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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可的计划有几种。
第一种,最快的就是趁着雌虫刚刚回来,精神和身体状态都在疲惫状态下玩群p,这样能减少被发现的可能,同时造成打击效果加倍。
但前提是雌虫得是疲惫的。
第二种,如果雌虫回来不是疲惫的,第一个方案就不能用了,只能用第二个中短期方案,这个方案就是他和原主融合在一起那段时间,继续加强这种折磨,看似做爱实则虐待,但是这个也是要看雌虫的精神状态。
第三种,长期抗战。这个方案就是加强原主的折磨,同时把自己和他分开,让雌虫感受鲜明的两个人对他的态度,让他产生自己有双重人格的错觉。那这种情况下,暗示他离婚可以让那个人格消失,而自己留下。但是这种首先时间太长,容易出现其他不可控元素。
费可倾向第一种。
然而雌虫回来的今天,明天还是上班的。这样自己怎么进行剧本?第一种显然不能用。
那就只能第二种了。最起码,得坚持到周末。
若没什么意外,就这周周末好了。
他算计着时间,一边回头看着雌虫,心情平静。
要想着从心里打击他,让他心里受伤。
他看着去厨房做饭的雌虫。露出了恍惚而恶劣的笑容,上去欢快的抱住他的手臂:“今天我想吃XXX,你做给我好不好?”
他睁着大眼睛bulingbuling的看着雌虫,雌虫看了看他,点点头。
他笑的更开心了:“我给你新买的围裙!!能不能只穿着它去做饭呢?”
他伸展着围裙,恶意的看着雌虫。
雌虫没有说话,而是脱下一身的衣服,换上了围裙。
他站在门口看着雌虫开始动手做饭,移动间能看见随着动作幅度露出来的臀缝。
他看着那条臀缝,露出了恶意的笑容。
精神力在空中凝成了实体,犹如一条灵活的蛇沿着雌虫的大腿蜿蜒而上。
雌虫身形在蛇靠近大腿就开始一僵,随即很快恢复。继续准备着,然而雄虫通过精神力就知道,雌虫根本没有放松身体,大腿崩的紧紧的。
他要的就是这样。
未知的恐惧让人害怕,但是并不代表,有知就不会害怕。
比如蜘蛛、蛇、蟑螂这种。
“它”以一种缓慢的速度缓缓的向上爬。信子嘶嘶的。在空气中发出了响声。
雌虫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他露出得意的笑,感受着雌虫的恐惧,指挥者“它”在两腿间缓慢的变换着,在大腿上缠绕着爬行,沿着臀缝向上,在雌虫略微过重的呼吸重,爬过了臀缝,在臀部上盘旋,又开始往前方爬行。
“咚咚咚……”
雌虫切着菜,看似平常一般干脆利落的动作,却在精神力的笼罩下无可遁形的显示着微微的颤抖。
费可笑容更加恶意,蛇头贴上了因为恐惧而精神起来的欲望前端,在欲望上爬行,用“它”同样不存在却又存在的鳞片,在雌虫的欲望上缓缓摩擦。
雌虫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厨房空间开始变得压抑。雄虫的精神力笼罩了这方空间。
恶意,畅快,天真,在厨房内扭曲了空气。
雌虫不怕蛇。
但是不代表雌虫不害怕蛇以任何形式在身上亵玩。
即使知道这只是雄虫的精神力。
雌虫在跟过来靠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妙。
果然随后他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开始沿着大腿向上爬。没有雄虫会在家中放一条蛇。而且他并未感觉到生物的气息。
是精神力。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雌虫一瞬间晃神开始慌乱。
雄主从前极为厌恶与他发生任何身体接触,便是做爱,都那种面无表情的忍耐,精神力更是从未以一种这般直接的手段接触他。
而自从那个人‘诞生’以后,雄虫的玩弄也未曾直接接触他,更多是以间接的方式。大约是受到那个人的影响,雄虫的玩弄开始从最初不愿靠近,开始偏向用性虐的手段。
而现在……
最坏的结果在脑中开始盘旋,他越想越怕,越想越绝望。
没人知道,他生理性的厌恶蛇,这是他无意中看见过他曾经寄予厚望的一个后辈被雄虫亵玩,精神受创脸色惨白的在他怀中失态,和他说起被蛇玩弄的恐惧,那样坚强的一个人,被弄得哭出来。更别说翅翼也因此受创,虽然等级没掉。但是给雌虫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从来没有雄虫在乎过那些被他们玩弄的雌虫过后都如何,他们一时的快乐给雌虫都留下过怎样的恐惧和害怕,没有虫在乎。雌虫的虫形是硬的,可以抵挡来自外界的伤害,但是他们的心,却是软的,而这种软,总是让他们受到了伤害,但是这种恐惧只会让雄虫给他们更多的恶意,让雌虫为了保护自己,开始习惯性的不在雄虫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软弱。
可他们也是有感情的
', ' ')(',受了伤害,要么默默舔舐,要么终会在某一刻爆发。
心灵上的恐惧在“它”在身上缓缓的爬行一直紧绷着,求饶毫无作用,因为他知道雄虫只会拿捏他的软弱让他更加哭泣求饶。他忍耐着“它”在自己身上爬行的恶心,强行让自己去忽视它。然而空间中雄虫的恶念一直在压迫着他让他无法忽视身上的异物。
欲望因为恐惧而挺立,雄虫的精神力又让他因为被标记过的身体的回应。
他被挑起来的情欲折磨,最终……那条蛇在他一次次的紧绷呼吸中,爬进了他臀缝间的肠道中。
这中间雌虫几乎不愿去想起雄虫如何的冷嘲热讽,又是如何用一条蛇把他弄得崩溃。
他只知道,在那个人离开后,他软倒在地上,不愿回想的记忆让他下意识的去模糊这段。
雌虫赤裸的跪在地上,温顺的替雄虫口交。
“他”出现的莫名,眨巴眨巴眼迷茫的看着雌虫。
“你怎么啦?这样一幅难过的表情?”
雄虫嬉笑着,手上却是安抚的摸了摸雌虫:“怎么啦?谁欺负我们家雌虫,来来,说出来我们去打他。”雄虫撸着袖子,挥舞着小拳头,张牙舞爪的让雌虫一瞬间就安心了许多。
他几乎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亲吻着雄虫:“雄主,抱抱我,抱抱我。”
“这么快就学会撒娇啦!”雄虫有些意外,假装的感觉收回了一些,认真的抱着雌虫安慰这个比他高比他壮但是是那么脆弱的雌虫:“怎么啦?这么难过,说出来会好受许多的。”
雌虫摇摇头,他怎么和雄虫说自己的绝望与害怕。
温柔的雄虫越来越少见,他几乎是数着时间等待着他出现。
自己还能见到他几次呢?
对未来的恐惧让雌虫微微难得暴露了些许软弱。两个人难得的腻歪着,雄虫温和的抱着他亲吻,爱抚,安慰着不安难过的雌虫。
几乎没有任何意外的,在雌虫的邀请下,他们发生了关系。
雄虫亲吻着雌虫,认真的扩张着,说不出的急不可耐。
“奇怪了,怎么感觉好像很久没做了……”
雄虫皱着眉,有些迷茫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他明明前两天还在做呀!怎么却有种好久没做积攒了很多的错觉?
雌虫听着雄虫自言自语的迷茫样子,心中酸涩难以言说,他对着雄虫大敞双腿:“雄主,进来吧。”
“可是唔……扩张……”
“没关系,不会受伤的……”
雌虫推倒雄虫,张开大腿在雄虫昂扬挺立的欲望上缓缓坐了下去。
他刚刚才被那个人玩过,后面早就柔软了。
“怎么、这么热情?自己玩过了?”
雄虫喘息着调笑,看着雌虫上下动着。
雌虫没有说话,而是吻住了雄虫的嘴:“嗯。”
他良久回答。
“噫!不行!我的权利被侵犯了!要赔偿!”
雄虫嘟着嘴撒娇。
“嗯,雄主想要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他轻声回答。
雄虫的眼神开始bulingbuling的发着光,他掐着雌虫的腰开始配合雌虫动着。
两个人做了极久。
许久未曾有过的畅快快感让雌虫呻吟的不停,雄虫也就一直开心的看着他,揉捏着他的胸脯和他的腰。
“嗯……雄主……雄主……”
“啊啊啊……哈……嗯……”
兴奋让两个人很快就高潮了,然而雄虫没够,两人又做了几次,雌虫有些累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抱着雌虫亲昵着。
“真的是太棒了,来,亲一个,mua~”
雌虫看着他,脸上是自己都没发觉的温柔笑意。
“再做嘛再做嘛!”雄虫抱着他撒娇,顺带示意的挺了挺腰:“我觉得我还可以大战个三百回合!”
“嗯。”
他点着头。
雄虫眼神有种透露着被敷衍的不满,咬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说好的赔偿呢!你赔偿!赔偿!”
“雄主想要我怎么赔偿?”
他看着雄虫兴致勃勃的不怀好意的亮晶晶的样子,可爱的让他不由配合着雄虫。
雄虫转了转眼睛:“你帮我口交!”
“想看你给我口交。”
雄虫怀念的说着,显然是想起了以前的场景。
雌虫温驯的答应了。
然后。雄虫又得寸进尺的提出了眼罩。
他默许的答应了。
于是,他跪在雄虫的脚边,蒙着眼睛,全心全意的为雄虫口交着。
投入的他,看不到雄虫一瞬间变得冷静的眼神。
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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