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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入目所及是柔和明亮的暖调自然光线,周围有几个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围在我旁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话。我费力的支起身体,朝四周张望,寻找着那抹浅银色柔软。
医护着急的摁着我的肩膀,我大概能理解他们的想法。无非就是,你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静养几天之类的。
静养可以,但我的小伊莱得在我旁边,得在我碰得到的地方。
我强忍着身体的酸痛不适,感觉皮肉下的骨骼像是妙脆角一样,轻轻一掰就能碎成一地的渣子。肌肉也根本不听使唤,我明明想用左腿支撑身体前行,但迈步时发现那条左腿居然还停在床上一动不动。
于是我这也不能算脚下一空,算是全身一空,整个翻了下去,脸朝下。
伊莱最喜欢我高挺笔直的鼻梁,他经常摸着我的鼻子发骚流水,当然他摸我其他地方也会发骚,但我还是不想让我的五官狼狈不堪。
我可是个颜控死男同。
我便用自己的念力支撑着身体,像操纵一个死物一样操纵着自己的肉体。这种办法果然更简单。只不过旁边那几个医护的脸色明显更差了。
他们甚至摁下了什么报警按钮,警鸣声接连不断,搞得我头疼欲裂。
隔了半分钟我才恍然想起自己可以通过念力和别人无障碍沟通的。
我用念力链接到一个高个子医护身上,问他银色头发的伊莱在哪里,我只是想找他。
高个子松了口气,撤销了让我头疼不已的警报。
他说伊莱还没醒,所以安置在另一边。
伊莱很快抬着送到了我身边,我安心下来,配合着他们的工作。
不过他们的工作属实有点多余。
比如把病房四周的墙壁换成全息投影屏幕,不间断的播放着我们那颗荒星的场景。比如找一个和伊莱很相似的银发aa,给我按摩身体的肌肉。比如找一个会说我们那边语言的aa来和我聊天。
至于我设想的什么抽血,注射营养剂之类的必要操作,全部由机器完成,全程无痛无感,十秒结束。
我知道他们什么意思。
就像野生动物接到动物园时,动物园总会准备一些漂亮的装饰物,防止那些宝贵可爱的小生物在猝不及防进入陌生环境时不习惯,受到什么惊吓。
我在二十多年前都经历过一次重大惊吓了,不还是适应良好吗?
我不会承认我在刚醒来时的暴动。伊莱不能算我的安抚奶嘴,不然那可太恶心了,我这么一个成年人还需要那玩意吗?我难道一个人不能好好在这个异世界里活下去?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正死死抓着伊莱不放。
这里我声明一下。
我就是禁欲太久,实在想做爱想的不行,鸡巴成天硬梆梆的,屋子里都是我的那股味道,搞得我很难受,所以才这样的。
伊莱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睡颜宛如新生儿般纯洁无暇。我甚至想他睡着也不影响我办事,干脆直接插进去先爽一发。
就在我的忍耐到了极限的那天,伊莱终于醒了。
他的身体基础条件比我好很多,后遗症也不像我那么严重,只是身体酸麻没有力气。
我憋得要死,管不上什么时机场所合适不合适,确认他身体没啥大毛病后,我啪的关上房门,禁止医护进入,而后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舔咬着。
伊莱的味道让我难以自制,我瞬间升了旗,下身硬硬的抵在他肚子上。
“唔……”
伊莱还一副状况外的模样,脑子木木楞楞,只知道一直看着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也不在意,反正很快他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我手指捻起他的小乳粒揉捏玩弄着,他深吸了口气,终于开口说话,嗓音沙哑低沉,性感极了。
“诶?谢尔……你带了那个吗?”
我手指包裹着他的胸肌抓揉了几下,看到伊莱敏感的乳晕和乳头都挺立起来后,张嘴含住咬了咬。
“带什么?”
伊莱抓着我的头发,明显在走神。
“你给我画的小人书啊,在柜子抽屉的最下层那个蓝色盒子里。拿了没?”
小时候我总会给伊莱讲点地球的故事,单纯的口述又太过抽象,于是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给他画了一本歪七扭八的小人书。
事实证明伊莱的艺术细胞比我强一百倍,他看到我画的那些糟心玩意后,居然还能脑补出大概的模样,再用树枝在地上划几道,神形兼备。我便把珍藏的彩笔给了他,我讲故事他画插图。
但我最开始画的那个小册子,他一直很宝贝,还用一种特殊的树叶包裹起来防止氧化。
这次换地方,他零零碎碎收拾了许多东西,带了不少我爱吃的小东西,好像忘记带自己的大宝贝了。
我其实装在我的箱子里了,但我不想告诉他,便含糊的说,“我还可以给你再画一本,现在不说这个。”
', ' ')('伊莱从鼻腔里嗯了声,大脑和灵魂还在停留在我们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里,仔细思考着自己遗忘了什么,一连说了好几个我送他的小玩意,小时候叠的纸飞机,河边捡的漂亮石头,用草茎编织的小指环……
他居然全都记得,还如数家珍。
我把他两边的奶子咬得肿大发红,胸肌上全是一个个牙印,他都没有太多反应。
我有点受不了,掐了掐他的鼻子。
他呆呆地憋了一分钟,才张开嘴呼吸。
我看他实在回不过神,便掀起被子,拉下他的病号服,把那根精神饱满地大家伙放在手心上揉搓。
他的身体极为敏感,即便本人的意识飘忽不定,那根鸡巴还是一股股朝外吐着淫亮的骚水,在我的手里搏动硬挺着。
我把我俩的鸡巴放在一起撸了几下,他就开始难耐地哼了几声,屁股扭动起来。
“不、不行……等等,我忘了很重要…啊…事情……”他眉毛蹙起,鼻尖上全是汗珠,眼神涣散的喘息着,已经骚浪起来的模样,却硬要推开我,想那件重要的事情。
他就像个单线程的程序,同一时间只能处理一个问题,每次事情一多他就会宕机,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等我帮他解决。
明明战斗的时候他独自面对数百人都能游刃有余,还会分心在战斗间隙摘一颗我爱吃的果子扔给我。
不过说不定在他看来,为我摘那颗果子就是他大脑处理的唯一进程,那些穷凶极恶、凶狠狂暴的罪犯不过是顺带解决而已。
战斗就是他的本能,和呼吸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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