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的肌肤上六块腹肌整齐排列,与胸肌的厚实相比,雌虫胸腹之间的肌肉便显得有些孱弱无力了,不过这稍显细瘦的腰肢便显得那两块硕大的胸肌分量更为可观。
而那敞开的双腿间,一根十分粗长的肉住软软的搭在地毯上,畜根的顶端部分也是和奶头如出一辙的熟红色。
围坐一圈的雄虫们互相传递着眼色,眼里有着明显的暧昧与兴味。
于雄虫的审美而言,拥有一副结实精壮的身体,硕大又柔软的胸肌,以及一根足够粗长笔直的性器的雌虫是最能挑起雄虫性欲的,玩起来也是最有趣的。
很显然,金发雄虫这具身体就十分适宜被当作取悦雄虫的玩具,这样的身体,调教起来也很有趣。
在场的各位也全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经验丰富,自然也看得出,能长出这样一对大胸的雌虫,必然是十成十的骚货。
——就这奶子,随便喂点催乳药就能将那两块男性胸肌彻底调教的变了个样子,不断产出的奶水会将皮肤撑起,涨大的像水球一样,那两颗十分色气的奶头会变得烂熟肿胀如葡萄珠般,随便碰碰便要抑制不住的喷出奶汁。
而那只金发雌虫每天被奶水压迫着乳腺,刺激着敏感带,就会变成只会喷奶求操的骚货,彻底变成‘奶牛雌虫’。
奶牛雌虫嘛,也是贵族雄虫豢养的众多玩物的一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诺维雅下意识的瞥了眼跪在自己身边的斯蒂兰娜。后者在感受到雄虫的视线后,苍白着脸讨好的笑了笑。
周围雄虫的热切与兴味斯蒂兰娜自然是全看在眼中。淡绿色长发的亚雌垂下眼,心中难免有些自卑——
没办法,在雄虫等级日益提高的今天,他们这些天生身材细弱身量不足的亚雌,若论讨雄虫欢心,其实是比不上雌虫的。
金发雌虫表情难堪的闭上了眼,任由那只同性的手慢慢抚摸上自己的脖颈、脸颊,学着雄虫那样,暧昧的摩擦。
坐在离他不远处的安佳纳,早就不矜持的揽着那三只陪侍雌虫挨个的玩了起来。
看得出,那只叫路易斯的雌虫已经在尽职尽责的进行着这场表演了。
那双手已经游移到金发雌虫的胸膛,正包裹着两块蜜色的肌肉揉搓着。
过于壮实的胸肌即使是雌虫的大手都无法完全掌握,像一滩软肉一样自雌虫的指尖溢出,配合上金发雌虫闭着眼一脸屈辱的表情,倒是有像那么回事。
两颗红色的乳头被指尖用着各种方法玩弄着,或按压、或掐弄。
即使科姆十分的不情愿,可空气中漂浮的雄虫信息素却是真实存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求您、轻些……”装饰奢华的宴会大厅内,渐渐响起了雌虫高高低低的喘息声,给整个夜晚蒙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胸口处敏感的两点被技巧性的玩弄着,渐渐地,金发雌虫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表演仍在继续,金发雌虫的那对分量可观的大胸早在路易斯的侍弄下,变得满覆红痕,又生生涨大一圈。
看起来更色情了,也更欠操。
名叫路易斯的雌虫同样赤裸着蜜色的肌肉身体,将手掌覆盖在金发雌虫的阴茎上,后者猛地睁开了眼。
嫌恶在眼中一闪而逝,却又在看到雄虫的目光后,放弃了挣扎。
只是到底是雌虫与雌虫,相互之间没有配合哪里能表演出那种活色生香的感觉,反倒像是按部就班的完成任务。
既没有达成公开惩罚让雌虫受辱的目的,也没有达成用自己的痛苦取悦雄虫的目的。
其他雄虫领着各自的雌虫倒是玩的开心,没心思注意这些细节,诺维雅却是看的有些无趣。
叫路易斯的雌虫倒是卖力,又是套弄柱根,又是摩擦龟头的,手法也挺熟练的,可金发雌虫的畜根却还是软趴趴的硬不起来,着实扫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生理排斥归排斥,可只要不被雌性真正的操进后穴,那雌虫身下那根畜根就可以获得快感,也能够达成高潮射精,
很显然,是那个叫科姆的雌虫心里太过排斥的问题。
诺维雅撑着下巴,脚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拨弄着身边亚雌的腿间的那二两肉。
——还没他脚下的这只亚雌好玩。
硬质的皮靴轻踢在敏感部位倒是有些别样的感觉,被心上人这般逗弄的斯蒂兰娜不由得慢慢红了脸。
整个场面越发混乱,到处都是雌虫的呻吟喘息声,更有甚者,已经脱光了衣服跪趴在地上主动求着雄虫玩弄了。
斯蒂兰娜也受到这种暧昧气氛的感染,有些意动。
他紧张的抬头看向诺维雅,而后者只是神色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宛如在看不经意间飘落在地的树叶,又像在看无用的垃圾。
淡绿色长发的亚雌被这目光逼视的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低下头,偷偷地攥住了雄虫的裤脚,身体也不动声色的向雄虫的脚尖又凑近几分——能与心上人亲密接触,总归的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色的光点在眼中闪烁,诺维雅轻笑一声,脚尖略略施力,在那根东西上恶意的碾了碾。
“哼嗯……”斯蒂兰娜忍不住闷哼出声。
将人踩硬之后,诺维雅便收回脚,换了个姿势撑着下巴,将人晾在那里。
不料这一抬眸却是恰好与塔特尔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对方挑了挑眉,努了下嘴,粉发雄虫立刻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诺维雅招招手,一个兔耳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伸手自口袋里掏出一管蓝色药剂,又拿出一个透明的套子,交给了侍者,随即示意对方凑近些。
高大的兔耳雌虫弯腰俯身,因着动作的改变,胸前的那点乳肉显得更明显了些,诺维雅视线有意无意的在那两只乳头处停了停,随后贴着人耳边低声嘱咐。
周围的雄虫全都一脸戏谑的看着这边。毕竟,他们这些人里,要说会玩,还得是诺维雅。
金发雌虫被人按着将那瓶蓝色药剂灌下,只片刻,那张不算白皙的脸颊迅速蔓上红晕。
仿佛打翻了红色染料,金发雌虫的整个身体都渐渐的烧红了,暗金色的眸子水光淋漓,挺直的脊背也渐渐弯了下来,蜷缩在那里不住的颤抖着。
雌虫下身那根被路易斯套弄许久依然软趴着的阴茎,此刻如吹气球般迅速膨胀成尺寸可观的一根,透明的淫水顺着饱满如肉桃的龟头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发雌虫甚至受不住用手支撑着地,饱满的臀部下意识的往后挺了挺,引得围观雄虫一阵嘲笑。
硬气的雌虫在被喂下药后添了几分脆弱质感,又有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意。冰山化作春水,在同性的抚摸下,神情屈辱的雌虫也开始享受起欲望。
安佳纳挑挑眉,用胳膊杵了杵他:“行啊,小雅。木头经手都能调教的知情识趣。”
粉发雄虫得意的仰起头,向着对方抛了个媚眼。
将一切收入耳中的弗连恩眉头动了动,站在诺维雅身后悄声开口:“原来主人喜欢玩这些重口的?”
那两只雌虫的变化自然也被弗连恩收入眼底——
原本一脸屈辱苦苦挣扎的少将大人,如今已经像条狗一样,乖乖的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甚至主动用手指将肥厚的臀肉扒开,露出股间的那口肉穴。
紧缩的穴肉已经打开,主动张开个口子,隐约间似乎还能看到内里粉色的肠肉,此刻那个本应该只献给雄虫的性器官却在另一只雌虫的手指拨弄下湿哒哒的向外滴着水……
而那只叫科姆的雌虫还一脸享受的呻吟哀叫着,主动将身体往同性的手指上撞去。
比雄虫更粗长的手指并拢成梭形,在同性的穴口里反复开拓着,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扩张的差不多后,路易斯的畜根上被另一个雌虫侍者套上一个淡蓝色的透明套子,后穴里也被塞入一根粗黑的按摩棒,嗡嗡震动着。
弗连恩有些心惊肉跳的看着路易斯将下体插入金发雌虫的后穴内,而后者面上毫无痛苦,反倒舒服的呻吟出声,仰起头眯着眼享受起来。
“啊……”
明明是被同性插入,金发的雌虫少将却像个婊子一样,肩膀触地高高的翘起臀部,头紧贴在地上,爽的舌头都伸了出来:
“呜啊,好舒服……操我、快操我……”
属于另一只雌虫粗壮的阴茎在那口淫穴中疯狂抽插着,透明的淫液从二人交合处留下,滴落在红色的长毛地毯上,十分显眼。
而另一只没有喝药的雌虫,后穴竟也渐渐溢出的晶莹液体,在没有任何雄虫信息素的加持下……
本该是极致的痛苦,然而这两只虫却都是一幅爽到崩溃的模样,这场面着实诡异。
弗连恩那张冷淡的死人脸上也有些绷不住的皱起了眉,他忍不住看了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身上突然涌起一阵寒意。
粉发雄虫似有所感,将专注的目光从那两人身上收回,回身上下打量起弗连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你看着心痒?我这药还有多的,你吃了以后也像他一样挨操好不好?这里那么多sss级雌虫,操你这个贱货应该还不成问题。”
诺维雅自顾自的说着,像是想到了好主意般打了个响指:“啊,差点忘了你这么骚一只虫肯定满足不了你,最少也得来上五个吧?你放心,一会一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保证你爽的找不着北。”
——呵,该死的弗连恩,肯定又不知怎么编排自己呢。没准他身上的‘恶毒’标签已经被贴上了。
弗连恩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开始扯谎:“主人为属下安排的如此周到,属下感激不尽。但很抱歉,属下自小就有基因缺陷,对药物过敏。还请主人原谅属下不能担此重任了。”
如此恐怖的建议听在弗连恩耳中就像一阵风,他舔了舔唇,故意用暧昧的语调凑在诺维雅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不过……如果是小雅你亲自操我的话,用尾钩也可以哦,把我操尿也可以,生殖腔也可以。属下一定好好伺候您~”
诺维雅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照着雌虫大腿踹了一下,冷声道:“你想得倒美,给我跪下。”
黑发雌虫讨好的笑了笑,贴着诺维雅左腿端端正正的跪好。
在雄虫视线范围之外的弗连恩立刻露出了本性,浅灰色的眸子直勾勾的向着距离自己极近的亚雌看去。
恶劣的笑容绽放在他的嘴角,弗连恩口型微动,无声的吐出挑衅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以为主人收下你就是喜欢你了?我倒要看看,你个废物拿什么和我争。
在雄虫眼皮子底下的被出言挑衅的斯蒂兰娜也不甘示弱,他挑挑眉嘴角微勾:
呵,主人是不是喜欢我,那是主人的自由。我只知道你现在跪在这里,说明你也是个不招人待见的货色罢了。
硬气完的亚雌扭过头懒得搭理那个幼稚鬼。
毕竟,谁家好雌虫会被自家雄主带着出现在这种宴会上啊?就像场内那两只雌虫一样,不过都是不受雄虫重视的人罢了,还非要分个高低上下,真是可笑。
只是……
看着那只被同性操弄的金发雌虫,斯蒂兰娜又有些莫名的悲伤——
是不被雄主待见的雌性啊……
就像现在的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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