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猫耳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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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渐渐消退理智回笼,绮容颤了颤停下动作,无力地把脸贴到地面上。

“怎么不舔了?”傅叔和拉起他,看到他满脸痛苦羞耻死死咬住下唇的模样恍然,讽刺地笑了一声:“爽完了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下贱么?”

绮容啜泣一声不说话。

他发现傅叔和一旦兴奋起来就格外喜欢羞辱他,要是自己有反应还会抓着自己强迫自己顺着他的话说。

绮容不喜欢这样。

他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往前爬了几步,跪在傅叔和腿边,尾巴虚虚绕着他的脚踝,用侧脸轻轻蹭了蹭傅叔和的西装裤,扬起小脸看着他的主人。

“容容知道错了……容容会好好学规矩。主人对容容温柔一点好不好?容容害怕。”

傅叔和喉结滚动了一下,揉了揉他软软的耳朵。

“又跪错了,爬过来的姿势也不对,不是刚教过你吗?”他叹息了一声,看着绮容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他,耳朵都直直立了起来,“不过做的不错,我喜欢你这么知情识趣,暂且饶了你,下回再弄错就真的要扇你耳光了。”

为什么傅叔和那么想扇他耳光?

“唔……”绮容心底腹诽,声音却依旧甜软,身体刻意害怕地轻颤了一下,“谢谢主人。”

傅叔和接过仆人递上的湿毛巾,捏住小美人精致的下巴给他擦脸上已经干涸的精液,擦干净了又把他抱到腿上,打量了一下很是不满。

“都把自己身上弄脏成这样了,真是小脏猫。”

“容容这就去洗澡……”

“算了,”傅叔和道,“先凑合一下吧。”

“他把绮容的头略微往下按了按,张嘴含住灰绒绒的耳朵,舔了舔微粉的耳道。

“啊!”绮容惊得差点跳起来,耳朵在傅叔和嘴里的他又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要变成一只耳,只好赶快伸手捂住自己另一只耳朵生怕又被男人看上,难受地扭了扭身体哭唧唧,“主人,别,要湿了!”

饶是傅叔和知道他说的是耳朵也不禁哭笑不得。

“真是暧昧糟糕的发言啊。”

他用舌头恶趣味地戳了戳口中的猫耳,感觉到小美人下意识把耳朵转了一百八十度躲避,结果反而是主动送上门整个在口腔里被湿透了。大概是意识到怎么转都躲不开,可怜的耳朵趴下了,贴在头发上,只肯把耳翼露出来给傅叔和玩。

傅叔和才不肯轻易放过他,用舌头勾了勾继续戳他,另一只罪恶的手已经伸到另一边。

“手放下来容容,不准捂着自己耳朵。昨天告诉过你的,小宠物的身体使用权归主人所有,你自己没有处置权。”

小宠物泪眼汪汪地松开手,坏主人马上接手,把薄薄软软的耳朵夹在手指中间拨弄。

傅叔和舔的极为色情,一边舔一边低笑:“别躲,容容,不许晃头,好好感受一下,主人亲自教你怎么口交呢。先舔——”

“呜呜呜主人!主人别!”绮容痒得尾巴烦躁地直甩,毛又炸了。

“再戳。”傅叔和舌头滑进小巧的耳道转了一圈。

“嗯嗯……”

“然后是吸。”傅叔和舌头抵着耳孔,用力吮吸了几下。

绮容发出破碎的气音。

“最后可以轻轻咬几下,轻微疼痛会让人更爽。”傅叔和轻笑,用牙齿在最敏感的耳朵尖上轻微啮咬着,“不过容容你下手没轻没重,这条不准用,等前面几条都掌握好了才可以,记住了吗?”

“唔……痒,别玩了主人……”

绮容哪有空听他说话,全部心力都放在怎样把自己的耳朵挣出来了,双手放在傅叔和胸前软软地抵着他,被他一把抓住按在腰间束缚住。

最娇嫩敏感的耳朵尖尖被轻轻咬着又疼又痒,绮容难受地要命,不住扭着身体。

傅叔和吐出被含的湿淋淋蔫嗒嗒的小耳朵,动了动膝盖在绮容身下蹭了几下,有几分愕然:“容容,你是不是又湿了?”

绮容羞愤地把头埋到他怀里,连耳朵一起,任傅叔和怎么拉也不肯起来。

“骚容容……”傅叔和唇齿间漏出一缕叹息,立刻招致绮容的抗议。

“容容才不是,不要那么说容容……啊!不准玩容容的尾巴!”

傅叔和抓着他那根毛发柔软的大尾巴,有些好笑:“什么时候轮到你说准不准的了?”

他把小宠物翻了个面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容容不守规矩跟主人顶嘴,罚容容看着主人玩你尾巴。”

他慢条斯理捏着尾巴从根撸到尖,又从尖撸到根,绮容绷着身体扁着嘴看着他玩,过了一会儿突然红了脸。

傅叔和把玩他尾巴的动作,和昨天晚上把弄他性器没什么不同……

联想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绮容感觉身体再次热了起来,大脑想要命令眼睛别开不要看了,视线却不听使唤紧紧粘在被男人把玩的漂亮尾巴上。

就好像……那个男人在玩的是他肿胀瘙痒的性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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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容一只耳朵毛发被口水打湿,一缕缕粘在耳翼,另一只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高高的立着。傅叔和怎么可能让这么不对称的景象出现在自己面前,又咬住这只耳朵厮磨,另一只手一会儿捏捏绮容湿乎乎的左耳,一会儿搓搓绮容娇嫩嫣红的乳尖,一会儿干脆伸到底下揉揉绮容小小的花蒂,弄的绮容无力躺在主人怀里小嘴微张喘息着,幻想着那个人正在抚慰他的性器,穴眼儿主动开始一张一合,在男人捏他的时候主动挺起身子送上去获得些微慰藉。

见绮容再次情动,傅叔和微微笑了,伸手抽出他双穴的假物,堵在他肚子里的淫水淅沥沥滴了一地。

“呃啊……”绮容呜咽着仰头,难耐地喘息着。

加诸身上的刑罚突然被解开,绮容舒服地不住收缩自己双穴。可是解放的感觉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舒爽,情欲催动下收缩被撑得软软的此刻却空荡荡的双穴,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又从尾椎蔓延上来。

“主人……主人……”小宠物意识迷离地嘟囔着,腿牢牢勾着男人小腿。

傅叔和见差不多了,抱着少年往自己性器上放,性器略微刺进去一个尖就松了手,要小美人靠着自身重力把主人含进身体里。

性器进入的一刻,绮容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下一秒他似乎是略微清醒了一点,生生把呻吟截断咽下,咬着嘴唇死死抑制住自己,生怕又发出淫荡的叫声。

然而他这具娇嫩的身体那里是傅叔和这种老手的对手,傅叔和也不逼他,只深深浅浅刺着他菊穴,不肯碰他花穴半点,任花穴寂寞地张合滴水。

“舒服么?”傅叔和一下一下插着他,解开绮容的贞操环握住半挺的玉茎,小心剥开外皮露出最幼嫩敏感的嫩红顶端和顶端小小的马眼,固定在手里牢牢捏住,另一只手握着绮容自己的尾巴尖,拿尾巴上的毛轻轻摩擦嫩红的龟头顶端。

“啊哈!哈……”绮容惊喘一声直起身子,疯狂摇着头,“主人不要!哈……好痒,啊!别让毛进到里面去!主人!”

傅叔和不为所动,残酷地握着两者互相摩擦,可能是嫌只用柔软的长毛蹭不够爽,甚至拿着肉肉的尾巴尖和马眼互磨。

他之前被仆人们用毛刷玩过,但是毛刷的短毛再软,又怎么可能比得过绮容的尾巴?被轻软到极致的毛发插进铃口粘在铃口里是何其刺激的体验,绮容不住摇头哭泣,终于还是受不了菊穴和马眼的双重强烈刺激,遵从欲望被迫射出乳白的浊液,全射在了自己有着柔软猫毛的尾巴上,湿的一塌糊涂。

菊穴和玉茎都得到了抚慰,衬得花穴的空虚更加难以忍受,傅叔和刻意停下所有动作,逼绮容仔细听自己下身的声音。

“骚容容,仔细听,你这只穴眼儿没挨上肏,难受地直叫唤呢。”

盈满了水等着被肏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张合着,一张一合就发出“啵”的水泡音。那声音很小,但是在男人停下所有动作的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不行。绮容听的直哭,泪珠儿顺着尖尖的下颌往下淌。傅叔和站起身抱着他的双腿架到餐桌上,让花穴冲天开着抵在桌沿挤成一团,含着他软软的猫耳压着他头逼他看着盛满水的穴眼儿。

得不到抚慰的穴眼儿在紧张羞耻的氛围中反而蠕动得更快,一股一股朝外嗞水,餐桌上积出了小小的水洼。

“容容的骚水也太多了吧,”傅叔和故作惊叹,“这样真的不会脱水么?真的是骚水么,该不会是容容尿了吧?容容自己尝尝告诉主人。”

他逼着绮容舔了口淫液,逼着他哭着说出来“容容没尿是容容喷出来的骚水”,继续恶意羞辱他。

“看看自己现在像不像一只小喷壶容容?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没挨上肏还能往外喷水喷成这样的小嫩逼呢。容容以后就做主人的小喷壶吧,每天晚上塞满一肚子按摩棒跳蛋睡觉,第二天一早小肚子就会被骚水撑得鼓鼓的,然后主人就抱着容容到外头去,用容容的骚水浇花。”

绮容被羞辱地意识混沌,一个劲儿想往外逃,又哪里动得了。傅叔和越发恶劣地玩弄他,紧紧握着小美人的两条大腿,将那道肉缝紧紧压在桌沿上,轻轻挤压上下磨蹭。

绮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着头抽气,终于尖声悲泣近乎惨叫,被逼出男人折磨了他半天想要听他说的话。

“容容知道错了!呜啊、哈啊……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肏一肏容容的小嫩逼吧,容容受不了了……”

“骚容容,终于不装清纯了?”傅叔和恶劣的晃着他的腿让花蒂又抵着桌沿被碾了碾,看着他又叫出声来,“早点承认自己欠肏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惜现在主人只想肏骚容容的嫩屁眼,你那只小逼放浪成那样,主人对这种下贱的穴眼儿没有兴趣。”

“唔……容容知错,求求主人……给容容按摩棒也行……容容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难受……”

“还想要按摩棒?”傅叔和佯怒,用力打了他屁股两巴掌,打的本来就紧紧贴在桌沿的花穴更是重重撞了两下桌子,引得容容甜腻的哀叫,“容容就骚成这样了?既然这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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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赏容容一个好东西,让容容平时也可以自己玩。”

说着,他抬高绮容的下体,握着绮容软软垂下的蓬松尾巴,一点一点送进湿润的花穴中。

绮容几乎是一瞬间爆发挣扎,双手无助地乱挥,声音里全是哭腔:“不要不要不要!主人不要,啊!拿出去、拿出去……不要把容容的尾巴塞进来,好痒,呃啊……求求您了!容容真的知道错了,不要罚容容!”

傅叔和转着尾巴打着圈儿的往里送,绮容根本挣不开,只能呜咽着哭叫着看着他的主人把他敏感的尾巴塞进他敏感的花穴里。

成千上万柔软的绒毛伴着傅叔和的动作刮蹭着同样柔嫩的内壁,疯狂刺激着内壁上每一个敏感点,成千上万柔软的绒毛被花穴的淫液打的透湿,从未被其他人碰触过的敏感尾巴直接被软湿红热的花穴紧紧裹住,更是出乎想象的刺激,痛苦与快感并存,眼泪与汗水齐飞,绮容一夹紧就是疯狂上涌的麻痒快感,受不了放松就被男人残忍地将尾巴推到更深处肏弄他自己。他疯狂摇着头掉眼泪,也不知道是尾巴磨得花穴更痛苦,还是花穴裹到尾巴更难受。

“主人明明在赏容容,容容怎么能说是罚呢?容容真是好赖不分,该打。”

他一手拿着绮容尾巴在他花穴里不住抽插着,一手拍着绮容屁股让他没有平静夹着尾巴的可能必须不断张合穴口,性器也大力顶弄着他娇嫩的肠穴,终于玩到可怜的小宠物同时获得前列腺高潮和阴道高潮,三处都颤抖着喷出大量淫液,低吼一声在他因为高潮余韵不断痉挛收紧的身体里释放。

傅叔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抖了抖,拍了拍无力瘫软在桌子上花穴还插着自己尾巴的小美人挺翘的屁股。

“真可怜,一大早就被玩成这样了啊,”傅叔和惋惜地叹了口气,“算了,今天不碰你了,回去休息一下睡一觉,下午你可以起来参观一下你未来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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