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忙碌一夜,天色已经大亮,已经有虫来到自己的工作岗位。谭书躲在办公室里脱下衣服处理了伤口,并且卸下了伪装,他又成为了雄虫谭书。
虚弱的靠在墙边,将伤口处理妥当,缠上绷带,换上了军服,谭书还给自己来了一针精力药剂,为了让自己惨白的脸色好一点。真是想不到自己还有用到这玩意儿的一天。
一直保持警惕的精神力觉察到有虫靠近,谭书不由得疑惑,雄虫上班大都不准时,所以这些工作并不会在上午。
谭书坐在办公桌后面,装作正在整理文件的样子。
来虫正是凌曜。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进。”
凌曜推开门看到“多日未见”的谭书,不由得有些怔愣会想起夜晚和谭书亲密的混乱记忆。
“什么事情凌曜上将?”似乎看到凌曜的游疑,谭书接着问,“上将居然可以闲到警报声响着,只身来找乐子吗?”
凌曜这才惊醒,听到这话不由得有些羞窘,居然被雄虫误会是来求爱的,“不……不是来找乐子的。”
“先生,您有看到可疑的雌虫逃到这里吗?”犹豫再三凌曜还是问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什么特征?”
“雌虫、肩膀受伤……”凌曜说的很详细,面前的雄虫就好像真的是热心虫一半。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没有见过,但也给出了似是而非的有虫在走廊上跑动的情报。
有那么一瞬间凌曜真的觉得,自己来这里是个错误的方向。
自己也许真的误解了谭书?对方真的没有藏匿星盗?
凌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真的有雄虫会这么热心的提供情报吗?先生真的会爱管闲事吗?
如果是以前,先生肯定会简略的交代这里一切如常,然后就不会多问了,今天他很详细的了解了星盗的特征,交谈了很多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凌曜注意到雄虫肩膀的制服颜色有些发深,只能是在哪里沾上了什么。
这让凌曜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那只星盗也正好是肩膀受伤,他们是不是一起干了什么?
这个认知让雌虫难以接受,联想到星舰上雌虫嚷嚷着要好看的雄虫帮忙疗伤,凌曜的脑袋里已经有谭书被雌虫指使来去的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生,藏匿逃犯是重罪,即便是雄虫也不能免责。”
“你在审问我吗?”谭书从容的的坐在办公桌后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凌耀。
沉默在两虫之间蔓延,雄虫很镇定,没有被抓包的慌乱也没有被污蔑的不耐,现在的情景和他们在办公室偷情时的样子及其相似。
一只亚雌站在自己现在的位置,支支吾吾的面对谭书,而自己躲在谭书身前的桌子下。
凌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走上前看一眼桌子下面,如果那里真的有只虫他应该当着谭书的面将他逮捕吗?
就在凌曜纠结不已的时候,谭书出声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把这份文件签个字吧,省得让虫去找上将了。”
凝固的气氛被打破,凌曜从善如流的拿笔签字。在桌子面前站定,顺滑的白纸划过鼻尖,凌曜飞快的瞟了一眼桌子下面。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让凌曜悬起的心脏放了下来,也许肩膀上也是沾了什么脏东西,还没等舒口气,一丝细小的血腥味钻入了凌曜的鼻子。
凌曜瞳孔一缩,随即装作没有发生什么,将笔和文件递还给谭书,“……抱歉……给先生带来麻烦了……我还有些工作要做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