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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是吧?”医生进行最后一遍确认,看着懵懂的小美人面露不忍,“您确定吗?是全套检查?”
“早上又是逃跑又是自称我的,让他查全套没有格外加项已经很疼爱他了吧。”
医生叹口气,看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没搞明白状况的绮容:“跪到床上去,膝胸位。你知道什么叫膝胸位吗?算了,用手肘撑着身体跪好,先给你做个指检。”
绮容按他意思沉默地跪到床上,翘起了屁股。
医生用棉球清理干净他下身的浊液,戴上指套,挖了一大勺润滑剂晕开,探进绮容后穴。
“在找你的敏感点,碰到了要告诉我。”医生低声对他说。
绮容吸了口气,点点头。
“是。”
医生的手指细长灵活,很快就深入到绮容身体内部,绮容被摸得有点受不了,侧过头声音很小:“那个……主人说我的敏感点有点深,您可以往里一点……”
他似乎是有点害羞,说完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医生顿了顿,照他说的往里深入了一点,在略微突起的那一点上按了按:“这里?”
绮容喘了一声软了腰,勉强道:“是、是……”
医生手指转了转,过了一会儿又是一指。
伸了三指进去尽可能给绮容的菊穴做扩张到柔软易插他才抽出手:“把腿分开一点,尽量分到最大吧。”
绮容低低喘息着,按照他的吩咐分开腿。
医生取了皮套要固定他,忽然又改了主意:“算了,你先躺下,先测试下柔韧度。”
绮容茫然地看了他一眼,迟疑地转过身躺在检查床上,任由医生束缚住他的双手。
坐在一旁翻着屋子里提供的最新版道具资料的傅叔和抬起头:“是我的错觉么,你好像还挺疼爱他的。”
“可能是因为我还有点人性,不会因为小美人犯一点小错就折磨他,”医生嘀嘀咕咕地跟傅叔和斗嘴,“把腿张到你能开到的最大程度,容容,对,就是这样。”
绮容偏过头吃力地张开双腿,感觉自己像只躺在实验台上等着被剖开的青蛙。
医生用皮套扣住他脚踝开始牵拉,到绮容受不住开始挣扎哭着说要断了才停,在本子上记了些乱七八糟的数据,松开他的腿,用手握着往他头上压。
“好软,”医生吹了声口哨,把绮容的腿按到他头两侧,“条件不错,以前练过舞蹈吗?”
绮容疼得直打颤:“没有……疼,放、放开……”
“那看来是猫妖的天赋了。”医生道。
他按着绮容做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超出极限的姿势,密密麻麻记了好几页数据。绮容后来又哭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些羞耻难堪的姿势。
“天赋有点太好了,”医生记下最后一组数据,皱眉,“太软了,如果你想绑住他的话,还是用绳子吧,用皮套捆除非是那几个基础姿势,否则他很容易挣脱出来。”
“我是没意见,”傅叔和道,“先用绳子绑一个给我看看,他应该很适合束缚。”
“我只是负责给宠物做检查的,可不是调教师,为什么不让你家那些人绑给你看呢?他们可比我专业多了。”医生不满道,到底还是松了口,“如果检查完还有时间我就绑给你看看,提前说了,我会的手法不多。”
“左侧卧位宝贝儿,躺好了。”他拍拍绮容的屁股,打开了灌肠器具。
绮容惊恐地喘息一声,扭头有几分哀求地看向傅叔和,见傅叔和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得紧紧闭上眼,装作看不见就不存在。
“看来您已经对他做过点不大好的事情了,居然怕成这样?”医生取出来一大摞盐水袋,“您给他灌了多少?”
“就一升,”傅叔和想起昨天,不悦地皱眉,“结果给他塞了肛塞都没堵得住,全喷出来了,竟然还失禁了,我只好帮他洗了洗前面,让他吃了一晚上教训长长记性。”
“……您把他灌满了?真不怕弄坏了啊。”
“只是让他憋尿憋了一晚上罢了,”傅叔和呵出一口气,朝着绮容的方向不怎么有温度地笑笑,“而且这小骚货明明很享受,今天早上我起来一看地毯都被他搞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爽了多少次。”
“憋尿会压迫到前列腺,有快感很正常,”医生正直地评论,看向悄悄睁开眼睛的绮容,“那么今天就是1升起步了哦,你做好心理准备。”
绮容眼里一下子蓄满泪:“不要……好疼的,昨天刚刚灌过的,为什么还……”
“傻孩子,”医生叹气,“给你做身体检查就是为了看你的极限啊,疼是肯定会疼的,但是至少可以保证以后你不被傅先生玩死在床上。”
绮容终于明白所谓身体检查的意义了,也一瞬间就懂了医生眼神里莫名的同情意味,可他一点都不想懂。
他试图逃,刚一挪动身子就听到傅叔和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想跑的话,我可以给你多加几项让你连动的力气
', ' ')('都没有。”
绮容身体一僵,呜咽一声,抽泣着趴好了。
医生把软管插进绮容的后穴,平稳而迅速地推进液体。
“放轻松点小猫咪,”医生说,“你绷得越紧越难受。”
然而再怎么放松,体内进入了太多液体的感觉还是令人崩溃,绮容猛地仰起头,混乱地摇头哭叫:“太多了!不要、不要继续了、啊!”
液体仍然缓慢地推进,绮容已经被迫变换了姿势弓起身体,试图护住自己的小腹。
“要挤到胃里了,”绮容啜泣着,“不要……要满了啊……”
到后来医生已经不必费心限制他的行动,绮容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他根本不敢做出任何牵涉腹部的动作,就连颤抖都会让被刺激到极致的身体更加痛苦,敏感的肠道被残忍扩张开被迫容纳大量液体,让绮容简直以为自己是一只快要被装满水撑到爆炸的气球,他不敢再哭出声,因为那同样会引起细微的震颤,眼泪无声滚落白嫩脸颊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可怜。
这场漫长的施虐直到软管外附着的小灯闪了一下红光才停止,医生关闭了管道,记录下数据:“一点八升,这是他的极限了,以后不要超出这个范围,他都可以忍受。”
这句话对绮容来说简直是恐怖片里会出现的话。
然而在他眼里也快要成为恶魔的医生还可以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来。
医生把他翻过来——并没有遭到太多反抗,毕竟绮容正被鼓鼓囊囊的小腹折磨的快要昏厥过去,浑身都是细密的冷汗,触手湿冷。并没有给绮容太多反应时间,医生又取了一根软管,用镊子捏着小心送进少年马眼内。
绮容惊恐地抽气,一瞬间连疼痛都顾不得了:“这、这是要做什么……不要,先给我解开吧……”
“每个地方的容积都需要测定啊,”医生耐心地回答他,“昨天傅先生给你做过,现在你的身体应该比较好接受才对,不要乱动,会伤到尿道的。”
“呃啊……”小美人近乎卑微的乞求,“求求您,先把容容身体里的水放出去吧……同时、同时……不可能的,容容会听话,让容容一项一项来好不好……”
“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肠道内充满水不会影响你的膀胱容积,当然难受确实难受了点,”医生说,“可是要测当然是要测你最痛苦的情况啊,否则我现在给你分开做,傅先生回头一起做了,你受不了的。”
绮容颤了颤,想说可是主人还没有那么对我为什么要我先把这些残忍的刑罚全试一遍呢,突然想到男人之前的话,眸子又一次黯淡下来。
这其实就是给不听话的宠物的惩罚吧,毕竟他总是想逃,不听话,不会在被男人折磨蹂躏的时候乖乖把身体送上去任他玩弄。
所以要他做这样的身体检查,默认以后要把他折磨到极限才肯罢手。
毕竟如果对他……有半点怜惜,也不会任他哭了多少声都不肯稍微宽恕他一次吧。
头一天见面就那样羞辱他,第二天强迫他露出半兽态进一步占有侵犯,第三天干脆直接是持续整整一天从早到晚的凌虐玩弄。
第四天就已经可以直接把他拖出去让陌生人一起玩了。
宠物都算不上吧,哪有一点宠爱呢,大概只能算玩物。
绮容越想越难过,再一次紧闭上眼,不肯再哀求了。
反正求他的主人多少次都没成功过。
医生敏锐地感觉到小猫妖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但是被按着灌水是个人的心情都不会好,迟疑片刻还是继续。
括约肌又一次被扩开,水流再一次流入膀胱。绮容喘息着无力仰头,呜呜直哭。
身体彻底被灌满了水,两只水球的的确确抵在一起相互碾压,胀痛与压痛都那么清晰。
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他有一瞬间想着自己当初就该自杀就不用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不过那显然只是一时的想象,签下契约就打下了永远的灵魂烙印,哪怕是死去不被允许的灵魂也得受他的主人拘役。
医生灌到最后绮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眼眸半合着,胸膛轻微起伏,只是轻微喘息。他本来想就这样继续让绮容好受点,傅叔和却抬起头非要他弄醒绮容,医生无法,只得抓着绮容手腕打进去一只鲜红药剂。
绮容失神的双眼重新亮了起来,沉默着忍受。
“1.3升。”医生终于结束了工作,松了口气,老实讲他其实不喜欢帮着这些人折腾宠物,那总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侩子手,虽然他是这些人眼中的“宠物医生”。他连忙释放可怜的小美人,“子宫的容积基本算是没上限了,我想您只要注意他的肚皮不被撑坏就行了。”
他让绮容缓了一会儿,又给他打了药拿了葡萄糖恢复体力:“休息一下吧,这还只是个开始。”
小美人很乖很乖地喝了,看得医生心头一软,在心里暗骂傅叔和不是人这么乖也下得去手——当然他承认自己心疼主要是因为看脸。
绮容喝完,偷偷瞄了一眼傅叔和,傅叔和
', ' ')('居然也在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绮容躲开了他的视线,垂下头。
医生抱了一盘奇奇怪怪的工具过来,绮容看了一眼就别过脸,不愿意想这些东西该怎么用到自己身上。
他看向绮容:“截石位,对不起,忘了你不懂,来,把腿抬到这两边支架上。”
然后他咔一声扣死固定,绮容便被摆成下体完全暴露出来的模样。
绮容紧张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下身一冷,一个冰凉的器具被推进自己后穴,卡在肠壁上。
“什么东西……”绮容喘息着,有点慌乱,无助地看向医生,眼睛湿润。
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抵在内壁上的东西就缓缓撑开了。
“哈啊……”绮容抽着气放松下体,感觉那东西大概是有不少枝杈,全都抵在内壁上,把后穴撑得大开,深处从未被翻出的柔软嫩肉遇到微凉的空气开始薄薄战栗,瑟瑟发抖。
“这样下去会撕裂的吧?”绮容带着哭音问医生。
“会很疼,但是不会裂开。”医生说着,轻轻握住他因为疼痛软软垂在腿间的玉茎,施与一点抚慰,试图让他好受点。
“谢谢……”绮容艰难地吸气,尽量配合医生把注意力转移到情欲上,假装不在乎下身的疼痛。
幸好扩张并没有持续太久,医生迅速地把手指伸进去再次找到他的敏感点,拿毛笔蘸着染料轻轻做了个标记,就立刻取出了扩张器。
然后拿扩阴器扩开他的花穴,甚至能看到他的宫口。
“有点红肿,傅先生插入过吗?”
“……”绮容轻轻点头。
医生拿工具测完他的尺寸,拔出扩阴器收好,松开他双腿:“回头要记得上药。”
而后捏起几个小小的银片,叹气,最后向傅叔和确认一遍:“不改了?现在您后悔还来得及,我说真的,您不大会调教宠物,一上来就这么刺激不好,你会彻底摧毁信任关系的。”
“少废话,”傅叔和冷冷道,“我又不是调教师,不需要遵守他们那套乱七八糟的。”
“行吧,”医生无奈,“来,宝贝儿,你先把这个口枷带上,免得一会儿咬伤自己。”
绮容安静地坐着,突然凑到他眼前轻轻吻了他脸颊一下。
“谢谢您。”他轻声说。
他知道医生已经尽力让他好过些了。
“……”医生被亲的不管是手还是心都要软了,半晌才勉强道,“你这样不好,傅先生会生气的。”
然后你会更惨,医生心想。他已经看到那个人阴沉的脸色了。
绮容轻快地笑了一声,眉眼弯弯:“作为宠物容容是没资格亲吻主人的吧,但是作为患者我可以感谢医生您。”
医生不敢让他再说下去了,生怕一会儿暴怒的傅叔和再对这小美人做点什么。
“躺好,我帮你把口枷带上,接下来是敏感点电击测试,忍一忍吧。”
他绑住绮容手脚,给他戴上乳夹贴上电极片,按下开关。
绮容身体弹起又僵直,呼吸一瞬间都似乎暂停了,哽咽着挤出一声呻吟,又奄奄一息半睁着眼。
后来绮容想了想,其实电击比之前还要好熬一点。
医生照顾他,基本电三下就能让他昏死过去,除了一瞬间短暂的濒死快感和剧痛,其实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昏迷。
只是当时受虐的他显然没办法这么冷静的评论自己的身体。
乳尖,花蒂,体内的敏感点,阴囊,会阴,任何敏感娇弱的地方都被一视同仁地贴上电极片测试能够承受的电击强度,他被反复电晕过去又苏醒,咬着口枷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
如果自己还能尿出来说不定又要失禁了。
绮容近乎冷漠地想。
小巧的电极被插进马眼的时候他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下体竭力克服痛苦分泌出不少防止受伤的汁液。被电击时绮容突然转头,雾蒙蒙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傅叔和几乎以为他要哀求自己不要了,嘴唇微微动了动。
下一刻美丽的眼睛就失去了光彩。
他又晕过去了。
见傅叔和似乎在发呆没有反应,医生趁着绮容昏迷赶快做完剩下的项目,顺便给他打了耳钉乳钉,省的醒过来还得再疼一遍。
“可以了,”医生松口气,把本子上数据噼里啪啦往电脑上一输,打出长长一串报告,“您可以领着他去后头买东西了,尺寸交给他们就行,反正他们什么都会。”
傅叔和猛然回神:“你还欠我一个绳缚。”
“让卖道具的给你绑,这还晕着呢。”
“刺激一下就行了,”傅叔和道,“你把他下面都扩开了我还怎么肏?我可得先缩回去。”
“……”医生看向傅叔和,“您这是因为吃醋吗?但是我建议您最好不要,容易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姜汁呢?”傅叔和声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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