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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伊莱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俩的下身贴在一起,我明显感受到他的鸡巴已经勃起,不比我软。
我向下伸到他的裤缝里,抓着他的鸡巴撸了下,“这么想挨操了?是不是这几天没把你操爽?”
伊莱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嘴唇在我的鼻梁上摩擦,暧昧且潮湿,“嗯唔…没有啊……”
我捏了捏他梆硬的鸡巴,“还嘴硬?你看你鸡巴都流这么多水了。”我把手从裤缝里拿出来,用湿黏的手掌在他的嘴唇上抹了抹,“你自己尝尝。”
伊莱侧过头,我的手指在他的嘴上画出一道湿痕,“我、嗯…前两天那样才是……刚刚好。”但他的眼神躲闪,脸上的潮红逐渐泛起,我就知道他在说谎。
我把他的裤子拉下,那根大家伙便弹了出来,打在我的小腹上,我笑着逗他,“你的嘴和你的鸡巴一样硬,也就屁股软一些,还总是不耐操。”
“你少来几次不就正好吗?”他还怪我。
我叹了口气,“我不管,今天我要来五次,你自己想点办法。要不先用后入式的吧,你射得次数少一点,能撑得久一些。”
伊莱不喜欢后入,他觉得看不到我的脸没有安全感。用他的话来说,他不知道进入他身体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会不会是个伪装出我声音的其他人。
一想到这一点,他就十分痛苦。
之前在荒星,我俩也不经常用后入的姿势,换到中央星系,伊莱内心的安全感缺失,他更不愿意这样。
伊莱果然露出为难的表情,他小声讨价还价,“不能少来一次吗?”
我说,“你都欠我多少次了。我这几天憋得可难受了。”
虽然我已经开始心软了,心想少来一次就少来一次吧。
“那、那我先给你口一次行吗……”
伊莱自己先想了个解决办法。
伊莱很少给我口交,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我不太喜欢他那个技术,已经好几年没让他给我口交了,最多舔一舔。
因为他的口交水平真的有点烂,会用牙齿刮到我的鸡巴就算了,还吃不进去太多,即便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一,反而搞得我更加难受。
我有时候觉得他是故意的,毕竟他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远强于我,应该不至于没法控制口腔的肌肉。
伊莱还解释过,他说吃到嘴里的时候,会被我的味道熏得头晕乎乎,就像泡在酒里一样没有什么知觉,也顾不上什么操纵口腔里的肌肉了,他只感觉自己浑身发软,会忘记自己嘴里还含着我的东西,下意识想说话。
伊莱说,“我想了个好办法。”
我有些意外,心想伊莱居然会在性爱这方面动脑子思考,让我着实吃惊,生出不少期待。
就见他蹲下身,手指环住我的鸡巴向下撸了撸,红润的舌尖探出口腔,灵巧的在柱身上舔了几下,再顺着青筋虬结的柱身一路上行,用舌头在饱满湿润的顶端软软的舔舐吸吮起来。
他并没有全部含进去,只是用舌头刺激着敏感带,再配合上他硬朗俊气的五官,认真虔诚的表情,有股与伊莱平时不同的色情淫靡。
有点东西。
“嘶——不错,你做的很棒。”
我性奋起来,手指插进伊莱银色的发丝里,鼓励他继续下去。
伊莱抬起眼睛,浅淡清澈的眼眸中沾染上情欲的气息,眼角微微泛红,看着像只脆弱又可怜的小羊。
我想他做得还真不错,他以前只知道学我,总是试图深喉,在我鸡巴插进他嘴里的时候晕晕的合上了嘴,要不是他用的力气不大,我觉得我估计鸡儿都残废了。
现在这样则温和许多,用来暖枪刚刚好。
“还没到呢。”伊莱却摇摇头,在我的鸡巴上亲了口,表情带着点得意。
我正要问他是什么,就见伊莱的右手在自己的下颚骨处左右动作了一下,整个下巴被他卸了下来,被迫大张开嘴。
我知道他对疼痛的耐受力很高,我知道他很有分寸,我知道他是想让我舒服,我知道这样做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甚至不如我天天干他的肠道对他的身体损伤大,但我不喜欢。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了一个拒绝的动作,正要扶伊莱起来,伊莱却强硬地拍开了我的手,双手把着柱身,将我的鸡巴彻底含进了嘴里,眼神里隐隐有挑衅。
操操操!
我不喜欢他这样做,但是,但是伊莱在用他的嘴强奸我的鸡巴。
我软弱的选择了放弃抵抗。
我的鸡巴插进他嘴里的一瞬间,伊莱的眼神变得茫然起来,那种晕乎乎的状态再次出现。他想说些什么,又想吞咽口腔里多余的液体,下巴却无法给予丝毫的帮助,他只能收紧口腔,用舌头徒劳的蠕动着。
这个动作将口腔内多余的空气挤出,温暖湿滑的内壁挤压着柱身龟头,舌头则来回按摩着柱身,喉咙不停地收紧,变得极为狭窄紧致,还在发出轻微的震颤。
', ' ')('我爽得头皮发麻,根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下身开始不受控制的挺动起来。
伊莱像一个顶级智能的飞机杯一样,被我操着嘴巴。他还仰着头,用那双迷茫的眼睛注视着我,似乎不谙世事的少年,被一个淫邪的色魔所欺骗,将自己的身心都彻底的献祭出去。即便作出这种放荡淫乱的状态,依旧一无所知,依旧纯洁如初。
“伊莱、你太棒了……”我在他的嘴里抽插了一会儿,看他的脸色潮红一片,似乎无法呼吸了,便把鸡巴拿了出来。抽出的一瞬间,大量的涎液从他的嘴里流出,湿答答的滴在地板上,积起一小滩,嘴角还悬挂着不少银丝,要落不落的低垂着。他的嘴唇微微红肿,嘴角好像也开裂了,像是被操坏了一般,看着凄惨无比。
我把他的下巴合拢,稍微按摩了一下他的脸颊,希望能让他舒服些。
可伊莱下一句话却让我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谢尔的…味道太…操死我吧……屁股里面好痒……要谢尔操进来…射满…”他的意识甚至都没有彻底恢复,就躺了下去,双腿朝两侧打开,做出一副邀请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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