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瓣,刚才看见他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莫顿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他双手试探着去环住我的脖子,我没有动弹,任由他勒着。
一个长长的吻,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用心的去吻一只虫。
刚刚的吻,我能感受到,这只虫喜欢我,真是...太有趣了。
深藏在心底的爱慕,在勾着我去尝尝他的味道。
不过...不乖的虫需要一点教训。
我的眼睛中带上了几分冷意。
唇瓣分开拉出一根长长的丝,显得很淫靡。
莫顿冷淡的脸上带了几分不自然的红晕,我咬了下这人的脖侧,吮咬出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我好像要到发情期了。
不,我真的发情了。
我勉强维持几分理智,带着他往床上滚。
我直接把人锁在了床上,手拉高绑起。
我没那么多时间做前戏了,直接散开了我的精神域,连接了雌虫,强迫他敞开自己,硬生生在没有任何抚慰下强行一连高潮了两回,水喷得到处都是。
“呜,啊啊啊”莫顿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只能张口无力的呻吟,来感受着唯一由他自己控制的声音,我抚摸着他,感受柔韧的腰肢在我手下颤抖着,直接按着他的腰进入了他,大力鞭鞑着。
“啊啊啊,主人...我...想要您,啊,不要...让别人来”
我不说话,现在的我也说不了话。
发情期的雄虫是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的。
我用力按着莫顿的腰,继续肏他,几乎都要维持不住精神力的稳定。
“啊、啊哈”莫顿也被我带入了假性发情,失去了理智。
我们像两头只知交配的野兽,带着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的狠劲,死死缠绵着。
我们的精神域交融了,互相的精神力冲刷着彼此的领域,给对方打上自己的印记。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脑子里几近一片空白,我更凶狠的肏干着莫顿,他悲鸣一声,无力地接着承受着我的欲望,莫顿的身体在极端的快感下剧烈抽搐着,穴肉不停地蠕动着,生殖腔痉挛着为我打开,我毫不留情地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的腔心,一下一下的干着,莫顿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了。
他的乳头开始鼓涨起来,被我强行压制在床上,压得死死的,饱涨的乳头紧紧贴合着床榻,被迫随着我的肏干一下一下的承受着撞击,每撞击一下,已经承接不住更多奶水的乳头就被逼着溢出来一些,整张床榻湿漉漉的,全是奶水和淫液浸透的痕迹。
我闻着莫顿奶水的味道,勉强从欲望中清醒了一点,我把他翻了一个身,正对着我,俯下身去吸吮已经满布奶水的乳头,味道甜甜的。
我边吸着莫顿的奶水,边去抚摸着他柔韧的腰肢,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已经布满了我的指痕,斑驳不堪。
“嗯、嗯……”莫顿咬着牙,最脆弱的生殖腔被疯狂顶撞的感受能逼疯任何一个雌虫,但是不行,他必须有一点意识,他得让雄虫射进去标记自己,这也是最好的受孕机会。
莫顿低下头,去舔我隐藏在发丝里的触角,这是雄虫最敏感的地方,只有最亲密的关系才能碰的地方。
这一瞬间我一度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刺激到想弄死他,尽管我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如果他不想死。
我喘息着,报复性地一口咬上了雌虫脖子上的腺体,莫顿死死维持着仅剩的理智,把嘴张的大大的,极力控制着自己远离了我的触角,莫顿知道,如果他不小心在这种状态下磕到了我,他真的得彻底玩完。
我细细啃咬着雌虫最敏感的腺体,莫顿浑身都在颤抖,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极力收缩着穴肉来讨好我,穴里直直对着冠顶喷出汁来,几乎没有离开过生殖腔的肉棒顶得更深了些,迎着浇出来的汁水捣弄,最后鸣金收兵,发出了最后的冲锋,精液填满了莫顿的整个腔室。新鲜滚烫的精液射得莫顿浑身战栗,他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我,我能感受到他的心里喜悦到炸满了烟花。
射过一次的我理智差不多恢复了,我有点想不通莫顿为什么这么高兴,他不想回军部了吗?要不是今天的是我,敢一个人承接一个发情的雄虫,他绝对得被做死在这张床上,真是....不要命了。
或许,是因为喜欢我?
我不知道感情是什么模样,这在虫族社会太稀有了。不过...我可以好好研究他。
“官复原职的批件很快就下来,我喜欢你穿军装的样子”我挑眉,“我有点期待,在你的指挥室,当着你所有下属的面肏你。”
莫顿怔了一下,胡乱的应是。
我并不打算把莫顿带回家,而是让他带着我射给他的一肚子精液和满身爱痕留在了拍卖场里。反正批件很快就下来,他接下来的日子忙得很,应该没有时间跟我调情。
我解开了我的所有限制,让莫顿恢复了行动自由
', ' ')('就离开了。
莫顿看着我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布满情欲的眸色陡然清明起来,端详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他细细的看着,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眼泪却在流。半晌,他笑够了,抬手狠狠地揉了一把脸,下床,打开水龙头,冰凉透明的水流倾泻而出。
他低下头,洗了个冷水脸。镜子里的虫脸上沾着水珠,神情淡漠,漆黑眼眸里渐渐涌起压抑不住的阴郁与沉沉暗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