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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旦觉得自己有点懵,自己不过才出门一日,雄主就有了新虫了!不对,还有了蛋!完了,自己这是妥妥要失宠的节奏!
苏黎觉得自己有点懵,他看了看愣在门口的自家雌虫,又看了看手里虫纹瑰丽的虫蛋,觉得好像有什么被忽略了,似乎哪里有点不太对。
邢宇也觉得自己有点懵,还没等他纠结出一个结果,第二个方案就立马被他否定了,即便侥幸夺下虫蛋,他也没有机会逃出去了。雌虫的五感是非常敏锐的,何况他本就是军雌出身,受过专业的训练,他明显觉察到进门的这个雌虫极为强大,若在他全盛时期或许还有能力与之一搏,现在只怕是……更何况……更何况还有智能贞环的存在。
三虫互相对视了几秒【三脸懵逼.jpg】
“咕噜叽”
黑白相间的毛球不知从哪个角落滚出来,pia叽一下扒住了祁旦的脚踝跟,要抱抱的意图非常明显。祁旦一个激灵立马回过神来,惊得背脊一凉,今天是他第一天走马上任回归军队,因为交接的事宜太多,加上自己久未接触军务颇为生疏,于是乎忙的晕头转向,不仅回来晚了,还忘了向雄主请示报备。难得雄主开明,恩准他归队,可他在第一日就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过错,如果雄主生气想要收回许可,他也完全没有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无限的懊悔和沮丧涌上心头……刚才回来途中他就一路在忐忑该如何请罚,这下可好,临到进了门了却只顾着发呆去了。
“回来晚了,还请雄主重重责罚!”风尘仆仆的雌虫身着笔挺齐整的军装,瞧着十分精神,许是赶得急了,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红晕,只是怔愣了片刻,便没有任何犹豫,双膝一弯重重跪下身来请罚。
……
“又闹什么?”自家雌侍进门就来这么一出,惹得前一秒钟还在思索自己是不是该解释点啥的苏黎觉得简直莫名其妙。
闹?一肚子的忏悔和告罪还未倾吐,就被自家雄主嗔怨的数落了,仿佛自己是个胡搅蛮缠闹脾气的小娃娃,祁旦脸上一热说话都有点磕巴。
“晚……晚归,还……还有没有提前……”
雄主眉头一挑,一脸“你再说下去我就跟你急咯”的模样,明显没有放在心上,请罪的话他也就说不下去了。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他还悄悄拿眼角偷觑跪在雄主腿旁的另一个雌虫,唯恐被看了笑话去。好在那雌奴还算规矩,老老实实跪伏着,并没有抬头。
苏黎站起身,大步上前拉起自家雌侍搂住了,咬着耳朵尖儿又是一通数落。
“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别老是动不动就这请罪那请罪的。”
“是,我知道错了……”热烫的呼吸喷的祁旦耳朵痒痒的,但他并没有躲,还主动往自家雄主怀里靠的更紧了,偷眼一瞧,那边那个雌虫还是老姿势伏低着身子,想是啥也看不着,没来由的,他又觉得有点遗憾,全然忘了方才紧张被别虫嘲笑的也正是他自己。
苏黎并不知道自家雌虫心里已经演了一万遍宫心计,看他乖顺的认错,直觉得孺子可教,满意的连连点头。
“知道错了?既然错了,认不认罚?”
“认……认罚……”绕来绕去还是要罚,似乎哪里有点不太对?
“走,我也才刚回来,一起洗洗去!”
苏黎捞起坚持不懈扒脚跟的咕噜兽往旁边一扔,喜滋滋的拉着自家雌虫直奔浴室。
“咕噜叽”——宝宝心里苦,可是宝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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