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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容被双胞胎牢牢按着手脚露出下体,眼睁睁看着傅叔和取出一条全新的导尿管。
“唔……”他怕的不行,但是情知傅叔和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也不再向他撒娇卖软,轻轻地侧过头,尽量深呼吸缓解紧绷的身体,试图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惩罚里更好受一点。
幸好男人今天没有非要逼着他看着自己如何被虐待。
傅叔和的动作相当标准----当然,是照着说明书。
他用消毒棉球消毒,检查了导尿管的密闭性,拿石蜡油擦了擦导尿管润滑,然后捏开了马眼,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乖一点,放松,深呼吸,”傅叔和说,“我不想弄伤你,尿道弄坏了可是会感染的,我觉得不管是给你把感染粘连的尿道捅开还是给你上消炎药,你都不会太开心。万一彻底把括约肌搞坏,那你更得一辈子带着尿管尿袋了。”
绮容吸着气,尽量放松身体迎接导尿管的侵犯,还是被尿道扩开的绵长痛苦折磨得眼泪不住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傅叔和慢慢插进去规定的刻度:“自己做排尿的动作,我要插进你膀胱括约肌了哦,不配合可是会很痛的。”
“啊……”绮容被戳了一个激灵,声音微弱,“等、等一下,我、我酝酿一下……”
他合着眼睛,漂亮的小脸微微扭曲,努力幻想自己不是在被导尿管侵犯,而是在正常的排尿。
傅叔和一手压着他胸膛,把软管一下子捅穿了括约肌。
“……啊!”
绮容疼得发抖,两眼无神地喘息着,然而男人已经拾起末端的元件打气,打完轻轻拉了拉导尿管试验是不是插进去了,引得敏感至极的少年又是轻轻颤抖。
“里面还有么?”傅叔和手按在他小腹上,在导尿管末段连了个空尿袋,“有的话就排出来,排干净了。”
绮容垂着头,不动。
“没有吗?”傅叔和按了按,再次向绮容确认,“不想尿的话,那就直接给你清洗了?”
绮容手指战栗了一下,继续装死。
“普通人类的膀胱容积在350ml到500ml,最大大概在800左右,习惯憋尿的可以上升到1000ml以上,”傅叔和不着急给他注水,反而耐心地给他普及起生理卫生知识,“作为你控制不住自己括约肌的惩罚,你第一次憋尿的膀胱容积我决定给你800ml。”
他揉捏着绮容布满冷汗的细嫩下颌,欣赏着他惊惧的眼神:“对于人类来说大概是到了极限了,但是对于身为妖怪的你,大概还是可以忍受的吧?”
“主人……”绮容知道这大概是男人的新玩法了,心思转了几圈也没想出来该怎么化解,只得露出一个虚弱凄惨的笑容,“可以……不要直接开始,先让容容适应一下,可以吗?”
“这算是合理要求,我可以满足你,”傅叔和在他被咬出血痕的唇瓣上吻了一下,“给你清洁的时候你可以感受一下,待会真的开始的时候大概也有心理准备了。”
他取下空尿袋,挂上一袋温热的生理盐水,压了进去。
“唔……”
绮容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膀胱液体逆流的感觉异样的可怕,他头一回知道原来膀胱上也有如此多的神经,被缓慢撑开的感觉丝丝缕缕无比清晰。
“头一下是400,”傅叔和道,手平稳地挤压盐水袋,“仔细感受一下,你现在应该已经很有尿意了。”
绮容的喘息随着水量的增加渐渐急促,等到傅叔和彻底灌进去,更是仰头抽泣了一声。
傅叔和停了几十秒,按着他的小腹:“自己尿出来。”
“唔啊……”绮容艰难地把体内液体排出,傅叔和等到他排干净不让他放松,立刻又换了一袋干净的盐水再次灌注进去,让绮容禁不住地悲鸣。
男人甚至还故意一阵一阵用力捏盐水袋好让水流浇在内壁上,那种膀胱被逆向射尿污染的幻觉让绮容感觉无比屈辱。
连着换了三袋,傅叔和估计已经冲洗干净了,轻轻拍了拍绮容被冷汗浸透的脸要他回神:“这次要开始了哦,刚刚适应好了吗?”
绮容沉默良久,最终还是低低哀求了一句:“主人……”
显然没什么用。
傅叔和恶意地在他面前揉搓盐水袋,又拎着两大袋盐水要他亲眼看看一会儿膀胱里要被灌注下去多少液体,愉悦地看着绮容吓得紧紧闭眼不忍看,挂着水珠的浓密睫毛不住战栗。
头一袋的时候绮容尽量保持呼吸平稳,咬着牙忍着胀痛,等男人打开第二袋接上导尿管往里压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地狠命一挣。
他之前乖顺,双胞胎便只松松束着他的手脚,一时间没有提防竟然被他挣脱了去。绮容翻身就要往地上摔,突然哀叫一声,生生僵在了床边,全身都在颤抖,不敢再动了。
“你是不是忘了导尿管是固定在你膀胱里的?”傅叔和慢条斯理地扯了扯尿管,“又想逃跑?这个错早上你已经犯过一遍了,怎么就是不记
', ' ')('打呢?”
“容容不是……容容不敢,”绮容微弱地反驳求怜,“只是容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太疼了,身体下意识地就……”
傅叔和神情玩味:“下意识?原来容容的下意识就是从我身边逃开?”
他看着垂着头不敢再说话的小美人,微笑。
“早就说了,你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任何赏罚的,既然你的下意识让我很不高兴,那主人以后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把容容教育成下意识都是往主人怀里靠的乖孩子了,”他声音冰凉,“大概不会很舒服,不过我想你会明白主人的苦心的。”
绮容低头,无声落泪,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无光的未来。
傅叔和抱起不敢再乱动的他,要他靠在自己怀里,继续用力。
绮容如失水的鱼般唇瓣不住张合,痛苦地几乎要厥过去。
“不、啊!救、救命……哈啊……好疼,好疼啊……”
傅叔和也压的有点费力,皱着眉松了手,低声:“你还真是不争气。算了,顺便给你扩张一下好了。”
绮容惶然看他,被痛苦占据的大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但没了男人的压迫,身体已经诚实地向外排出盐水。
傅叔和耐心地让他排着,等到流出了大半,伸手,挤了回去。
“啊--”
痛楚让绮容本能地战栗,他试图去抓傅叔和施虐的双手,又在男人的低笑威胁声中重新缩回手,绝望地饮泣。
连夹紧身体不让水流出去避免被这样对待都做不到。导尿管牢牢撑开他的括约肌,让他只能被动接受水流的流进流出。
傅叔和把水压进他的膀胱,略略松开,水流出来一点点,又被用力挤回去,来回冲击着脆弱敏感的膀胱。
“不要……不要啊……”安静的房间里,他虚软无力的哀求声格外清晰。
格外凄惨。
被死死禁锢在男人怀里,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他人的残酷虐待任人施为的小美人。
明明被羞辱凌虐到了极致,却连逃离都做不到,只能流着眼泪默默忍受以期望男人不再对他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的小美人。
傅叔和承认自己又可耻的硬了。
在这场残酷的单方面凌虐中。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残忍地决定了绮容明天的日程,那些令人难以承受的念头在他脑子里转着,烧的他的下腹更热了。
如果怀中的小美人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一定会不顾后果的从他的怀里逃走吧。
傅叔和满怀恶意的想着。
绮容始终在断断续续地呻吟,抽噎,颤抖,身体因为痛苦紧紧蜷缩,又因为腹部的痛苦微微打开,呈现一个奇特的姿势。
傅叔和最后一个用力把水全压进他的膀胱,迅速关上了阀门,把水牢牢堵在他身体里,松开手,出了口气。
“800,好像还可以,是不是?”
绮容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瘫软着侧卧,手无力地放在隆起的小腹上。
“要炸掉了,”他虚弱地呜咽,“会坏掉的。”
“不会坏的,”傅叔和按了按他的腹球,看他被刺激的几乎要弹起来,声音淡淡,“哪就那么容易坏呢,你也太小瞧自己了。”
“来条压腹带怎么样?”傅叔和亲亲他,朝一旁伸手,取了条压腹带搭在他小腹上比划。
绮容惊喘了一声,身体本能的前倾,想起男人方才的话,又生生忍住,抽抽搭搭。
“随、随您喜欢吧……不管您要做什么,容容都会接受的……”
他的表情可一点都看不出来愿意接受。
但是傅叔和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不错,终于知道好宠物该怎么回应主人了。”
他把束腹带的搭扣给绮容扣上,慢慢收紧。
绮容手撑在傅叔和腿上后仰,尽量减少对腹部的压迫颤抖着悲泣:“呃啊……疼……要压坏了……”
腹部被压迫的感觉让他尿意不住上涌,出口被牢牢堵住,只能徒劳地呻吟哭泣。
“别叫了,”傅叔和揉了他一把,把他放到地上,“今晚睡我房间,跟我上楼。”
绮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回傅叔和卧室的。
这是他头一回进入傅叔和的私人领域,但他根本没心思打量,全部身心都放在下腹充盈的膀胱上。
爬到卧室的路上傅叔和又按着他发泄了一次,绮容不得不翘高了屁股任他泄欲,生怕惹得男人不悦变本加厉折磨他可怜的下体。
而后男人取了跳蛋和按摩棒,把他射出来的液体尽数堵在绮容体内,要绮容继续爬。
手软脚软的绮容昏昏噩噩,也不记得自己用了多久才爬到的。
床边铺着一块雪白的地毯,傅叔和指挥着绮容爬到床边,看着浑身湿透的小美人放松下来,脱力地不住喘息。
“今晚在这里跪好,”傅叔和说,“忍过一晚上,明天我就带你出去释放一下。”
绮容的注意力完
', ' ')('全集中在“释放”两个字上,喘息着点头,根本没注意到傅叔和口中有几分诡异的“出去”两个字。
他把按摩棒和跳蛋开到高档,让绮容软在地上嘤咛了一声,半蹲在他面前伸手抬起绮容下巴要他看着自己。
“疼……”小美人满眼氤氲水汽,小小声说。
傅叔和笑了:“你可是在受罚,还敢要求这么多?我说过你得一直含着东西时刻保持穴眼儿湿润的,难不成因为在憋尿就能停了?”
绮容吓了一跳:“容容不敢……”
“不敢就好,”他伸手,掏了块怀表扔给绮容,“我要睡了,自己记住时间,明天早上六点叫我起来给你解开。”
“六点?”绮容哭丧着小脸,又不敢反驳,“容容知道了……”
傅叔和吩咐完,让绮容跪着,扔给他一瓶体力回复药,自己径直去洗澡,换了睡袍出来,扫了眼跪的歪歪扭扭放松腹部见他出来努力变回标准姿势神情委顿的少年,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叫主人起床?”
“怎么叫……”绮容茫然地重复了一遍,声音犹犹豫豫,“呃,用嘴叫?”
傅叔和挑了挑眉:“倒是没说错,确实是用嘴叫。”
“你知道男人早上会有晨勃的吧?”
“啊……”绮容怔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傅叔和的话外音,垂头丧气一脸不甘不愿,“容容知道了……”
“知道怎么叫了?说来听听。”
“容容早上,要给主人,嗯,口交……到主人醒过来。”
“容容好聪明,”傅叔和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他体内的道具调低一档,“这是给容容的奖励。”
绮容一点也不开心。对于此刻难受的要死的他来说,调不调低根本没区别,都是一样在晃着他身体里的水。
“姿势有要求吗,主人?”
他朝傅叔和确认,生怕傅叔和又找借口拖延惩罚时间。
傅叔和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不过被施加了一身惩罚还不得不噙着泪可怜兮兮询问该如何服侍的小美人实在太过可怜可爱,以至于他笑了起来:“没有什么要求,跪着舔吧,记得好好吃干净,每一滴都吞下去。”
“是。”
绮容乖乖回答,低下头,不说话了,因为男人已经上了床,关上了灯。
其实他挺希望傅叔和陪他说说话的,说话虽然牵涉着小腹好难受,但是不说话也不会好过多少,还不如能够转移一点注意力呢。
“晚上不准把我吵醒,否则你知道后果。”傅叔和说完今天最后一句话,卧室里彻底陷入了静谧的黑暗。
绮容一开始乖乖跪好,过了一阵见傅叔和没动静,就悄悄动了动腿换了个对肚子友好一点的姿势,又等了一会儿,见傅叔和没有跳起来因为他姿势不对责骂他,干脆偷偷侧卧在地毯上。
这是他能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势了。
绮容虚托着自己虽然被束腹带强行压下去仍然凸起的小腹,怎么扭都是直冲脑门让人恨不得立马释放的尿意,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又开始哭。
他不敢哭出声,只好啪嗒啪嗒掉眼泪,越想越难过。
撒娇也没有用,哀求也没有用,他的主人还真是铁石心肠,明明之前自己乖乖听话了,傅叔和也很满意,可是只要犯了一点点错,傅叔和翻脸还是那么快,总是让他疑心他的主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一会儿充满耐心温柔诱导一会儿突然开始往死里罚他。
还不如让他舔干净呢,虽然恶心好歹长痛不如短痛,大不了回头吐出来。
被尿意折磨的快发疯的少年胡思乱想着,感觉连这样的惩罚在仿佛无休无止的胀痛面前都可以忍受了。
他抽抽搭搭地轻轻摩擦双腿微微转动身体减轻一点痛苦,又抓狂的发现这样居然会让体内的欲念渐渐升腾,立马不敢动了,在心里咒骂他细心照顾到自己每个敏感点的主人一万遍。
可是欲望一旦被点燃不纾解怎么可能自行消退呢,身上各处敏感点上火辣辣的鞭伤都仿佛更刺激了快感的勃发,绮容忍了又忍,实在是受不住渐渐充盈全身的空虚,难耐地摩擦起双腿,低低喘息着。
憋尿这么痛苦自己为什么还会有快感啊,绮容委屈地想,干脆发狠压了自己小腹一下,差点痛呼出声,好容易忍住了。
傅叔和当然没那么快睡着,他耳力很好,能清晰地听到小美人在床边抽泣喘息的声音。
看来他今晚估计挺不舒服的。
傅叔和漫不经心地想着。
明天给他买点什么好呢,新的漂亮饰品?好像有人会给猫戴上漂亮的装饰物遮住肛门,要不要给自家小猫也买些?不过要是给他带上小家伙又要难受哭了。还得订新的扩张器,按摩棒也得按他的尺寸新换一批,鞭子倒是可以凑合,皮圈对他来说有点大,容易挣开,得看他的柔韧度给他重置一回,口枷口球也得重新买,要让他自己试,再让他自己挑喜欢的新款式,估计又能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了。
傅叔和心
', ' ')('情愉快地想着,有点期待起明天了。
床脚的绮容难受地真的要哭出声了。
他感觉自己这两天被玩弄到时常软烂柔顺的双穴已经开始不自主的夹着内容物收缩了,可是按摩棒顶端被男人恶意插进了宫口,收缩一下都是细微的疼痛,疼痛中又是酥酥麻麻的快感,难受地不住晃头,终于忍不住伸手到下体自渎,希望快点结束这痛楚与快感并存的情欲。
一整夜绮容都在痛苦的欲海中浮沉,身体刚刚挣脱快感,便又是令人承受不住的尿意压迫,受不住胀痛挣扎着摩擦双腿,快感就再次缓缓升腾,傅叔和在睡梦中略动了动身子绮容就吓得不敢再动,等到确认安全后快感和痛苦就会像潮水一样疯狂反扑上涌,几乎一瞬间就能把他逼到高潮,他眼睛半合半闭,累的睡过去好几次,都没过几十分钟就再次在痛苦中苏醒,继续反复重复同一过程。
到最后甚至连自己按压束腹带都会带来自虐般的快感,绮容小心地摸着被导尿管扩开的嫩孔边,轻轻给予身前一点抚慰——不敢太多,因为被彻底贯通的尿路里射精是不被允许的。绮容已经对自己的身体绝望了,只觉自己真是淫荡透顶,几乎不敢想明天一早醒过来看到自己又把地毯弄得乱七八糟的傅叔和的脸色,又禁不住苦中作乐的想幸亏还能堵住一部分。
绮容合着眼小憩,不时惊醒看表。等到秒针一下下指到六点的时候几乎激动地要哭出来,连忙吃力地往傅叔和床上爬,轻轻撩开他睡衣下摆,带着几分急切小心含住那先于主人抖擞精神的粗大肉棒。
几天前他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渴望吃男人鸡巴的一天。
也许有一天他真能真心喜欢上这个味道吧,毕竟他主人的调教显然是卓有成效,这才几天就已经把他整到恨不得傅叔和主动射到他嘴里了。
他凄凄惨惨想着,努力使出男人教他的招数服侍他的性器,希望他的主人快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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