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只名叫舒言的星盗被凌曜上将抓捕到审讯室不远处,然后星盗就这么在戒备森严的军部逃脱了,据说还抢走了星图,简直让虫笑掉大牙。
贵族们对此保持沉默,但是不免会有有心虫猜测这只名叫谭舒的星盗到底是属于哪个阵营,星图到底落在了哪家贵族手上。一时间,贵族们开始相互猜忌。
虫皇趁机利用对凌耀被刺杀的事情敲打贵族,加上找不到舒言的踪迹,惠特星图暂时消失在虫族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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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书最近一直在研究到手的星图。外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元帅还没有联系他,说明解开手铐的记录还没有暴露。
虫皇在利用这次事件打压贵族,对舒言立场的猜忌像皮球一样被贵族踢来踢去,这是虫皇乐得见到的。
等到事态平息,军部对这件事情的调查就要开始了。
这份星图大致的描绘了逃逸黑洞引力的安全路线。虽然不是最优选择但确实是至今为止唯一的生存线。令谭书在意的是星图内部明明标注了几个定点传送的虫洞,却有始无终,描述的暧昧模糊。
这部分混杂了不少加密数据,起初谭书认为自己的破译方式有误,最后越深入研究越心惊,这份图纸看似完整实则残缺不全。
如果有虫顺着这份星图的引领踏入惠特星系,必死无疑。
有虫不想让惠特星系问世?
还是不想让绘图师获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谭书无从得知,只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关闭终端,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几天谭书沉迷研究星图,发情期用抑制剂草草解决,突然间疑惑自己好像几天没有见到凌曜了。
上将在做什么呢?
凌曜发情期的症状开始逐渐明显,他不知道雄虫最近在忙什么,就连雄虫发情期都没有找自己,或者说已经有虫帮助他解决了。
“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吗……”
凌曜苦笑一声,今天他会请假,在军部为单身雌虫提供的低下密室度过发情期。
这里是为了避免战斗力强悍的军雌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而设计的。
凌曜来到自己预约的密室前,刷过身份卡,上交了武器。
被工作虫套上抑制器,房间内有基本的生活物资,正常情况下,只有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下降到一定程度后,所有包括大门、物资存放柜和抑制器在内的电子锁才能打开。当然考虑到安全问题,当生命体征数据出现异样也会安排医疗虫前来解决。
虽然通风系统优良,密室封闭,但是大门开合间也有驳杂的信息素溢出,这里是雄虫禁地。
雌虫的发情期会持续数天,凌曜已经做好了独自一虫在这个冰冷的房间呆上几天的准备了。
虽然多亏了军部的密室帮助他度过每一次的发情期,实际上凌曜最讨厌的地方就是这里,黑暗、冰冷、无助,就连时间观念也变得模糊。身体的痛苦与空虚和无法控制行为的狂躁情绪都折磨着凌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当到了发情期,凌曜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那是一头没有灵魂,只剩下欲望的野兽,狂躁的破坏着目光所及的一切。
摸了摸脖子上冰冷的抑制器,上一次戴还是在雌奴交易所。捏了捏爪子,力量被压制的感觉让凌曜很是不适。凌曜还记得在谭书家里,对方帮忙取下抑制器时自己震惊的心情。
当时对方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脖子……现在想来,凌曜的身体更加燥热,看着工作虫离开,厚重的大门缓缓合上,房间里只剩下信息素监控器和物资存放柜发出微光。
凌曜靠坐在地上,努力靠着深沉的呼吸平复心情,即便他知道这是徒劳。后穴酥麻发痒,性器硬的发疼,躁动的爪子让他迫切的像要撕毁些什么。
光滑的墙面被挠出刺耳的咯吱声。
虫化开始。
瞳孔变得尖锐,翅膀逐渐从背上逐渐延展开来,锋利的翅膀边缘泛出封喉的冷光。
凌曜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下意识的抓挠脖子上给自己身体带来不适的抑制器。特殊材质的抑制器完好无损,反而连接处的皮肤被抓的血淋淋。
雌虫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一般执着不已,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嘶吼。
谭书给凌曜的终端打了几个通讯都无虫接听,也没有丝毫回信,谭书开始重视这件事情。