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屁股负了重伤,厄洛斯还勤勤恳恳的夹着屁股把逃窜出来的部分国礼给抓了回去,好歹没让在此处工作的雄虫们受到惊吓与袭击。至于屁股被咬成重伤的自己,他则展现出了雌虫极强的忍耐性,屁股的剧痛都向身上蔓延了,在陪同引导工作的雄虫皇家侍从的关注下,厄洛斯硬是没泻出一声痛呼来。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离开刚上好激光栅栏的铁笼子,就身形一晃的倒了。一直站旁边的雄虫嘴角抽搐的给皇家医学院打了电话,把这个已经变成黑紫色的军雌送去治疗。
今日值班的瓦列里院士狂喜的通知了全院医生来对“军雌未知毒素中毒”的病例进行讨论,而跟着他一起去接患者的施托姆,在把那个黑紫的军雌翻过身,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后,小雌虫冷静的脸上难免显示出几分无语。
出于某些原因,本可以置身事外的雄虫没有把厄洛斯发骚导致屁股被咬的真相说出来,而是给厄洛斯整了套“突然发狂的国礼胡乱攻击,军雌为了保护自己被咬伤了”的说辞。这一番拙劣的借口上了施托姆给厄洛斯写的病历,也传播进了搞全院讨论的医生耳中,最后兜兜转转几乎传遍了整个军部。
等厄洛斯解完毒,没一块好肉的屁股也被包扎好,迷迷糊糊的从噩梦中醒过来时。
在他床边的,不再是他的挚友凯恩,而是一堆堆他只在新兵训练时听过名字的将军了。
“哦,我们恪尽职守,爱护雄虫的厄洛斯少校醒了呀。”
见着床上趴着的军雌有了动静,某位自奥托亲王掌权后,也学着亲王蓄起长发的方脸上将,面容可亲的凑到了厄洛斯旁边,轻声问道:“我们可敬的少校呀,你睡了可久,你知道吗?”
“唔,各位将军好!”怔愣一会,在脑中匹配到床边几位将军的信息后,厄洛斯挣扎着要起来敬礼,方脸上将却是笑眯眯的按住他的背心关心道:“不用整这些虚礼,少校你可还中着毒呢。”
说完,上将还像是提点一样的戳了戳厄洛斯弧度颇为伟观的屁股,像是淤青被狠踹的酸痛感叫厄洛斯直吸一口冷气。他毫无防备的说出了在场将军最想听的一句话。
“操,那不长眼睛的东西这么毒吗?”
“东西?袭击你,还让你中毒的东西是国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站在床另一边的某位上将套话道。
到这厄洛斯才觉得气氛不对,他干巴巴的说:“也不是,可能是我的行为一不小心惊吓到国礼了。”
“但和你一起工作的皇家侍从可是说,袭击你的国礼——是突然发疯的。”
方脸上将依旧笑着说,厄洛斯正要反驳,另一边的上将又开口道。
“难道莱因哈特阁下会不顾米勒家族的荣光,在这么一件小事上撒一个无关紧要,却略显可笑的慌吗?”
上将虽是说着那名皇家侍从,但听语气却是在冲自己来的,何况上将还刻意拖长声音喊了他一声,“厄洛斯少校。”
脸朝下,连上将的脸都看不到厄洛斯额头上已经在凝成冷汗了,迟来的情商占领高地,意识到各位上将是有备而来,而不是对下属展现罕见的关怀后。他脑袋一偏,舌头一伸,假装又昏死过去了。在前线服役时娴熟的装死经验,让上将们不管怎么折腾他,他都没一点反应。
最终,上将们无奈的又喊来了再次管理厄洛斯的施托姆,而刚才被迫关在病房外的凯恩戴着自己的仆吏宰徽章,一脸火大尿黄的样子把几个上将挤开,来到了厄洛斯的旁边。
施托姆两针清醒剂下去,却不见自己的病患有反应,进而意识到对方在装死。同样也有些火大尿黄的小雌虫就故意整了2000ml生理盐水打进军雌身体里,搞得厄洛斯屁股的曲线又“完美”了些。但不想被当枪使的军雌依旧装着死,在他的膀胱已然快憋不住时,接到凯恩通过仆吏宰所有的内线给的消息的汉森上将姗姗来迟。
将军们场面的问完话后,终于不用装死的厄洛斯赶忙睁开眼睛就要从床上下去奔往厕所,汉森上将神之一手,直接按在他肚子上,把努力憋尿的厄洛斯按出内伤。
“既然大家都觉得这次的意外有疑点,那还是让厄洛斯少校做个陈述报告吧。”笑得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汉森上将又提点道:“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