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盛极之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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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帝星,议事长格兰特建议亚历克斯开一场直播当面安抚群情激愤的民众,亚历克斯采纳了他的建议,在直播中先是粗略的讲述此战得失,阐述这场战争的必要之处,最后宣布了一个消息:

由皇妃亲立的新法条强制推行,同时,身为返祖雄虫的皇妃将会每月一次出现在帝国广场,为所有前来的雌虫进行一次集体浅层精神疏导。

这话在民众间引起轩然大波。

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皇妃亲自为雌虫进行精神疏导’上,要知道社会上的雌虫进入狂暴发情期都只能去底层军妓营或某些红灯区疏解,而亲自为他们进行精神疏导的皇妃居然还是返祖!

返祖意味着什么?返祖意味着只是精神疏导就可能完全消除或推迟狂暴发情期对雌虫的伤害和影响,这简直让倍受狂暴发情期困扰的社会雌虫们欣喜若狂。

至于前半句‘强制推行的法律’,皇妃已经自降身份做了如此牺牲,谁还在乎什么法律呢。

直播平台中质疑声也不少,很多人认为尊贵的皇妃殿下不可能真的亲自做这种事,一定只是某种缓兵之计,伊丝琉尔与亚历克斯并肩站立,看着这些弹幕含笑微微颔首,说:“欢迎大家每月十五日来帝国广场监督我是否有好好工作。”

末了他有点调皮的歪头眨眨眼,从未在人前表现出过的属于十八岁小雄虫的清新和顽皮让弹幕疯狂尖叫,屏幕瞬间被刷满,这巨大又突然的反差让在一旁为他们拍摄的格兰特都呆住了。

皇妃高贵仁慈,温和有礼,一双悲悯的眼眸仿若看透尘世所有不公和崎岖,可是他今年也才十八岁。

看他的眼睛,分明是澄明透彻的颜色,却总让人觉得这双瞳孔背后掩藏的灵魂是沉重的,因着这份沉重,少有人敢于过于接近他,他在帝星的贵族中地位超然,人人崇敬仰慕他,可是他们与他的关系也并不亲密。

每每他伴陛下出席各种场合,两人的气场这样契合,叫人下意识的以为皇妃和陛下同岁,可是原来他才十八岁,刚刚成年,别的十八岁小雄虫才入学大学,寒暑假高高兴兴的结伴出去游玩,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帝国高位者。

何止是合格,他把这份‘工作’做的完美无缺,再无可指摘。

出生开始就接受卡列宁以严苛着称的高等教育,到十六岁修完全部主流课程,进入皇宫,十八岁即将成为皇后,唯一一次出帝星是为了m-03的战争。

永远在人前微笑,穿着繁重的礼服,一举一动都活在家族的高雅光环下,说的每句话都要受帝国网民的考评。

他真正自由的时间,也许只有在幼虫园的短暂两年——是卡列宁家族教育的传统手段,为了让他知道:他出身卡列宁,但本质也不过是个普通虫族,他与他们没有不同。两年幼虫园之后他就要被家族‘回收’,开启标准化流程式教育。

格兰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只希望他和陛下是真正相爱,希望陛下能包容他,能让他放松开心一点吧。

无数求爱弹幕速度极快的飞过屏幕,以亚历克斯sss级的动态视力每一个字都看的很清楚,当即黑了脸色。

他示意格兰特后退把他们全身都拍进镜头,然后转身面对着不明所以的伊丝琉尔,像那天在蝎族基地里的曜日号那样严谨而虔诚的单膝跪下,

伊丝琉尔挑眉,眼看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红丝绒小盒子,浓黑的眼珠凝满深沉的爱意,

“我的皇妃殿下,您愿意我为您‘升职’,成为我的合法伴侣,帝国的皇后吗?”

伊丝琉尔伸出手,然而亚历克斯只是把小盒子放进了他手中,并没有打开盒子取出其中的‘戒指’为他戴上。

“呵,”伊丝琉尔淡漠的一笑,握住盒子,右手手指轻轻抚摸左手上本来戴的那枚‘海蓝之月’。

婚戒早已被戴在了他手上,那这个盒子……

他掂了掂红丝绒小盒子,纯白的睫羽轻轻扑闪了一下,上挑的眼尾便无端显出勾人的风情,

“陛下,您不会要我在直播之中、帝国所有民众眼前为您戴上这个吧?”

他都不用打开盒子,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鬼东西。

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亚历克斯居然脸红了。

“如果你想……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伊丝琉尔几乎是冷笑一声:“没想到陛下还有这种爱好,算了吧,我还要脸。”

举着摄像头的格兰特听到他们的对话真是要好奇死了,眼睛一直往小盒子上瞄,然而伊丝琉尔根本没有要打开盒子的意思,只用手紧紧的握着,脸上神情也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伊丝琉尔觉得没什么事了,便拿着小盒子对着镜头矜持的微笑,“谢谢各位抽出时间观看我们的首次直播,那么没有其它事情我们便告辞了。”

他转身就走,捏着红丝绒小盒子的手骨用力到泛白。

亚历克斯真是……不要脸啊!

不要脸的亚历克斯并没有同他一起离开,而是又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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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挤满屏幕的对伊丝琉尔‘网络求爱’和充满善意‘嘲讽’的弹幕,忽然勾起唇角,对着全帝国实时直播的镜头露出了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邪恶微笑。

然后屏幕立即被无数行新的弹幕占据,这些弹幕都是同样内容的一句话:

所以皇妃答应了吗?没有吧没有吧??他还挑衅??

夜里入睡之前亚历克斯缠着伊丝琉尔不让他睡觉,像头大型犬一样一直用脑袋拱他的肩窝,一定要叫他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你收了我的乳钉,就是答应我了。”他无赖的开口。

浓黑的眸子晕着湿润的光,明明是因为刚才做爱过于爽了,配上头拱肩窝的动作又显得他有些许可怜。

伊丝琉尔披着宽松外袍靠坐在床头,手无奈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潮湿的黑色发丝,觉得如果此时此刻他指间夹只烟也许会更应景。

“伊尔……”

“皇妃……”

“未来的皇后……?”

伊丝琉尔用指尖按住他不住张合的唇瓣,轻声促狭的问他:“不疼吗?”

亚历克斯顺势含住了他的指尖,舌尖轻轻翻卷缠绕,很不要脸的回答:“深喉而已,都给你弄过多少次了……不过你今日这样主动,我倒是很惊讶。”

“……你不希望我主动一点吗?”

伊丝琉尔以为这种事由雄虫主动才是正常的吧。

亚历克斯低声一笑,沙哑的沉闷笑声性感极了,“或许你并不知道自己凝眉抗拒的表情有多诱人,宝贝,真想一口把你吃掉藏在肚子里,再也不让别人看见。”

“……”

伊丝琉尔从来不知道所以这就是亚历克斯总爱强迫他的原因?

“伊尔……”他搂住伊丝琉尔的肩膀挺起上身,轻咬了下他的指尖,离开时唇边带出濡湿的银丝,“所以你是已经答应我了吧?”

伊丝琉尔不语,看着自己沾满液体的手指发了会呆,突然揽过亚历克斯的腰,手指插进了他体内,连带着‘海蓝之月’,一同深入他的身体。

“再深一点吧!”

亚历克斯兴奋而急切的邀请他,就着紧贴着他的姿势翻了个身,压坐在他胯上。

他用下体摩擦伊丝琉尔下腹部,看自己渗出的粘稠体液将那些雪白的毛发纠结成一团,低声赞叹:“像雪一样啊……真美。”

“其实我觉得……”伊丝琉尔没有回应他的邀请,而是迟疑的开口,“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想要强迫他任何事的,尤其是肉体上的欢愉。因若心都不在一起,肉体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原以为亚历克斯会说些‘得不到心也要得到身体’这种电视剧和小说里经常会出现的俗套情节,老实说这种话还挺符合他对亚历克斯的初印象的。

强势、独裁、冷傲,是丛林中的孤狼,天生的上位者。

进宫的第一晚虫帝为示礼遇邀他与莱茵共进晚餐,那种类似评估货品的审视眼神已经让他不喜,再加上对他处死雄父的恨,那顿饭真是让他食不知味。虫帝也丝毫不收敛自己属于掌权者的强势压迫,导致普通贵族出身的莱茵一顿饭越吃越害怕,最后几乎在餐桌旁蜷缩成一个球。伊丝琉尔作势给虫帝斟酒,路过莱茵时‘不当心’将红酒洒到了他的衣襟,这才给了害怕的莱茵一个离席的正当理由。

莱茵一离席虫帝看他的眼神便显见变得危险而充满侵略性,露骨的几乎要用目光将他生吞活剥。伊丝琉尔心下厌恶,以至于后来的半年对他冷淡至极,哪怕莱茵回了家族,自己成了唯一的皇妃候选人,他对待虫帝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直到半年后希思黎对他的不作为表示不满,他才开始回应虫帝这过于旺盛的‘感兴趣’。

那时的虫帝真是头狼,目空一切,自尊自大,对他总是命令多过询问,强制多过请求,伊丝琉尔简直烦透他这身为虫帝的标准坏性格。

直到两年后的今天,一直在磨蹭他颈窝的虫帝现在看起来倒更像一头亢奋的哈士奇。

‘哈士奇’停下了磨蹭,温声说:“你说的没错,伊尔。”

伊丝琉尔抬眸回神。

“那你那天……”他微微红了脸,有些难以启齿,“为什么……要那样?宫里的人说我们在大厅就……若非克莱尔提醒……”

亚历克斯吻了吻他的唇角,紧接着开始一口一口轻啄他的脸颊,眼中的柔情掩饰不住,“是你太急了,伊尔,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上衣都被你脱光了。”

“什么?”他迷惑反问。

亚历克斯的吻落到他的鼻尖,有些宠溺的埋怨,“叫你不要总是喝酒,你就要喝,我叮嘱了他们把酒窖封锁,不知道哪个混蛋还是偷偷的给了你酒。”

伊丝琉尔忽然明白过来,又很不敢置信!

“什么!??”他难以相信的尖声反问,“不是你强迫我,是我强迫了你!?”

在醉酒的状态下,他竟强迫亚历克斯和他上床!?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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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不相信,”亚历克斯耸了耸肩,“你一直都很保守,有一次你喝醉我试图抱你去休息,你差点把我的手指咬下来;还有我给你脱外套脱鞋,上面系的死结也只有你有耐心慢慢的解开了。”

伊丝琉尔还处于震惊之中,注视了亚历克斯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个不太美丽的误会,”亚历克斯跨坐在他腰上,伸手将他鬓边的乱发拂至耳后,觉得他呆滞的神情甚是可爱,还是个好机会,便自己找准了位置悄悄沉腰,把伊丝琉尔吃进肚里,顶到生殖腔闭合的缝隙时他压抑了呻吟,握着伊丝琉尔肩膀的手指微微收紧,颤着声音叹息:“你那晚差点把我操死了。”

伊丝琉尔白中透粉的肌肤瞬间爆红,这红色迅速自脸颊往下蔓延,连白皙的胸膛都红了。

亚历克斯被他身上的颜色逗笑,在他耳边闷笑出声,“你真的很厉害,伊尔,不愧是返祖雄虫,我从没想过以我sss级的身体素质也会有意识不清的一天——在床上。”

伊丝琉尔又尴尬又羞赧,眼神乱瞄,不知道要看向哪里。

“特别疼,”亚历克斯还在说,没完没了的说,“真的疼,前戏也不给,没有亲亲也不给摸摸,上来就顶我生殖腔,要不是我眼明手快把你那时候还是普通款的抑制环直接扯烂了……”

“别说了……”伊丝琉尔低下头,用手捂住了滚烫的脸,“对不起……”

有晶莹的液体自指缝滴落,亚历克斯轻柔的掰开他的手,用舌舔舐去他的泪珠,喑哑的低语:“你不需要感到抱歉,伊尔,若我不愿意,再来一百个你也强迫不了我。”

“我不是为这个感到抱歉,”伊丝琉尔摇摇头,想了想却又不再说话,而是试探的挺了挺腰。

酒精真是个坏东西,他想,也许自己早该戒酒了。

早已熟悉互相的身体很快起了火,伊丝琉尔破天荒的把毫不反抗的亚历克斯掀翻在下,按着他的脖颈,用一种完全占有掌控的强硬姿态从后进入他。

身为帝国最高掌权者的虫帝陛下跪趴着承受身后的入侵,那只柔软泛香的小手随意按着他的脖颈,明明没有使力,尊贵的头颅却顺从的自觉伏低。

完全臣服的姿势。

“你介意吗?这种姿势?”

亚历克斯额头抵着床垫,闻言有些艰难的回头,散乱的漆黑碎发遮不住眼眸中浓烈的深情,

“你看,伊尔,你终于愿意将自己最隐私的虫纹展现给我;也终于肯用你的信息素彻底标记我……”

他凝视着伊丝琉尔不知何时无声爬满肩颈的金色华贵的虫纹,微笑,“我从不介意臣服于你,伊尔,你觉得我以虫帝之身臣服是为你放弃了尊严,可是对我来说,那只是爱,无关你我的身份,也无关地位或尊严……”

他们的信息素在狭小的距离内交缠融合,探出的精神触角难舍难分,

“你在我面前,永远比我要高,我呢,永远要比你‘贱’一点,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

那双漆黑如无垠宇宙的瞳子,此刻便只装着他的全宇宙,

“伊丝琉尔,除了你,我已再无所求。”

伊丝琉尔也微笑起来。

虫帝的臣服不会让他骄傲自得,但这样珍贵的爱情让他感到满足。

这一刻,他真的感到无比满足。

十八年来,第一次懂得胸腔里那块血肉跳动的真正意义,

不为恨,只是为爱。

这爱饱满到沉重,让那块血肉跳动时迸溅鲜血。

他是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份珍贵真挚、世无仅有的盛极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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