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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
闻西也日渐沉默。
他变得越发乖巧。
眼睛里的光却日益明亮。
闻西给我生了两只雌虫崽,或许以后还有,我从不违背我的承诺。
哪怕是在床上。
“啊,哈—雄主,您会永远宠爱我吗?”
“我会。”我当时鬼使神差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只学不乖的雌虫又给我下了什么精神暗示,没错,他在我这里的信用度已跌破负值。
此时,闻西被我放置在我新建的调教室里,被一个类似于跷跷板的东西肏弄着。
雌虫坐在跷跷板的一端,两穴都被按摩棒插入,阴蒂上连接着电极片,跷跷板的另一端是控制电极片释放电流的开关。
闻西被我用一个滑轮吊起来,绳子的两端,一端绑着他的手,一端连接着一个铁球,铁球的下端是跷跷板的另一端。
毕竟,动起来的才叫跷跷板啊。
我想着,不自觉地露出了一点恶劣的微笑。
宠爱?抱歉,我并不懂那是什么,应该就是多肏肏,别忘了他吧,我想,这一点问题也没有。
——
“唔—啊啊啊”闻西双手徒劳地拽着绳子,与铁球进行拉据战,被我封住力气还翻来覆去肏弄了好几个晚上的身体,与铁球僵持了片刻后毫不意外地宣布败北,整只虫被绳子拖拽起来高高吊着,与此同时,跷跷板的另一端猛地弹起,啪地一声脆响将按摩棒打得更加深入,肏进了雌虫的前列腺与宫口,抵着死命研磨,不停地震动着。
“嘶——!呃、呃唔……哈啊……”随着闻西身体的剧烈动作,干涩的通道慢慢变得濡湿,淫水顺着雌虫的腿根滑下来,已经通上电的电极片接触到淫水,猛地释放出微弱的电流,即使电流并不强烈,突然其来地在最敏感的地方炸开。
“啊啊啊啊!”雌虫被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握紧颤抖的手绳子想把铁球拉回来,曾经这双手能轻轻松松地把一座通天大厦轰成平地,现在却用尽全力也拽不动区区一个铁球,只能徒劳地承受着器具对他的淫靡动作。
电流由起初的一点微弱慢慢变得剧烈,时强时弱,时有时无,无规律地变化着,最敏感的地方被强行扒出来,放置在电极片上,接受着电击的责罚,随着电流的强度的改变,颤颤巍巍地翕张收缩着吐露淫靡的汁液,逐渐变成艳红肿大的模样。
女穴被按摩棒肏弄得外翻,比花开得还艳。电流电击着阴蒂,将女穴也顺带照顾着。花唇和媚肉被电得不停收缩着,电流强度骤然加大,穴内的腔肉翻涌着一阵痉挛,连带着穴口也狂乱地抽搐着,只要再来一点点小小的刺激,雌虫立刻就能达到潮吹。
闻西浑身泌着密密麻麻的汗液,犹如刚从水中出来,柔顺的发丝湿成一缕一缕黏在赤裸的身躯上,门户被肏得大开,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在身体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按摩棒。
雌虫眼里根本聚不了焦,一片空茫地盯着某一个虚无的点。
我算好了时间,在闻西濒临崩溃的时候把他放了下来,被淫虐了好长时间的蒂果熟透靡红,我挺身抽插小穴时不经意的一触,就让这团肿胀的红肉痉挛,抖得不成样子。
胸前的乳尖在接触到我的信息素气息后,就开始产出香甜的奶水,捏弄乳尖揉搓一小会儿,细白的奶柱就从乳孔直喷出来。
才从他体内抽离没多久。闻西就很乖巧的张开自己的大腿,敞开女穴任我肏弄,他双腿极力张着,女穴完全被肏开,似一朵吸饱雨露的牡丹,肥润花唇湿漉漉的驯顺垂在两边,蒂头红艳艳的勃发,还沉浸在快感中微微抽搐着,我一个挺身又肏了进去,逼着他吐露出破碎的呻吟。
我感觉到,闻西是喜欢我的,可他从不表现出来,也不吐露爱语,除了那次在床上向我寻求承诺,我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一个被俘的星盗囚徒,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讨好我,别的什么也干不了,闻西是个聪明人,我想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这么想了,也这么说出来了。
闻西沉默了一瞬,咽了咽喉咙里的呻吟,才道。
“雄主....我很明白,我每天都很清楚地认知到,您决定着我的一切。”
“所以?”
今天的雄虫说话语气格外的温柔,让雌虫顺着话头,鬼使神差地把一切都交待了。
“所以我不敢求,不敢心存妄念,不敢去想不能属于自己的....”
闻西断断续续地说,我不置可否。
“不能属于自己的什么?我吗?”
他猛然一惊,恍过神来,没有再说话,开始主动上下摆动他劲瘦的腰肢,随着我的顶撞放浪的呻吟出声。
我默然。
我从雌虫的回避里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用两只手蒙上了闻西的眼睛。凑到他耳边,很轻很轻地说。
“你可以不去看,现在,我是属于你的。”
我感觉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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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我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
最后我释放在他的体内,又一次把雌虫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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