发现你不听话,我可是会拍点我肏你的视频让你看,要你仔细数清楚我一共肏了你多少下的。”
绮容害怕地嗫嚅:“唔……我听话……”
“乖孩子。”傅叔和夸奖了他一句,按住绮容的腰,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绮容吃痛出声,胳膊按着傅叔和肩膀想要从他的性器上坐起来,傅叔和好容易插进去爽了会儿,怎么可能轻易让他逃掉,按着他的身体就狠狠地连续撞了数十下整根抽出又捅到底,直肏得小美人呜咽着满眼水汽的软了身子,可爱的玉茎悄悄抬起了头。
“看清楚我怎么给你这只穴眼儿破的处了么?”坏心眼的男人并不肯放过他,抓着他喋喋不休地讲着,“我的肉棒把你的穴眼儿撑得鼓鼓的,周围的褶皱全都撑平了,这只穴一开始不情愿,被我肏了几下得了趣就主动张嘴吸我,我一拔出来就紧紧扒着我,一插进去就立刻贪婪地吃到底,而且还一直不停地流骚水,你听到水声了吗?我没想到这只穴眼儿居然能这么浪,你说你是不是太淫荡了?”
“唔啊……啊,别说了,求求您不要再说了……哈……”可怜的小美人被他羞辱地小脸通红,不住摇头哀求他别再说这种话,菊穴却不受控制的悄悄夹得更紧。
傅叔和摸了一把他下身,摸了满把湿润的淫液,呵出一口气,笑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话说你怎么这么爱出水,没挨上肏的小嫩逼也湿成这样?这么想就自己把手里那根插进去。”
绮容呜咽着摇头,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小小声说话,声音又软又甜:“我不想用那个,想被主人肏。”
那模样又纯又骚,傅叔和被勾的险些直接射了,报复性地又插了他数下肏得他张着嘴喘息发不出声音来,才冷声哼笑。
“我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突然这么乖,不就想拖延会儿时间好晚点被破处么,可惜主人可以先给你两个穴眼儿都插一遍再慢慢玩你。”
他不去看少年发白的脸色,恋恋不舍地把湿淋淋的性器从少年菊穴拔出来,把少年扔到床上,按着他的头到自己胯下。
“把自己的骚水吃干净,舔不干净以后你就专门吃男人的鸡巴吧。”
傅叔和一下子变得粗暴的态度让绮容害怕得颤了颤,又一次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见傅叔和态度没有软化的意思,只得垂着带泪的长睫乖乖舔了,时不时闪现的粉嫩小舌非但没能纾解傅叔和肿胀的欲望,反而让那玩意儿不科学的又涨大了一圈。
“……你还真是会勾引人啊。”傅叔和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把绮容按倒在床,“腿张开,自己把自己的小嫩逼掰开挺到我面前,好让主人直接肏。”
“主人……”绮容虚软无力地叫着他试图补救,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呜……容容知道错了,我这就把按摩棒插进去……”
“晚了容容,”傅叔和哼笑,“看在你是头一回陪男人上床的份上,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不过你似乎更喜欢激烈的做爱。”
他逼着绮容摆好姿势等待自己临幸,甚至不无残忍地把姿势规定到极为细致的地步,要绮容用拇指捏住自己的两片雪丘,四指紧紧按在阴唇上向两边扯开暴露出娇嫩的花心。
绮容满脸羞耻地把侧脸埋在床单里,身体因为恐惧微微战栗。
“
', ' ')('求您轻点……”他软声哀求,模样楚楚可怜。
傅叔和握着自己的性器反复刮着他被强制打开的花穴,见他被等待惩罚的恐惧折磨的大腿根不住发抖,低笑一声捏着性器把前端送进去一截。
“呃啊……”少年疼得微微啜泣着,无助地抬起手挡住脸,却被男人冷酷地制止。
“不许动,自己扒好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我拿夹子给你夹上吗?腰不准塌,给我凑上来。”
“唔……”绮容被迫抓紧了下身,眼睁睁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把紫黑的肉棒插进自己主动呈上的花穴里,细细吸气竭力放松身体减轻被破身的疼痛。傅叔和进的很慢,可是这会儿的绮容宁愿他像刚刚肏自己菊穴那样直接进去,一点一点被填得满满的,每一寸内壁都能仔细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性器的温度与形状的感觉,让他难过地不住喘息,小穴下意识张合。
傅叔和一手撑在他身上,另一手摸到他花穴上用手指划弄拨开,精准地捏住了一颗小小的果实,往外拔了拔,引得少年呜咽惨叫了一声身体被迫跟着往上走。
“很久都没玩过女孩子了,差点忘了,”傅叔和笑容邪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幼小的花蒂,“这么玩舒服么容容?”
“主人,呜呜!”绮容不住晃头惊声抽气,这次是真的慌乱,他拿湿漉漉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傅叔和,“好难受……唔啊……哈……饶了容容这回好不好?容容听话!”
回应他的是一根黑胶棒。傅叔和无情将按摩棒塞进了他的菊穴,恶意的打开了开关开到最高档,少年哪里受过这个,几乎是一瞬间就哭喊着往后倒退,傅叔和怎么可能让他逃掉,就着少年后退的姿势狠狠撞了进去,那力道让少年一瞬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喘息失神,趁着这时傅叔和捏紧了指尖幼嫩的花蒂,暗暗用力,慢慢拉长把花蒂挤出花瓣保护下。
“啊!”绮容吃痛,不得不往他面前凑了凑身子。
“刚刚你逃得很用心,我插的也很开心,”傅叔和道,“但是不准再逃了,否则我有可能会把你的小珠拽下来呢。”
“呜……”
傅叔和重新把不敢再逃的小美人抱回腿上,也不如何积极动弹动弹,有一下没一下地肏他,只凭着按摩棒的振动享受着小美人的穴眼按摩。
他揉搓着指尖的花蒂,用指肚捻了捻,用指甲掐了掐,用淫水泡了泡,缓缓加快揉搓速度。
绮容的哭声逐渐从呜咽变成了啜泣,又从啜泣变成哀鸣,又终于受不住直接哭叫出声哀哀求怜。
“啊啊,主人,别!呜呜呜……求您,求您不要再搓了,容容受不了了……”
他不敢挣开,生怕男人真的狠心把正玩弄着的花蒂拽下来,只能胡乱的摇头,趴在男人胸口委屈地蹭着他。花穴却不听口是心非的主人的指挥,早就食髓知味舒服地紧紧缠着傅叔和的肉棒不停张合吞吐,爽到把男人的肉棒整根含进去还不住蠕动试图再塞点东西进去,大股大股的淫液往外直流,又轻轻晃着试图让埋在体内的巨物醒过来好好肏一肏自己。
傅叔和的手指突然急速揉搓起来,绮容猝不及防,强行被拉到欲望的高峰。
“啊啊啊!主、不要……唔唔,嗯……啊!”
淫液几乎是喷涌而出,纵使花穴里还插着一根精神焕发的巨物堵着,也顽强地流得两人满腿都是。傅叔和满手都是绮容喷出来的淫液,尽数抹在了他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几巴掌,在淫水的滋润下啪啪作响,留下好几道鲜红的指痕。
“回神,你这回出的水比在楼下还多,”他俯到羞耻得耳朵都快要变成一整块剔透红玉的少年耳旁,舔了舔他的耳廓,“你哭什么,找了个伺候我的小宠物,结果今天到现在我还一次都没能爽出来,你已经潮吹两次了,被人玩有这么爽么?不是说自己是男孩子么,我看你这只小嫩逼喷水明明挺熟练的,老实说,你是不是经常偷偷用自己的嫩逼自慰?自慰爽还是被主人的大鸡巴撑得饱饱的爽?”
“没有……”绮容哽咽着不住摇头,“真的没有,主人你不要说了……”
然而辩解是无力的,花穴高潮后暂时停下了,插着按摩棒的菊穴仍然在滋滋地流出淫液,傅叔和强迫他听自己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羞辱了他一通。
“容容说自己骚不骚?骚豆子是不是还希望被掐?容容真是小骚货,被这么说还夹得我更紧了,骚水都流得更快了。”
“小嫩逼头一回被肏舒服不舒服?容容的小逼真的好窄好嫩,得好好开发一下。喜不喜欢主人今晚把你的嫩逼肏烂干到肿,让你这几天就算夹紧腿红红的逼肉也会从腿缝挤出来所有人看了都会觉得你长了个熟透的烂逼?”
“主人只肏你一个穴眼儿是不是很欲求不满?容容的小屁眼是不是也和小嫩逼一样骚?让我看看。小嘴张得这么大,水流的满床都是,按摩棒都快滑出来了,真淫荡。别着急,等主人肏坏了你的嫩逼就去肏烂你的嫩屁眼。”
“主人给你开开宫口好不好?现在捅开了以后就不用专门给你通了。把容容的处子宫口捅成像
', ' ')('生完孩子那样的怎么样?”
绮容呜咽着抱紧傅叔和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任他羞辱动作只装作没听到。然而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在男人捻起他身前的玉茎抚慰撸动的时候崩溃了。
“不要不要主人!唔求求你,啊……把环解下来吧,求求您……不要再碰了,容容好疼!”
玉茎本来就半挺着,被傅叔和直接刺激着更是恨不得立马立起来,却被贞操环束缚着残忍地镇压回去。为了缓解痛苦和快感,绮容哭着开始说那个男人喜欢听的话。
“嗯啊……容容是欠干的小骚货,我、我喜欢被主人肏……主人给容容通通宫口……求求您,给容容解开吧……”
“骚容容,我们来做个约定,”傅叔和对绮容的表现十分满意,亲了他一口,低声笑,“你不在我射出来以前高潮,我就把贞操环给你解开,但是如果你先爽了,那主人会很不爽,就不会让你前面也爽了。前面舒服和后面舒服,容容只能挑一个。”
绮容混乱地点头,在他腿上扭动着身体:“我知道了,求求主人……”
傅叔和开启了打桩机模式,他要绮容自己双手托住两片柔软的臀瓣,自己用手包住他上下抬举,水润的臀瓣拍打结实的大腿啪啪作响,绮容爽得咿咿呀呀泪水涎水流了满脸。
他极力忍着自己释放的冲动,希望能得到主人的赦免,然而傅叔和随手掐了一把他的花蒂淫水便再一次忍不住的涌出,下一秒傅叔和在他收紧痉挛的花穴里射出今晚第一泡精水。
绮容被烫得收腿瑟缩了一下,迷迷糊糊想到先于男人高潮了贞操环摘不下泪眼汪汪无助地看向他。
傅叔和毫不客气地拔出性器,将后穴那根按摩棒插进刚刚发泄过虚软无力的花穴,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插进快要被按摩棒震到麻木的后穴,蘸着流出的精液在绮容白嫩的大腿根画了个正字的几笔,引得少年爽得不住抽搐。
“容容今天高潮了多少次,我就要也要射在容容身体里多少次,容容有很多次机会可以解放前面呢。但是如果容容淫荡到每次都先高潮的话,那就带着贞操环好好治一治你淫荡的身体吧。”
夜还很长,傅叔和抱着绮容不停顶弄,在菊穴里射了就拔出按摩棒重新交换回去肏绮容的花穴,花穴肏完插根按摩棒堵上重新肏菊穴,两口穴眼儿轮流含着按摩棒被肏弄,顶的又软又烂。贞操环始终没能取下来。可怜的小美人不住哀泣,只好拿身体狠狠满足男人的欲望。
进到后半段绮容差点连水都流干了才终于没在男人高潮前潮吹,贞操环终于被摘下来,被禁锢的玉茎可怜兮兮终于扬眉吐气抬了头。傅叔和又发现了让绮容同时射精潮喷的好玩技巧,接连试了几次,弄得绮容更是哭得受不了。
等到男人终于玩腻了,绮容已经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合着眼有气无力地躺着,小肚子鼓鼓的,装满了男人射出来的精水和被他自己堵在肚子里的淫水。
发现傅叔和是真的结束了,绮容累的连话都没说一句就沉沉昏睡过去。
傅叔和抱着满身指痕吻痕一肚子鼓胀精水的美貌少年亲了口,叫仆人们来收拾清洗干净,搂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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