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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继续 涂满奶油双穴塞满水果挨肏
“到目前为止容容都表现的很好,主人为什么要打容容?”傅叔和微笑着,温柔地摸摸他汗湿的柔黑短发。
他捏了块光滑的丝绸,将帕子塞到绮容嫩红软腻的花穴里旋转,带出大堆掺了砂砾的奶油,绮容短促地呻吟一声,握住他作祟的手哽咽,花穴“啵”的一声突然挤出一团奶白液体,过了一会儿,断断续续流出格外粘稠的清澈淫液。
“小雌鸟要是不喜欢给幼崽准备食物,那就自己哺乳好了,主人这就给容容打催乳针,很快就会有小嫩奶可以玩了。”
傅叔和一只手仍然放在他嫩生生的臀上,隔着帕子玩弄他软腻的穴肉,挤得可怜的小穴不得不跟着他作恶的手指律动,另一只却已经摸上被绮容体温焐热的精致乳环,充满邪恶的暗示意味。
绮容当然不可能同意他这样疯狂的想法,惊恐地瞪圆眼睛,呜呜地往后退,被手指抓住深入调戏了一番,又喘息着地往前爬,湿漉漉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不要催乳……”小美人呜咽着,把嫩红的乳尖紧紧抵到冰凉的餐桌上压进乳肉里躲藏,逃避着男人手指的逗弄,“容容是男孩子,不要。”
“那就要为幼崽准备食物哦,”男人计划达成,拍拍他的屁股,“幼鸟们最喜欢吃水果蛋糕,容容给他们做一个吧。”
正说着,仆人们就端过来一大块蛋糕胚,摆在绮容眼前。
“容容想用哪个穴盛奶油呢?要不然用前面怎么样,主人给你洗一下。”
有两个洞遭罪已经够可怕的了,绮容一点也不想再加上一个,只得乖乖服从主人安排,接过来装满奶油的裱花袋,略微翘高屁股,按他的指令自己以指分开花穴,蹙着眉伸进去。
傅叔和自己也取了一只,漫不经心地在他身上挤着,很有兴趣地裱花。要是奶油小花做的不好,就俯下身舔掉,绮容敏感的腰窝被湿润的唇舌一遍遍舔弄,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出水,根本抬不起腰,还得傅叔和含笑把蛋往他小腹下拢了拢,替他垫起肚子,让他趴在蛋上高高撅起嫩臀方便自己把奶油挤进体内。
“呃啊……”绮容呻吟着,不时小声哀求主人不要再舔了,身下的肉棒却诚实地翘起,垂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不安分地晃动着,饥渴难耐地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身下性器得不到抚慰,菊穴也被孤零零的扔在一旁,只能寂寞地张合着,偶尔从翻开的玫红媚肉里淌出些许晶莹液体,顺着股缝一路滑下,从握着裱花袋的颤抖指缝间滴落,似乎在期盼那只小小尖嘴赶快来宠幸它。
其余两处欲望得不到纾解,对花穴的快感就更为渴望。奶油被大股大股地挤进温热红湿的花道,又黏又滑,比吃惯了的精水更加粘稠的触感迫得花道本能地收缩试图挤出异物,被整袋插进体内的奶油堵住,只从穴边溢出一圈白液沾了他一手,与不住滴落的淫水混合,配上两只强制产卵后红润润颤盈盈几乎合不拢的穴眼儿,倒像是真的贪婪吞吃过男人精水的模样。
他只试了几下,就呜咽着竭力打开身体,再也不敢因为异物感主动缩动花穴挤弄那一大袋奶油,只自己拿手慢慢推着。无他,每一次难受地用力挤压裱花袋都会导致大股奶油喷射进紧窒的花道,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淫荡的身体不知餍足地主动压榨吸精一般。刚被自己肏弄亵玩过的宫口不受控制地蠕动,试图把新进的奶油再一次吃到子宫里存起来,那圈软肉被一泡泡新鲜奶油射的发抖,反倒挤出了满手黏腻。
绮容难过地轻轻辗转身体,试图克制住潮涌的欲望却不得法,濒临崩溃地仰头悲泣一声,抛开一切念头诚实地遵循本能,松开已经颤抖得不行的手指,裹着满手奶油胡乱抹在身前玉茎上,借着粘稠滑腻的奶油润滑捋弄。
他鸦羽般的沾水长睫半合着,乌沉沉的眸子被水光浸的格外润泽,慵懒妩媚又带着些无辜的茫然,两颊酡红神情迷醉,粉嫩舌尖从因为快感失神张开的唇间微微露出一点,简直像是在邀请他人扑上去一亲芳泽。
傅叔和看得心动,拿奶油在他唇上挤了一道,小美人无意识地舔花了那道奶油,口唇留了一圈白边。大概是觉得味道不错,舌尖更加大胆地探出头,轻巧地卷了卷,迅速缩回嫩红的口腔,却被坏心眼的主人尾随而至,用两根手指钳住,夹在手指间好好玩弄了一番。粉嫩嫩的小舌被捏红,口腔的每一寸都被细细摸遍,吞咽不下的晶莹唾液顺着精致的下颌曲线滴了一桌。
“小雌鸟真淫荡,不给幼崽准备食物,自己倒是爽上了。”傅叔和发现他自渎的手,不紧不慢握住,不准他再动,迫得小美人难过地哼哼唧唧扭动身体主动去蹭手心迎合,妄图从他手里讨回一点快感。
他把绮容整个人翻过来,小美人整个就成了腰下垫着玩具蛋下身高高抬起的姿势,无措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模样非常适合做点什么。
坏主人存心要欺负小宠物是有很多方法的。他拨开小宠物自渎的手,自己握住精致的肉棒,捏了捏顶端下的凹陷,敏感的小宠物立刻呻吟着颤抖。他挤出小小的铃口,拿
', ' ')('裱花袋的尖嘴戳戳被捏开些许露出嫣红肉壁的嫩孔,小孔立刻受不住地抽搐收缩,挤出不少剔透淫液。
绮容喉咙里立刻溢出一丝哭腔:“主人,别碰……好难受。”
傅叔和捏了捏,在他嫩孔上仔细挤出一朵奶油小花,对着看了看,满意地抹开,揉着嫩孔打着旋,慢慢把奶油压进铃口。
“啊……主人……不要,别弄进去,要堵住了!嗯啊……”小宠物挪动着双腿,试图拿脚推开主人,却被干脆一把抓住,反被捏了好几把白皙柔腻的大腿根。他一边因为主人的动作感到未知的恐惧,一边却沉沦于性器被抚慰的快感中,眼神迷茫,也不知道该坚决拒绝还是顺水推舟,叫声都充满旖旎气息。
“容容想射吗?”得到了肯定回答,傅叔和捏了捏被堵住的嫩孔,“想射的话就把奶油也射出来吧。”
“唔啊……不行的,太多了,黏的、射不出来的……”绮容摇着头,试图伸手把陷进体内的奶油挤出来,嫩白手指却被轻轻拢住,重新拖回到花穴含着的奶油袋上,要他继续挤着。
“容容真没用,”傅叔和说,“自己说自己是男孩子,结果连射精都不会吗?那主人帮你弄出来,容容只需要喂饱自己就行了。不准停,自己拿手捂紧小逼,把这一袋全挤进去,不准偷偷漏出来。”
绮容两只手都被按在下身,拢扣在花穴上握着裱花袋,这样的姿势变相将身前玉茎围在两臂间托起,方便被男人更好玩弄,眸中含泪任人亵玩的模样看着淫靡又色情。
傅叔和玩弄绮容身体向来比绮容自己来的熟练,不一会儿就挑逗的他呻吟喘息哭着摇头,瑟缩着一会儿要躲一会儿又主动奉上,身体难耐地扭动,不住拿柔腻的大腿蹭着主人的裤子。
“不、啊!啊啊……”傅叔和恶劣地在他被奶油堵得严严实实的嫩孔上抠挖了一把,惹得绮容吃痛惊喘一声上身抬起,眼前白光一闪,还没回神已经射了。
“呜……”可是被玩弄到射精的小美人并不开心,啜泣着往外爬躲避着傅叔和,“都说了堵住了射不出来的……好难受,让我弄出来吧。”
无法顺利射精的痛苦简直让人发疯,刚刚那一瞬间绮容几乎有逆向射精的错觉,在体内晃荡着的不仅有精水还有颤巍巍下坠的奶油,更让他恐惧不已。
“刚刚失误了,”傅叔和饶有兴致地扒拉他,“回来,让主人再试一次,这次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射出来。”
他忖度刚才用量过大,捏捏小猫咪娇嫩的铃口,清出一小团混了精水的稀奶油,递到他唇边要他自己舔了。
绮容偏过头,做出相当明显的拒绝姿态,可傅叔和压着他腰不准他逃,强逼着他吃下,他也只能僵持片刻后乖乖舔舐干净。
“好脏……”他微弱抗议着。
“自己的精水,有什么脏的,你早该习惯这个味道了。”傅叔和声音随意。
小美人刚舔舐完那一手的奶油,不等反应,便被主人强行再次拽入欲望的深渊里。
“唔、嗯啊、不要碰,嗯嗯嗯!”绮容绷直了双腿混乱摇头,满头满脸都是细碎的汗珠,不得不被动接受他人挑起的剧烈快感。
还处在不应期便被强行玩弄勾起情欲的感觉痛苦而又甜美,男人手指的每一丝动作都让他承受不住地不住战栗,本能地弓腰躲避,却被强行扒开,用手细细把玩,直到绮容惊声哭叫,那物再次受不住地挤出大滴混着奶油的浑浊液体。
傅叔和剥出最嫩的顶端,拿指甲一下一下叩击,疼得小孔一缩一缩,不住往外挤着奶油。象征男性身份的器官被当作身上另外一个洞一般肆意玩弄的感觉令绮容感到无力反抗的屈辱,可是整个人都沦为他人玩物的情况下,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了。
傅叔和强迫小美人在自己手上再次高潮,欣赏着小美人心不甘情不愿被迫射精浑身红透的样子。这一回他倒是准许绮容射出了精液,只是与其说是射出来还不如说是渗出的,努力从白花花的奶油里挤出一点同色的液体,胀得绮容呜咽着主动拿手覆盖住可怜的性器,摸着被戳弄发红的嫩孔,试图把被堵住的器官释放出来。
残酷的主人并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径直把他又翻过去:“容容真是淫荡,只顾着自己爽,把屁股翘起来,自己拿骚水把水果泡温了。”
他用力挤干净奶油抽出袋子,拿了一小块冰块从菊穴往下划弄两下,残忍地按在红透的花蒂上。
“啊啊啊!”绮容惨叫一声,泪如雨下,“好凉,主人、主人!不、别这样,快拿走,啊……”
“拿走么?”傅叔和微笑,“自己把嫩逼和屁眼掰开,开到我满意我就拿走。要张到最开,要能看到里面的嫩肉才可以,懂了吗容容?”
那简直反人类。绮容因为冰块痛苦地恨不能缩得紧紧地蜷起身体,这一刻却不得不扛着绷紧的肌肉打开两只穴眼儿,顿时穴眼儿不住颤抖翕张,盛满奶油的花穴朝外噗噗挤着小团奶白流体。
“再敢偷偷把主人赏给你喂幼崽的东西挤出来,主人就让你用身体把这盘子冰块全捂化了,”
', ' ')('看着小美人身体一僵,因为残忍的威胁不得不哀鸣着一直打开身体,满意地收回冰块,“保持住,主人要喂你吃水果了,猜猜主人要先喂你哪张小嘴?对了,拿这两张嘴好好感受主人都喂了你什么,不准只顾着发浪。”
那冰块贴的时间略长,又太凉,将要取出的时候已经整个粘在被冰的发紫的花蒂上,男人残酷地径直撕下,可怜的花蒂被扯得跳动几下引得他嘶叫一声又疼又痒又爽,若不是方才已经排干净身体,几乎要再次失禁了。
傅叔和拍拍他屁股:“猜吧,想要主人先喂你哪个洞?”
绮容啜泣着,不得不开口:“先、先是前面……”
“前面是什么地方,”傅叔和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说不清楚要主人再用冰块帮你确认下么?”
“不!”绮容下意识喊出声,然后抽抽搭搭掉眼泪,“那个……是阴道……”
“我教你这么说话的?”傅叔和声音里已经带上些怒意。
绮容崩溃地仰头,视线接触到正注视着自己的仆人们又是身体一颤,绝望地低下头:“容容知错,是、是容容的、容容的……嫩逼。”
“还有自夸逼嫩的?”傅叔和大概是开始故意挑他毛病,“容容真不害臊。这逼都下过这么多蛋,早就又肿又烂,也敢说嫩?容容说,撒谎该不该罚?”
“不要……”绮容无力地把脸埋到桌面上,哽咽,被羞辱地浑身发抖,“容容知错……是逼、容容的逼。”
“逼怎么了?”
“容容的逼想吃水果……”绮容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啜泣着问傅叔和,“主人……您答应过不再这么说容容的……”
傅叔和俯下身,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答应你的是不再骂你发骚,主人现在有说你是个骚货吗?”
得到否定的回答,傅叔和继续道:“还记得自己在挨罚么,被羞辱几下是应该的。不过你未免也太害羞了,让你说个逼字都能羞耻成这样?那被肏逼肏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臊。”
绮容软声哀求他不要再说了,傅叔和见他实在哭得眼角发红上气不接下气,便住了嘴,只道:“猜对了,那好好感受一下,主人喂你吃了什么。”
下一刻,微凉的东西就被放到湿软的穴口,推入。
“啊!”
绮容有气无力叫了声,不得不夹紧花穴仔细感受那玩意。那东西形状尖圆,表面略有几分粗糙——黏腻滑手的奶油大大增加了判断这一项的难度,以至于他迟疑半天才说出答案:“是……是草莓吗,主人?”
傅叔和声音里有几分错愕:“居然猜出来了?啧,容容比我预期的更敏感啊。答对了,好好含着,不准挤坏,猜主人下一次喂哪儿?”
那也只能是身后了。绮容忍着羞耻答了,感觉到傅叔和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满意,慢慢推了一枚湿润冰凉的东西进来。
菊穴没有那么多黏腻的奶油,判断起来要轻松地多,绮容悄悄呼出一口气,庆幸傅叔和没有额外作妖:“是葡萄吧,主人。”
“确实是葡萄,”傅叔和笑了声,“容容再感受下,是剥了皮的还是没剥皮的?”
“……”绮容睁大眼睛,结结巴巴,“这、这怎么可能感觉得出来?”
“那就猜吧。”傅叔和口气轻松。
“……”
绮容没能沉默多长时间,就不得不开口:“容容猜是剥了皮的……”
傅叔和打了个口哨:“不错,又猜对了。容容说说怎么判断的?”
“……水多。”
绮容耻辱地吐出答案,显然这是他变态的主人喜欢听的话。
果然傅叔和很满意:“刚刚有点不乖,现在倒是很听话了,那今天就只喂你葡萄草莓,不让你吃太高难度的水果。记住了,不准挤坏水果,幼崽们喜欢吃完整的。塞满了就自己乖乖排出来。”
原来这个人还准备对他做些更可怕的事情吗?
小宠物只得说是,呜咽着大张着穴,任由主人往里放肆地塞水果,还不得不按规矩感谢他喂自己吃水果,哀求他动作轻点,否则挤坏了又是他欺负自己的理由。
“不……啊,要塞到宫口了……不成了主人……”
很快两只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不必绮容主动张着穴穴口都是撑开的。傅叔和很有成就感地拍拍手,吩咐他:“可以了,排出来吧。”
绮容缓缓开始翕张,才意识到这才是这项惩罚最难过的地方。
无论是草莓还是葡萄,都是颤巍巍一碰就坏一挤就出水的水果,前头裹在奶油里有着奶油的润滑还稍微容易些,后面简直是稍微一用力就有汁液溢出,他费了好大劲才吐出两枚,跟着一起被吐出的奶油里已经混上了淡红浅绿的汁水。
对于这具始终处于高潮和高潮后状态的身体来说,排出的动作实在是十分容易碰到他的敏感点。绮容喘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努力,突然呜咽着软下去,侧过头去看自己的主人,眼神湿润迷茫又无助。
“怎么了?”
', ' ')('傅叔和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又爽上了,含笑问他,“继续啊,你的孩子们还等着吃东西呢。”
“……”绮容神情迷离,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细微的喘息,“挤坏了……主人会惩罚容容吗?”
“当然会了,小雌鸟太淫荡不想好好做母亲,肯定是要被好好责罚的。”
“那主人罚容容吧,”他微微瑟缩起身体,“容容没力气了,弄不出来。”
一副再不肯合作的模样。
“真是没用啊,”傅叔和假意叹气,“没办法,那只好主人来帮你了。”
他把绮容往餐桌边拉了拉,分开腿,啧了一声。
“这姿势有点费劲啊。”傅叔和抱怨一句,按着他沾了不少奶油的嫩臀,借着润滑插进花穴。
“唔!”
绮容绷紧了腿,连脚趾都绷得直直的,挣了一下未果,又要哭出来了:“不、别直接进来,要被捅进去了!”
穴里含着东西被插弄的感觉更加刺激。身体被力度更大的扩张开,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几颗草莓被顶弄的来回移动,在宫口跃跃欲试试图进入,满腹奶油不仅让傅叔和感觉肏弄起来有种别样的快感,也让绮容觉得这种比以往更加丝滑的触感意外的舒服。
傅叔和顿了顿,掐着他腰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来。草莓在活塞运动中被顶烂,鲜红的汁水混着因为激烈动作不住喷溅出来的奶油,几乎把奶油染成了粉色,格外光滑触感的性器硬度并没有丝毫减弱,毫不客气地戳弄他体内最敏感娇嫩的那一小块内壁,肏的小美人死死咬唇生怕发出太过放浪的淫叫,时不时从齿缝中溢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细微呻吟。
菊穴至今没能获得抚慰,可被肏弄习惯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寂寞难耐地跟着傅叔和的动作吞吞吐吐,借着后穴的物体自我安慰,挤出滴滴答答的汁水,尽数浇到主人火热的性器上,惹得男人轻笑,主动伸出手指在他穴口打着旋摩挲细小的褶皱,却不肯再进一步给他痛快淋漓的快感。玉茎被压在桌面和玩具蛋上,磨得生疼,剧烈晃动下打的啪啪作响,但在这种情况下无端产生一种自虐般的快感。绮容闭上眼,细碎呻吟着,脑内被快感烧灼得一片昏沉,只知道竭力讨好侍奉身上的男人。
傅叔和捏住他因为被自己抚摸后穴激动吐出的一枚葡萄,笑了一声将那枚不知道是被挤出汁水还是被他用自己的淫液浇灌过的葡萄放在手心,喂到他嘴边。
绮容已经被肏出本能反应,下意识就低头去含,含到嘴里还不肯走,把柔嫩的唇瓣贴在主人手心蹭了半晌,乖巧地伸出小舌舔干净主人掌心,突然似乎意识到什么,又试图把那枚咬了一口的葡萄吐回来,被傅叔和强硬捂住嘴,要他吃下去。
小美人呜呜叫着不肯,拿舌尖跟主人展开拉锯战,战斗最终以主人强制伸了两根手指插进咽喉迫他咽下告终。
“脏的……”小美人被手指强行插喉,恶心地不住反呕,啼哭不已,“为什么总要容容吃这种东西……”
“身体早就洗的干干净净的了,有什么脏的?”傅叔和哼笑着,继续用力肏弄他,“反正两张嘴都是用来伺候人挨肏的,还有必要分个高下么。”
绮容身体微不可见的一僵,继而慢慢放软,死死闭上眼,仍然有泪水从眼角悄悄滴落。
“您说的对。”他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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