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着的女人应了他一声,但没有回头。
陆小凤深呼吸了几次,努力笑着,又道:“我还没有死,你也没有走,看来我们两个人好像还没有到分手的时候。”
女人还是没有回头,轻轻道:“你是不是希望我永远也不要跟你分手?”
陆小凤没有回答,痴情完毕,激情退却,此时他才终于也发觉了这个坐在他屋子里梳头的女人,事实上并不是丁香姨。
一直以来,他都是表了错情。
陆小凤的脸上一块红一块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述说对另一个女人的眷念,绝对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陆小凤显然已经犯下大忌。
等着他的绝不会是天堂,也不会是人间,等着他的只能是地狱。
萨菲罗斯啧了啧嘴,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尽管茶水已经彻底地凉了。
坐着的女人仿佛在冷笑,拿着梳子的手,白得就像是透明的,指甲留得很长。她还是在梳着头,越来越用力,竟好像要拿自己的头发来出气。
陆小凤这才恍然大悟,眼睛都亮了,失声道:“是你?”
她冷笑着道:“你想不到是我?”
陆小凤承认:“我实在想不到。”
“我也想不到你居然真的是个多情种子,见一个就爱一个。”
她终于回过头,苍白的脸,挺直的鼻子,眼睛亮如秋夜的寒星。
——那人不正是冰山美人方玉香么?
陆小凤心中的欣喜和落寞全部摆在脸上,这次萨菲罗斯不需要读心,就能够看明白。陆小凤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情债背负得太多,陆小凤得不偿失,这会儿有的他难过。
坐在一旁的萨菲罗斯失去了实验的小白鼠,心中极为不悦,对这女人愈发厌恶,坏意打趣陆小凤道:“这次你并没有想去爬冰山,冰山难道反而想来爬你?”
假如方玉香真的是座冰山,那么冰山就一定也有脸红的时候。现在她的脸已经红了,用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萨菲罗斯,狠狠道:“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会说人话的?”
萨菲罗斯眉头一挑,轻蔑地笑了笑,道:“偶尔也会说两句,却只有在看见人的时候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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