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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过了。”?哈里斯评价。
??奥斯汀处理着不属于军医的工作,怒火中烧:“上将怀的是颗蛋,不是揣了个炸弹。”
??检查得知上将怀孕后,席阁下站在了望台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回来就大刀阔斧,将上将手头的工作平摊给几位部下,抱着上将回房间养胎了。
??“他对怀孕到底有什么误解,母体为保护虫蛋,会自动开启防御机制,这会儿拿粒子炮轰都伤不到上将分毫,他是不是单纯想给我增加工作。”?奥斯汀奋笔疾书。
??“这可是件大喜事,多干点活也没什么。”?哈里斯兴冲冲地领着一群军雌训练去了。
??这个大傻子,奥斯汀掰断了手中的笔。?
??铁壁边塞的事情处理完毕,又得知海曼怀孕的消息,两虫同雌父雄父商量后决定先隐瞒下来,前往第一军团驻地——美狄亚星球养胎。还有四个星月,海曼就会生产,席很是懊恼自己的疏忽,导致上将怀孕了两个星月都没察觉。
??“喝杯牛奶。”席忙的头都不抬,还是记得提醒海曼补充营养,军团的事务他全权接手,有了之前的经验,处理起来也不困难。
??“不想喝。”侧卧在沙发上的军雌丰腴不少,慵懒地给柏卡顺毛,雄主亲自搭配食材,将他喂的腰部生了一圈肥肉,奶水充足,日日洇湿衣袍。这牛乳,是跨星球运来的高级货,口感顺滑,没有腥膻味,就是喝了之后会涨奶,双乳鼓鼓胀胀积满奶水,坠在胸前一碰就痛。他孕期脾气见长,揪痛了一次乳头,就再也不肯挤奶,非要席动手挤出奶水。
??席放下手头工作,走向沙发,柏卡极有眼色的跑开了:“不想喝?”
??“喝了就涨奶,痛。”军雌委委屈屈地控诉,抓起席的手放在胸前,他妊娠期情绪多变,时而敏感落泪,时而撒娇嗔痴,面对最信任的雄主时又多了几分小脾气。席总是纵着他,还挺喜欢上将偶尔的傲娇。
??“又不舒服了?怎么不用吸奶器。”
??买来的吸奶器被海曼偷偷扔进衣柜里,一次都没开封过,这是军雌的私心,自从雄主接手了他手里的工作,每日忙的像个陀螺,只有他喊胸胀时,两虫才有一些亲密时间。
??“你来。”军雌自觉靠在靠枕上,托着奶子去喂雄主:“要喝吗?”
??席没有急着吸奶,托着双乳晃荡了几下,深深埋入其中,奶香味充盈鼻间:“啊,不想工作。”
??半长的头发搔得乳尖发痒,海曼心疼地拍了拍雄主说:“我怀孕了还是能做很多事的,要不交给我吧。”
??“不行!”席抬起头说:“孕妇就该精心呵护着,你乖乖听话就好。”
??说罢,双手打着圈的按摩乳房,待乳头呲出第一股奶水后,席才趴上去喝奶,催乳药正好赶在妊娠期,奶水又急又猛地涌入口中,从嘴角漏出一星奶白。雄虫喝奶也不闲着,双手揪着海曼腰间软肉揉弄,将军雌揉的腰软腿麻,连连喘息。
??到底不是哺乳期,猛喝几口,奶水就没那么充足了,席挤着丰硕双乳吮吸,乳头抠抠搜搜滴了最后几滴就没了。军雌瘫软在沙发上,知道还没结束,哪怕没有奶水了,雄虫还是不放弃,吸到乳尖红嘟嘟的肿着才罢休。怀孕的军雌身体敏感,吸了几次奶,乳管连带着腰腹处的麻筋勃勃跳动,阴阜都震的酥麻,花穴更是含入衣裤布料,夹在软肉里厮磨。双腿交叠,军雌不自觉夹起腿磨穴,自以为动作隐秘,脸上迷幻的神情却出卖了他。
??“海曼。”席轻轻唤着都没引起快到高潮的军雌注意,光是磨穴哪里能到,军雌难耐地扭动着,雌穴就是差一点。
??“啊,席…”军雌散乱的目光终于转向席,无声地哀求雄主帮忙。
??“先吃个小玩意。”席撑开雌穴,塞入一只迷你按摩棒,花穴贪婪吞入,逼口犹觉不够地张合几下,完完整整吃了进去。手指还在撑着阴唇,席就打开开关,按摩棒震动起来,阴唇震颤不已,抖得水珠四溅。
??胸前的乳尖也震出一滴奶水,雌虫的身体从某种意义上说,为性爱而生,高潮不止,身体就有源源不断的水液,包括奶水。
??“好舒服…”震动档位不高,是军雌能接受的程度,军雌舔着席的手臂,像只求欢的雌兽,渴求雄主的信息素。
??“乖乖,现在不行。”席取出吸奶器,这是克尔寄来的礼盒套装中的一件,以前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席相信它的功能不单单只是吸奶。
??两个透明的罩杯,配有一个带着蝴蝶结的奶瓶,海曼现在没有奶水就用不上奶瓶,将罩杯贴在双乳上,半圆球体自动抽干空气,中心伸出一根极细软管插入乳管。不疼,只是有点胀。
??席抱着海曼走进一间被丝绒装饰的房间,墙布是暗红丝绒,窗帘是墨绿丝绒布料,房里窗帘紧紧闭着,没什么光亮,席将海曼放在丝绒沙发上,摸了摸军雌的肚子,肌肉消减,平躺着有个微微凸起的半圆,海曼沉浸在按摩棒带来的快感,抚摸肚皮都微微颤动。
', ' ')('??若是后穴里再放一个,军雌就要连续不断的喷水高潮了,席连青打开吸乳器,内里滚轮交替按摩乳房,软管牢牢插入乳头震动,不漏出一滴奶水。
??“啊,好胀。”海曼伸手去碰,只摸到坚硬的罩杯表面,他抱着雄主的手臂不撒手,暗示性地用大腿根部软肉磨蹭。
“两星时,我就回来。”席吻了吻海曼的额头,打开按摩棒的随机档位,将一屋子沙哑呻吟关在门后。
“第一军团辖区966号星球遭到原住民武装突袭,多处矿产被侵占,军队人员有小规模伤亡。”
席连青沉默地看着柏卡传来的武装分子的武器分析报告,966号星球为加西亚家族所有,整个星球最稀有的就是矿场虍金——战甲流光的原材料,原住民发起暴乱的时间点太巧了,让他不得不生疑。
而这份报告简直是赤裸裸的昭告,有人走私军火,挑唆原住民生事,否则凭借966星球落后的科技,原住民根本无法对军队造成伤害。
“他们的目标是虍金。”哈里斯说:“无论对方是否掌握流光的锻造技术,我们都必须把虍金夺回来。”
“席阁下,您觉得对方会是谁?”一名中将问道。
“如果全力剿灭叛军,需要多久?”席问。
“矿区地道众多,若是保证矿山不被损毁,最少需要五星日。”哈里斯说。
“有意思,原来对方是另有谋算,他清楚原住民掀不起什么风浪,可虍金不在军团手上,我们终究心里难安,一定会加派兵力夺回。此刻帝都气氛紧张,第一军团的任何调动都会引发皇室猜测,我们一动,立刻落了下风,将把柄往对方手里送。到时候,谁还信加西亚家族没有参与王子夺位。”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真是憋屈。”哈里斯骂道。
“对方想拉我们下水,我们不妨将水搅得更混。”席连青冷哼一声:“军火能运进来,虍金当然能运出去。”
哈里斯急忙解释:“绝对运不出去,军队高度戒备,绝不会再次出现疏漏。”
“笨蛋,我是要放出虍金大量失窃的假消息,传令下去,先封了矿场,牢牢把守966星球,别走漏了风声。”
“那些原住民呢?他们还在矿场里。”
“不急,运不出星球的虍金还是加西亚的虍金,他们什么时候料理都行。”席连青笑着说:“夺位的档口,大量军资不知所踪,你们说会有多少虫族帮我们查幕后黑手是谁,到时候就是他引得皇室猜忌了。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目前加西亚家族最重要的是稳得住,有公爵和将军坐镇帝都,以不变应万变是最好的应对策略。
处理完事情,已经超过两个星时了。
丝绒房间是席的画室,重重帐幔里伏着一具颤抖肉体,声声低哑泣音自丝绒帘布中传出。画架倒了一地,到处倾洒着画笔,画室像是遭遇贼人劫掠,一片狼藉。席踢开一页废纸,走到沙发旁,深红绒面上有一块深色的水迹,他伸手摸了摸。
贼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四处都是翻找的痕迹,席循着声音找去,只见微风浮动,撩开帘幕,海曼与窗帘裹缠在一起。待走进了,席才看清他在做什么,军雌正拿着夹纸张的小铁夹玩弄阴蒂,已然是得了趣,连有人来了都没注意到。
耳朵贴在肚皮上听,内里的按摩棒尽职尽责的震动着,席有些惊讶:“乖乖,怎么渴成这样。”
海曼察觉雄主来了,立刻缠了上去,手里劲道一松,铁夹兽夹般钳住阴蒂,将蒂头挤出夹嘴。
“啊啊啊。”海曼捂住腹部叫喊,他拉住雄主的手就往穴里塞,口中喃喃:“不要玩具,要你碰。”
席取下铁夹,饱受苛待的阴蒂肿得表面光滑透亮,蒂头有一处颜色渐深的夹痕,他捏住蒂珠在指尖温柔地揉搓抚慰。军雌的呻吟顿时变得妩媚低沉,方才怎么都到不了的高潮,在雄主手里只要略施手段,就如浪打礁石,一波接一波的席卷而至,再痛一点,馋到发干的雌穴绞紧按摩棒,花唇深深吞没柄手,只露出一点禁欲黑色。
席轻笑一声,掐住阴蒂根部左右拉扯,上将哀叫着高潮了,水液将按摩棒冲出小半截。
晾了这么久的身体不满足于小小的高潮,海曼一手拽着按摩棒自发抽插,却因为鼓起的肚子,笨拙地像个四脚朝天的乌龟,他发了脾气,想将穴里磨人的东西拿出来扔掉,却怎么也捏不住湿滑的柄手。
“别急,乖乖,我先检查积了多少奶水。”席随手将铁夹夹在阴蒂上,空出双手取下罩杯,乳房鼓胀的堪称奶子,内里储存着满满的奶水,行动间在胸前晃荡。极细软管拔出乳管时,双乳胀痛酸麻,仿佛超负荷承载的水袋要炸裂开来,奶水甚至挤压进透明的软管。海曼知道雄主喜欢他的奶水,伸手捏住乳头说:“快拔。”
乳管受到外力,紧紧贴在软管上,细嫩的管道内壁哪怕有奶水润滑也经受不住磋磨,又痛又胀,待软管拔出,海曼浑身出了一身薄汗,身子骨都软了。他不敢放松,双手紧紧钳住乳头,期待地等着雄主来喝。
', ' ')('上将控制不住手劲,捏的乳头乳尖泛白,席扯开他的手一看,乳头果然肿了,红嘟嘟地坠在胸上,一滴奶水也没有沁出。
“都肿了。”席低头对着乳头吹气,气流带着暖意拂动皮肤上细软绒毛,海曼竟似受不住,浑身颤栗,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还挺精神。”席拿出一个扁平方盒来,说道:“奥斯汀说,孕期的军雌的需要雄虫信息素是平日的五到八倍,他建议我多和你做爱。我担心你身体受不住,想了一个办法。”
雄虫打开方盒,里面装着一格一格的颜料,海曼疑惑道:“这是什么?”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席牵着他的手,蘸了蘸一格透明油膏,往穴里送去。无色颜料刚沾到花唇上的水液就融化了,一股澎湃精纯的信息素在穴口炸开,穴里瞬间就湿了,先前积攒不发的快感猛然炸裂,穴肉收缩痉挛,连喷了三回水,先头的阴茎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激动的吐着精。海曼双眼大睁,生理性泪水自眼尾滚落至发间,仿佛在脑海里投入一颗快感炸弹,瞬间掀起狂风暴雨,神经中枢无法处理过多的快感,浑身仿佛在炸开烟花,眼前是五彩斑斓的色块。
“海曼。”席轻轻唤着,双手抚摸着军雌的孕肚。上将可谓是凄惨,下腹湿滑一片,水液混着精液顺着腿根流淌,肌肉使用过度的花穴逼口大张,夹不住的按摩棒自动滑出,滚落在地。
“呜…”军雌像是反应过来,捧着肚子钻进雄主怀里,太酸了,他太熟悉这种感觉,在战场厮杀三天三夜后,双臂就会酸涩的抬不起来。穴肉短短一息就高潮了三次,肌肉短时间内过量运动,他不过是翻了个身,下体就仿佛被巨石碾压,酸痛无力。“不要了,好酸…”
“这是从我体内抽取的信息素,经过提纯后的产物。平时用油封住,信息素不会泄露,和你的信息素交融时才会释放。”席连青拿出一条打湿的毛巾,将军雌全身擦拭一遍,又拿出另一条干毛巾,将湿黏狼藉的花穴清洁干净。
军雌被放置在软榻上,看雄主再次打开方盒,心有余悸地蜷缩成一团,抱着肚子不肯抬头。
“都怪我,把乖乖吓坏了。”席放下方盒,从后方抱着军雌,又吻又哄,唇舌在脊背上留下一连串的水印:“把腿张开好不好。”
上将又钻进怀里,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一双臂膀紧紧揽着席的脖子。“我保证,不会那么刺激了,这是为了虫蛋好,乖乖听话好不好。”
听到虫蛋,军雌松开手臂,有些赧然的张开双腿,雌穴宛若盛开到极致的红玫瑰,从娇艳欲滴中可以窥探到即将凋谢的颓然,阴蒂教铁夹紧紧夹住不得动弹。席取出一支羊毫笔,待会阴皮肤风干后,沾取特意调制的颜料描画着。
羊毫柔软吸墨,下体一阵清凉瘙痒,军雌的身体刚经历过一阵过度高潮,穴肉还馋的沁出滴水,染花了刚起笔的画作。那块皮肉宛若油锅里滴进去一滴水,热炸滚烫,信息素隔着皮肤沁进体内,本来疲软的性器挣扎着抬起头,穴里热涨涨似着了火:“不…”
“这可不怪我。”席极有耐心的拿着毛巾又清理一遍,解释道:“这是特制的信息素颜料,我把它涂抹在你身上,可以接触到你皮肤表面少量的信息素,缓慢释放。这样又可以补充我的信息素,又不用时刻发情。乖乖,你的水真多,忍一忍,画完就好了。”
毛巾擦完,席拿着更柔软更吸水的手帕,撑开逼口,将内里手指够得到的地方都擦了个遍,军雌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不要夹腿,穴肉麻痹瘫软,任由雄虫左右摆布。穴里没多少水了,再柔软的布料擦在内壁上也是干涩,席停下动作,将手帕揉成一团塞了进去。
席拿起画笔,自大腿根部落笔描画出深绿色的枝干,深浅绿意变化都描摹的十分细致。他换了只笔,沾取纯白颜料,下笔笃定,想要画出的风景在心中幻想了上千遍,落在皮肤上分毫不差。层层叠叠,绿叶交错,席连青落下最后一笔,待自然风干后,上了一层保护的油膜。
他满意地笑了,牵着军雌的手走到一面镜子前,说道:“看看好看吗?”
镜子打磨的光可鉴人,镜面昏黄,上面影影绰绰投着两个人影,海曼只看见腿间有一抹绿色,蔓延至猩红软穴里。席取下铁夹,勾起军雌的右腿腿窝:“画的是什么?”
“是…一朵花。”
洁白花瓣外层悄然展开,内层紧密交叠闭合,是含苞待放的模样,席揉了揉阴蒂,穴里淌出丝透亮水液,花枝带露,仿佛枝头新折下的,清香扑鼻。深红雌穴与白花交相辉映,恰似开到荼靡的红玫瑰与青涩纯洁的白玫瑰,纯与欲交织纠缠。
海曼看呆了,伸手去触碰,又怕弄花了颜料。
“没事,用特制的清洁剂才能洗掉。”席牵着军雌的手,一瓣一瓣抚摸过去,花蕊隐藏在花苞中看不出:“喜欢吗?”
“喜欢,很美。”
席从身后吻着军雌的耳垂,拿起笔蘸了蘸无色油膏,对着镜子,反手顺着军雌胸膛的虫纹临摹,繁密神秘的纹路泛出一层油光,海曼看镜中站姿紧密的两虫,军
', ' ')('雌高大伟岸,铁塔般巍峨的身躯几乎将雄虫完全遮挡。席连青像是傍树生长的藤类,半张脸隐没在耳后,一双白到晃眼的臂膀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揉弄着蓄满奶水的胸乳,一只手探到阴茎下方的隐秘之处。
虫纹渐渐发起热来,从皮肉烧灼到骨骼里,几乎将人烫伤,海曼仿佛被投注于熔浆中的一块生铁,铁骨铮铮也难逃融成一滩铁水的结局。上将抓起另一侧胸乳,大力揉捏:“席,难受,好热。”
胸乳让粗暴军雌揉得通红,席推着他的肩膀,海曼上半身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冰的一颤,胸前的烫意渐渐退却了,一柄热烫凶悍的利刃顶在他的尾椎骨处,上将早就馋雄主的性器,一把握在手心上下撸动。虽然雄主沉默不语,满手的黏腻却说明了席的渴望,海曼沾满腺液的手草草扩张了下后穴,就说:“进来吧。”
手臂抵着军雌的肩骨,性器一插到底,顶着怀孕期间闭合的生殖腔口狠狠戳刺,海曼哆嗦着承受,喘息间在镜面哈出一层雾气,看不清自己沉溺其中的神情。双乳在胸膛与镜面间弹跳挤压,往常一使力就流出的奶水,不知为何憋胀不出,鼓鼓囊囊的乳房涨得不行,海曼却无暇顾及,龟头一次又一次在平整的镜面上打滑,后穴里雄主只对着腔口进攻,偶尔顶到腺体,前面性器的高潮总也到不了,吊的他心痒难熬。手刚伸过去就被雄主发现,席扒开包皮,露出龟头里的嫩肉,贴在镜面上快速摩擦,说道:“今天最后一次了,射太多伤身。”
镜面冰的军雌根本射不出,后穴里的肉刃对着腺体无情攻击,两颗核桃大小的囊袋抽搐层精,表皮鼓胀收缩,里面产出的精液蓄势待发。席看海曼怎么也射不出,拿起残留无色油膏的羊毫笔,点了点猩红马眼。
“啊…”军雌一下软了腰,马眼翕张着,尿道里的精液喷薄欲出。席怜惜他过会儿就要锁精,拿起羊毫笔插进大张的马眼里,抽送打转。
“不…”军雌的哭叫凄厉高昂,短促地叫了一声就爬伏在镜子上无声抽噎,羊毫柔腴,尖头的长毛深入尿道,沾了水粘成一簇,扎着尿道内壁,痒得只想把那处抓烂挠破。席揉了揉囊袋,拔出羊毫,白浊精液炸开似的喷射在镜面上,花成一片。
今日是为了缓解军雌孕期过盛的性欲,席在后穴里畅快插了几十下,就精关大开射了出来。他擦了一把镜面的雾气,咬着耳朵说:“海曼,快看。”
水光盈盈的双眸,蜜红带痕的颈侧,沉沉下坠的双乳,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只经受情欲洗礼的雌虫,海曼害羞的闭上眼睛,两虫像是掉了个个儿,高大的倚靠在身后雄虫的肩窝,白皙的强势的将军雌禁锢在怀里,餍足地舔着耳垂软肉。冷却后的虫纹泛起痒,仿佛光脑中被激活的芯片电路,沿着尾梢向四肢百骸启动,画着白玫瑰的那块皮肉跟着泛起痒来,阴蒂充血胀大,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模样。
军雌挺腰往前送,耻骨撞上冰冷的镜面,他抓住席的手,可怜地问着:“胸口,穴里都发痒,怎么办,我不想要了。”
“正常反应。”席安慰着军雌,勾住膝窝将他一把抱起,双腿大开,小儿把尿的姿势,湿烂红穴同那朵白玫瑰正对镜面,看得一清二楚。海曼羞得胸膛红了一片,花穴却不知廉耻的淌着水,银丝滴落在雄虫的脚背上。
“乖乖有没有听说过磨镜。”
席前进一步,他抬起一条腿抵在军雌臀部上下颠动,穴肉便紧贴镜面来回滑动,阴蒂夹在中间滚动,逼口吸的啵啵作声。雄虫更进一步,将军雌压在镜面上,骨头抵在镜面上厮磨,时不时硌到滚动的蒂珠。水液糊成一片,彻底看不清人影,高潮的太频繁的雌穴无力抵抗,草草吐了口汁了事。雄虫抱着军雌去清洗,塞在穴里的手帕吸饱水坠在逼口,掉落出一角搔挠腿根,海曼不自在地夹了夹,穴肉早就没了力气,反而叫它落在地上,被雄主踩在脚下。
“噗…”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海曼的脸埋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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