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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雅各是兹利虫族联邦的首都星。
这里,坐落着联邦最高级军事法院和最高学府,是兹利虫族联邦最发达的一个星球。
希维亚作为首都联邦军事学校以年段第一毕业的取得硕士学位的优秀学生,一毕业就被授予上尉军衔。
从两年前起,就从简陋的学校多人宿舍搬到了一个豪华单间,带独卫和小厨房的那种。
接着他兢兢业业的隐藏着自己雄虫的身份,从了两年军,差点就因为太优秀被升为少校了。
如果不发生这件事的话...
4月1日上午。
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去,希维亚沿着法岭路的关卡已经开了五分钟的车。
希维亚就职于联邦A军区空战部。
联邦A军区是联邦的重点军区之一,很多联邦项目都在这研发,占地面积十分广阔。仅军区入口就有十公里之长,每两公里设有一个关卡,每个关卡都有一个圆墩型的守护堡垒,用于对地对空打击。
十分钟后,一个足有十亩的巨型操场映入眼帘。
此时正值上班时间,操场上布满了刚招进来的新兵蛋子,哼哼哈哈的响声震天。
站亭里值勤的军雌向来往车辆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走下来依照程序检查了一下来访车辆。
“原来是希维亚上尉,今天怎么从外面回来?”军雌笑了笑,和这个看上去分外漂亮的上尉打了声招呼。
希维亚摇下一点点车窗,露出一条细缝对他点了点头,也不回话,马上又把窗户关了起来。
对于他的高冷,站岗的军雌不甚在意的怂了怂肩,接着便打开起落杆让对方入内。
这只雌虫是他们军队里有名的高岭之花,比雄虫还漂亮,也比雄虫还冷淡。
他们私下里都暗搓搓的在讨论,高岭之花会不会遇到雄虫也这么冷淡,那还怎么讨雄主?
绝壁单身一辈子。
嫉妒高岭之花美貌的直男们暗地里对他狠狠地诅咒道。
他不知道的是,平时高岭之花是不想说话,现在的高岭之花根本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尽量放轻,生怕不小心让信息素散出去。
等到车窗摇起来了,希维亚才敢呼出一口气。
由于最近政府严控,黑市里的抑制剂断货了。
希维亚手头上的抑制剂早就用完了,他已经一天没打抑制剂了。
而随着成年,需要抑制剂的量也增多,他每天都需要打信息素保护自己的雄虫身份,稍有不慎自己的身份就会暴露。
他不敢想象一旦他的身份暴露,他会面临怎样的世界。
不是说这个国家对雄性不好,联邦对雄虫的待遇可谓是没话说,吃穿用度都是按最高等的来,是全联邦雌性用心藏起来的“娇”。
可是希维亚并不想做一只只会生育的菟丝花,他似乎从心底里就渴望权力,他想要站到这个国家的最高处,掀翻这个为了防止花被摘,居然不许花盛开的国度。他要让所有人性别平等,要让雄虫得到应有的自由。
我有一个梦想,虽然很叛逆,但是希维亚却隐隐觉得,这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
然而从小都没测过等级的希维亚错估了自己信息素的强度,就这么一点细缝,忍冬花的清香便肆无忌惮的背着主人开始出去勾人了。
原本站姿十分端正的军雌身体一软,面色涨红,仿佛灵魂都在躁动。
这是什么无与伦比的甜美气息!
可军雌刚要细闻,却又什么都闻不到了。
唉?奇怪。
站岗的军雌抓了抓脑袋,难道是昨晚小黄文视频里的雄虫看多了,所以早上看到漂亮的上尉才会把对方当作雄虫的?
不好不好,军雌身体一抖,他可是直虫!有直虫癌的那种直!!
艾多拉雄子才是他的最爱!
高岭之花这种的才不是他的菜!
丝毫没有察觉自己信息素已经泄露的希维亚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今天是他销假回来上班的日子,可是还没打抑制剂的希维亚也不敢去上班。今天好不容易弄到了货,为了保险起见,他准备再请一天假。
他嗅了嗅自己的身体,似乎有味道又似乎没有。
应该没有信息素泄露出来吧。
希维亚安慰着自己。
接着他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暖黄色灯光下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车辆。
这样还不够,希维亚还特地打开车门听了一会,确定了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没有,才终于放下心。
他吐出一口浊气,推开车门回到了宿舍。
回宿舍路上身体有些软,头也有点发晕。
因为常年打抑制剂,希维亚并没有发过情,所以并没有马上察觉到这是雄虫发情的前期表现。他本能的认为是自己一天没打抑制剂的后遗症发作了。
可能味道也有点散出来了。
希维亚加快脚步回到宿舍,刚准备关上门,下一秒门却被
', ' ')('一股大力狠狠的砸开。
来不及发出一句声音,他就被不容抗拒地暴力镇压在门扉上,充满侵略性的舌头伸了进来。
肺部里的空气不断被吸走,难受又惊恐的希维亚一边喘息着,一边用力的推搡对方。
他睁开被吻的析出生理盐水的眼睛,试图确认对方的身份。
然而因为平时高冷的做派加上隐藏着雄子的身份,他这两年基本上很少和别的虫来往,认识的军雌少的可怜。而这个正在准备侵犯他的军雌,他确定肯定的说——他不认识。
“放....放开....”肺部里空气不断减少,希维亚一句话没说话就又被对方纠缠进来。他愤怒的试图顶开湿漉漉的舌头,却适得其反,激起对方越发疯狂的侵入。
马德本来是有事想开车回家一趟,没想到一到地下车库整只虫都不好了。清甜勾人的信息素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大脑,刺激的他双眼通红。
这是哪里来的雄子?还跑到军队里来了?
这味道...
受不了,太骚了...
马德喉咙里不断发出滚烫的粗喘,但好歹是联邦最高军区的军人,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报告上级说明情况。
但下一秒,原本若有似无的清淡的花香变得浓郁勾人,马德的理智瞬间绷断,本能驱使着他朝味道最浓的地方追寻而去。
MD!报告什么报告!先上了再说!
原本马德也是个大少爷,在家里受宠的没法没天了。还是爷爷控制住了他把他送来军队,不过本性里还是恶劣,在军队里拉帮结派。
难得看到一只雄虫,先吃了再说。
反正也没有强奸这么一说,他坚持军队纪律坚持个什么劲?
“没想到军营里的高岭之花竟然是雄子。”追溯到浓郁香气的源头,兴奋的马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追逐雄虫是虫族繁衍的本能,越是等级高的雄子越能让雌虫激起这种本能。这是刻在基因里对雄虫的渴求,是任何雌虫都无法抵挡的。
马德兴奋的舔了一下希维亚脖子上嫩白的肌肤,引得雄子敏感的一抖。接着他邪笑一声,以蛮力控制着不断扭动的希维亚,用勃起的下身不断蹭对方。
希维亚感觉脑袋里某一根弦突然断了,他受不了的抓住对方小拇指用力一掰。马德痛苦的嘶吼一声,下一瞬被重重的击打出去。
“艹!你、这、婊、子!”马德被狠狠的撞到墙上,痛的他捂着肚子。
恢复自由的希维亚趁着对方跌倒在地,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他跌跌撞撞的躲进房间反锁住房门,然后把一旁的桌子推过来一起抵住。
可早在回到宿舍的时候他意识就已经开始涣散了,刚刚打人更是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现在他浑身又热又痛又软又晕。
他甩了一下头,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对。
之前联邦军校里也有上过雄虫相关的课,他这种状态就很像课上说的雄虫发情的情况。
难道他要就要这样...这样被强奸了吗?
不...不可以...
希维亚重重的喘气,热气似乎连口腔都要灼烧起来。
“砰!砰砰!!!”剧烈的撞击声不断传来,原本不锈钢的合金门被重击打出一个个凹痕。即使希维亚不断的抵住桌角加大阻挡力度,但门也已经被拍的摇摇欲坠。
希维亚这时才清晰的认识到,雄虫和雌虫的体能差距到底有多巨大。特别在雄虫发情时,那种只能躺在拈板上任人鱼肉的无力感。
身体被门口的撞击带着一颤一颤的,他就快撑不住了。
希维亚心跳加速。
——他躲不掉了吗!
这么多年的努力要终亏一篑吗?
一股热潮从身体内部汹涌而出,“嗯...”甜腻的呻吟从口中发出。
希维亚的思绪惊悚地冷却下来,他怎么会发出如此恶心的声音...
不!他绝不屈服!
他不是生育机器!!
他用力抵住桌子,右手扯开抽屉,透明的指节下掩藏着锐利锋芒。
下一秒——
“砰!”
门被重重的撞开,抵在书桌上的希维亚瞬间被冲击力撞到床沿,背部重重的砸到铁制的床沿。还没反应过来,希维亚就被对方重重一巴掌打得头偏到了一旁,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强壮男人手下一动不动的宛若尸体的雄子,手指动了一下。
他在哪?
怎么感觉身上湿漉漉的...
好恶心,是谁在舔他...
“撕拉——”
衣料破裂的声音,黏糊的气息来到脖子,不会是丧尸吧?
虽然异能者不会感染丧尸病毒,但是脖子被咬一口也会死的!
苏瑾被吓得瞬间睁开了双眼,记忆还来不及回笼,就被一股大力捏了一下奶子。
“唔...混...蛋...”
', ' ')('骗人的吧!今天是愚人节吧?!
神呐!快告诉他这是梦!!
然而神并有回应他的信徒,舌头的主人倒是回应了。
男人狞笑一声,又低下头撮了一口奶子,把小小的樱桃撮的又肿又大。苏瑾痛的“嘶”了一声,入眼的是遍布红痕的身体,可见在他昏迷的时候,这个男人把他玩的多厉害。
他瞧见自己已经被脱的浑身赤裸,而对方只是衣服稍微皱了一点。
还是军服?
这是——军人?
苏瑾冷笑着不断抽气道:“身、为一个军、人,竟然变、成、了强奸犯,我真、为你感到不齿。”
双眼通红的马德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痴迷的舔舐着雄子甜美的肌肤,一边抓起苏瑾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小浪蹄子都跑到我们军雌的大本营来了,如果我不好好招待招待你,怎么对得起你的一片用心良苦呢。”
马德意图亲吻他,被苏瑾拒绝的偏了一下脸。
恼怒的马德重重地咬了一口苏瑾的奶子,似乎要把它从他身上撕下来:“在这给我装什么纯,过了今天,我就会去申请你成为我的雄主,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在我的床上度过吧!”
苏瑾被他不要脸的言论气坏了,强奸犯不仅要强奸自己一次,还准备在下半辈子一直强奸自己吗!
“你!休、想!”苏瑾咬牙切齿道,可下一秒又被咬了一口。
“呵,现在这小嘴可是硬的很,我看你等会怎么哭着求我。”
刚刚雄虫昏迷过去了,身上虽然还发着热,可马德却不愿意强奸一个尸体,宁愿等对方醒过来。
他要让对方清晰的认识到,是谁上了他!
“嘶!...”又被撮了一口的苏瑾吸了一口气。
这里是哪里?
好像不是末世,这个人也不是丧尸!是个男人!
强壮的巨型的男人!
地球上根本没有这么巨大的男人!就算有也不会一见一个准!
这里似乎不是地球!
他还活着吗?这还是他的身体吗?!
混乱的记忆时不时涌进来。
自己的身体是被下药了么?
“滚开!”苏瑾头痛的无以复加,用自以为最凶狠的语气用力朝对方吼道。
可是都虚弱成这个样子了,在马德听来就像是小猫咪在喵喵叫。
“放轻松小宝贝,马上让你爽!”马德一口吞下苏瑾的硬邦邦暴着青筋的性器,让苏瑾闷哼一声。
苏瑾性感的喉结动了动,下意识的就想拱起腰摇着屁股抽动。
“还说你不喜欢,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马德单只手压住他的腹部,让性器的根部也露出来。他着迷的舔弄着,看着雄子在他的安抚下浪叫起来。
“嗯...啊哈...滚..啊....开...”苏瑾不断反抗,空气中弥漫着无法形容的奇异花香,而且随着香味的增浓,让他的五感越来越迟钝。
这是什么春药?
苏瑾被自己的本能动作气得脸通红。
身体在男人的安抚下愈发敏感,稍微一点刺激,苏瑾都会激动的发抖。
“啊...嗯...”苏瑾仰头压抑着呻吟,那种隐忍的声线让虫听的欲火澎湃。
马德被他叫得欲火浑身,眼睛也越来越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里跑出来。
“骚货!这可是你发骚勾引我的!等会痛了可不要哭!”马德肉棒翘得老高,透明的液体从身体后的某个蜜穴里流出。他撕开自己的裤子,一边扶住希维亚硬的发痛的肉棒缓缓向下坐去,一边激动的含住希维亚精致的耳垂,用舌尖撩拨他。滚烫的后背肌肉蠢蠢欲动,阻挡不住的东西要从里面冒出来。
可还未成型,锋芒突然一闪,马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遭遇的一切。
无数的鲜血从动脉喷薄而出,即便他徒劳的想要捂住,却根本使不上力,只抽搐了几下,就倒在他身上不动了。
苏瑾瞪大雾气朦胧的眼睛,骂了一句“残渣!去死!”后,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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