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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叔和决定收回前言,和奸还是比强奸好。
他对着神情恹恹郁郁寡欢的绮容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确实从一开始就对小家伙太恶劣把人吓坏了,这几天就格外纵容了一点。
绮容大概是实在压抑不住本性,小心翼翼试探了几次,渐渐对他伸出了爪子。
虽然小美人被凌虐到屈辱不堪绝望哭泣的模样很美味,但是主动缠着他生涩地引诱努力配合的样子更加诱惑。
会慵懒地窝在他的怀里,细细碎碎亲吻啃咬他,眼角微红双腿漫不经心磨蹭着,等到想要的时候主动仰头怯生生地邀请他,露出一身情欲痕迹的容容,比被罚的总是瑟瑟发抖,动不动就满脸是泪,被肏的时候只敢可怜地一动不动任人动作的容容可爱多了。
傅叔和美人在怀,如是想。
真奇怪,自己也算是阅尽千帆了,调教出来的宠物都是一般的可人,技术风情都比怀里这个好太多,怎么偏偏就只有这个这么勾人呢?
按道理他这样的小奶猫自己也不知道见过多少,乖巧粘人算是宠物标配了,这一个也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让自己牵肠挂肚的,自从他进门就没再找过别人。
傅叔和亲吻他舒展的眉心,亲吻他挺翘的鼻尖,亲吻他柔润的唇瓣和精致的锁骨,在他锁骨上的凹陷处流连片刻,继续往下。
绮容被亲吻得有点痒,蹙了蹙小眉毛不舒服地扭了扭,把脑袋往傅叔和胸脯上靠,躲避在皮肤上游荡的异物,甚至拿手去推那干扰自己睡觉的东西。
傅叔和呵了一声气笑了,心道这倒是惯坏了敢蹬鼻子上脸了,当下沉了一张脸,手下略微用几分力拍了他雪丘似的臀瓣几记,抓在手中拿大手揉搓挤捏到变形,略一松手,光洁晶莹的软肉就盈盈颤动,荡起一阵小小的波浪。傅叔和玩的有趣,对着那手感很好的翘臀爱不释手,捏的他满股红痕。
他这样闹绮容是怎样也睡不下去了,困倦地睁开眼抱怨主人的不体恤,挺挺腰主动把白嫩的臀瓣送到傅叔和手里把玩,趴在他胸口神情餍足,拿下巴戳傅叔和胸口。
过了一会儿,他嘟起嘴:“主人还没玩完吗?”
屁股要被捏麻了,有点疼的。
傅叔和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好好教训这只有点想要造反的小猫咪的,若无其事地收手,做出一脸冷酷模样:“主人要做什么,是你能够插嘴的么!”
绮容被他突如其来地发怒吓了一跳,支起身子无辜地看着他,眨了眨眼,讨好道:“那容容不敢说话了。”
傅叔和本来极吃他这一套,对他无辜懵懂怯生生撒娇讨饶的神色爱的不行,这时候却仿佛没看见一般冷酷无情,冲他喝道:“把腿张开,主人要检查你这两口穴眼儿够不够骚。”
绮容最讨厌他这样说话,果然一说完小美人就咬着唇满脸羞耻地睨着他,好半天才委委屈屈张开大腿,把两只粉嘟嘟红润润的穴眼露给他看。
他昨晚被傅叔和捣了一晚上,叫的嗓子都要哑了,两只穴眼也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菊穴有些合不上,露出一点诱人的深粉,花穴状况更加可怜,花瓣被打的七零八落委顿在地,已经护不住娇嫩的花心,而昨晚承受了一整晚鞭挞的花心更是被肏弄的微微外翻又红又肿,轻轻吹气都会敏感地颤抖,深粉玫红的颜色让人很有伸手揉捏的冲动。
傅叔和果然伸指插进去好好搅弄了一番,拔出手指故意道:“这么干?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看来你是忘光了,不是告诉过你你得一直湿着准备被肏么?”
昨晚弄到那么晚,哪还有水可以流?绮容刚从被他手指勾起的情潮中回神就听到他这样说,委屈地瞪大眼,却怎么也说不出这样难以出口的辩解话语。
傅叔和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委屈些什么,心头暗笑,面上却绷着:“这么不听话,看来以后按摩棒是一刻也不能停了。”
“主人!”绮容大声抱怨,对上傅叔和的脸色气势又被压了回去,满腔幽怨,“那样就连觉也不用睡了……”
主人自然是不许,小宠物自然是再三恳求,来回交锋几个回合,期间收获主人最好主人来最舒服的撒娇讨好无数,主人终于松口:“那就不给你上按摩棒了,但是你今天必须湿着。”
“衣服会脏的……”绮容求饶未果,只得乖乖被剥了衣服。
傅叔和要使坏,自然是要绮容自己玩自己,他冷着脸吩咐:“自己把自己的骚豆子拨出来。”
绮容还反应了一会儿他在说什么,明白后一脸不安地看着他:“您想干什么?”
主人哼了一声,十分不满地捏起他下巴:“我怎么玩你的身体,和你有关系吗?”
“哦。”绮容垂下眼睫,乖乖捏住花蒂扯出来,不说话了。
傅叔和要他继续往外拉,不喊停不准停手,脆弱的肉粒哪受得了拼命拉拽,绮容泪水盈睫,难过地不住摇头。
傅叔和用极细的丝线绕着根部打了个结,花蒂便再也缩不回去可怜地耷拉在外头,被勒得有点肿胀,傅叔和摸了摸,绮容便止不住地发抖,
', ' ')('他情知绮容这处敏感至极,故意道:“容容表现不好,加罚穿一个环。”
绮容被吓呆了,连忙拒绝:“已经打完了不是么?”
“所以是加罚,给你骚豆子上穿个环好不好?以后空虚的话只要碰碰环就能自己爽到潮吹了。”
当然不好。绮容脸皱成一团,软语求他不要,被迫答应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才得到傅叔和的让步,准他箍个环就可以。
绮容花蒂根上被箍了细细的银环,再也收不回去了,走路都不敢,大腿内侧的嫩肉会碰到敏感的花蒂,碰一下都酥麻到不行,动两下就让人难受地分泌汁水,只好微分开腿,伸手要傅叔和抱他过去。
“其实您就是找个理由故意折腾我吧。”绮容泄愤似的细碎咬着傅叔和肩头,嘟嘟囔囔。
傅叔和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抱着绮容随手拧开游戏室旁边大门,开灯。
绮容被晃了一下眼才看清,惊讶地睁眼看着满室的镜面:“这是什么?主人您又想干嘛?”
那个“嘛”字带了一点软糯上扬的鼻音,很有几分娇嗔意味,傅叔和被引得动了动手指调戏了他一下,脸不红心不跳撒谎:“当然是干你。这是间舞蹈室。”
哪有舞蹈室连天花板和地板都是镜子的?
绮容感觉到这人的敷衍,不满的神情都快能拧出水了。
傅叔和早就忍不住了,把怀里的小美人放到地上,问他:“刚刚答应了我什么?再说一遍。”
“容容今天乖乖听话,一举一动都要听主人的指令,主人让容容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嗯,如果不弄疼容容的话。”
绮容悄悄加上最后一句话,抬眼去看傅叔和神色。
傅叔和只笑了声,脸上并无不虞:“行,你知道就好,今天不会弄疼你。”
绮容丧气地低下头。
被骗了,傅叔和果然是故意装作发怒赚他答应今天任他施为的。
傅叔和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招手要他起身:“给主人脱衣服。”
“所以您抱我之前特意找了身衣服穿就是为了让我帮您脱吗?”绮容的怨念快要化成实质,直起身给傅叔和解开。
脱到皮带的时候手被按住:“我早就想试试了。容容,不准用手,用嘴开。”
“那怎么可能……”绮容拉长尾音,示意难伺候的主人自己做不到。
“口活这么好了,开皮带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傅叔和固执地要求他照做。
“根本就不一样嘛,”绮容和他打商量,“容容给主人含含,主人自己把皮带解开好不好?”
“夸你一句你还得意上了,”傅叔和失笑,板起脸,“不许再讨价还价了,你刚刚可答应什么都做的。再多说一句主人就拿皮带抽你的小嫩逼,让你尝尝别的小宠物不听话是什么待遇。”
“您说过今天不会弄疼容容的!”绮容眼睛瞪得溜圆质问他,要是这会儿他是半兽态恐怕尾巴上的毛已经全炸开了。
“一下。那就留着明天打,你确定还要再说话吗容容?”傅叔和的回答十分阴险以及敷衍。
绮容委委屈屈闭上嘴,又不得不张开,去咬傅叔和腰间该死的皮带扣。
绮容咬着皮带抽出来的时候整个皮带扣都快被他的口水打湿了,他嘴里叼着一截皮带气喘吁吁,神情有一瞬间迷茫,似乎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能把这玩意咬开。
他吐掉皮带,懒洋洋躺倒在地,装死:“嘴好酸,牙齿也好酸。”
傅叔和十分上道的半跪下来揽住他腰,含着他唇舌给他解乏。
唇齿被傅叔和治好了,绮容就又想起那欠着的一皮带,就着在男人怀里的姿势蹭啊蹭,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主人~主人~,看在容容后来很乖的份上,别打容容好不好?会坏掉的,主人不想和容容做爱了吗?”
傅叔和几天前从没想过这跪在自己身前凄凄切切泪眼朦胧的小美人活泼起来居然是个妖妃款式,手忙脚乱拨开正俯首去舔咬他胸前乳珠的少年,按着他的脑袋不准他再乱动,勉强做出一副冷脸:“打了也可以肏,被打肿了以后更紧更热,肏弄起来更舒服。”
“可是我不舒服……”绮容继续粘着他,手下已经去握男人的性器,“看容容一直哭会比容容主动配合主人更爽吗?”
“主人可以让你一边哭一边主动配合,不是更好?”傅叔和任由他握着,继续坏心眼吓唬他。
又享受了几个回合小美人的殷勤服侍,傅叔和又作出勉为其难才同意的嘴脸:“既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容容不想要被皮带抽就拿自己的小嫩逼抽皮带吧。自己抱着皮带用力抽它,把它抽到全湿透就算你这事揭过了。”
阴险主人嘴脸淋漓尽致。
绮容冤的差点没哭出来,气鼓鼓松手不肯再伺候他:“您就直说您想看我用您的皮带自慰算了。”
“直说你会答应?”傅叔和也不恼,含笑问他。
绮容摇摇头。
“这样答不答应?”
绮容仍是狠狠摇
', ' ')('头,过了一会儿,泪珠儿顺着脸颊直往下滚,委屈地不停抽噎:“不答应您就真的要拿皮带抽我了呜呜呜……”
他伸手去抓皮带,傅叔和却又不准他直接对着皮带磨,非要他分开双腿。
“先自己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傅叔和搂着他,哄着他把下身挺高,“你还没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吧,好好看看,然后在镜面上先弄湿,再去伺候我的皮带。”
绮容才意识到这是间镜室,被拉开双腿在对面墙上看到自己腿间风景的一刻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啊,不要……”他别过头,却发现这样一间屋子里无论他把头转到哪里都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裸体,只好闭上眼。
“睁眼,”傅叔和抵着他,声音虚伪,“咦,容容的下身构造好特殊啊,快给主人讲讲都是什么。”
“才不要。”绮容声音微弱地拒绝。
主人不能容忍他这样不服管教,手指拨弄了一下躲都躲不开的花蒂,屈指轻弹,一下,又一下。
“啊啊啊……”敏感到极致的地方哪受得了这样玩弄,不听话的小宠物一下子就服了软,“容容说容容说,别弹了,是、是容容的阴蒂。”
“那是什么?”显然主人对答案不很满意,坏心肠的主人不弹那颗小肉粒了,改成又揉又捏。
“看看能不能把籽挤出来。”主人声音邪恶。
绮容被弄得腰软腿软,两只食髓知味的小穴不住翕动,对于这种感觉太过熟悉的绮容只觉自己就快要淌出水来,软声哀叫:“知道了……呃啊,不是阴蒂,是容容的……容容的骚豆子,唔……这样可以了吧……”
傅叔和罢手,往下,捏住他的花瓣拉扯拨弄:“是这样啊,那容容继续讲,这是什么?”
“阴唇……不对不对,是花瓣……唔,容容不知道……不要扯了,主人教教容容,再弄要、要不行了!”
“应该是容容的逼肉吧。”傅叔和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绮容耳廓,淫邪话语完全把他整个人欺负的红透了,两只小穴却不知因为羞耻还是紧张收缩的更快,傅叔和继续恶意欺负他要他说出自己下身穴眼儿嫩不嫩紧不紧非要他亲手证明给自己看,直搞得小美人抽抽噎噎,呜呜叫着不要不要,淫水滴滴答答。
傅叔和问完一圈,把小美人下体按在镜面上,两只被揉到情动温热的穴眼儿生生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冰的他尖叫一声,两只穴眼儿因为刺激疯狂张合,伏在镜面上呜咽着喷出汩汩淫水。
傅叔和取过皮带勒住他下身,吩咐他:“自己动,把骚水蹭干净,全抹在皮带上,一会儿我要看到你的小逼是干的。”
“又、又欺负我……”
绮容哽咽着贴着皮带上下前后晃动身子,没等擦干暴露在外的花蒂就被坚硬的皮革摩擦的发红,花穴爽得不住抽搐,喘息声又粗重起来。
“不、不行了……放开我主人……”
傅叔和发觉他老是看着自己,伸手把他头摆正,要他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自己看看自己的表情,你脸红的好厉害。”
“唔……嗯啊……嗯……又湿了不行了……放、放我下来主人……”
傅叔和居然真的放开了他。
绮容睁着乌黑水润的眼眸茫然而震惊地看着他,果然傅叔和没那么简单放过他。
“老是伺候皮带磨得很疼吧?过来,先对着镜子自己玩,好好观察自己的小逼怎么玩会喷水、一次喷多少水、喷完再磨多久会再喷水。毕竟服侍皮带可是件辛苦活,如果不好好规划,最后把水流干了也没能把皮带泡在淫水里,那就只好干着磨,小嫩逼要被磨出茧子了。”
他也不顾绮容的抗议,直接把人抱过来,拉开腿按下去,惹得绮容悲泣:“别、别!好凉、好凉!”
傅叔和从善如流:“那帮你捂捂。”
说完,他直接用手覆住少年下体,用指缝好生揉捏一会儿,才把手放到镜面上,然后抽手,把少年按下去。
“磨吧。”
男人残忍吩咐。
绮容仍然委委屈屈磨洋工,得到傅叔和包含威胁的一句不喜欢日地就贴到对面墙上磨,只好加快了动作速度。
“唔……怪不得、怪不得要骗容容上环……”绮容一边哭一边幽怨地看他,傅叔和被他看得居然有一点心虚,想起自己早上还想着哭唧唧的小美人没有会主动贴上来的小美人可人,这会儿却又开始折腾他。
这几天小家伙又要离他远远的了。
绮容啜泣着,被迫低着头紧盯着自己的表情,满脸是泪双颊却满是红晕情动的模样看得他更是不住颤抖。
呜……他动情的时候是这副模样的么……实在是、实在是太……
镜中的绮容脸上立刻出现了羞耻难抑的神情,然而在这样淫乱的气氛下,那神色与其说是羞耻不如说是妩媚,看得绮容受不了地往下打量自己的身体,不愿意再看自己的脸。
可是视线略微往下就会扫到不停挤压摩擦镜面的下体,他连忙挪开视线,脑海里却控制不住地
', ' ')('开始播放自己自渎时下体如何扭动张合的画面。
刚刚傅叔和搂着他一一指认过,身下性器的模样清晰地印在脑中,他哪怕不再看,也能想象出此刻下身的景象。
娇嫩的花蒂被剥离出来,根端束着小巧的银环不准它缩回花瓣保护内,只能在来来回回的挤压滑动中被强行压在镜面上,抵着镜面不停被摩擦,带来一阵阵又疼又痒的酥麻快感,花穴被紧贴在地上,周边的几片花瓣被压扁揉圆,连花心都被挤的微微嘟开小嘴,用内壁的一点嫩肉接触冰凉的镜面,不时被刺激地抽搐收缩试图缩回,又在男人的监督下再次被挤压翻出,小股小股往外嗞水,搞得镜面一片滑腻,磨逼时会发出细微的拍水声,尿孔里的金棒直直戳着坚硬的镜面,以至于尿孔仿佛遭到额外的侵犯,吃痛抽搐着试图夹紧避免再一次的伤害,却免不得带着其余两个穴眼儿一同收紧,粉嫩小穴却仍止不住淌落一地水。绮容摇晃着头呻吟,终于在男人扯着他的花蒂按在皮带上狠狠碾了几下时哭叫出声绷紧双腿,满穴的淫水都喷溅在了皮带上。
发泄完的绮容瘫软在地上,仿佛没了力气,傅叔和拨弄了一下他同样因为在地上摩擦挺立却被卡住的玉茎,有些怜爱的摸了摸两颗小球。
“你这根玩意儿倒是没什么用武之地。”
绮容啜泣着平复着高潮后的喘息。
男人只有偶尔会在上他的时候解开他身前的束缚,没被解开的时候哪怕被肏的再爽前端也是胀疼的令人发疯,只能在事后自己略微抚慰一两下让欲望慢慢平息。被肏的多了疼得多了前面也就适应了,除非贞操环被卸下,否则大多数时候那根阴茎都是半硬不硬着的,只能按男人的喜好拿女性性器发泄欲望,在他眼前喷出一地的淫水,才能讨得残酷的主人一点欢心,准许他可以用男性器官发泄一两次。
“可以给容容解开吗?”
绮容虚弱地请求,意料之中的得到主人的拒绝:“不行,要你拿骚水泡皮带,射出来就弄脏了,打湿了我就让你射出来。”
绮容低泣着说自己没力气了,傅叔和却也不给他药,只继续捏着花蒂拉长,按在皮带上来回碾弄,没蹭几下绮容就只得哭叫着跟过来,悲鸣着自己不累了自己来磨求傅叔和放过那可怜的肉粒,哽咽着抱住皮带耸动起下身,主动肏弄起皮带。
傅叔和犹嫌不足,要他像服侍自己一样服侍好自己的皮带,逼他说出被肏弄的舒爽时的淫词浪语,自己盯着镜中自己的放浪模样看,小美人略停一停都会被责骂,哭得连镜子里的自己什么模样都看不清了,下体尤其是躲避不开的花蒂被坚硬的皮革摩擦的又红又疼,滋滋流水妄图减轻一点摩擦。绮容被迫在皮带上生生磨逼磨到高潮三五次,每一次喷出水都会呜咽着瘫软身体用手去捂被磨得高热发烫的下体缓解,很快就会被男人揪着花蒂拽起来,强迫他再一次自慰。
“不行了……”绮容急促地喘息着,声音微弱,紧紧合着双腿不肯露出下体,哽咽着摇头,“真的不成了,昨天就做了一夜……唔啊,水、水已经流干了……”
“容容这种小水壶也有不出水的时候么?把腿打开,我要检查一下,该不会是堵上了吧?”
傅叔和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捻住花蒂用皮带尖用力打磨了数下,弄得绮容又痛又爽涕泗横流,哀叫着双腿绷紧脚趾蜷曲,一只被磨得又红又肿的小嫩逼不住抖动抽搐,迅速高潮也只挤出几滴水,才松开,道:“确实不出水了,主人要检查一下是不是堵住了,顺便给容容上个药。”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管药膏,开封全涂抹到自己身下早就蓄势待发的粗大性器上,唤着绮容:“过来,主人给你上药,自己用下面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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