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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雌骨架纤细,身姿修长,面部骨量与军雌相比较少,更显肉感,看起来年少可爱,是雄虫更偏好的伴侣外形。晚宴礼服掐出亚雌细瘦的腰身,飘逸的下摆在行走间摇曳生辉,席不得不承认,美会模糊性别,裙装只会为这些美少年带来雌雄莫辨的神秘,而不会让他觉得违和。
??“第五位来敬酒的亚雌。”克尔兴致勃勃的张望:“可惜你只喜欢壮汉。”
??席一脸黑线,用壮汉形容上将也没错,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爱德华殿下敲了敲酒杯,四周安静下来,晚宴已到尾声,接下来就是雌虫武力相搏的环节:“各位宾客,又到了最精彩的时刻,相信在座的雌虫阁下已经迫不及待要上台一展风采,请各位移步角斗场。”
??自持高雅的雄虫当然是不会看军雌血肉相搏,他们只用在茶厅喝喝茶,吃吃点心,等待最后的结果。雄虫肆意调戏着前来服侍的亚雌,甚至有提前离席的,席皱了皱眉,他还是很想看海曼战斗的样子,而不是和一群发情的虫族待在一起。
??“殿下,不如给比赛添些彩头吧。”杰克附耳说道。
??“奥斯汀可没说有这一出。”席咬牙切齿地说。
??带着面具,衣着暴露的军雌走进茶厅,而杰克所说的彩头,就是前十名优胜者可以与雄虫们度过美好的一夜。
??“你们贵族真会玩。”托席的福,克尔头一回参加贵族的品茶活动。
??尽管遮住了面容,席还是一眼就认出海曼。十名军雌,众多的亚雌和雄虫,不难想象,这一晚可不是数量相等的一挑一,而是一场征逐酒色,荒淫无度的群交。席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性别对海曼的桎梏,身为上将,他甚至没有拒绝的权利。
??爱德华殿下先选了名亚雌,杰克就急不可耐的站在海曼面前:“我要他。”
??席紧盯着杰克,杰克则挑衅的抬了抬下巴,爱德华殿下看出他俩之间的不对付,只装作没看到,牵着亚雌去了一处房间。爱德华殿下的态度是对杰克的一种默许,或许他早就对加西亚家族的不识时务心生不满。
??场面一时僵持住了,在场除了大王子,身份最高的就是杰克和席连青,席还没有挑选,自然轮不到别人挑选。
??“又丑又黑,平时你连和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今天算是便宜你了。”杰克嫌弃地打量了一番军雌,说:“真下不去手,去,给我拿条鞭子。”
??“你敢。”
??“难道席阁下也看中了他。”杰克故作惊讶:“真不巧,他已经被我选中了。”
??克尔身份不够,急得团团转,只见席,面色阴沉地走到杰克面前,不等杰克嘲讽,就是干脆利落直击下腹的一拳。
??接过亚雌手里的巾帕,席擦了擦手,吩咐道:“杰克阁下不舒服,带他下去休息吧。”
??他打的很有技巧,保证杰克今晚疼的站不起来。
??“你竟敢!”杰克疼的面目狰狞,捂着肚子半天说不出话:“伤害雄虫,可是,重罪……”
??“呵。”席连青轻蔑一笑,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说:“我是加西亚雄主,基因等级比你高,谁敢给我定罪。杰克,你不该惹我。”
??扫视了一圈,与席目光交汇的雄虫都低下头,没有虫敢忤逆他,席说的没错,帝国有法律,但虫族更追崇基因实力。只要席没将杰克打死,就能从军事法庭安然无恙的回来。
??这场小插曲没有影响太多虫,杰克被抬下去后,茶厅里的气氛暧昧情色起来,一丛丛宽大的热带绿叶植物后是一具具交缠的裸体,喘息与音乐交织,空气中漂浮着混杂的信息素。
??“过来。”
??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席看着走上前来的海曼,不得不说这一身十分性感,黑色皮革连体马甲,光滑的皮料紧紧包裹住军雌的腹肌,三角状的下装勾勒出挺翘的臀部线条,前面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揭开面具,刚战斗完的上将汗水淋漓,额角的鬓发还带着湿意,蒸腾的热气化成一颗颗水珠,他嘴里含着一颗口塞,双手被镣铐束缚在身后,哪怕受到折辱,看向席的目光依然是平静的。
??“跟我来。”席扯着海曼的铆钉项圈挤进一处角落,与虫等高的瓷器花瓶里插着蒲葵叶,恰好挡住了这处夹角。
拿掉嘴里的口塞,席问:“爱德华殿下为什么默许他们刁难你。”
海曼活动活动下巴,说:“杰克是怀特侯爵的雄子,大殿下并不想得罪侯爵,况且也算不上刁难,在军雌眼中,能与雄虫共度一夜是难得的奖赏。”
雄主的脸色很不好看,上将求生欲极强的回答:“如果不是雄主在这里,我会和以前一样,想办法脱身。”
“以后这种不正经的场合,少去。”席的面色稍有缓和,问:“现在怎么办。”
“哈里斯在后门接应我们。”海曼掰开镣铐,扯断项圈说:“我先去换身衣服。”
席捏了捏军雌的臀肉,解开披风
', ' ')('给上将披上:“这么性感,换了多可惜。”
席在光脑上询问克尔是否一同离开。
克尔:「千载难逢的市场调研机会啊,贵族玩起来花样一个赛一个的多,多好的设计灵感。我窝在角落里画图呢,你自己走吧。」
呃,从活春宫里寻找灵感?好吧。
披风遮掩下,席搂着海曼的腰,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军雌的阴茎。茶厅彻底变成了淫欲天堂,海曼挡住席的视线,贴墙遁走。
身上又出了层热汗,雄主的手拧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阴茎早已勃起,被皮革紧紧裹在衣服里,封住雌穴的仿生皮肤到了时间,仿生细胞代谢了个干净,走动间,穴里的水液顺着大腿向下流,也不知雄主发现了没有。
出入角斗场的只有马车,席看着眼前钢铁之躯的机械马,觉得虫族很有创新精神,没有活生生的马,可以造出来一个,虽然这个造型粗狂的不太像他记忆中的马匹。
回程的指令发出,马蹄踢嗒地行走在主街道。
夜晚的主城更显繁华,窗沿撑开一条缝隙,徐徐清风裹挟着灯红酒绿的喧闹迎面而至,马车慢悠悠行走在街道上,路边的虫族看到大王子的徽章主动避让,自然看不到车里的风景。
海曼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穴里的两根手指却不肯放过他,夹起他最受不得的穴肉揉搓,仿佛要将那处褶皱熨平磨光。皮革下装随意搭在座椅把手上,上将夹了夹腿,晚风吹的穴里的水都凉了,落在小腿上凉丝丝的。
欣赏风景的雄虫回过头来,嘴里哼着的小调停了:“这么热情。”
上将一时语塞,含糊点了个头,只催促道:“什么时候到家?”
“还早,这马车是观光用的,走不快。”
席的笑意带着几分促狭,穴里的手指加了一根,若有似无地刮挠穴壁。内里的痒意忍不住,上将枕在席的颈窝,小声讨饶:“回家再…”
“回家有回家的事要做,马车提醒了我,仓库里的东西再不用就要落灰了。”
手指撤出,席从兜里掏出一颗透明包装的糖果,渐变粉蓝色,表面磨砂,是宴席上克尔给的小玩意儿。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是用来吃的糖果。
“很甜的。”席撕开包装,闻到一股清甜的水果糖香味,海曼乖乖张开了嘴,眼睁睁看着这颗糖没入披风底下,轻轻推入后穴。
上将的脸腾一下全红了,坐立不安的动了下屁股,那颗糖小小的,一动就滑下来,海曼不得不绷紧臀肉夹住。
“克尔说这叫霹雳糖果,奇怪的名字。”穴肉推挤着手指,席指尖推着糖果到达腺体所在,敲了敲磨砂表面,糖果便附着在腺体上。
听到克尔的名字,上将打了个激灵,这个天才设计师带给他太多巅峰快感,海曼无奈地纵容:“别玩到我下不了马车。”
“我会抱你下去的。”席将海曼拢在怀里,揭开披风一角,熟红阴蒂自两瓣大花唇中挤出个尖尖,不怪他偏爱此处,这是上将的软肋,上面还留着昨夜的深红齿痕,看起来风情万种又欲孽深重。必须承认,席的审美有些变态,乳头、阴蒂、臀部,越是肥鼓肉感,他越喜欢,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不然海曼定会背着他偷偷喝药。
雌穴馋的流水,花唇还矜持的闭合着,席于性事上最有耐心,拉开皮衣,去揪内里的乳头:“喝了药,这里涨不涨。”
最近几日,胸前经常涨涨的,乳头硬邦邦的立着,上将不好意思说出来,听到雄主提起,立刻挺胸往席的手里送:“涨,帮我揉揉。”
催乳药有促分泌、通乳腺的功能,才喝了一副就停药,内里生出的奶水不能从奶孔里挤出,需要辅助按摩吸收,不知上将忍了多久,内里郁结,乳头硬如石子。席连青搓热手掌,掌心发力,沿着胸乳外圈向内按摩,初时有点痛,硬块按开后便酥麻热胀,乳头充血胀大,仿佛要喷出点什么。没有生育的军雌,乳孔是闭合的,随着席的力道,内里多余的乳汁晃荡着想要挤开乳孔。酸,涩,鼓,涨一股脑爆发,连带着穴里也有反应,雄主的手一使力,穴心就挤出一股水来。
席的手突然停了,低头在上将耳边说:“好敏感,水都滴在我的脚背上了。”
“没,没有。”上将矢口否认。
身体的愉悦是骗不了人的,乳头自发在掌心磨蹭,席揪住乳蒂根部,指节自外刮着乳晕向上提拉,这下又痛又爽,上将咬着嘴唇皱眉,乳头却爽得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嫩肉。指甲扣弄着闭合的乳孔,席低声说:“只要拿一根银针,戳开这里,就会有奶水冒出来。”
“给你喝。”海曼扯开皮衣,乳头送到雄主嘴边,包容到溺爱,他身上带着股光辉母性,让席深深沉溺。叼住乳头,吸的滋滋作响,奶水没流出来,穴里的水流个不停,像是一根麻筋连着乳头和穴道,上将鼻梁蹭着席的耳垂,哀求道:“也摸摸下面好不好。”
阴蒂圆滚滚的探出花唇,沉沉坠着,席还不满它的大小,对着顶部一掐。
“啊。”军雌短促叫了一声,雌穴呲出
', ' ')('一股水,潮吹后的身体哪里都敏感,经不得碰,可海曼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的信号。
后穴里的糖果自发启动,对着栗子大小的腺体打出微弱电流,整个穴道都麻了一瞬,轻微麻意中带着针尖扎肉的一星疼意,电的海曼脚趾蜷缩,哆哆嗦嗦的流泪。军雌耽于情欲的眼泪再也不能迷惑雄主了,黑曜石似的瞳仁蒙上一层水色,海曼握紧席的衣角,仿佛抓住抵御风浪的一叶扁舟。
电流逐渐增强,麻意延伸至尿道,阴茎控制不住的随着电击的频率一点一点吐出精水,后穴麻的都快失去知觉,海曼握住性器撸动,肌肉被电流麻痹,精液无法痛快射出,他好像失了身体的操纵权:“太麻了,拿出去,我受不了。”
军雌浑身震颤,向来结实的肌肉都震动出丰腴肉感,真狼狈,披风下,不论摸到哪里都是一手水,海曼严峻的面容柔化了,轻蹙着眉心喘息,声音又沙又哑,席伸手拿出糖果,电流打的指尖一颤,腺体被电的肿大一倍,鼓囊着嘟在穴道里。
隐秘的想法油然而生,席松开手,糖果掉落在阴蒂上,稳稳的粘了上去:“呀,掉了。”
海曼已听不到雄主的话,似乎雷霆闪电劈在阴蒂上,刹那间,整个阴户都麻了,他甚至感觉不到内里在喷水,原先闭合的花唇抽搐着摊开,大张着露出红艳湿润的尻缝,穴里喷了一回水还不够,不待片刻,又热热烈烈的潮吹了。
没想到这么刺激,席扯下糖果随手一扔,上将恍神了一刻钟,僵直的身体才缓缓缩进雄主怀里,翁声说道:“玩坏了。”
“不会的,乖乖厉害着呢。”席梳理着上将汗湿的头发,轻拍后背哄着撒娇的军雌。
阴蒂得偿所愿肿成弹珠大小,鼓胀到快要破皮,仿佛此刻咬一口就会在嘴里爆汁,席忍住想噬咬阴蒂的冲动,海曼短时间里受不住再来一次了,而今晚,还很长。
马蹄声止,披风裹着的上将被抱着下了马车,眼光一扫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哈里斯,作为副官,哈里斯有护卫上将的职责,那这一路的动静……
即使被公主抱,上将的目光仍锐利如杀人刀刃。
哈里斯:末日离我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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