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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掉了蒙住军雌的黑布,又重新把那些小玩意儿装回了莫顿身上,就是没带乳夹。
我看了一眼莫顿,他感知到我的视线微微战栗着,我的目光略过他那让人看了就想肏的脸,移到乳首上,乳果颤颤巍巍地在我的注视下抖了抖,带着被之前乳夹凌虐出的点点红痕。
莫顿向前挺了挺,做出一副受我赏玩的姿态,声音压得极低,“要吃我的奶水吗?”他顿了顿,隐约带着些笑意,“很甜。”
我从善如流地,放过了莫顿的脖颈,转而去啃咬军雌的乳果,我有些粗暴地直接用牙齿衔住乳果的根部,磨了磨,直至它慢慢在我嘴里越来越肿,中间的乳尖开始挺立起来。
“呜—”莫顿的嗓子里溢出了一声呻吟,乳首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缠绕上逐渐湿润的身体,两只手垂在身侧张开又收紧,身体里的欲望在不停的乱窜,渴求着我赐予他的一切。
我伸出舌尖去戳弄那个已经暴露在外的乳孔,舔到了一丝丝刚刚溢出来的奶味,我的手游走在莫顿肌肉紧实的躯体之间,不断地重重探寻着所有最隐秘的敏感点,同时口中继续戳弄着乳孔,意图逼出更多香甜的奶水。
敏感的通道被一些小玩意儿撑开肆意搅弄,被时不时的电流与持续时间不短的肏弄已经成了烂熟的模样,莫顿胸腔起伏着剧烈地喘息。
我吮吸了半天,都没再喝到一口奶,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乳孔堵了还是怎样,想到这,我口下一个没控制好力度,重重地咬了一口不听话的乳果,复又松开了口,仍由右边被舔咬吮吸地红通通肿得不行的奶头在空气中无助地战栗,左边的奶头却还好好的。
我当然一视同仁,绝不偏心。
另一边的,我也如法炮制。空闲的手开始一下下掌掴着军雌的饱满臀肉,意图把它染上点点红痕。
莫顿体内的小玩意儿随着我的拍打进入的更深了,穴口不停的蠕动,像是在挽留,又像是不想让我再打,莫顿的喉间早已发不出什么声音,咳了几声,乳头在我的啃咬下涨得厉害,他双手抓紧床单半眯着眼睛,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向我提议,“您....嗯.....用力些,其实,啊....用针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的手轻轻覆上莫顿的背,他小心翼翼地动了动用身体蹭了蹭我,好像那是什么给予了他天大温暖的东西。
我顺着他的意思,凝了一些针尖样精神力带着些微信息素,直直扎进了两个红果的乳孔里,一进一出的肏弄起来。
“啊......啊哈...”乳孔由内到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又夹杂着微弱的快感,莫顿颤抖着,却把双腿打得更开,又极力挺起胸膛以示臣服。
乳汁在精神力的不断肏弄下溢出来,我叼起了一边奶水满到已经溢出来的乳头,像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慢慢的嘬着。
我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莫顿一边胸上流着无人品尝的奶水,一边胸上挺立着被吸得大的红艳乳头,奶汁殷勤地往外渗。
“啊——”莫顿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在一片水光中,两颗奶头的奶晕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大了一圈,军雌在一波波的强烈刺激中几乎要到达高潮。
我又用力地吮吸了一大口奶水,掰过莫顿的下巴,吻他将奶水渡了过去并强制让军雌咽了下去。
含着笑意,问他,“自己的奶水,好喝吗?”
“唔、唔嗯……”莫顿还在极力地吞咽着唇舌间的奶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喝,嗯....有主人的味道。”莫顿半睁着眼睛去看我,我低了低头,与他的视线对上,往常带着冷意的眸此时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衬得那双月白色的眼睛里似装着一汪清泉。
我有点兴致了。
我把在莫顿穴里的小玩意儿取了出来,扯开他的腿,就肏了进去,快全根没入的时候,我挺了下腰,根部最后捅进去的力道比刚刚的缓慢送入大得多,卵囊拍在军雌布满红痕的屁股上。
“呜—”莫顿的瞳孔瞬间扩大了几分,像一尾脱水的鱼一样猛地高高挺起腰臀,小腹上隐隐凸现起一个圆润的形状在不停地起伏。
信息素——大量的信息素被我释放了出来,军雌的生殖腔迅速向如此多的信息素臣服,颤抖着为我打开。
我把人往我怀里一捞,捅进了生殖腔大开大合地干。伸手一下一下地去扇他的乳,扯着军雌的乳头往外拉拽。
莫顿意识不清地想要避开,又被我捞回来仰面按在了床上。
我的目光还停留在莫顿被我玩得糜烂的乳房上,唔...感觉还是小了点。我随手拿了一个榨乳机器就装了上去,顺带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不再去管它,专注地肏干我身下的雌虫。
“啊,唔啊—”莫顿承受不住地半屈膝像只母兽一般四肢着地趴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挨肏,屁股上鲜红的指印勾着人的施虐欲望,背后雪白的蝴蝶骨随着一浅一深地肏弄一动一动仿若要振翅飞去。
我冷不丁,欺身上前,贴合着他的脊背,下巴撑在莫顿的肩头,听不出
', ' ')('什么喜怒地说了一句,“别家奴宠身上都有主人给打的烙印,我也给你打一个,可好?”
这是要坐实之前那句戏言了。
莫顿依旧毫不犹豫地应是。
“啊哈—好,主人想打....哪里都可以。”他的主人要在他身上找乐子——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是第一军的上将,即使这样——成为一个低贱的奴宠,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笑了,边肏干着军雌的身子,边用精神力顺着嘴唇、乳头、阴蒂、阴茎等地从头到尾暗示性地依次抚过。
“哪里都可以?”
“是,您....想穿环还是纹身?”
雌虫的乳首被榨乳的机器硬生生扯大了一圈,乳晕肿得足有鹌鹑蛋大小,红通通的坠着,乳汁溢了满满一杯子。我用精神力谨慎地用极轻力道戳了戳,莫顿的额间就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是疼的。
他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却徒劳无功。
“你觉得穿环怎么样?”我掩着笑意,故意逗他。
莫顿勉强聚拢散乱的思维想了想,穿环太影响行动了,可大多数雄虫都喜欢这样,把环穿在敏感带,拉一拉动一动,雌虫就可以软了身子,调教得好的,基本能直接颤抖着断断续续的潮吹。但是...那又如何?
莫顿费力地抬头看我,忽然就笑了。
“好,穿.....”
我截住了他的话,耗了点精力用精神力凝了一个灰蓝色的环,带着一丝我的气息,用绳子吊着,戴在了雌虫的脖颈。
“呐,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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